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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跟自己说话的习惯,现在想来该是一种自闭的表现,可是一直以来却是我最喜欢的一种游戏.把自己分裂成两个或者更多的角色,尝试着在感情和思维变换中去得到某些补偿,或许在别人眼里看来,更像是个精神分裂的病人,自我的体现总是要付出这样那样的代价.
很多时候我都是沉默而不起眼的,不太说话,偶尔会露出淡淡的微笑,因为习惯了用一种近乎冷漠的情绪来生活,所以早就忘记了曾经怎样灿烂的笑过.某日在车窗玻璃里看到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在惶然中才发现,表情的缺失不是因为刻意,而是仅仅是因为已经习惯.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意味着行为和意识都在表象之下按照一个固定的套路在进行,习惯是一种麻木的体现,形成之前毫无知觉,形成之后便难以除去.可笑的是,我安于这种对于习惯的依赖.独有的安全和信任感都是从中获得.陌生的一切会让我不安,我就像只胆怯的兔子,恨不得一生都不离开熟悉的一切.
记得一次小学聚会,曾经的好友怎样也不肯相信我会变得默默无闻,会甘心收敛了锋芒趋于沉沦,也只是一笑罢了,淡淡的抛出一句"习惯",竟也把千般的理由包容个遍.那一次破例喝了酒,不很多,却很快就醉了,为什么会笑出了眼泪,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么酣畅的表达出自己竟也已经是久违的感觉.
算不上经历很多风雨,毕竟更多的残酷仁慈的没有降临己身,茫茫然的却失了一份慈悲之心,偶尔会久久看着天空不言不语,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无话可说,在语言失去作用的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表达.
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在电脑前敲击键盘,文章在没有灵魂的前提下不过是文字的排列,我排列着它们,看着,没有任何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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