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生威啸神州

曲径通幽

虎虎生威啸神州――虎年为了向台湾朋友荐介轰动神州的、反映抗日战争的系列长篇小说《虎啸八年》，重访该书知名作家温靖邦
          文／黄中模  吴红
    虎年回首风云事，霧都烽火正熊燃。
    台湾《艺文论坛》主编林静助先生来函，因该刊本期要出小说专号，要我提供稿件。想到重庆作为抗战时期的首都，有很多大事值得大书特书。  在小说领域，亦有很多成功作品，应在当前两岸的新形势下，向台湾朋友推荐和介绍。其中，我们首先想到在近几年轰动海内外文坛的反映抗战的系刘长篇小说《虎啸八年》。于是在最近，我们採访了该书作者――四川知名作家温靖邦。加上我们过去对他及其创作的了解，特作以下综合评述。

温靖邦著：虎啸八年第一部       温靖邦著：虎啸八年第二部  
    一、《虎啸八年》主要内容与出版写作概况：
    大型长篇小说《虎啸八年》以反映中华民族伟大的抗日战争为主题，以描写国军承担的正面战场的重大战役为主线，从七七事变一直写到抗战胜利。
    现已出版的前三卷共130余万字，卷一、卷二各为四十多万字，卷三为三十八万字。
    第一卷：以写福建事变为重点。贯穿反映长城抗战前后中日两国高层的动态；我军的奋起抗战；投降派的活动；吴佩孚拒与日本合作等大事。
    第二卷：以写西安事变为重点。反映宋哲元等二十九军将领一再对华北日军妥协退让；远在南京的陈诚却十分清醒，坚主不可再退让，直到抗战爆发。
    第三卷：以写上海保卫战以及沪、宁相继陷落等战役为重点。反映中华民族的伟大觉醒与团结，写蒋介石与中共都在寻找对方，都希望停战议和一致对外的内幕与前后的重大事件。

    以上三卷2005年由海内享有盛誉的花城出版社出版，三次印刷发行十万套，出版后洛阳纸贵，轰动神州，网上点击人数与赞扬该书的读者超过百万。该书现已售罄。
    该书出版后，大陆共八十多家城市大报宣传了《虎啸八年》的出版；权威性的有上海的《文汇读书周报》的作家专访，《中华读书报》的综述。请搜谷歌即一目了然。海外有十多家报刊发表专文论述，最突出的有纽约《天下华人》以一万多字篇幅介绍作者和该书，加拿大《星岛日报》也有专文报道。
    作者从2006年开始写中三卷：第四卷：台儿庄战役，以及武汉会战的部署。第五卷：武汉保卫战。第六卷：长沙、常德保卫战，昆仑关大战。这三卷各有30多万字共达170多万字。已经交稿，仍由花城出版社，有的即将问世。
    温靖邦著：虎啸八年第三部
    二、我们问该书作者为什么书名定为《虎啸八年》？计划写九部，这九部的布局是怎样的？
    温靖邦介绍是根据意大利著名作家法拉奇曾经说过，抗战分为三个阶段，黑虎时期、白虎时期、赤虎时期。前者为败退之虎，中者为坚韧之虎，后者为夺得胜利之虎。毛主席在更早的时间曾预言，抗战将会经历三个阶段，战略撤退时期，战略相持时期，大反攻时期，故名《虎啸八年》。所以，小说也是按这三个阶段布局的。
    已出版的前三部写的是战略撤退阶段，包括七七事变、西安事变、八一三淞沪抗战、南京的陷落等。四、五、六部写战略相持阶段，包括台儿庄－徐州会战、武汉保卫战等。七、八、九部写大反攻。这个阶段除了讲述国共两党军队的积极行动，还要给国际反法西斯战线——尤其是苏德战场，留下一些篇幅。
    三、《虎啸八年》最大新意是对抗日战争中的一些人物和事件，与过去传统的表述不尽相同，敢于创新。例如小说所写的国共第二次合作联合抗日，是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首先举起旗帜，积极推动；与此同时也写出了蒋介石和国民政府也在互动。
