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绿色精灵在 2003/04/19 07:30pm 第 6 次编辑]
文字如水,女人如花
(小女人情调系列之一 --- 敏感篇)
情感是女人最不可替代的标识。文字如水,本来平淡无奇,但一旦遇上如花似玉的女人,于是就会酿成一壶醇香浓郁的好酒。这酒或是香甜或是浓烈,这就要看品酒人的脾好和习惯。诚然不同的品味纵然有不同的体验。因为生活本身就在于体会变化。而女人就是这生活是最善变的佐料。记得张洁有本散文集叫<<来点葱,来点蒜,来点芝麻盐>>,我倒觉得这正合适品读女人,生活中的,创作中的,可爱的,平凡的,美丽的,甚至一无是处的。
热爱文字的女人大都十分敏感。这种敏感首先是源于内在的生理特性。古人就曾把男女这性别昭示为阴阳同契。男主阳,女主阴,而阴柔美却是女性不可避免的人性美。而敏感正是这柔美的最易感的成分,写文字的女人特别敏感。远飞的雏雁,摇曳的树枝,青祼的土地,夹竹的桃花,流逝的春水,无数的落红,忽明忽暗的月色朦胧。纵使月黑风高的子夜,也会感悟到大侠的飞檐走壁,而那落难的女子此时正等待英雄的拯救;一夜滂沱的暴雨惊洒的春桃遍地,小园香径的点点飞红也会勾起春日恋歌的离愁别绪。
正是对事物的如此敏感而牵动情思的浮想连翩。才有那把油纸伞,那丛海棠,那束芭蕉,那座康桥,才有了那个寂寥的雨巷,那个丁香般芬芳的姑娘,那个绿肥红瘦的千古传说,那个青梅竹马的不老童话。
敏感如女人,纤细的神经受不了外界的任何刺激。质感的细胞禁不住点滴撩拨。灰姑娘那双滚落的水晶鞋,总是在不经意的慌乱中失掉,又会在王子白马蹄中意外偶得。敏感的文字一如把无比锋利的双刃剑,深深插入睡美人的心窝;等待千年的一吻也似昙花一现稍纵即逝。当卖火柴的小女孩划完了最后的一根火柴,天堂的光辉照亮她洁净的脸庞,敏感如我不由得泪如泉涌;好象是美人鱼的爱情理想如尘雾般在空气中游走。脆弱的情愫任凭血雨腥风的洗礼与生活的磨合,于是在痛苦中厚积薄发的出来的文字也就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了。
敏感的潜质就象母亲那结成厚厚老茧的双手,轻轻的,暖暖的,我在泪眼婆娑是依稀可见父亲蹒跚的背影。江中那独钓的智叟恐怕也体会到野渡无人的闲情,在圆月阴晴斗转中我又一次看到那个飘逸的身形,莽莽旷野中的呐喊也有彷徨的无助体味。敏感如我仿佛是赤裸的精灵,在苦闷中踯躅,在忧伤中崛起。自卑与无奈顷刻间灰飞烟灭。此时的天地宛如滔滔的江水滚滚东去,独留那斯人沧然涕下。古今敏感又何论男女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