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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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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2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作者:重庆市万州区第二中学高2006级7班  秦璟川
   
                        归尘·北京
    从五岁开始到十四岁,我总是看着家中一个重复不变的场景:早上醒来,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她没有工作,每天在家做家务,而爸爸通常都有应付不完不饭局开不完的会,晚上深更半夜才回来,然后妈妈就开始哭,开始闹,开始和爸爸打架,最后亲戚们都过来劝……
    那样的生活终于在我十四岁之时结束。家里从此安静。
    因为他们离婚了。
    他们在离婚之前商量着我跟着谁住的问题,并为此而争论不休,都不愿意让我跟着他们一起住。最后我站在他们面前笑着说:“把这房子留给我,我一个人住。”
    他们两个人都说:“好,二十岁前的生活费我们会给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会常来照顾你。”
   
    爸爸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漂亮而妩媚。她看中的是爸爸的金钱和权力。
    妈妈嫁了另外一个男人,成熟而普通。他看中的是妈妈的勤快和体贴。
    我用我的“大度”成全了他们另外的幸福,并为自己赢得了自由沉闷的空间。我在十四岁到二十岁不停地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写字,我写无望的婚姻,写现实的社会,写昏暗的未来。生活始终没有规律。而二十岁就那样到了,父母不再管我,我必须得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于是我扔掉一切不属于我的东西离开,包括那所房子,我把钥匙收起来,很久都不找它。
   
                        微尘·上海
    我想我在十四岁时是个格外早熟的孩子,脸上写满不该十四岁就可以拥有的沧桑。
    十四岁已经有着和大人一样成熟的面庞,最爱大人的装扮,穿行在繁华城市的各个角落。那时学习小提琴已经三年,我总是抱着小提琴不放手,苦苦地练,就像它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信仰。我常常去一家叫做“尘埃”的酒吧坐着,看那里的人来人往。酒吧里暧昧的气息泛滥在各个角落,见证着人们一场又一场突兀开始沉重结束的爱情。就像我的爱情。
    在“尘埃”酒吧我遇见一个男人,比我大十岁。我叫他明。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和我聊天。他说:“我猜,你十八岁。”
    我平静地告诉他:“是的,我十八。”
    然后我们常常在“尘埃”聊天喝酒,一直持续了两年。
    他说:“微尘,你二十岁了,我要娶你。”
    我黯然一笑,拿着酒杯,缓缓地说:“明,你猜错了,我现在十六,两年前十四。”
    “为什么骗我。”
    “因为我爱你。”
    “为什么又告诉我真相。”
    “还是因为我爱你。请你再等我四年,等我二十岁的时候娶我。”
    “不。我等不起带着欺骗的爱情。”
    然后明就离开。头也不回。
                         归尘·上海
    我只带着我的钢笔和稿纸离开。在一个地方写文字,然后寄到报刊杂志去,等它们发表,挣到了去下一个地方的盘缠就离开。就像是完成一场宴会,又风尘仆仆地去赴下一场宴会,一直不停息。
    离开后的头两年就是这样过的,我顶着精致年轻的容颜行走到上海,常常进一家叫做“尘埃”的酒吧。
    我在酒吧里写文字,看着所有的哀伤在笔下绽放开来,像一朵又一朵颓败的黑色曼佗罗。
   
    二十二岁时,一个女子站在酒吧的舞台之上,华灯之内,孤独地拉着小提琴,小提琴优雅哀伤的旋律不断流淌,就像一条又一条隐忍的河流。
    她的眼泪常常滚落下来,落到小提琴的琴弦上,泪珠挣扎着想要奏出乐章。

    我向她走去,她向我走来。
    她左手拿着小提琴,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叫微尘。”
   