    小说敢于将蒋介石当作抗战领导主要人物之一来写，肯定了他在抗战中的功绩。蒋介石青少年时期受到忠君、爱国、孝亲、治国平天下的儒家传统教育，他喜读《曾文正公全集》，梦想像结束太平天国农民起义，中兴大清王朝的曾国藩那样，成为在辛亥革命孙中山推翻清王朝后结束混乱局面，统一中国的军事政治领袖；与宋氏家族联姻也在他统一天下，富国强兵的蓝图中有了更多的资本主义色彩，因而与以俄为师，消灭资本家和剥削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的中国共产党人水火不相容；上世纪二十年代，他对日益膨胀的日本侵吞中国野心，最终要和他的统一中国，富国强兵理想发生正面冲突，不无隐忧，但一心剿共，先安内后攘外；至9·18事变，日本侵占东北，进入华北，经营西北，1·28上海事变，日本更侵入富裕的东南沿海地区，威胁国民政府政权，同时频繁展开分化，拉拢各地方实力派，蒋介石深感寇深矣！对日本侵吞中国的野心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一方面还在剿共，一方面开始做防御日本的准备；十年剿共遭到失败，中国共产党和工农红军冲破层层围剿，已到达陕北，使蒋介石既剿共又抗日左右支吾，力不从心，而日军继续南下，国际尚未形成反法西斯同盟，列强对日本侵华多作壁上观，形势危急。西安事变前，蒋介石已在寻找与中共中央联系的途径，先后派遣亲信邓文仪在国内寻找，陈立夫绕道欧洲欲赴苏联面见斯大林，提出与中共停战联合抗日；在中国共产党和西安事变推动下，终于全面停止内战；在日本侵略中国的重要关头，在有关国家存亡，民族命运的大是大非面前，选择了抗日救国的正确道路。温靖邦说“抗日战争中蒋介石正确决策，运筹帷幄，忍辱负重，坚持到底，成功实施了世界近代历史上的弱国战胜强国的最佳战略，不管蒋介石后来在内战中如何成王败寇，他在八年抗日战争中的表现功在国家民族，应当得到历史的肯定。抗日战争中国共第二次合作能得以实现，得力于中共领袖毛泽东和国民党领袖蒋介石厥功甚伟。”这部小说就表现了这种新意。这是过去描写抗战的小说所不能做到的。
    四、《虎啸八年》忠实于历史，写出了八年抗战的历史真实。温靖邦说：“写《虎啸八年》要做相当的准备工作，其中资料的收集整理难度很大，抗日战争国共两党捐弃前嫌，实行第二次国共合作。历史小说必须忠于历史事实，这是最基本的。明代高儒评《三国演义》总结了这种文体应‘据正史，采小说，征文辞，通好尚，非俗非虚，易观易入’的创作原则，不能搞没有思想和艺术价值的戏说、乱说，尤其对抗日战争这样重大题材，充分掌握，正确使用史料，是我最为用力追求的。我尽力搜集阅读政府文献，公私图书，寻找采访当事人，先后八次去南京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虎啸八年》中写到的重要战场，无论天南地北我都亲临体验考查。我熟知中国所有抗日军队的编制，战绩……我的卧室、书房挂满各种军事地图，像作战室。充分的资料和实地考查，使我得以进入八年抗日战争的殿堂，展开中国人民伟大抗日战争的历史氛围，刻画复原抗日战争中诸多事件和人物的原貌，把抗日英雄人物崇高的爱国精神，他们抗日的传奇故事，音容笑貌一一呈现在读者面前。”
     正因是如此，广大读者喜爱《虎啸八年》正是由于他们从书中看到了中国人民八年抗战的真实情景，感受到了中华民族在抗日战争中被激发起的崇高爱国精神，改变了较长时期由于种种原因对抗日战争中一些事件、人物的误解，获得了对伟大抗日战争真实正确的历史认知。
    该书首次以写国民革命军正面抗击日軍为主线，其中的正面人物乃是国民政府中的部軍级以上的人物、凡参加过抗战的中将以上的将领都写了，少数功勋卓著的少将甚至战士也写了。例如方靖，最初为少将，一直贯穿在六部中。高层如蒋介石、宋美龄、何应钦、白崇禧、李宗仁、张学良、杨虎城、张群、陈诚、宋子文、孔祥熙、阎锡山、张发奎、孙连仲、池峰城、薛岳、张自忠、余程万、李觉、杜聿明、张治中、汪精卫、周佛海、陈公博、高宗武、陶希圣等等都占有较多篇幅。
    日本侵略军中的人物，如华中派遣军前后两任司令官松井石根、畑俊六，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名将土肥原、坂垣征四郎以及日本内阁首相近卫、犬养毅甚至天皇本人也一一入画。
