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草萋萋 于 2015-8-8 02:07 编辑
苏州 季节正值仲夏,但气候却是相宜,微雨落在新买的油纸伞上,沁出几片湿痕如云如絮,脚下是湿了的青石板,风过,一阵清香袭来,远处有人在叫卖白兰花,桅子花。 我游荡在苏州的街巷中,游荡于粉墙黛瓦间,欣赏着街边小桥流水的茫茫与纯真,一路听到的吴侬软语的缠绵,间或一两声评弹从谁家的窗口透出,苏州又名姑苏,我喜欢这个名字,张继的诗写了寺,写了桥,写了夜半的客船,他把姑苏城的韵味写尽了,年代远去,那些千年的桥,颓败的墙还像是浴在旧时的月光里一般,这个城市总像睡在岁月里不肯醒来 苏州人习惯于慢节奏的生活,吃要讲究,穿也认真,走在街上总是头面干净,鞋袜整洁,在有限的时间里督悠悠的排好起居程序,总有时间去茶室听一段书,或者唱几句昆曲。 这就是苏州。。与我现在生活的南方不一样。
杭州 杭州,我喜欢称它为杭城,源于英台女扮男装杭城求学这个故事。 西湖美,但韵味却在湖滨,从南屏晚钟沿苏堤一路走来,每一处都有隔世相见的感觉,总觉得过这块地方你来过,你在这里曾经遗落过一份相思。 孤山旁,断桥边,蒙胧中,似乎听到白娘子的嘶喊“千年等一回啊。。我无悔啊。。”错了,白娘子,你枉费了千年修练啊! 西冷桥畔苏小小的墓园《暮才亭》浴在落日的斜照下,一代名妓,生时,油壁香车,黄昏时日日在这边绕道而过,只为等待阮郎,阮郎未归,红颜却逝, 杭城的山山水水养出了灵秀儿女,却也赋予了他们崎岖的命运。 我的血脉流着这块地土的基因,命运却是将我远远的放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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