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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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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3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段时间以来,读了意翔斋(门虫)几篇读书心得,心下甚是感佩。目今社会节奏快捷,时人未免压力重重。能如意翔斋一般固守一方净土,静心于文字间,与文字、与自身灵魂对话者到底不易。故读意翔文字,心内每为自己之浮躁而汗颜。
八闽因了意翔斋这些文字,遂有了淡雅文墨清香。目今未经作者同意,擅自将其几篇读书心得辑成集,以便读者阅读赏析。适才又得知意翔将暂别唐宋一段时间,只能日后回来再请罪。加精日后也可令贴子久存,这个精华自然属于意翔斋主人。

                         还有一方心灵的圣土
(一)

  在此,我无意成为一个文抄公,不想过多地从张承志的文章里寻章摘句;我也从未对张承志有过较系统的研究,这既不是我的能力所及,也不是我的兴趣所在。
  其实,早就有写一写张承志的想法,只是一直不敢动笔,就像读他的文字一样,要写点关于他的文字同样需要一股强劲的心气,需要一种冲动和激情,以前我未有过,今天好像也不够,这意味着写他的时机也还没有成熟。我有时甚至想,或许我今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时机,因为我不是张承志,我只是一个平凡俗子,亦像自己常说的——心孱笔陋。也或许还有另一层隐藏的想法,就是我生怕一旦形成文字,就很快成为类于“为了忘却”的东西。

(二)

  长久以来,我都视张承志为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座高山,这倒不在于他的文字如何精妙,而在于他精神达到那种美,那种近乎绝决的美,那是一种人生的极致。或许只有像苦行僧一样的人才能达到的吧,所以长久以来我只能高山兮仰止、望彼兮兴叹。
  我相信在内心深处有一种东西与他多少有些对应,否则不会这样长时间仰视他,就像虔诚的信男在朝拜一样。然而,张承志一面又十分拒绝人们的理解——假如有人买了他的书但不喜欢,他希望那人能立即把他的书付诸一炬。就如同鲁迅说“假如还有人能成为我的朋友,那这些人就是蛇枭鬼怪了”,这同样也是一种拒绝。知音世所稀,正因为知音太少了,所以干脆都白眼相待吧,倘若真有知音遇上,那他是不会怕白眼的。
  就拿我手上这本跟随我多年的《张承志散文集》来说,由海南出版社出版,印数3000册,第3次印刷。区区3000册的书,这真是一个太小的数字了。或许出版社也意识到这样的文字不会有多少读者的。我愿意这样想,而我也十分幸运地买得这3000册中的一册。此后,我在大小书店里就没看到再版了。
  张承志一面十分拒绝世俗的理解——勿宁说是偏解,其实偏解早有,因为他也属于“蛇枭鬼怪”之类的人,他的知音极少,而我,也不能说上是他的知音——另一面,他又十分希望被理解,希望有人真正听到他的声音。这是两难,既要拒绝又要理解,这似乎注定他就是要在世俗上孤独下去。他的世界不属于常人。

(三)

  他的文字就像火,一不小心就会有人被灼伤的危险。对他的文字,说实在的,我也有种敬而远之的暧昧,因为我也怕被灼伤,因为我到底只是一个俗子,以我的心力和经历达不到那样的高度,走不了那么远。
  倘若都要走到世界的背面,那我的希望是看见炊烟,而他或许希望在那里再放一把火,烧给自己看,连带燃烧他自己。那噼啪的燃烧声不会有人听到,或许他也不希望有人听到。
  他是考古出身,有着深厚的学养,这在他的反驳东洋人在地图上妄图分裂中国时所列举的证据可以看出来。他是回族人,但是这四方的汉文给了他补养,给了他一种武器,借此可以向世俗、向邪恶如东洋的势力宣战,所以他就像感激生养的父母一样感激他称为母语的汉文。这应该是他敢于宣战的原因之一吧。在我看来,正是这感恩的心使不是汉族人的张承志做到了很多汉族人——我自己也是汉族人——做不到的事、不敢做的事。
  我说过,我无法更深入地做什么研究,也无意于此。在我,只需要一种感动,被他的文字所感动,看着他又走在路上,看着他又告别一个阶段走向心灵的更深处时,我感动,且祈祷和祝福他;也需要一份激励,在我对生事产生像我这样的俗子不应有的厌倦时,在我受到伤害时,我有一个去处,就是像狼躲在一角舔着伤口一样,我也躲到一角翻开他的书,让他文字中四处洋溢的激情狠狠地把自己冲洗一下,再走出来的时候就又神清目明了。
  只是在这个范围内,我不也更多接触他,否则我一定会被吸引进去,而这不是我现在的心力所能控制得了的。所以我得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我只能从远处仰视他。他就像一块强有力的磁铁,我只是一粒铁砂,太近就有被吸收的危险。

(四)

