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诽闻.伤害
夜,渐渐来得频繁,
操着沉重的平仄不明的口音,咿呀成格,
深入诗心。一枝清雅的茉莉,被摘伤了花韵,
轻声叹息。银色的白鸟,自密的花丛里
惊翅高飞,嘶声回旋。夜,静得吓人。
血,带着雪白的诗情,自夜的深空滴落,是一滴,
两滴,三滴?......作恶的刺猬,除了刺伤别的生物,
植物,还能做些什么?
风,无休止地旋过来,转过去,一路肆虐着疯嚣,癫嚎.
爆绽着浪徒的魂,流氓的心,痞子的劲,娼妓的颜。
一只清纯的笔,终于受了惊嚇?......
夜雨下得冽,粘着浓痰的稠腻,拼了命地泻着,是
婆姨的洗脚水,脏浊,恶俗。
远空,最后一米阳光,没在了山峦后,月姨的淡雅,
也隐匿了往日的风采。
风,依旧不停地癫欢,雨,依旧不停地恶浊。路上的行者
急急地行走,不再回头。
无知的顽童,迎着雨,追着风,一路喊喉,一路扬着傻傻的丑。
一首坏诗,是一个男诗人的精子,一个娼妓的卵子,经过
一个三流医生的手,哇地一声,应天来世。
蛇的阴,蛇的毒,是这诗孩的灵魂,无知的诗孩于夜里吐着
恶毒的素,流溢四里。
没有主宰端庄思想的神了,这个随心所欲的夜,唾沫四溅。
老人走进了烟花巷。流浪的青年,终于被暗娼拉进了胭脂楼,
一声绝望的嘶叫,自楼里飞了起来,几只雄性黑鹰,应声坠落?
还有那只稚嫩的小鸡啊.........
2006.3.13.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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