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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此后,我应该有嫉妒.此后,我应该需求良人手中饼.
这一块兽房里的肉,被看不见的牙齿撕咬,磨擦声听起来却战战兢兢,琵琶骨发出乌有的声音,我活在一座假仁假义的屉笼,我在火里出生,这俗世的生活为何令我成为异教徒?哪里才是分离的边缘?人民的话语已经唤不起正常的冲动,冰冷静态着麻木.
地下有绿色的尾灯,早已生锈的报废车日日翻作出学术:"何为耳朵,一只乏善?"那一年我觉醒,黑暗作一生的路引,在隧道的顶上分布十字道路.在地铁的出入口,弄潮儿依然出售眼泪,行脚僧举步四顾:芸芸众生何其妩媚,拆场里狗尾巴草丰硕如是,傻角们为麦穗服丧,男子眼睫修长,可以孕育春蚕.
此后虚弱合着耻辱.泛紫的部位,你们称之为"唇".你们看见一个吸吮的动作.
在草席之上,悬浮一列列火车,从孤儿的村庄送来死亡,墓头青草为叩下的膝盖,受割,纷纷扬扬的尸体输送卖血者虚荣的往事,平板舌绽开连环的花圈,自行车密密麻麻,道路上举行幸福的追悼会,多少的人群活跃在大地的心脏,闭口不谈灵魂,而今只敲显而易见的骨盆,高唱:"风瘦,风瘦,我们是故乡的泥土,我们击穿商贾的诡辩,我们是没落的哀歌,我们扎苗秧为子孙的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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