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宏大与精致的结合,东海的浑厚与黄浦江的繁华相得益彰,东方明珠的辉光下海派文化深入人心,海纳百川后,上海接纳了全国,全世界的各类人群,但上海人的精明依然那么别致。 江苏南北有差,但南北同心,苏州的工业园区一部分企业迁往泗洪,既有着拉帮带的意味,也有着处理二手货的心情。滚滚长江东逝水,听着涛声,想着解放战争的炮声,一会儿南京,一会儿北京,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湖北武汉,那时热得葱茏,一下飞机,汗水升腾。热干面里一定也包含着饱满的热情。周黑鸭虽然硬梆梆,但味道还行。街上流动着美女,武大的樱花不知留住了多少青年学生的爱情。去时樱花只余树,东湖水尚明。 合肥里没有黄山,只是在巢湖边。安徽是我第一次去,火车站修路,绕得我一下子没有了感觉,只是感悟到落后都是有原因的。咫尺天涯在合肥站前最为贴切,直线距离二百米,打车却要二十分钟, 望山跑死马,能不累吗? 泉城济南的人不错,仗义,喝酒也不逼人,最起码不逼我。不像河南。但泉城的水也许累了,绿波不醉人,只有略恶心,这种“绿化”的水,不要也罢。繁茂的街树和灰蒙蒙的天空,透气费点劲,也许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河南,我又到河南,郑州见了几年不见的老友,也陪着领导去了一次出甲骨文的安阳。河南喝酒还有很多以客为主的规矩,但主人不是以客人的感觉为主,而是以让客户多饮美酒的习惯为主。黄河水都少了许多,但河南的老讲究还在。河南人多,每家都要两个娃,独生子女没别的地方少,这为河南的发展,我认为增加了后劲。 辗转几千里,南北穿梭行。河北、山西、广东、陕西、甘肃、新疆、浙江、天津等地方,一次次穿梭,一次次感怀,一次次忘却。黄河、汾河、西湖、巢湖、大别山、海河,珠河、黄浦江,一次次经过,一次次兴奋,一次次淡然。 九月初秋,五色花山,刚刚送走烦人的热,人却去了正在初春的澳大利亚。蓝天上飞翔的飞机里,是灰蒙蒙的室内夜色。越洋过海,没有目睹。西澳的葡萄园里只是刚刚的抽芽,湖中的水清如碧,山间的涧流淙淙,鹦鹉成群,但绝不是在笼中,在草地里觅食的牛羊拥有着巨大的领地。大海里水蓝如画,浪飞如崖。珀斯的红酒绝色。阿德雷德的乡屋动心。墨尔本简直有一部分就是华人的天下。虽然有景有色,但是工作到昏天黑地,只有牛扒才能慰藉一下饥饿的心灵,其他只是过一下眼,难以有时机过一下心。到了昆士兰的布里斯班,刚刚有点轻松的感觉,因为这是工作的最后一站。 澳大利亚只在选举,听说陆克文要败,后来证实选民对选情的判断是准的,政治永远深入人心。苦行之旅,虽然不关佛法,但也有因果。因为走了,果然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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