  他对鲁迅理解、对梵高的理解应该说都异于一般人,付诸文字的时候,也不像一般人长篇大论、引经据典、穷理毕识,岂图以一种框架、理论来说明什么,他不这样,他一如平常写文字一样,只说出自己那点独特的感受,他无意向人证明什么观点。也是从他那里,我约略知道了一点蒙古古歌。虽然我不是蒙古人,但我知道蒙古歌,尤其是长调,并不像眼下人们唱的那样。在引吭长吟之际,对着漠漠无限的草原,那番景色也不像只去什么科尔沁之类著名的大草原走马一番的人所想的。这在新拍的《成吉思汗》也能得到一点说明,虽然只是一点。
  在论文和理论盛行的今天,他弃考古而从文,以笔为旗,这已经说明他不屑于此。这也并不是说理论是不需要的,只是对他来说是不需要的。他不想成为理论家,而是想成为一名战士,同样荷戟而独往来。这是他的行事方式。
  他厌恶歌舞升平,厌恶当下的文坛。乃至于也连带厌恶了文字,所以他拿起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后来干脆也不涂抹,真就走到一个与俗世不相干的世界里去,那就是——热什哈尔——一处心灵的圣土。在那里,我且祝福他不安的灵魂得以休息,但不是长眠,我仍希望他是一名战士,我仍希望他能拿起他视为旗的笔,写出更多像《清洁的精神》一样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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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让我学会仰视

  其实,在我来说,不愿过多地提起张承志,这或许仅限于文字上,其中不乏小语所说的那种,如我自己的话说,就是怕会忘却。我觉得鲁迅先生关于忘却的那篇文章真好,然而沉痛至极——从血泊中拨开一小孔,使自己得以苟活下去(只是大意,也忘了是不是出自此文)。至于眼下是不是这样的情境且不说吧,就是这样的心理、动机却是无比真实,有时,真就是为了忘却——是为了苟活下去而忘却。对于其他人来说,本就无物无事可用来忘却的,自然早就好苟活。对鲁迅先生而言,对那些相似的人而言,只是将正话反着说而已。
  开篇似乎唠叨了一些无关的话题。
  于我,固然是担心从此就淡漠,从此就以世故为荣的成分多些;目的已经说过,很简单,只是籍着补充一点正气,籍以活着更像一个人。也是如此而已。于张承志,舒愤懑的成分想来不少。可哪些类似的文字不是舒愤懑的结果?史记,也是,只是换成司马迁在舒。史记,于张承志而言,更多的不是当成一本传统的史学著作来读,其艺术性不是其他史著能比的,这点,我与张承志一样深信不疑。至于三皇五帝、夏商周,当中神话色彩浓郁,于我也不可信。而这正是这部书的价值所在——既有史事,又有瑰丽的神话,这神话,我相信来自于史迁那个年代,史迁只是把它们付诸文字,附在一本本来想应该板着脸孔说史的书上。如此,我们何妨以别的角度来读,这也不是现在才有,早有先例。
  我也相信,倘若不是史迁,倘若史迁没有那场近乎灭顶的灾难,倘若他不是身陷囹圄,倘若他不是承了先祖的遗志,倘若他没有这副心性,史记,换成任何另一个人来写,肯定没有如此瑰丽。这话题说大了。
  读史记如此,读张承志的文字,我也是如此。我更多的不是究诘其中包含有多少真理——客观上的事实——,而是追求一份心灵的真实,就像可以去想像史迁狱中奋笔著书时的情景,想像其当时的心境一样,我同样可以试着想像张承志写下这些文字时的心境。
  《清洁的精神》,我之所以目为当代的奇文,一篇不可再现——连张承志本人想必也一样——的奇文,根本之处就在于文中四处激荡流溢的——心灵的真实,我相信,当他正在奋笔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他正顺着历史的长河逆流而上,找那些史记中的刺客去了。那一个个场面,古人感动过,后人无数次引用过。而那些被感动的人,或许面对了当时的真实一幕,那些引用的后人也一定被感动,但当中又有几个能实实在在地在行动上施行之。我,也仅是做为后人来了,所略为不同的是,我是后人当中带着仰视的目光来了。我相信传承,那些奇伟得几乎无法想像的人在史迁的书里被记载,被史迁同样奇异、有着非同一样鉴别力的目光鉴别出来,也就给史记之后的人留下一份宝贵的遗产,他会在芸芸众生之中的少数几个人身上得以承传,得到他们心灵的强烈共鸣,他们会在看到或听到这些古人的故事的时候产生变化,那些故事就像导火索,总会人被点燃,被激荡。现世之下,暗流汹涌,不是张承志一个在说,相信有很多人都这样以为,只是绝大数的表现也和我一样,成为规避的一群,为何,心性不同,心力之难以承受那种重负。
  同样是舒愤懑,有的人舒的是小,有的人舒的是大。有的人天生就在不同的层面上。实际中的孤独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时代。古往今来,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有多少是曾在现实的孤独中惨淡度过一生,不胜枚举。大凡出类的人都注定要孤独于现实,相信史迁也是如此、鲁迅如此、梵高如此、爱因斯坦如此。孤独不在表面,表面的喧哗之下,心,对于自身是无法掩饰的。
  张承志承史迁之一脉,而写下了这篇奇文。我也相信,此后,长时间内可能再没有人可以超越。因为这几乎已经不是文字了,而是醮浓血而书,是泼而不是写。至于我,同样只能在表面逡巡,似乎也只愿意在表面继续逡巡下去。
  有一类人不是靠智识去间接接触,而靠的是更直接的内在的心性,是神交,是刹那间的撞击交互。对于这类人,文字永远是苍白的,它固有的定性有时无法解释那种直接的交互。就像诗,她不是仅在文字上,更多的在文字外,在画里,在音乐里,在外人无法触及的时空中。人,诗意的安居——就像海德格尔说的,就是“在”。对我来说,既然自身的条件所限,我就只有站在高山之下仰视。人,都得承认自身局限,这对我而言是自知之明。人,还真得有信仰,哪怕只信仰金钱,那是也一种,否则就不知为何而活了。在这一点上的差异同样导致大多数人与人之间无法真正的沟通。有的人本就不指望其他人能理解的,他们宁愿孤独现世一生,沉默至死,也不愿别人曲解和亵渎。
  以意写文,这是清斋说的,我很同意。意在笔先,否则根本没必要写。企图以固有的框架来解释一些还不能被解释的东西,就只能是曲解,无他。认为车到山前必有路,这对一般人是行得通的,对有些人则行不通。这不单单是写文而已。智识,我觉得有时真是无力得可怜,它往往扮演着先入为主的角色,总是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左右人的思想。我也不能免除,当然,我学会了仰视。我不再企图是解释我解释不了的东西,我会等待,等待时间,或许它能够让我有机会解释并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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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1:56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回清斋跟帖 
     清斋看文字真是认真,且我认为解力非同一般。其中主要的一点我以为当是心性约略有相通之处。就以我目前认识、相交的人来说,对张承志一般只是泛泛而言,隔靴骚痒的多,将心比心,用心来看的少,因为他的文字很少人能够接受——对这一点,我本人也觉得自己有点怪,既极其喜欢张承志的文字,又嗜好明清小品。在我看来,这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激烈,一个冲和。可偏偏就是这样,我自己也解释不了。
  其实,我一直想尝试着说说张承志文字的意义,但自认为一则才学浅薄,二则未对他的作品有过系统阅读——这里姑且只能说是阅读,研究就更谈不上了。研究之举,非我所能为之——而始终不敢付诸文字。近来突然开了话闸,言语突突,几不择辞,还楞是弄了点文字出来,回头看看,不免也对自己诧异,同时也担心,担心自己浅陋的见识唐突了大家。
  我倒更愿意就像现在这样口不择言地乱语一通,像倾倒一样地说出来。