    很多天之后,她对我说:“归尘,归尘,请带我离开。”
                          微尘·上海
    我一直想等待明的回来,所以在“尘埃”酒吧里安静地等待。我只和我的小提琴一起等待。在酒吧拉小提琴,挣着为数不多的钱,把它们积攒下来。就像在积攒自己的青春,积攒到可以挥霍的时候,我就去好好地挥霍。
    明离开后的头两年就是这样过的,我常常站在酒吧的舞台之上,华灯之下,孤独地拉着小提琴,小提琴优雅哀伤的旋律不断流淌,就像一条又一条悲哀的河流。
    我的眼泪常常滚落下来,落到小提琴的琴弦上,泪珠挣扎着想奏出乐章。
    十八岁时,一个女子坐在酒吧的舞台之下,华灯之外,寂寞地写着文字,哀伤不断地在她的笔下绽放,就像一朵又一朵颓败的黑色曼佗罗。
    她的脸上写满了隐忍的忧伤。
    我向她走去,她向我走来。
    她右手拿着钢笔、稿纸,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叫归尘。”
    很多天之后,她对我说:“微尘,微尘,我带你离开。”
                     归尘 微尘·行走天涯
    在短暂的邂逅之后,我们终于一起离开上海,开始行走天涯。
    一个写文字,一个演奏小提琴。
    我们穿梭于整个中国,成为每个地方的匆匆过客,路过春花夏日,穿过秋风冬季。我们就像两只没有脚的鸟一直飞行,飞行着生命漫长的路,没法停息。
   
    时光迅速地老去,承担起观望我们未来的责任。
    生命的年轮在时光的洪流中不断流转,一晃四年。
                       若尘·重庆
    我叫若尘,就如尘土一样渺小地生活在人海茫茫。十六岁。重庆一所重点中学里成绩平平的学生。高一。每天往返于家中与学校之间,过着单调又平凡的生活。
    我早已剪掉一头漂亮的长发,蓄起凉爽式短发,不化任何的妆,不穿漂亮的衣服,一切都与时尚脱节。
    背着沉重的书包路过精致漂亮的服饰店时我会把脸转到一边,就像没看到一般,径自地向学校快速走去。
    --如果你在重庆繁华的大街上看见这样的一个女学生,那么,你可以试着叫我的名字。
    我在重庆已经生活了十六年,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我没想过要一辈子住在重庆,我只是在努力,努力地在三年后考到一个好的大学,就离开,背上我的所有梦想离开。
    我在十六岁开始的季候里不断想起微尘,那个喜欢四处漂泊的表姐。照片上她的容颜美丽而苍白,写满了漂泊生活的疲惫沧桑与新奇。
    我在给她的电话里不断告诉她:“微尘姐姐,我好羡慕你,你可以一直这样漂泊下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直到厌倦了的时候。”
    微尘总是在电话里大段大段地沉默,她说:“若尘,若尘,你还小。你什么都不明白。”
    后来我说:“姐姐,你是从十八岁开始流浪的吗?我已经十六了。也许两年之后我也开始漂泊。
    她说:“不是没个人都适合漂泊。比如说你。”
    ……比如说我?……
         
                       归尘·北京
    现在我们来到北京。我的家乡。
    在到达北京的那一天,空气中流淌着温暖的味道,弥漫着久违的安定气息。我几乎迷失在这样的空气里,不想离开。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到处漂泊,总是在一个地方挣够了去下一个地方的盘缠就离开。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呆着超过三个月,而现在,我们呆在北京已经有四个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想离开。不若从前。而且,我记起,原来很久都没写过文字了。从到北京的那一天起,每天只是慵懒地呆在租的房子里,学习做些家务。或者常常寻找曾经收起来的我那套房子的钥匙。
    微尘总是很晚才回来,她盯着我的眼睛,用疲惫的嗓音不断地问我:“归尘,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我总是闪开她的目光,心虚地回答:“微尘,等等,再等等。”
    我看见微尘困惑不满的表情弥散开来。
                        微尘·北京
    酒吧洗手间的大镜子上出现一张憔悴阴郁的脸,眼影有些淡了,唇上是一抹黯蓝,头发有被拉直过的痕迹。她举起手拂了拂头发,金属镯子撞击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做出一个笑容,走了出去。
    我叫微尘,作为一粒微尘逐渐隐没在城市角落。二十四岁。现在在北京,每天化着妆去一些酒吧演奏小提琴,以此谋生。小提琴优雅孤独地陪伴在我身旁,每天每天。我常常抱着它大段大段地沉默,在酒吧最阴暗的角落。对我来说,小提琴不仅是一种工具,它是我现在唯一的恋人,最忠诚的恋人,突兀地出现在我生命的第十一个年头,占据了我生命中二分之一的时光。

