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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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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5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紫儿
我懒懒地倚在床头,不知是倦还是厌。他刚走,走时的温存已找不到第一次的激动。院外很静,能听到他走在嵌入草丛中石板的脚步声,很轻但却非常急促。在床上厮磨的时间,已让他心里急迫又装出难分难舍的样子。三月后的天气,日光还是迟迟的。透过灰蒙蒙的窗格,前院花圃里散乱的桃树,鼓苞的枝枒在露水的润育下,不再是皱皮干裂。它虽来时甚短,却能“春风吹又生”。不似人也有“双脸,小凤战篦,金飐艳。舞衣无力风敛,藕丝秋色染。”,却是光阴一去不复返,不免有点沮丧。脑子里秦观的《满庭花》“任人笑生涯,泛梗飘萍。”,此时正是“江风静,日高未起,枕上酒微醒。”。
别墅在邕江边,今年的春天不如昨。或许是雪灾后未缓过气来,总是霭雾沉沉。我不喜欢这霉天,心绪特别的乱。兴许真不知所措,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不知被什么声音弄醒,惺忪的眼才知是屋檐的滴水。雨不大但太寂静了,我好想有电话来,打破此时的孤独。好多年了,自从离开那个家后,孩子难得见上一面。从学校辞职来到南方,应聘在政府里。四海如潮,人群云集。我真是为了出这口气,发誓要将自己的人生翻过来。
小区内有汽车滑过,平整的柏油路面,发出滋滋的嚓响。我的房屋座落在靠山,背面是一座不高的山坡。原有的灌木及杂草,被开发商重新整理过。换上了移植的榕树,白蜡等,还夹杂着一垅垅的紫竹。除蜿蜒的小道,祼土都被草丛覆盖。难受到吵扰,也是当时选定这处的原因。我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小腹微微的隆起。看到身体的变化,虽然皮肤保养得很好,可结构还是无法与岁月抗衡。洗去一夜的兴奋与烦劳,心想没有那样行吗?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需要偶尔调节一下,他总是有事才来。不是每次都热血沸腾,但也不乏顺势而行。
让他走进自己的殿堂,也是老套的程序。象很多书中描写的,看来很平常。他没有说在情感上如何糟糕,也没有过多询问我的痛楚。一个商人涉及方方面面,必须与政府多个部门交道。我的矝持与含蓄,单身与风度,成了他无数相机的借口。他的稳重与持诚,帅气与老练,也使我并不推诿与他的相邀。多是无事少是小求,一来二往成了熟路。我能恰到好处的协调部门之间的关系,从开始的礼尚到拿揑尺度。他佩服我的精明,还笑说;到底是精通文字,把一切都写成绚丽多彩的文章。我心想:难道史书不也是这么记载的吗。司马迁不愿修饰皇帝的内幕,才遭到刖的刑警。我又不是史官,作点修饰的事,自己欣赏就行了。只要别人挑不出文章的毛病,赞不赞賞无所谓。文章多了,润笔费让我不再捉襟。南方的气侯真是宜人,总是单衣好显身段。长江的水土又让我的肌肤细腻娇嫩,越发让人与我来往。我严守举止却又温雅大方,让他们可望而不可及,难有绯闻中伤。在不知不觉中,办成了那件让他得益非浅的大事后,也就成了别墅的主人。那环境、设施、布置、色调、都入我的味,充分显示了专业的水准。我无法理清那晚的思绪,在什么样的状态下融合的。说感激就俗,说应得是过。身为公职何来评判你的价值,是能力的证明,是受贿的行为。我没有想过是否真的接受如此贵重的礼物,只是想发泄一下。他也许早就偷窥了我的内心,顺势的成就了我的需求。仅管他低声细语,如拜服于我的石榴裙下。可当时昏昏然的我全身酥软。闲时想起潘赞化上任芜湖海关,商会送来张玉良。但又好笑,这怎么能比呢。可也自负,就不能阿Q一下吗。一段时间里,他的影子在我面前消失。正当我隐隐作痛时,忽然猛醒他是让我有时间调整。我暗暗地自衬:这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傢伙,也是情场的高手。
