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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让女人看也要忏悔吗?
近一段,发现《享受错觉的美丽》和《"我们要谈女人了"》两篇博文在网上被"借用"的次数越来越多,很是纳闷.这些"借用"的同志还挺可爱,不但不注明出处,有些还把帖子的第一段删掉.弄得文字有点突兀,看看他们的"真诚",俺突然觉得感动.
一个人喜欢别人的文字喜欢到要弄成如同己出的样子,费的心事有时候还真不亚于自己"造"一篇.仔细逛了逛,看到这些同志的年龄都不大,基本属于列宁同志说的"上帝都能原谅"的范畴.再说,也不好完全把责任归咎于他们.谁让俺们这个时代崇尚机遇,崇尚更快更高更好,崇尚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呢?据说,有人看了美国人拍的电影《功夫熊猫》,大赞比我们自己人拍的东东可信.比如,让那熊猫练功,他怕苦,可他偷别人的饼干吃很有天分,居然能够爬到红枣墙上去,平常练功分不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
记起自己念书的时候,由于学校伙食不好,于是到了晚上,哥几个便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为啥?晚上去厨房偷那些大师傅留给自己享用的好东东.记得当时特喜欢第二天看到大师傅生气的样子.
这种兴奋到参加工作的时候变本加厉了.
记得那还是实习期,因为枣树图片里缺油水,哥几个的贼心便又来招呼了.
打狗去.
这玩意儿比到厨房偷那不出声的菜刺激多了.于是白天踩点,晚上出动.过程懒得描述了,整个一顶点兴奋.
回来后,便是下锅煮了.正当狗肉的香味顺着锅缝向我们杀来,书记的提审通知到了.一见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骂了啥一句也没记住,脑子还被那锅里的狗肉香胁持着呢.最后一句听明白了,记得书记是这样说的:其实狗肉我也是喜欢吃的.
还没等出门,大伙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这才明白,书记也是人,也是打年轻过来的.估计再让他自说自话下去,他一定得向我们传授打狗秘诀.
说是忏悔的事,怎么说着说着成了劳模报告了,不合适啊.
其实是想说:这种不劳而获的念头每个人脑子里都有,不过得用在正地方.比如:现在房市股市不是又来劲了吗?这种念头得转化转化,往那儿去.那地方有不劳而获信念的人扎堆,谁"偷"谁"骗"谁都不需要忏悔.再说,其实那儿很多人一般都是从怎么"顺"来的,在将来的日子里总会原样让别人"顺"走的.
一旦不劳而获的念头在心里生了根,不用算命,这是迟早的事.
还说偷.不,说"顺"似乎更符合互联网时代的大环境.
看看那美国人,弄了个美元做通用枣树接穗,于是想怎么"顺"走俺们的血汗钱也就成了个时机问题了.
说回更现实一点的事,比如说"顺"色.
现在是互联网时代,真是不一样了.如果光是眼睛"顺"点色的话,实在容易的可以.可要是倒回去多少年,这种事情要费点功夫.
记得小的时候,"流氓"这个词使用率极高.那时候,经常会听到有人因为在澡堂子、厕所用眼睛"顺"色成了"流氓",那会儿,这种事是要坐牢的.
刚参加工作时,俺去的是剧团.那地方有个特点,不管男的女的,有可看性的人比例高.于是不管到什么地方演出,如何防范被人用眼"顺"走俺们团队的色常常是个难题.
如何洗澡?如何上2号?如何换服装?那都是要事先想到的.
尤其是到农村演出的时候,这种事情就更加棘手了.想想,那年月,一山村突然来了一批好看的人,不让人起念那是很不现实的.相比现在满大街都是穿得越少越好的城市,那反差有时候想象力都觉得脚短.
记得有这么档子事,是夏天吧,那天晚上演出结束后,喜欢浪漫的女同志便到阳台上看星星月亮.估计还顺带着想想什么人.那是农村的一栋二层小楼,好象那会儿是当地的"世贸中心".阳台下,马路昏昏地躺着.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与天空皎洁的月亮做着不对称的交流.
突然,有个看月亮的女孩(不到20)象被驴踢了一样哭了起来.
大家赶紧过来,一看都啥了眼.
只见路灯下,一个男的正冲着我们的阳台,不顶天但立地地做着那个本来应该独自在被窝或卫生间做的律动的动作.
象是接了号令,我们这些男的吼叫起来,枣树嫁接技术如同蛮荒时代一个猴群在用集合的声音驱赶着不速之客.声音分贝之大,足以刺破夜空.
那家伙显然恐慌了,只见他一边逃窜一边继续着未完成的"工作",很快被夜色裹走了.
回过头来,是一片嘈杂的声音.
这些声音里有谩骂也有安慰.
女同志的安慰一般是骂那个男人,男同志不一样.
有个哥们比较有创意,凶巴巴地吼道:哭哭哭,哭什么呀?他又没看你.
这话咋一听好象蛮有道理的.一直以来,我们担心的就是团里女同志被人看的问题,剧团吗,干的就是在舞台上被人看的勾当.没想到出了这么个新问题,别人强迫你看他.这不有点抢饭碗的嫌疑吗?
不对呀?别人是免费让人看,有点公益事业的意思,跟收费的演出应该不是一个境界.
这时,有个大姐说话了:谁要看他啊?他这是在欺负人!
当时俺脑子还没长全,一时还真没想出让人看跟欺负人之间的联系.
现在看互联网时间多了,欺负人跟让人看之间的关联是看明白了很多.象那些个不请自来的广告条和一些色情疤瘌的弹出画面之类的,每次看到还真会生出一种被人欺负的怨怒.
昨天,看了一部美国电影《老爷车》,里头那个准备英勇赴死的老英雄的最后忏悔让我想了些事.
忏悔,这个在西方文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程式,为何我们没有呢?
忏悔的前提应该是感觉有错,难道俺们这个国的人从来不做错事吗?
我们这里好象有个不一样的程式,就是许愿和还愿,当然喜欢许愿的比愿意还愿的人要多很多.
至于忏悔,那多没面子啊!
一般而言,能够用行动去纠正错误和做一些事后补过的动作就了不得了,那可是要上头版头条的.
冯小刚的电影《非诚勿扰》里有一段忏悔的戏有点深刻,葛优同志真行,把个白牧师的体能给彻底崩溃了.
想想还真不能怪人家:人家不是没这个习惯嘛!
听到有人反对了,说:
切,免费让女人看也要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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