    温靖邦饶有兴致地介绍说：“我在《虎啸八年》中还写了一大批国民党高级将领，在全民族抗日爱国热情高涨的感召下，曾经具有各自不同政治背景的中央和地方部队，都集合到抗日爱国的旗帜下，他们从东北、西北、西南、两广、滇黔、中国的四面八方，走上烽火连天的抗日战场，在5000年中华民族历史上蔚为大观。他们以低劣的装备，与世界军事强国浴血苦战：他们中有长城抗战重创日军，七·七事变打响抗日枪声，英勇保卫华北、平津的宋哲元、张自忠、佟麟阁、赵登禹、冯自安、吉星文；张自忠后来血战台儿庄，保卫武汉，掩护七千万中国东南平民和国民政府西迁重庆，忠勇殉国，被誉为现代岳飞，为千秋万代中国人追思；有被颂为“战神”的十九路军军长蔡廷锴，第五军军长张治中，他们率部与日军激战保卫远东大都会上海，牵制日军陆军三分之一，海空军二分之一，使日军丧师10万，数换统帅；有李宗仁、白崇禧、庞炳勋、关麟征、孙连仲和汤恩伯，他们指挥或参加台儿庄战役，取得世界反法西斯战场中国战场第一个重大胜利；有傅作义戌守绥蒙，巧妙组织百灵庙、五原会战，粉碎日军建立伪蒙疆政权的企图；有在武汉会战万家岭全歼日军106师团，四进四出血战长沙，歼灭日军4万的薜岳。还有曾被称为“四川王”的刘湘、川军将领李家钰、王铭章、郭勋祺、邓锡候、杨森，抗战军兴，刘湘提师30万两路出川，在多次会战中担纲中坚，当日军逼近南京，他卧病请缨指挥南京保卫战，令人想起北宋抗金名将宗泽临终高呼：“过河、过河”；还有：卫立煌、宋希濂、王跃武、郑洞国、杜聿明、廖耀湘、孙立人、张灵甫等，他们抗战初期多数是中下级军官，与日军作战积功至上将，成为后期抗战的中坚力量。我在小说中对他们在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抗日自卫战争中的优秀表现，真实描写，致以敬意而不抹煞，给予正面的历史肯定和文学评价。小说出版后一位外国朋友来信说：“二战中中国战场是世界反法西斯战场的重要部分，如果不是中国在亚洲战场顽强战斗，以牺牲数千万人的代价，拖住了日军，日本将和法西斯德国一起夹击苏联，并提早进入太平洋，切断美国的参战亚洲、欧洲，历史后果将不堪设想。中国作家以翔实生动的文学描写复原六十年前这段重要历史，让全世界看到中国人民伟大贡献，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世界感谢你们！”我回信说：“感谢我们的抗日先辈，感谢他们创造了这段伟大历史”！
    五、我们採访了靖邦能取得成就的原因：
    第一是有对于民族历史精神必须表现的高度责任感：
    我们曾经问过温靖邦：“你怎样想起要写抗日战争的呢？”
    他说：“我从小喜读史书，常惊异于人类历史上曾有不少民族建立过国家，创造过伟业，却往往因为没有历史记录或记录中断，而未能生存绵延。中国人有《史记》有二十四史，中国人爱读《三国演义》历史小说，始终重视历史，所以中国和中华民族的历史能连续不断，达于久远。但是当我写作历史小说至近现代，特别是二十世纪这个一百年的时候，一方面感到历史的鼓鼙声激烈了，节奏加快了，中华民族的历史来到了关键时刻，如长江出夔门，江流湍急，变大变宽；但又深感茫然，许多事情变得人为地复杂起来，看不靖楚，说不明白，正确的航道忽隐忽现在水天烟云的奔腾激流中，20世纪中国历史，特别是全民族奋起抵御日本侵略的历史，因为各种历史和现实的政治原因，一直聚讼纷纭，给我们自己带来不利影响，也给后代遗患。我永远记得我的一位挚友她是一个资深文学编辑，曾经情绪激动的对我说：‘抗日战争已经过去半个世纪，出生四十年代的人也快要进入一个甲子，当年呱呱落地的婴儿快要步入晚年，但是对于国家民族而言，超过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是否已将当年的腥风血雨，炮火硝烟冲洗净了，虽然也有教科书，纪念会，少许的文学出版物，但国人的集体记忆中，还有多少人了解那场几乎长达半个世纪的噩梦，还记得起中华民族以怎样的代价——8年血战，数千万生命，数千亿美元的经济损失换取了裕仁天皇代表日本政府极不情愿的一纸降书？