如同今天醒来后,那次他故意说着自责的话。陈词千篇版本,我在多个的剧目中,无数本小说里已经熟透。相互的过错抵销,人生只对一个人有性行为,不知是那个年代。只要是在有感而发,认为或是为自己,抑或是为别人就行。他是用商人的眼光,看到我深远的涵义。对如此礼物,我是抱着可有也可无的态度,用在此时不用也不惋惜。在高楼园林中,人们可数清那些豪宅,是真正所得与非法所得。不是有句禅话“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鉴于前夫的心悸,也不想引火烧身,闹得人抑马翻。况且这样得来一个新家,是什么样的基础根本就没弄明白。最好是“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就以那个最俗的通称论处。他开发的地方越来越多,少不了我暗中的相助。但人们找不到蛛丝,我的巢也只有他来光顾。一切都谨慎,于此并不意气。只不过慢慢地热情锐减,成为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人总有万般无奈时,最寂寞于过大节,再好的情人也只有让他对付家人。好在我已经习惯,去夜总会或咖啡厅里胡混,要不就上网海聊,现在的年轻人多不讲究节日回家,即或是也就敷衍了事。凭本事与容貎,玩转几个小菜一碟。他们只当我是白领找乐,也是“花开堪摘直须摘”,过后“一别音容两茫茫”。
浴室的宽幅玻窗外,小雨细细飞下。我起身冲去洗浴液。擦了些护肤膏,穿上浴衣,在屋里走来走去。我的肌肤是中性,平时交替用着美国、英国、法国等的护肤膏。自己托人带,他也会给我送。最好的借口,孝敬夫人。我也得了这个便宜,只要注意品种就行。后来按知已专家介绍,不要以成品护肤为主。遂选用张曼玉的护肤法,我的肤性与她同类。只要是休息日,我不急于吃东西。平时的应酬已让我厌恶,一大桌的龙飞凤舞,色香味型俱全。吃多了不如自家的小菜养胃,大量的蛋白质、脂肪会损伤肠道消化。仅管我十分注意,但还是积了不多的贅肉。来到后院,打开落地的玻璃滑门。一股冷风夹着绒雨,直向脸上扑来。浴后热气顿时从体内散出,一股清凉直逼心中。我感到舒服多了,也许是他的那阵邪气,此时才彻底的清除。突然想起《源氏物语》中:昨宵隐约窺花貎,今日游云不忍归。他却是:行舟进退犹难决,香闺细语解迷踪。
人清凉后,饿感也上来。便烤了两片土司,抹了些许草莓酱,就着高钙伊犁奶,边吃着边听理查德、克莱得曼的《人鬼情未了》,琴声优扬并没有趋走我的懊恼,繁忙的事务本想用与他的缱绻来消除。虽然也厌恶自己的行为,明明在恨他。我不想做大众情人,疲于应酬。一种女人的本能,又时不时醋意不能争得的名份。藤末是我为他妻取的名,只是在心里这么认定。见面时姐姐的叫着,也不知她听时怎么想。常言道:女人背后有只眼,她能看穿我的事吗?我注意观察,还是难测她的内心。其实我也同情她,他的情在她又不在她。对家是一种责任与寄托,对她有多少只能问他的良心。雨越下越密,忧郁与沮丧同时袭上心头。女人是不愿在这样的天气,去江滨抒发什么浪漫。虽然也喜欢古典的诗词,此时是:相思一度,浓愁一度,最难忘、遮灯私语。再去读,会:指春衫、泪曾溅处(史达祖)。我愤愤地死盯着后院墙外的山坡,那垅垅的紫竹。无法把他从我心中抹去,就这小小的紫竹,都让我欣赏他的细心。我喜欢紫色由温暖的红色和冷静的蓝色化合而成,是极佳的刺激色。在西方的领导阶层,具有尊贵,财富的象征。魅力、自傲、神秘、印象深刻、压迫感又是它的特性。在中国,恶紫之夺朱,难道真是我的命运。正在自怨时,一阵轻脆的《爱无止境》前奏音乐声将我的沉思打断。我急切的跑到厨间,
“喂,怎么不接电话”。
“啊,是姐呀,你在那里?”
