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怜的视力 我努力把周围的绿色尽收眼底,这朦胧的夏季,我怕的哪一天我真的会失去视力,于是我连回忆都来不及,难道还要我摆着手说没关系? 并不是所有的随意都能被原谅,于是由于随意的不加注意,这世界又多了几位近视眼···从此看不清眼前的,一切都有距离,尚不清晰,偶尔戴上一副镜子,我能发现周围显而易见的秘密,远处遥不可及。迷离,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模糊,隐约觉得春去秋来;世界,偌大又偌小;陌生人,有时候也很熟悉;而朋友,有时候也会浑然不知的擦肩而过··· 呵呵,我居然会呵呵,不言又不语,可知道这是最后沉默的选择,无可奈何。 时钟敲响十二点,我还是努力闭上双眼,不让自己失眠,我在沙漠里走,我所谓,反正也已经迷路,辨不清东南西北,还不如随心所欲的走,追着风沙的脚步,踩着沙丘的脊,走过就了无痕迹,绿洲的海市蜃楼,我是信以为真的,于是,无数次我抛弃我心爱的鞋子,光着脚也奔向那只有光线的虚幻,我把自己丢了!丢在了看不清的地方,我要不要去把我捡回来?!我身处何地?我随风摇摆,来来往往的尘埃,碎了,打在身上,于是,我身上挂满风霜,我寻找的地方,会不会收留这样一份流浪。仿佛听到胡笳的浑浊,夹杂了文姬的哀戚的味道,大漠呵,你能否唱一支动情的歌,于是,萧萧悲声入我耳,文姬婉约退去。我用我的尚为清晰的听力,收留这绝地之音,太多太多,太多理不清的演绎,不如就此别离,不再打扰,纷纷坠入黄沙静悄悄··· 终于失明,于是我把阳光想象成蓝色,我把海洋感知为白色,人群统统都是黑色,只有梦里能见到彩色的海鸟!土壤是灰色的,植物无色透明,呵,这世界就是这么有特点,我在下雨天走出去,听那水滴和风,你要问我雨水是什么颜色?当然是透明的蓝白色,这样才有雪的味道··· 雨水凉凉的,然而有的人不介意把自己浸泡在这样的雨里,于是,漫步在雨里,伸手据来的是美丽!悄悄藏在身上,嗅嗅这味道,突然你知道,这是在哪里···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