    和归尘刚到北京不久,我没想过要一辈子住在北京,我还是这么地习惯漂泊,在安静地等待,等归尘也挣够了去下一个地方的盘缠,就离开,抱着我的恋人提琴和归尘一起离开。
    不愿意和归尘在北京继续呆下去。我去酒吧拉小提琴,而她却经常呆在家里不出去,就像什么也不愿意做的样子。
    我问:“归尘,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离开?”
    她总是闪开我的目光,轻声地说:“微尘,等等,再等等。”
    过去六年里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我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总是困惑不满地看着她,就像不认识这个她一样。
                          归尘·北京
    我终于找到了曾经房子的钥匙,并且重新住了进去。
    我就这样地盯着窗外,看窗外马路上的人来人往,来去匆匆,就像在看光和影的不息变换。
    我叫归尘。回归的归,尘土的尘。二十八岁,相信每个人最终都会归为尘埃,不是太繁华就是太孤独。
    转眼,十年就这样在漂泊中过去了,来不及回忆过去就衰老了容颜。
    十年前我带着文字离开北京时的倔强已经化作如今从镜子里看见眼角皱纹时突然的惊慌失措。
   
    我渐渐地习惯了北京干燥的空气,安定的气息。
    明安静地出现在我生命最初的空白里,填补了我逐渐膨胀的空虚。他常常专注地看着我做家务时的样子,平稳的呼吸浸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说,归尘,停下来,停在北京。
    我说,好的,明,我停下来,现在就停下来。
    不久之后,我缓缓地告诉微尘:
    微尘,我停下来,为了安定而停下来,为了眼角的皱纹停下来。
    她对我一直一直地笑,抱着她心爱的小提琴沉默地笑。她问,他是谁。
    明。
    微尘站起来,说,好,归尘,那么你回归安定吧,停下来,停在明身边,明其实是我等了八年的男人。我想我会继续漂泊,因为我还没有走到我漂泊的世界尽头。
    我点点头。
    我终于走到我漂泊的世界尽头。
                          若尘·重庆
    我越来越想离开,在十八岁高考前紧张的七月里。缕缕空气就像千百绷紧了的弦。
    被死死地盯在一个地方,没法动弹。我只希望如微尘姐姐那样地去漂泊,每天为挣去下一个地方的钱而生活。
    我对微尘姐姐说:“姐姐,请带我离开。”
    透过漫长的电话线,我感觉到她沉默的微笑。
                      若尘 微尘·重复行走天涯
    归尘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就像她已经赶路赶到了漂泊的世界尽头,停在最后一个驿站,无路可前进。
    在短暂的沟通之后,我们终于一起离开,开始行走天涯。
    一个做酒吧DJ,一个拉小提琴。
    我们穿梭于整个中国,成为每个地方的过客,路过春花夏日,穿过秋风冬季。我们就像两只没有脚的鸟一直飞行,飞行着生命漫长的路,没法停息。
    时光迅速地老去,承担起观望我们的责任。
    生命的年轮在时光的洪流中不断流转,一晃又是四年。
                     微尘·上海
    生命里第二次来到上海。我的家乡。已经二十八岁。
    到达上海的那一天,空气中流淌着温暖的味道,弥漫着久违的安定气息。我几乎迷失在这样的空气里,不想离开。
    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到处漂泊。总是在一个地方挣够了去下一个地方的盘缠就离开。从不在同一个地方呆着超过三个月,而现在,我们呆在上海已经有四个月。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想离开。不若从前。而且,我记起,原来很久都没去酒吧拉小提琴了。从到上海的那一天起,每天只是慵懒地呆在租的房子里,学习做些家务。
    若尘总是很晚才回来,她盯着我的眼睛,用疲惫的嗓音不断地问我:“微尘,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我总是闪开她的目光,心虚地回答:“若尘,等等,再等等。”
    我看见若尘困惑不满的表情弥散开来。
                     若尘·上海
    和微尘刚到上海不久,我没想过要一辈子住在上海,我还是这么地习惯漂泊,在安静地等待,等微尘也挣够了去下一个地方的盘缠,就离开,和姐姐微尘一起离开。
    不愿意和微尘在上海继续呆下去。我去酒吧做DJ,她却经常呆在家里不出去,就像什么也不愿意做的样子。
    我问:“微尘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离开?”
    她总是闪开我的目光,轻声地说:“若尘,等等,再等等。”
    过去四年里她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我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总是困惑不满地看着她,就像不认识这个她一样。
                       微尘·上海
    我的名字叫微尘。微小的微,尘土的尘。今年二十八岁。眼角已经出现了微微的皱纹。
    我渐渐地习惯了上海温暖的空气,安定的气息。
    文突然出现在我生命第二次的空虚里。他的出现,填补了明走后我内心大片的疼痛与荒芜。
    他常常专注地看着我做家务时的样子,平稳的呼吸浸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说,微尘,停下来,停在上海。
    我说,好的,文,我停下来,现在就停下来。
    不久之后,我缓缓地告诉若尘:
    若尘,我停下来,为了文,为了安定而停下来,为了眼角的皱纹停下来。
    她对我一直一直地笑,沉默地笑。她问,他是谁。
    文。
    若尘站起来,说,好,微尘,那么你回归安定吧,停下来,停在文身边,我会继续漂泊,因为我还没有走到我漂泊的世界尽头。
    我点点头。
    我终于走到我漂泊的世界尽头。
                       若尘·重庆
    我第二次来到重庆,我的家乡。已经二十二岁。如果我当年考上大学的话,现在应该是大学毕业。
    终于只剩我一个人,在漂泊了一圈之后。
    出发,之后回到原点。就像不变的轮回。
    只要半径没变,始终是在那一个圆圈里不停地轮转。
    我开始在重庆找一份安定的工作,就像姐姐微尘那样。可是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一个文凭仅仅是高中毕业的人找一份工作有多么难。没有公司单位肯录用我。原来从前想一直四处漂泊的念头那么单纯那么荒唐,就像一个梦境。梦醒了除了回忆什么也不剩。
   