  张承志文字的意义就现在来说,并不在于他说出了多少真理——他最后潜身而入的“热什哈尔”同样是我不能了解得到的世界,还只是了解而已,理解则更不太可能——而在于他说了,这点是当下所谓的作家者流往往做不到的。而连这一点也做不到,所谓的作家也就只能成为搬弄文字的工匠。
  许多人看不到张承志的一点——他的真诚。充满血性、甚而至于让人觉得偏激的文字背后,就是他的真诚。我手头这本他的散文集,收录了他97年(我是按出版日期估计的)前主要的,有份量的散文作品。他的文字纯以意驭之,纵横开阖,以长句为特色,这在国内也是少见的,具有欧化风格,以气势见长。当然,这对于作品的气势表现来说只是一小方面,最重要的是作者本人学养和性情。
  不管作者以什么作为所表达观点的依托,如果不是带着真诚来写的,那样的文字我是不会看的,即使看到了也不会看第二遍。一个少了性情、没了真诚的作家还能称之为作家?时下的散文多如牛毛,散于报角刊头,不是没事呻吟,就是盲目歌功;动辄冠以作家、散文家、诗人名号的冒牌货不少。他们的文字我不屑于一顾,因为缺少真诚——不过,话说回来,我则连一个冒牌货也不像,似乎没有资格这样说的。