“你急死我了,已到了机场。”
“什么?机场。”
“就是你这里呀,我想给你个惊喜。”
“姐呀,你吓死我了。”
“快点来接我,少说死呀死的。”
我慌忙火燎的收拾完,直奔G大厦的停车库。发动雪铁龙C5 2.0飞驰机场,被雨水浸湿的路面,溅起的水花和飘着的雨,向挡风玻璃扑来。我快速的打着雨刮,不让水流挡住视线。急迫的心情想与大姐会面,来消除心中的烦闷。
“喂,你在搞啥?还没有到。”
“姐呀,快了就到大厅门口,你出来吧。”
车钻进了高架桥下的通道,很快就到了出口大厅的门前。看见姐推着行李车东张西望,便摇下玻窗喊:“快来,我在这里”。急忙下车帮她把行李塞进后备箱,一个保安过来叫:不能停车。我气愤的叫:就装了一下行李,你喊什么,边说就发动车一溜烟的跑了。
“还是不饶人,”
“谁让他乱吼”我回了姐。“你就会给我来突然袭击,又是开会?”
“就不会来玩。”
“你一个?敢把姐夫丢在家里。”
“孩子总得要人管哪”
“不会甩给婆婆爷爷。”
“哄你的,是公事来。说你吧,还是依然故我!”
“不是你教我的,春风只一度,惜春心里驻。”
“专心开车,到家再说。”说完眼睛就瞇上了。
看到姐那疲惫的倦容,不仅有点心疼。还是老样子,里外都管,不得闲心。想起几姊妹,与她最贴心。遂加大车速,向家里奔去。
“下午要见约好的人,真困,我养养神,等晚上回来再聊。”
“你就会让我干急,我都烦死了。”
“好妹妹,一定陪你个通宵,还有好消息让你高兴。”
“我才不要,有你说会话就行。”
姐三两下就躺上了床,我忙不迭的去熬了点蟹黄粥。幸好都是冰冻熟食,不会占多少时间。雨还是在下,雾气慢慢地从山那边浸袭过来。这里离城中心有二十多公里,僻静、清秀、邕江在园区前湲湲流淌。深绿色的水缓慢而舒坦,如关关睢鸠,在河之洲。我心神不宁,在屋内窜来窜去。等我把几样小菜摆上桌,姐不知啥时已站在我身后。
“忙啥呢,还这么贤惠。”
“当主人总得做样子,再说你早上一定没怎么吃。出去谈事到晚上吃饭不把你饿坏才怪。”
“还是我这个妹心痛人,不拿点什么报答你,真是枉当姐了。”
“快吃吧,早点回来,别让我等久了。”
姐喝了两小碗,开着我的车就出门了。我与姐从小就最好,弟弟小又得爸妈的宠,我俩就合起来整他。老是挨吵但拿我们没法,谁叫我们学习都好。自我到这边来后,姐的公司派她来过多次。我的事她全知道,我有怨懑时也只有向她倾吐。她有我引路或协调,事情办的顺利在公司的地位也重了。老总直是夸她干练,谁想会有一根柺杖。心里有了主也不觉得烦,做了会器械锻炼,就靠在后院廊边的躺椅上看书。雨已经停住,雾气没有散,有些寒冷但空气很清新。我裹了床厚厚的羊绒毯,全神贯注在情节中。皮杰的所为,购买第二塑料厂地皮,与帮他完成对隆兴设备厂的收购一样,但规模相差十万八千里。手法大同小异,我似那公子的化身。凭早已掌握的信息,对关键部门的深层关系,与他打赌一个整数拿下,竟乾得70%。但梅玉琴的命运,却恶梦般地缠绕。我不敢再看下去,合上书本双眼紧闭,好象心已经被作者看穿。《国画》,李明溪不明不白的疯,朱怀镜又迷入谷口,就象桃花源记中所叙。偏又巧在长江边,是书名吸引还是写的地域,真后悔看这本书。自找没趣,晕了很久都不想动。冷的不行,不情愿的回到屋内。整天都没有吃什么,怏怏地胡乱弄了点面,就着剩下的粥填满肚子。
听到推门声,是姐回来了。一种无奈的的心终于落下来,
“姐,等得你好苦啊。”
“我就知你有事,连KTV都推了急着往回赶。”
“姐,今天不知是怎的,魂都没有了。”
“我来就瞧出,你脸上挂着呢。”说着把衣服脱了,“等我松口气,让姐给你把魂找回来。”
姐把我拉到床上,我俩对躺着。她盯住我一言不发,我也不知说什么好,细细地看着她。睡衣松散,两个乳房斜垂,她一直都不大,连生了侄儿也没大多少。不象我总是很丰满让人垂涎,有时很骄傲却也厌烦那些色迷的眼神。
“姐,我恨,恨自己。可又无法改变,真的。”
“你呀,既然不能,为什么要刻意去想。人有很多活法,已经存在就是现实。”
“这样的家能过一辈了?”