    我继续在同一家酒吧里做DJ,一直不停息,却没有继续地去行走天涯。
    只剩我一个人,还可以用什么去行走天涯。
    我有时会念起归尘和微尘的名字。归尘微尘,归尘微尘。念久了,我终于发现二者的发音是如此地相像。而我的名字若尘的发音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归尘微尘相似。
    原来如此。
    我常常问自己,
    哪里才是我漂泊的世界尽头。我该拿什么去行走天涯。
    当我和归尘微尘一样二十八岁眼角有细纹的时候,我会遇见谁。
    或者,我该拿什么去停留在漂泊的世界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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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2 2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我该拿什么去停留在漂泊的世界尽头”
该拿什么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停留??
最后停留在心里,将世界,将漂泊停留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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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2 2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漂泊……在生命中,这个词汇代表孤独,疲倦,压抑甚至是迷茫。路在脚下,足迹经过的地方不一定要有花香围绕,但一定要有痕迹可以让我们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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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3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文字里弥漫着绝望和洪荒以后的苍凉。我看到了安妮在字背后若隐若现的轮廓。
太明显的“八十年代生人”的特征,把青春书写成暗哑的紫。
我有时会想,“新概念”到底是造就了一批喜爱文学的青年,还是催生了一群在文字迷宫里打转的寂寞孩子……
年轻的时候,我们喜欢说自己“寂寞”。而事实上,连我们自己都无法回答,这“寂寞”来自哪里。缘何而生。
我想知道,这是否是一代人的迷惘。或是东西文化的撞击中,文学创作必然地走向了一个另类的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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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3 16:1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我的世界漂泊着,今天就是明天的彼岸,我在哪里?世界又有哪个角落属于我?苍天不肯说,所以,我在漂泊,老死他乡!会吗?会吗?问过自己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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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4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我只知道我是个没有方向感的孩子,漂泊漂泊,也许只是心灵的漂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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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4 21: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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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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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25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下面引用由苏小小小2003/11/24 02:40pm 发表的内容:
我只知道我是个没有方向感的孩子,漂泊漂泊,也许只是心灵的漂泊吧。
其实不是你在漂泊,而是你有一个愿望。
埋藏在心底等待绽放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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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1-27 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让我们到漂泊世界的尽头去

我想做一株,好好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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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30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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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那一个才是生成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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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1-30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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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 弄不明白
是迷失了方向
还是迷失了自己
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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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4 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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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只是我们欲望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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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4 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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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人生。人生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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