  《清洁的精神》,此文以写刺客为主,由许由洗耳开篇。我认为作者最想表达的一点是:人格的独立。清斋所言的也非常中肯——“诚信”二字,而张承志也在其他文章中多次提到一个词:不义,我也相信已经有不少人看到这种不义了。张承志谓之为末世相,只是说得恐怖了点,而那也正是他本人心中所感。诚信,如今在商界已被屡次提起,这本身就意味深长。张承志早在94年以前(写此文具体时间我无从得知)就大声说出来了。可他的声音遭到很多人的嘲讽,这在网上常能看到,这就是曲解。一群张口即来一堆理论的人给他做了很像盖棺定论的总结陈辞,以为这样可以盖过他的声音。其实,真诚的声音总会有人听到,就像史记刚出来之时所遭遇的舛恶命途一样。
  有的人是厌恶,厌恶者则口不择言,随意断章而取,鄙辞相伐。
  有的人掩耳,自欺者则继续视若无睹,继续歌舞升平。
  更多的人则真就是听不到了,则自然是行其己意之所当行,止其己意之所当止。
  “清洁”的意义,这在文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为之所当为,而不计任何个人厉害得失。渐离举筑,荆柯刺秦,舍身而取义。这样的“义”看起来似乎很自私——士为知己者死。有人认识到他们的价值,他们便愿意为之生死不顾,舍身家而举事。看起来的确只是这样。然而,也总是相对而言的,岂止是不为知己者死的芸芸难尽数,便是能为知己者而不背叛的也是寥寥。这早已没有精神可言,更不要说是“清洁”了。彼文中说的是一种呈极端的人性,美的人性,但也美得冷酷。我想,张承志于此大书特书,不惜把古文译成白文,不惮其烦的列举一位位刺客,他无意、也没奢望此文的读者们都以那些刺客为榜样,而只是提供一把衡量的标准尺。在这里,清洁的精神里已没有宽泛同时也往往无力的“大义”,“大义”并不能很好约束人们的行为,倒正是这样的小义,这样发自本心的纯正的“义”更能起约束引导的作用,因为这正是“义”的源头所在。张承志写此文的目的我想便是:提供一把尺,以史为鉴,以此来衡量“清洁”的程度。

  人们喜欢用一些比较暧昧的词来形容这位异族作家——特色,或者是个性,这些皆是无关痛痒的说法。就我目前所见过的文章来说,韩少功算是说得早、且说得准的人,他称之为“血性”,并有精彩的论述,这里不引文了。至于“真诚”,我在网上看到一位评论者有说到,记得似乎是中山大学的。我以为这才算是说到位了。若说是“血性”,这固然是张承志文字独有的特色,但给予人的便就成“个性”的印象了。“真诚”就不同,任何一个称得上真正意义的作家,首要就是真诚。文坛耆宿巴金的《随想录》最好的一点正是真诚。
  说起来也就是这样,不外乎是“真诚”两字。张承志做到了,但因为他的文字同时又充满“血性”,而且他带人看的那个世界又不为多数人所知,“个性”就掩盖了“真诚”,进而成为大众眼里的“偏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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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观网文有感——我的中国史观 
发帖前言:
  在网上看到一篇关于成吉思汗的文章,生出些感想。自知在这方面向来没多做思考,看法不免杂乱且不成熟。要之,是本着自己的心来说的。以下文字权为抛砖,望有识的人做更多的讨论:)

