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她分别后
好象那都它尔闲挂在墙上” 不知怎么的,这首雷振邦作词的电影插曲很优美不由得让我想起西部歌王王洛宾。在广袤的大草原上,一位边彊姑娘轻轻的一鞭抽在尽情弹歌的王洛宾身上,那马背上回眸一笑摄人心魄。我很崇敬王洛宾传奇而又浪漫的一生,但他与三毛那段情感却让我很困惑。在那次交锋中,他的浪漫败给了理智,随着三毛的陨落,他的那份矜持却也不知所终。 在平凡的年代里,人如何去生活,在身边或许缺少高人雅士的指点,凭空思量又是一种枉然。在这华浮的世界里,一些前卫的宠儿们众说纷纭,或互相攻讦。不如走进历史,这里浮沙流尽真金沉淀,每一次穿越都进行着一次促膝小聚。这里有陈年的老酒,风干的腊肉,虽然不时尚,却不需保鲜,是另一番的风味。 翻开书页,“看他有不有这个雅量。”这句话是民主人士梁漱溟说给毛泽东的。是啊,人吃五谷杂粮,海纳百川清浊,所表示的就是一个“容”字,有容乃大,有容共生。然而这个“容”字却很难谈的来。我在微言里说“要修三量:德量,就是知道美丑依存,贤愚相托关系,个人可以有唯美追求,绝不能有嫌丑欺愚语言行为。气量是一个人性格、气质,要有修养,不能顺乐逆乖或阿谀傲抗。肚量,就是有容乃大,虚其心让道义进驻。”说是这么说,可这丑美善恶一旦进了自己的肚子,那就是一场零和游戏,你别指望它们会共和。这是为什么呢?我想这是在生命诞生时就定性的:像酸甜苦辣的味道。 我曾主动去感觉一种不良的味道:被边缘化、被忽略的感觉。当时想去锻炼自身的定力呢?还是不想以自我为中心,从重进入一个更大的视野呢?也许都不是。不过这确实给自己敏感神经上了一课,不经此磨砺不知道什么叫心茧。 好久没有码字了,因为码字成文要有一片宁静,一份虔诚。 好久没打飞羽毛球了,拍子斜挂在墙面,微笑成一帧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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