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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去上课好几次陌生男人搭讪,胸口开得低比较紧身的体恤不敢穿,头发松松地拢披在肩头,橄榄油让我原本黑亮的头发更加发亮.皮肤光滑.
前天姐姐帮我办了医保卡,银行卡,社保卡,图书卡。姐姐家山坡曲线温柔,草是绿的。我们躺下来看无遮无拦的蓝天,说着我的思念,很是难忘.
姐姐今天我带去了Street,在二楼,看见一套范思哲银灰西服,很高贵,我突然想起国内的他穿上一定很酷,一看价钱200 0$,哇,这样的服装应该是他现在女朋友买把,我买了他会穿吗?一不留神和姐姐走散,愣是找不到洗手间在哪里。我在三楼最像是洗手间的那门口,徘徊了又徘徊。 那门亦是怪异,没有画着穿裙子的小人或者不穿裙子的小人这样的图,只画了一个坐在圆圆轮椅上的小人,写着一些大写字母,我又害怕那是给残障人士的通道。终于不敢乱走,给姐姐打电话打电话,问“这儿有个门,画着坐轮椅的小人,写着什么D-A—M-E,是啥意思啊?”
姐姐大笑,说,Dame,是Madame的省略啊.......那个小人不是坐在轮椅上啊,是坐在马桶上,你看看上面,还有小小的T-O-I-L-E-T-T-E字样吧?那就是女洗手间啊...................现在才知道语言的障碍让我寸步难行.
在澳大利亚一栋装修齐全的房子,带前院后院的房子,两层左右的房子售价不会超过300 000$,约合人民币200万。这是我姐姐家,其实就是他来了,他能拿到政府的失业金1800$,可是他现在不理我,我也无奈,当我经过时间的沉淀,梳理我们的一切的时候,我知道我还不够好。有时我太放任、太自我,有时尖刻。有时我又太情绪化。我不轻易信任人。
昨天问台湾LF怎样可以回中国,她说要把护照拿到手里,在有足够的米米,就可以胜利大逃亡,可是他始终不肯松口,我才从仇恨中走出,不想在恨,几次想打他的小灵通,害怕他,我来的时候,他说过,在不要听到我的声音,哎,听天由命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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