====================================================================
  此文有分裂中国的嫌疑。一看就是狭隘的汉民族心理在作祟。
  鲁迅的引文是不是真的,我本人没看过。即便是真的,搬出鲁迅的话来作为证据也未必就能服人。先说一句话:我本人也是汉族人,也喜欢鲁迅的文章,而且不是一般的喜欢。话题缩小一点比较好说——做为汉族人,本不应为成吉思汗入主中原的历史觉得着光彩,因为说到底,对于汉人来说,确是有入侵的意味,汉人诚然不应引这位马上帝王为自己的“族史”上的帝王。但是,我们是否可以换个角度来看待成吉思汗呢?
  在中国的历史上,元朝和清朝都不是正统的汉人天下,相对于汉族而言,元朝更显异族色彩。历史教科书是把元朝作为中国历史的一部分记载下来的,成吉思汗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帝王——注意,是中国历史。在我本人看来,历史更侧重于以地域来划分,而不是以民族来划分,这在我看来也一种大历史观。历史不是某个民族一本简单的“家谱”,它的沿革是不间断的,在某个地域之内以时间为轴贯穿起来。
  或许有人会问,那中国的地域又应当如何做出具体划分,是不是也应该包括元代曾经占领过的其他一大片地方?我想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是这么看的:首先,历史本身是不间断的,但作为具体的某个朝代来说,历史却又是很具体的,它以这个朝代的地域疆界为限——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的都是做为历史的一部分来看待,所以历史本身具有两面性,一个是连续性,一个是时代性。对历史的解读,人们往往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某某地方的历史。这个某某地方,在人的意识里其实就是相对固定的,明显具有时代的特征。
  我们可以说在某个朝代出现过某某帝王,至于这是不是某某族人的帝王就得看是哪族人,但可以肯定地说,是中国某某朝代的帝王,他曾经在这片地域里统治一方,治理他的臣民。
  所谓中华民族,指的是大观念,凡是血脉相通,文化交杂密切的都在这个范围之内。
  我们不必很确切地说是哪个族的帝王,我们可以说他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帝王,这就够了。就眼下的历史书来说,它是方块字写的,但这并不仅意味着写的是汉族的历史,而是中国的历史。不要在文字的使用细节上无谓纠缠,因为这说到底只是一个朝代一个具体政府的具体行为影响。这丝毫不会影响到中国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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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漫说“语言”
       纯意识流的文字,不好写,也不好读。因为掌握不好就流于晦涩。诗的语言,尤其是新诗,给文字提供了更多运用的空间。灵巧的诗思往往能把因“无关联”组成的“不合理”变成合理。如果从古典文学中找,通感的运用也算是一种。如李贺“石破天惊逗秋雨”,便是一次极好的运用。其实,也就是在“像”与“不像”之间找到一个切合点。
  诗的美往往是因为诗中的文字赋予了某些看似平常的词汇以新的生命,在一个特定的语境、场景中,这些词汇是活的,是与整体息息相关的,也就产生了美。反过来说,一个随处可以用得顺当,却不能出新意的,不能有机与上下文的场景联系起来的,我以为起码不算是很成功的。仍拿苏堤春柳的“落叶减山青”来说,我个人觉得此句不可易一字。随便动了哪个字恐怕无法表达类似的场景了。“减”,是一个过程,叶子总是慢慢地落,直到落光,而山的青色也就是一点点褪去,其间容纳了一个季节的光景,也容纳了那一整片宽阔而浑然的青色,在时与空的维度上都极具张力,这几乎全靠一“减”字,而这个字也恰恰在“落叶”与“山青”之间连系起来,完全活在这个场景之中。这也是我最近在唐宋所见的极具表现力的诗句之一。
  由此,我个人认为,文字有这几层境界:
  一、最佳——化腐朽为神奇。就像上面所说的“减”字。不仅是用活文字,且达到非它莫属的境地。还比如,我个人一向喜欢的两句“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这一手法也突破常规,一般的类比都是由虚入实,这里却偏偏由实入虚。一“轻”一“细”,两头相伴相生,相互之间联系而获得一种奇特的、也是大多数人可以得到的体验。这也是这种非常规手法的特有效果。
  二、其次——贯文字成串珠。如果求不得“非它莫属”,也要让文字活在当下的语境之中,不是随便可以抽拔剥离出去。在意境求“体己”,力求语自胸臆出,尽量做到像水一样流淌出来。
  三、再次——断串珠混鱼目。倚傍陈辞,在一个相对孤立的语境里,也就是可以剥离出来单看的情况下,仍能自满自圆的遣辞手法。而文字也因为这种各自为政使得相互之间缺少足够强力的呼应,而变成零散,语境自然也就混乱起来。
  四、更次——败神奇而腐朽。当然就是失败的语言,不仅不能正确表达,且起负面效果。
  就第三点,我想再说说个人对王国维“隔”的体会,就我个人来说,王国维之“隔”一说非常有意义,虽然他没有在理论上对“隔”进行过系统阐述,但我认为此说可以作为诗词鉴赏的一个重要方法。——隔,在我看来,其实也就是这种可有可无,可以剥离出整体语境(在这里,语境的意思指文字所能提供的整体境景,是文字之间赖以相互组合起来的维系)的,而不是真正“活”在字里行间的遣辞手法。这里有陈辞的再生与死亡的差别。死亡,当然就是它完全倚赖过去的那种语境而苟活,完全脱离出周围的当下的语境,在新与旧的语境之间缺乏联系。再生,则是不仅能在过去中存活,同时也能活在当下的语境中,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如苏东坡所说的“恶诗”。诗之“恶”,似通比不通更甚。因为似通有卖弄矜恃之嫌且鱼目混珠,虽然看起来都是圆的,如此,其气必邪或腐,这或许也就是前人所说的魔道,生魔障了。在我看来,勉强打个比方,这两者就像“小人”与“坏人”之间的差别。是文字之纯与不纯的差别。
  仍是一点个人体会,诸位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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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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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说“欣赏”