作为中华民族的一代传人，一想起以当年血肉之躯抵抗了侵略者的几千万先辈，我欲哭无泪，我要跪下给他们叩一万个响头……但日本今天还有靖国神社，我们中国人却找不到先烈们的牌位！我慨然动容说：对这场吞噬了数千万条生命的战争，对攸关中华民族存亡与能否继续发展的战争，必须用任何形式刻记下来，我要用文学刻记这段历史，让我们的后代永远不忘记抗日战争。’我对八年抗日战争，还有一个认识：中华民族历史上有过多次战争，但真正使民族觉醒并确立现代民族国家意识的，主要是这场抗日民族战争；中国古代有含混不清的‘天下观’，而无明确的‘国家观’，孙中山提出‘五族共和’的现代中国国家意识，日本千年五次大规模侵略中国，中国人损失惨重，中国人以艰苦卓绝的战斗打败了强敌，是这场战争使民族觉醒，摆脱慵懒、蒙昧、分裂，今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设，港台和全体华人在世界上的成就，都源于这场战争激发了中国人的民族自我意识和奋斗精神。我渴望把这个发现告诉国人，让大家重读这场战争，深刻自省，认识我们这个民族，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奋斗不息。不完成这幅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全景画卷，我饮食难安。”这就是他对于民族历史精神必须表现的高度责任感。
    第二是他有高度的献身精神；温靖邦过去是成都市文联的专业作家，一直潜心于写作中国近现代历史题材的小说，上世纪八十以来陆续完成了他的家乡四川《西部枭雄系列》军阀刘湘、刘文辉、邓锡侯、杨森的长篇小说，又写了《中原霸王图》三部曲之后，他转向写作国民党崛起的战争三部曲《褐色道袍》《黑色斗蓬》《灰色短剑》，故事精彩，雅俗共赏……。在时间上他已然逼近中国5000年历史中最大的事件：八年抗日战争就要爆发了……。
    到了1990年冬天，温靖邦作出一个惊人的选择：他要放弃大城市专业作家工作，毅然回家乡崇州，潜心写作以中国抗日战争这段历史为题材的长篇多卷小说，这在曾经是一个普通中学教师因为写作有成而从小县份调入大城市，成为专业作家的年轻人而言，又回到无固安职业，付出的代价是不小的，这将意味着从此他又回到生活的起点，过淡泊清静的生活。  
    离开成都一去十年，直到2005年当地媒体《成都晚报》以整版推出隐居八年写“抗战八年”，作家温靖邦创作抗日鸿篇巨制《虎啸八年》，人们才恍然大悟想起十年前那个从文坛视线里已然隐去太久的作家。原来他一直在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讲述中国近现代抗日战争那段最重要的历史，中国最著名的文学出版社《花城出版社》一次推出温靖邦抗战长篇小说《虎啸八年》前三部140万字，全卷出齐后共9部近400万字。这部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直击中国现代历史最大事件，首部全景表现抗日战争尤其是首次表现正面战场抗战的文学巨著，在媒体爆光，称其具有史诗的品格，受到读者的热烈欢迎，其巨大影响不言而喻的。著名作家王蒙称其“是抗战文学中的扛鼎之作”，著名评论家谭兴国认为《虎啸八年》是中国现代文学给历史送上的一份厚礼，德国文学家汉斯·阿佩尔称其为“真正意义上的战争文学，具备史诗品格的鸿篇巨制。”他的果断献身精神，换取得社会的称赞。
    第三是家庭环境深厚的影响：文学作品源于生活，写这样系列的巨著，必须有生活经验与体会。于是我们又提问：《虎啸八年》大量写战争场面，很出彩！宏大的战争场面在你笔下舒卷自如，烽火中种种独特氛围巨细不涓地鲜明呈现，使人如身临其境，感同身受。你生长在和平年代，怎样做到有这些体验的呢？
