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某兄】秋已老在故乡

秋已老在故乡

秋已老在故乡


      一

收割过的秋天
白云几朵，田垄依旧
八九月的温热还停留在那里
地头道边儿，野草依旧

葵花的身姿还没倒下去
只是那个盘儿被割走了
它并不悲伤，原本就是应该的样子
它觉得：自己属于土地，属于人类的零食儿

棉花摘过，就只剩光零零的棉花杆儿
放假了我腰里围着个小包袱去找剩下的棉朵儿
童年我就这样守着我的故乡
只为了帮着妈交齐年底前生产队的欠款

       二

房檐儿挂着玉米大蒜还有几串儿辣椒
农家小院便是收获的秋
夜深，搓搽玉米棒儿或者包棉花桃儿
煤油灯下，是一家人映亮的脸庞

房顶被熏黑了
糊着报纸的墙壁和装油灯的小龛也被熏黑了
火炕，暖热的火炕
炕上还有我搂着弟弟睡的童年

发黄的童年
还有姥姥常年的咳嗽声
我给她熬草药，端药汁
就喜欢那种温暖熟悉的味道

姥姥安心在她信奉的神仙前
静坐，磕头，祈祷
现在我可以碰触到姥姥那早早逝去的爱情
浓长的孤单，寂寞守候在她的岁月里


姥爷把自己的身体留在了解放省城的战斗里
衣冠冢前，姥姥会偷偷流泪
可姥姥从没带我去过，没人疼的童年
很想获得一个老人最温暖的慈悲心抚慰

          三

我喜欢秋风
还有被风吹白的乡间小道儿
骑车一颠一颠，像是坐轿子
欢乐的心跳也一齐交给秋风

阳光温热晒着我和小朋友的后背
晒着我俩幸福的童年
斑驳的树叶唱歌跳着舞
收割过的田亩也很幸福

童年可以说是动或静的风物
记忆涂抹上简单一层底色
我把热爱也涂抹在心窝儿
呀，可爱的一条蚯蚓也幸福的睡着了

   
       四

离开故土久矣
乡愁在苍老的面容和白的发丝之间
搭起一座思念的小桥儿
也如童年里日日走过的那个桥
啊，今天几个小拱却被柴禾堆满

村西的古河道成了枯干的河床
来自遥远地域的河水一朝断流
将童年的嬉戏也彻底隔绝
撩起的流水啊，你去向了何方？
我是那无法呐喊的秋风

       五

今晚，我坐着看月
童年的光阴在心间横亘
谁让秋已老在故乡
无语啊无语，我的那条河流

相信暮年我也老死在一棵树下
老在这样的秋风里
地垄的野草和庄稼
温暖相向，我愿意化为一把泥土

只有啊，那条河流
永远嘶哑地歌唱
梦里的弯月亮，清泪一行……


       六

也常念你
也如这流年里的明月
相互映照，彼此关心

今晚月色不明
窗外起风了，风很大
风里还有你遗落的桂花味道

轻搓双手，手上有茧
流年不说话
却斜倚着窗看月光飞落

小草花

欢迎新同学，诗歌温暖。

斜阳的小马甲

来学习一回。。。。。。。。敬茶。

小草花

斜阳的小马甲 发表于 2014-10-12 20:05
来学习一回。。。。。。。。敬茶。

姐姐好久不来了，甚是想念。闲了，咱聚一聚呗，我请客。{:soso_e160:}

寒潮

也常念你
也如这流年里的明月
相互映照，彼此关心

今晚月色不明
窗外起风了，风很大
风里还有你遗落的桂花味道

轻搓双手，手上有茧
流年不说话
却斜倚着窗看月光飞落

{:soso_e160:}时光不老，在记忆中

秋已老在故乡

寒潮 发表于 2014-10-16 14:39
也常念你
也如这流年里的明月
相互映照，彼此关心

的确如此。版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