“也许不能,但也许就是能。有的人需要实质的家,而有的人只需要名义的家。即是两夫妻,有的也只是名份,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志同道合。”
“其实道理上也明白,我们谈过多次。有时就过不了孤独,真的害怕,即是在豪宅里,也如在坟墓里的感觉。”
“你以为我没有孤独,仅管有你姐夫。但很多事相悖后,心就难愈合。”我知道她与公司老总的情愫,是只在河边散步,或是水已湿裤。“我曾经痛苦过,爱过的人能爱一辈,固然是好事。当不能爱后,也有不同的活法。当做一般的朋友,或是哥哥,或是家里的亲人都行。最坏的就是路人,巧遇而同路,行岐而分道。”
我在想有无越雷并不重要,只要拿得起放得下。
“不管怎么说,有个影子相对。即是发泄、吵闹也有个出气筒。”
“人要学会独处,夫妻也有形影分离。女人在生理上,难与把握自己。当有情绪时,不要憋在心里。找多种方式去发泄,如运动、聊天、购物、旅游、喝酒,找亲人、情人乱说一通都行。”姐抚摸着我的脸庞,使我想起小时相拥而眠的情景。她我大三岁,我总是跟她。就连那次矇眬的事情,我也在旁。现在想来姐应该有七岁,一群邻居中的小朋友,完全没有遮拦的玩在一起。也不知谁先谁后,都喜欢对方的不同部位。看着大一点的哥姐如此,我也好奇的照此画瓢。十几岁时想起,真是羞死了。但现在看来,只觉好笑。
“说的也是,我今天才发泄了。就是意犹未尽,总是欠点什么。”
“这就要适可而止,即是夫妻,也不能一发不可收拾。”姐把我抱住,熟悉的肌肤感顿时涌上心头。当再也无法接受前夫的温存后,姐的此举最是安慰。“如果你不能与他处下去,就慢慢的冷淡。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也不是非他不可。”
“姐说的也是,本来就互不相欠。既已双赢,还有啥可怨愤。”
“事已至此,你为他付出,他为你收入,就是一种平等的交易。情感是随之而生,合作愉快,也会再有。以后的合作不在,情感也会随之而淡。范文澜的通史中,有国与国之间,没有永久的敌人,也没有永久的朋友。就拿我们与越南、朝鲜、苏联、日本、蒙古,那个没有阶段性的变化。拿人来说,好多浴血拜把,还刀光剑影。夫妻反目成仇,兄弟自相残杀。历史呈出不穷,现在继续发生。何况你没有根底的情。”
“姐,你象个哲学家。不,还有社会学家。”
她把我抱的更紧,摸着我滚圆的屁股,就象小时一样。“我真的羡慕你,还是那么妖冶迷人。死了张屠夫,还怕吃带毛猪。不要太拘谨,偶尔放纵一下,也许会有新的思维。”
“姐,说说你吧,教我点偶尔的经验。与那位气度非凡的老总,怎样理出新思维。”
“死丫头,你还会用话来编排姐。我就不告诉你,看把你美的。”
我痒痒她的腋窝,又摸着她瘪瘪的小腹,“你看我这里都有点凸,你还不教我,都没有机会了。”姐的皮肤不如我,但腰腹股都让我羡慕。从背影看,只象十七八的少女。不管是穿职业装、休闲服,或是套裙、连衣裙,都典雅大方,乳房稍差可容易掩饰,更胜我一筹。也许在床上的激情不及我,但看外表会让人魂飞魄散。我俩的瓜子脸不相上下,鼻子虽不太棱,但也是东方特有的小可爱型,让人恨不第的啃上一口。
“让你急得都忘了说,他已知你暗中的搭力,要给奖励。”
“一定是你去表的,你我姐妹何必呢。”
“刚才上的课就忘了,不拿白不拿。他这些事未必就正大光明,只要我们合情合理,得了是应该的。出来后才知道,那个公司不是两叁本帐。走现金销售是硬避税,大家心照不鲜。”
“姐,不要打岔,说得好算我的学费。”
“行,姐就要了。他是个谦谦君子,不同你那位善于逢源,也许还有些伪装。但在公司的业务上,可是工于心计。就象个围棋九段,步步为营。他能审时度势,远瞻近观,把资金调度得分廛不差。也胆大心细,搞点小动作眼睛都不眨。”
“谁要夸这些,学费可不算。”
“姐因此佩服而爱,掉进去是他老婆少于关心,由心疼过多而致。我们象姐弟般,他对我的依恋并不在肉体,更多是情感的精神寄托。”
“我不在乎他的老婆,而你如何待姐夫。会内疚不安?”