    “这也是事出有因。”温靖邦开心地笑起来，他说：“我的父亲温锦华是个老军人，他参加了抗日战争。我家祖籍福建闽侯县，与民族英雄林则徐对门居，那个时代，中国渴望和热爱英雄，林则徐火烧鸦片，抗击英夷的故事鼓舞他投考黄埔军校，与他同班的有郝伯村、后来任国民党行政院长，于豪章是陆军总司令，兰彰是金马前线司令，一九九四年还邀请我父亲去台湾住了一年。
抗战初期父亲被选送笕桥航校，成了一名战斗机驾驶员。日本攻陷杭州，他出差返校，见校门挂着小黑板：“战局骤变，我校同学速赴南京报到。”他参加了保卫南京、武汉、昆明的空战，进驻成都基地，保卫成都领空，架着已经落后的苏式伊尔机迎战先进的日本零式机，击落日机两架，跳伞坠落成都西郊温江，被村民救起，送往美国人办的医院抢救，而我的母亲正是这家医院的护士，在她的悉心照料下，父亲保住了折断的双脚，后来他们成为了我的父母。”
    我们听得入神，惊奇地叫起来：“这是美国珍珠港故事的中国版！”前年美国大片珍珠港演的也正是一位战斗机驾驶员，与一位女护士的绝代之恋，我们感叹它竟然在中国西部小城真实重演。
    温靖邦说：“父亲因伤残离开了部队，但青年时期抗日军旅经历成了他生活的灵魂，也浓浓的影响了童年、少年温靖邦从小渴望报效国家，执戈沙场，马革裹尸；文革中，他真的和一伙小青年偷越边境从军缅共，官至排长……这算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军旅生活吧！当然和老爷子的传奇不能比了，但战争的真实况味体验无可怀疑。在这个真实况味的基础上，我展开想象的翅膀，想象是文学的生命力。”
    他接着说：我从小喜欢读中外战争文学书籍，梦想当将军，我读《三国演义》《水浒传》《说唐》《说岳》《东征》《西征》《杨家蒋》。爱伦堡、西蒙诺夫、阿·托尔斯泰、列夫·托尔斯泰、邦达诺夫·波列伏依海明威……他们多部战争文学佳作，使我对战争的各种形式和人在战争中的种种生存状态逐渐有所了解。
    对于未来，是我访问的尾声，我们问：你从北洋军阀拉通写到抗日战争，中日近现代的历史长河在你笔下波澜壮阔，浩浩奔流。听说现在国内外都有大出版社有意把这些作品集合成一部中国近现代史长篇小说系列，接下来你还写什么？
    温靖邦对写近现代中国历史小说意正浓，他回答说：“我完成了《虎啸八年》最后三部之后，还要写三年解放战争，我认为此前没有真正写好过中国的内战，我自认有把握写好，我的视角不同。”
    访向结束时，我们祝这位好友勤奋努力，再接再厉，一定能实现并超越自己的梦想。

［作者简介］：
    黄中模，重庆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现任重庆师范大学文学海峡两岸诗歌研究所所长。社会兼职：重庆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兼职教授、中国《水浒》学会副会长，重庆东方炎黄文化与艺术研究院院长。著有《郭沫若历史剧〈屈原〉诗话》、《屈原问题论争史稿》及《毛泽东咏雪词――〈沁园春〉词话》等十三部专著。
    吴  红，四川作家，著名评论家，高级记者，著有《中国当代小说的文化觉醒》、《新时期中国长篇小说文学特征》、《中国古典小说艺术思考》、《金瓶梅的思想和艺术》、《四川旅游图集》、《天问三星堆》等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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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八年》还没读过。谢谢曲版百忙中推荐！

qugaolin6

温靖邦对写近现代中国历史小说意正浓，他回答说：“我完成了《虎啸八年》最后三部之后，还要写三年解放战争，我认为此前没有真正写好过中国的内战，我自认有把握写好，我的视角不同。”

好，还原近代史的真实面目。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