        前人常常会遇到这样一种情形,原来不觉得怎样的一些文字,当受者也恰好处于文字所表现出那番境地的时候,激凌顿醒,如灌醍醐,此时方才感叹,哦,原来写的就是这样一种场景,多么逼真啊。
  这样的情况是往往会有的,这也正是在拉出距离得以远观之后才有的效果。作文字需要找切合点,受文字也同样需要找的。尽管如此,我以为应当仍有较一般性的方法,在我看来,就是对文字“纯”与“不纯”的把握。这当中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做为受者,我们应该站在文字的哪一层?站在一个什么样的角度?是远观还是近玩?
  如果就作与受的双方互动来说,我个人以为远观为宜。当然,这首先也取决于文字到了能让人远观的程度,什么样的文字才算是到可以远观的程度?这看作者的驾驭文字的能力,文字有它的自主性,也有其外延,如果能尽量做到让文字自身来显现其意义,让文字在自身的联结中呈现出一种自我完满的状态,这样的文字就适宜远观了。远观,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欣赏角度,能让文字自身先“纯”起来。由于我个人认为文字的首要意义在于作者,而作者与受者之间,我个人也认为始终是无法达到真正的溶合,说到底,做为受者,试图完全进入彼方文字的世界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在某种程度上以受者的能力发掘出一份属于受者的对文字的体验。古今之诗话词话都是这样,完全没有受者立场的欣赏是很难的。既然是这样,又如何让文字自身达到最大限度的完满?我以为就是远观,虽然这样仍是不免掺入受者的主观印象,但总比进入其中企图解构出什么东西——这些东西双往往会使受者自认为是一种真实的,完全切合作者的存在(我这里一时找不出比“存在”更具体的词)——来得好些。
  以上所说的也恰恰是受者很容易忽视的问题。有的人会说,我对文字的欣赏始终都是站在外面来看的。其实不然。对于作者而言,受者本身就已经在其文字的外面。我所说的远观,是一种近乎漠然的态度,是怀着一种警惕心,时时告诫做为受者的我,首先应当力求避免让我的主观掺杂其中,以一种固有的思维来做解读的企图。就是说,首先得让文字自己说话,然后才轮到受者说话。而受者往往忍不住自己先来说,以自己的方式先去“验证”文字里面存在意义,这就已经破坏了彼方文字中可能存在的完满状态了。要做到完全漠然也是几乎不可能的,前面也说过。缺乏受者立场的远观也许只有一种,就是不观,当然也就无所谓立场了。在这里只是有个顺序的先后。
  作为欣赏者,我以为这种顺序是重要的。对文字的欣赏也会因此成为快乐,同样也是一份责任。虽然这快乐往往只是建立在自以为已经很接近彼方文字世界、甚至是内心世界的半虚假的基础之上,但能获得这样的快乐就已经不容易了。
  虽然欣赏者始终不可能完全摆脱自身学识的干扰,但要力求使这种干扰降到最低限度。就欣赏来说,文字之间相互联系所产生的内涵其实也是取决于欣赏者自身能领略得的程度。而文字的外在延展,则完全取决于欣赏者了。清斋所说的“一人一部红楼”我想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真正做到让文字自身说话是一种悖谬,任何人都无法做到。能做的只是要首先尽量减少主观的干扰而已。这也是对文字负责任。
  对于我来说,近玩的态度是一种对文字的不恭敬。如果我远观而无所得,那我会放弃它,对文字采取真正的漠然,远离它,不再看它。
  不知怎的,今天突然特别有话说,也不一定说得对。或许完全说错了也未可知:)诸位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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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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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近体之陋见