“人哪,就是这点最不好说。如果下决心离开,也就罢了。可是又不想分,心又两挂。才是最难为的事。不过好在他情感不激,完全由我掌控,也就容易把持。只要可能,以弟弟来照顾,是不会出多大的格。”
我明白姐已经跳出了肌肤感的束缚,那羞于啟齿并没有作为精神负担。把它作为关心中的一种奉献,是给他的鼓励与信心。以弥补来之不足,也许是那位性格就无法注意到。“姐,你我都在十字路口,你坚信不会有东窗。”
“我也不敢保证,但我对他有信心。从开始就观察到,才敢跨出冒险的一步。”
“按几年的往来,交易应该有所淡化。常言久走夜路多不利,我不恋战他不会纠缠。精明的商人是以利为先,不会单吊我这棵树。”
“你这么想就对,看来学费交定了。”
夜已经很深,园区内人迹声灭。只有极暗的地灯,显示这一片山林有生命的游弋。连邕江的流水,也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不知他俩的悄声细语,会否惊骚隔壁的邻居。山风轻抚梦初醒,朝雾袭来落谁家。
“姐,女人真是柔弱,我都有了这么多,还在忧心什么呢。”
“这是千百年来打上的、深深的烙印,我也正在摆脱。其实你已经在做,这与有无夫妻名份,完全不关联。”
俗话说旁观者清,随着姐的点拨,我找到了近段时间来,一直困惑的原因。而且我也有同盟者,姐就是我的坚强后盾。即或是没有称心如意的继任者,也会有姐来安慰我的心灵。她的身子是姐夫的,但心却是自己的,也是能够主宰的。“我能够理清思路了,姐,即是你不在但你的身影永远伴随着我。”
“小丫头,该让我睡觉了。离我还要去办事的时间所剩无几,你没听到园区的轻音乐都响起。”
姐困倦得几秒就睡熟,我却新鲜还有点兴奋。雨后的晨雾十分浓,将地灯的微光都掩没。只得在客厅里慢慢的踱步,看时间差不多,就为姐煎鸡蛋、烤面包片、热牛奶,还有德式灌肠。又去把她硬叫醒,看着她揉着惺忪的眼睛,爬起来就钻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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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8-15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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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签到: 1 天

    [LV.10]以坛为家III

    发表于 2009-9-7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似乎是描述两个白领姊妹各人的“精神生活”。欢迎春柳飘飘朋友来现代版发表作品,欢迎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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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9-9-20 00: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怀旧 于 2009-9-19 16:20 编辑

    小资女人的内心独白,佩服够坦诚的!见过一篇消费男性类的文章,它倡导的就是女权主义。我想这儿颇有这样的意味。我为国人有你们这样的思想而骄傲!!! 文章中表露的文学修养还是很高的,挺让我羡慕的。如果我是有钱的男人,我肯定会乐意让你消费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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