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紫金
文\流浪的飞龙
九月,摇动秋风,摇动明媚的天气,太阳上挂着忧伤,右手莫名的疼,彻夜难眠。
九月,金色的九月,秋风横扫,树摇曳悲伤,叶子在风里飞,有笑有哭也有泪。而我的右手指连同手掌渐渐麻木,连筷子都拿不了,不得不去医院看病,接受医生诊断,治疗,医生说:右手关节神经卡压。急需手术,移动神经,否则,神经被卡压坏死,肌肉会萎缩,为此俺住院,手术,治疗,输液,打针,俺成了病人。
那一束花,怎么回事呢,说起来,感慨许多,一束花,那么远,带着希望,带着迷茫,她来了,从几十公里以外,她是谁,你不仅会问。
事世总是这样,还得从网络聊天说起,她,一位初三学生,偶然的认识,在qq上聊天,说到诗歌,聊起年龄,她十四岁的女孩,正值花季,喜欢文学,喜欢诗歌,就在诗歌上有了话题,俺偏偏会写诗歌,为此,有了网络的缘,这个小女孩,认俺做师傅,教她学习写一些简单的诗歌,无暇之余,培养文学爱好,只要喜欢文学,喜欢写作,对思维,对读书有好处,俺这样引导她,只要喜欢学习,将来会有前途。
九月十三日,说好了,徒弟来看望师傅,可是偏如此不巧,俺只是在医生查房的时间才去医院报到,查房过后俺几乎都在家里,毕竟医院很无聊,手术都动两周了,不输液,不打针了,目前养伤等着拆线,但是还挂着住院的名。
她来了,徒弟到医院了,发短信给俺,俺知道后,打车赶去医院,等俺到了医院,徒弟却走了,说有事,把礼物放在二三一终点车站的食堂了,说忙先走了,俺当时还有点感觉,被戏弄的味道,狠狠的臭骂徒弟一顿,在短信里说:真不像话,把师傅从家里骗到医院,等师父到了医院,徒弟走了,说礼物在车站食堂,自己去取,这像话吗,对师傅一点不尊重。俺很生气。
俺从医院步行回家,因为二三一终点车站在俺回家的路线上,几分中路程就到,到了车站,俺看见了一家小店,有一束花静静的躺在桌子的角上,其实那只是一个小店,看样子,像是买米粉早餐之类小店,徒弟居然说成食堂,俺只得摇头,这个徒弟如此猛撞,来不预约,去,不等待,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试看苍茫人流风雨中。俺不得不苦笑。
一束,什么样的花,俺叫不出名字,只是觉得那一束花里藏着一份思索,蓝蓝的天,云在走动,而我拿着一束不知道名字的花,在车站的人流里思索,一束花在我手心里,在来往往的人流里,淡淡微笑,那个小女孩,她是谁,什么摸样,在我思维里,清晰,模糊,随着一束花,在蓝蓝的天空下,在这个九月的秋风中,一束花摇曳九月,我感觉到了这个九月是忧伤的,那个小女孩的微笑也是忧伤的,我在九月中疼痛,那一束花在九月,在这个下午随着太阳一起闪光,那紫色光圈在太阳底下这般耀眼,这个九月,这束花,连同那个小女孩俺一同取名就叫“九月的紫金”......
2009.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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