    说几点很个人的看法。彼文中诸多观点引据得当,论证充足。但在我看来仍是有点厚古非今的嫌疑^_^,我个人认为其实这个问题不值得讨论,其本身就是硬币的两个面,一个正着看,一个反着看。不过,忍不住还是说几句。对此问题,我将打住,不打算再谈了,起码暂时如此。
  一、诗意为先论。“诗意为先论”不是“貌似正确”,而是根本上就正确。作者在此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嫌疑。以这种说法为借口进而宣称没有格律的诗也属于近体诗的人是有,但错误不在这个论点上,而是在于那些人。
  二、诗意好是好诗。于我认为,“诗意”好自然就是好诗了,但如果站在作者的立场,诚然不是好的近体诗,因近体以格律为其基础,以格律才有别于其他体裁。对于近体来说,除了诗意好,还要合乎格律。
  三、关于拗体。前人对拗体有过很详细的剖析。于我个人看来,“拗体”这个概念当是杜甫之后才固定下来的一种说法,个人臆测此体之最终形成有这么几个原因:
  (1)杜甫乃近体大家,为后世所尊,甚至可以说导其身后历代之风气。其拗体诗作有没有明显题为“律”或“绝”的没去详查,但观其体则明显是近体。后人于此自是不敢殆慢。如果换成是一个无名小辈在当时尝试拗体,我想后世可能不会有这一说,可能不会将之纳入近体的范围。
  (2)此体由杜甫后期诗作中屡见,其创作基础是杜甫已经熟练掌握近体之格律,杜甫于其中稍作变通,但始终能大致暗合于近体。我个人以为这是杜甫对近体运用自如的结果,而后人所谓单拗、双拗、拗粘、拗对也能从中寻出规律。在我看来,这是最主要的一点。这些规律是不是杜甫之自觉我不敢说,但说成是后人总结之辞我想应该没有不当之处。
  (3)于杜甫推而广之,再旁搜侧剔,从中加以佐证,此体方有其前因后果。
  我个人认为,对于杜甫而言,这种当其时不合体裁的“近体诗”是他在表现手法上、体裁上追求突破的一种努力。不管怎么说,在近体中多了一种体裁——拗体。后人鲜用此体。仍以我个人猜度,其中原因有四:
  (1)律诗发展较晚,拗体之说当更在其后。在杜甫身后较近期内,拗体之说尚未有定论,于此时期内,当不为正规之近体,所以鲜用。
  (2)“拗体”当为后人总结出来的一个说法,很大程度上当是因为杜甫后期这种为求突破近体之圆熟的努力。而杜甫本身是近体大家,他是在熟练把握了格律之后才出现这种体裁的。此体被后人纳入近体,然又别于常规,是以被视为是熟练格律之后的一种变通,起点也就较高,尝试的人自然也少。
  (3)可能与科举考试有关。科举试题虽以策文为重,但诗赋也是其中一部分。记得祖咏的一首写终南山的四句诗,其中似乎这么一个故事,说是事后有人问祖咏为何只写了四句,他回答说意已尽矣。于我看来,当以常规的格律为正宗,由此,拗体鲜有人学。
  (4)便是在友人唱和、平常赋诗之时,拗体仍是一种非正规体,其间有拗粘、拗对,很是繁琐,故而少人使用。
  此体越往后(当中除了黄山谷)便有些败落的迹象,但这并不妨碍杜甫其本人后期所做的事情。历史传承,直到现在,人们不会也不敢认为其中会有别的什么意义。对杜甫来说,他并没有显称为拗体,在文本意义上,杜甫应该只是想求得一种突破而已,所幸的是,被后人承认为近体,我认为不幸的也恰在于,仅仅是被承认为近体。
  于此开句玩笑,杜甫要是泉下有知,或许会高兴,高兴的是他的努力得到后人的承认;也或许不免叹息,后人钻进他无意间建起的“牢”里不愿出来了,岂止如此,反而自己动手又多建了几座起来。
  五、格律演变之我观。当我们一面看到历史也承认了拗体为近体,也看到206韵划成107韵仍属于可以作近体诗的时候,却一面又因为其后无人出其藩篱而就此断定——近体就该如此。换句话或许可以这么说,此后凡是越出107韵的都不是近体诗。前人有能力接受拗体,我们后人就没能力接受一点变通?一面看到某种文体的历史演变,在演变中逐渐发展,一面似乎又只愿囿于固有的圈子,画地为牢,不想再往前发展了。嘴上说已经认识到历史辨证着发展,真到了自己眼前就看不到了。发展不是破坏,正如拗体之于近体一样。当然,发展更不是空谈。但我认为眼下已经有些人在做着这样的事,只不过,同时也被别有用心的加以利用了。
  六、严肃的创作态度。即便是在一个划定的牢里,有的人可以静坐清修,有的人则可以站起来抒展一下手脚。静坐的人说活动的人不安本分、不严肃。活动的人则会说静坐的人太沉闷、太自闭。如果还可以把近体格律比成牢的话,也不是所有的“不严肃”的人都想冲决这牢,把它砸得彻底粉碎。或许有人会说,不遵守格律哪怕是一点点那就已经算是把它砸碎了。可杜甫也不遵守了,没有说他也砸碎了近体。为了求得补救,后人把近体放宽了些,把拗体加了进来,如此而已。文章得失寸心知。严肃不严肃,从文字中自可见得。
  七、逻辑思维的问题。一成不变,墨守成规,在逻辑思维上就不会有问题?把变通视成破坏的逻辑思维就不会有问题?俨然一副卫道者的脸孔。卫道者可以小气地说你的不是近体,但另一部分人则能说卫道者的当然是近体,而他们的这些也未必不是。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个认识上的差异,是变通与破坏在概念上的差异。退一步说,即便是“破”,又何妨再“立”。只要处在历史不间断的长河里,不是用割断历史的眼光来看,那立之后的东西总不会是空中楼阁,它的根基还是在实地上。
  八、新韵与普通话。就以时下的“新韵”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的变革。你可以写完全合乎前人之格律的近体,别人也完全可以写像前人格律的“近体”,眼下看来可能还不能说是近体,谁又能说将来就一定不会也像承认拗体一样,被承认为近体在当时某个时代具体之发展呢?眼下的格律是前人逐步规定,逐步结合当时的情况完善起来的,我们当代人、后来人难不成就不能也来规定一下,完善一下?我认为当代普通话已不仅仅是口头语言,同样是十分完善的书面语。书面语并非只能之乎者也。就近体诗本身来说,其每隔一段时期就会适当的演变,在文字上掺入当时的特点,在音韵上适当地变通。然而我们也并没有就因此认为近体就因演变而死亡了。
  九、我之格律观。或许有人会说,既是可以不要格律,平仄可以不顾,那岂不是就是古体、或者是别的体了?我以为,这其中有个大致的度量。大致到什么程度?以我个人目前陋见,认为有大致有以下几点(也可能就相当彼文中的“伪近体”吧):
  (1)对仗。中间两联的严格对仗需要讲究,这本身是近体呈现出来的一种体裁美,有很好的阅读效果。
  (2)连平与连仄。连平连仄都能在诵读效果上造成很大的破坏。于我而言,尤其是连仄,由于仄音铿锵,负面效果更明显。
  (3)韵脚。这是诗的基本要求。
  (4)上下半句的平仄错落。这样不致于读起来呈平面感。
  (5)文字与风格。不同打油,在文字上有古典美,在风格上避免油腔。
  (6)排律。在律的基础上,可以换韵,若有平有仄,则错叶。
  十、媚俗之我见。彼文中认为凡是提倡其所谓的“伪近体”的,都是媚俗的表现。此点我不敢苟同。彼文似乎把不合近体又要称之为近体的这种做法称为“俗”,俗在何处,想来可能是从者众多的缘固。从者之中,有滥竽充数的,也有的只是仅仅不好眼下近体格律这一口的。俗多半从滥竽充数中得来。在我以为,俗不俗跟人多不多没关系,况且今之俗在将来也未必就一定“俗”下去。我以为,诗中能有不俗意就不媚俗。
  说了这么多,也不是想为自己浅薄辩护。不过,也好像成为“俨然”的新卫道者了,但自认为还不够资格。哈哈。我对近体之格律知之甚少,也一向无心此道,所以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没敢把自己的一些像近体的文字硬称为近体,不过,私心以为还算是诗,自己姑且称为“意翔体”,哈哈。要让我从眼下近体之格律中体味到一种能让我心动的美,老实说,目前还不能。许是悟性不够。或许将来哪天悟得了,也会一头钻进韵书中不出来也难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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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3 22:17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意翔斋十分谦逊,每成一篇文字后,贴后或有写时心情,或有成贴之因,或有自谦之言,这里没有附上,特此说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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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4 09:40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这样子看更方便咯,
清清总是能给人意外.
若是门虫兄回来问罪的话,
妹妹帮你顶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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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4 2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清清都说汗颜,偶更汗。。。。偶能看懂的不多。。。
