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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惊鸿在 2005/02/15 03:41pm 第 1 次编辑]
十五岁的法国女孩，在横渡湄公河的渡船上，前往西贡的女子中学。带着玫色的男式礼帽，
有黑色的绫缎宽带围绕。未到肩的金黄的头发，绕成两个辩子。穿着丝制的裙子，扎条纹的
腰带。 很薄的裙子，像是已经清洗过很多次。有淡淡痕迹的银色刺绣，已经陈旧 。黑色的
镶着亮片的高跟鞋，像是母亲年轻时穿过的低廉鞋子。在阳光下反射出刺亮光线。脸上依旧
有稚嫩痕迹，可是是这样漂亮的女子，已经有着享乐的面容。眼神明亮而放肆。有廉价口红
轻抹在鲜嫩的嘴上。很宽的领口，有风吹过，露出胸口的皮肤。细微的毛孔在阳光下有细凛
的光芒.渡船上停靠的豪华的黑色轿车，在土黄的泛旧的轮渡上，在一群一群挑着担子挤坐
在破旧巴士的越南人群中，越发的显出它的堂皇。年轻的中国男子，头发细致的理至脑后，
穿着考究的欧式西服，从车内下来，缓步走向女孩。是这样的注定 一切开始。男子刚从巴
黎回来。他和她搭讪，很镇定的样子，可是眼神不能定视，忘记笑容，拿烟的手竟直颤抖。
这样的生涩，却让人觉得珍贵。眼神里有对她的渴望。他问她是否愿意停船后载她去西贡。她望向他。
靠岸后，她跟着他走。在渡口食物摊上，他停下问她是否想吃，然后微笑看她一边手捻起一块，孩子气的吞食。
她跟着他坐进黑色轿车。车子从一条条嘈杂街道穿行而过。她与他在车内，暗红的大
气的座椅。这样宽敞的后座，像一个小房间。两个人分坐两边，各自看着车外风景。
男子的手慢慢移过去，用他的指尖触碰她的手指，她没有移动，亦没有任何表示。男子的手
慢慢覆上，很干净的指甲边缘，是没有劳作的表征。缓缓的与她十指相扣。脸上看出他心悸
的神态，可是是得到心爱之物的感动。她深深的呼吸，闭上眼睛。似是享受，又或是早已懂得忍受。
到学校，她下车。男子望向她，是要挽留的，如此不舍，可是终是欲言又止。而她，走下车拎着她的小皮箱，走向校门，没有回头。
第二天他来学校看过一次她，车子停在她经过的路边，他坐在里面望向她。随后的那
天他再一次来，带她坐车走了。她早知道她会去。而他，在渡船望见她那一刻起，便一直在期待这一天。
是在街区边上的一间房间。她跟着他进去，然后他转身关上门。房间没有窗户，只有百叶窗
间射下的斑驳阳光。简单的家私。他坐在沙发边上，像是并没有久留的打算.他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他很犹豫的开口,他说:你今日跟着我来这,这代表你也会跟着其他人.然后紧张的
看向她.她似乎没有思考的回答:我不知,我从未跟过别人回家。是没有掩饰的答案.
似乎停留很久后,他看着她轻声说,我怕… 我怕我会爱上你.然后起身要带她离开. 可是
她这样镇定,似乎比他懂得更多.她说:我宁愿你从未爱过我。
她要求他像平时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她要求他那样做
她立在他身前,他缓缓地褪下她的裙子,像对着他的瓷娃娃,小心的触碰.眼神里没有欲望.只
是那么多的不忍.印出他心里的疼痛.他抱着她上床,可是不能继续,她这样年少,他心中有罪
恶感.于是她起身,帮他脱衣服。她从始至终没有望向他眼睛.她在试探.试图了解. 这是她从未认知的世界。
她触摸他的微黯的皮肤,东方男子细致柔滑的肌肤。她在他身下,像辛辣的花朵,芬芳而暴烈.让他痛苦,可是沉迷.
外面是喧闹的街市,人群往来.各种声音鼎沸不一。可是在房间内,是她生命的开始,从未有过
的经历。两个人躺在床的两边,没有拥抱.是不知何从的到来和相交。
昏暗的房间,百叶窗可隐约可见外面人群往来.可是在这一刻,她觉得时间静止.
他对她说,你知道吗?日后你会怀念这个下午,即使你已忘记我的容貌,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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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14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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