清清真是有心,收藏了,改日必当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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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4 2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下面引用由轻舞飞杨2004/12/14 09:40am 发表的内容:
这样子看更方便咯,
清清总是能给人意外.
若是门虫兄回来问罪的话,
妹妹帮你顶着好了.
谢谢飞杨妹妹。我们一起分担好了。:)
下面引用由一羁红尘2004/12/14 08:32pm 发表的内容:
清清都说汗颜,偶更汗。。。。偶能看懂的不多。。。
清清真是有心,收藏了,改日必当细读。。。。
红尘这样说,偶再汗一下~~~那古诗词我也是很外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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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4-12-15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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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真是心细人
    八闽有你与门虫,光彩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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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7 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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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引用由小草药2004/12/15 04:01pm 发表的内容:
    清清真是心细人
    八闽有你与门虫,光彩永不褪色。
    偶倒~~~~~~~小草,我们八闽是因为所有的老乡朋友一起努力才会焕发生命力的。当然意翔兄确实功劳不小哦,小草也一直记得咱们八闽,所以也不能没有小草哦。:)
    呜呜呜~~~~~意翔兄、门虫、虫子,偶们想你了,回来吧。畅所欲言,别压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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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4-12-17 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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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引用由清斋闻涛语2004/12/17 07:41pm 发表的内容:
    偶倒~~~~~~~小草,我们八闽是因为所有的老乡朋友一起努力才会焕发生命力的。当然意翔兄确实功劳不小哦,小草也一直记得咱们八闽,所以也不能没有小草哦。:)
    呜呜呜~~~~~意翔兄、门虫、虫子,偶们想你了,回来 ...
    是啊,好几天没见到门虫了,快回来吧,俺们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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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4-12-22 08:57 | 显示全部楼层

    意翔斋主人书话集

    今天才能定下心来看了大部分,尤其是后面关于历史和诗体的,因为我没有看过张承志的书,所以没有细看,很佩服意翔兄对文字兢兢业业、执着认真的精神,其中的很多感受意见让人读来都是心怀大畅、产生共鸣,尤其欣赏意翔兄关于近体诗格律在基础不动的情况下不妨继续发展的观点,今日大为受益,八闽有意翔真是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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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4-12-22 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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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引用由报上名来2004/12/22 08:57am 发表的内容:
    今天才能定下心来看了大部分,尤其是后面关于历史和诗体的,因为我没有看过张承志的书,所以没有细看,很佩服意翔兄对文字兢兢业业、执着认真的精神,其中的很多感受意见让人读来都是心怀大畅、产生共鸣,尤其欣 ...
    在八闽很少能见到老报啊
    老报关顾着水区,可也不能忘了老家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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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4-12-23 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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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挂在心里就行了,毕竟人少,不适合灌水呀,哈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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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5-11-17 20: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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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看到这帖子,心里说不出啥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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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5-11-17 20: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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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斋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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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5-11-17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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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引用由琴悦画音2005/11/17 08:46pm 发表的内容:
    清斋会回来的。:)
    俺也严重希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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