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我和她的男人

春水煎茶 · 发表于 2007-1-30 20:12

[这个贴子最后由春水煎茶在 2007/01/30 05:18am 第 2 次编辑]

噩梦惊醒了，时钟还在滴滴答答的走着，我看了看表，离我预定的时间还有一段。我以为梦里的一切都会在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烟消云散。我稍稍起身，摸起身边的一杯水，猛吞了几口，想平复心情，还是无济于事。我决定到海边去看看日出，美好的东西总会让人心情好很多。巧合的事情来得太快，我打开落地窗，看着眼前细雨绵绵，我知道我这个决定是多余的了。天公不作美，让我只好留在家里，对着四面冷冰冰的墙壁，无法形容我那被抽空了的心。既然没办法逃避，那就面对吧。也许老天爷是在帮我，也许是这不是四月梅雨的细雨着实捉弄了我一番，让我失去了躲藏的空间。于是，我敲打键盘，写下我们的故事。。。。。。
　　卧室里没有开着大灯，因为太刺眼，而我也不想再看清楚什么了。只有一盏彩色的地灯微微维持光线。当初买这盏灯的时候完全是因为他说这是暖色调，房间里有了它都会暖和一些。而我却找不到一点儿暖意。犹如我们的爱情一样。
　　以前的我喜欢天空的蓝色，相信自己的明天也是蓝色的，这是我自己选的。经历了一切之后我已经搞不清楚我的明天是什么颜色的，还是我根本没有权力选择明天的颜色呢？
　　我和远儿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说话。不知道她是在为明天帮忙婚礼而积蓄力量，还是不想打扰我。也许她更明白许多伤口要自己舔噬才能够愈合，剩下的一切都是徒劳。她没有一句安慰我的话，甚至让我怀疑她的存在是否是真的。房间里安静得让人觉得冷清，从来没有的感觉。
　　“明天我们都要结婚了，你怎么还那样儿，你们家怎么一点儿都不重视我家人的感受。”客厅里传来他不满意的高声强调，紧接着就是重重地扣电话的声音。因为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小小的隙缝足以让我听得很清楚，我想远儿也是。
　　有时候我在想他真的爱她吗？如果是的话，在结婚的前一晚一定是道不尽的甜言蜜语，而他没有一点儿即将变成新郎的激动和喜悦。如果他不爱她，明天的新娘又怎么会是她呢？那他对我呢？我头脑里挥不去的胡乱思想，让我鼻子一阵阵酸楚。
　　“睡吧！”远儿翻了个身。那一夜他没有来敲过我们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跟心痛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便是冉的大日子。本来我和远儿都是应该早早起来帮忙的。远儿早早就梳妆打扮好了。我站在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那双红肿的眼睛，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远儿，昨天我准备了苹果，就在桌子上，冉出门的时候让他带上一个。代表平平安安。你们先过去吧，我一会儿就去。”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这几个字从嗓子里挤出来，不知道是水气模糊了镜子，还是心酸模糊了我的眼睛。
　　听见他们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才打开洗手间的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知道以后的日子里都不会再看到他，我瘫软了身体像破堤的洪水，哭了。
　　那天早上我没有看到他，因为怕伤心，怕舍不得他。
　　冉的午宴在雨轩阁举行，这个时候的他和她应该在为婚礼准备着一切。
　　我走进雨轩阁，我的记忆马上追溯到了从前。
　　那日，他坐在我的对面，问我以后我们两个的婚礼要在什么样的地方举行。当时的我高兴地描绘着将来的一切，正如眼前看到的一模一样：古色古香的楼阁，宽敞的室内面积。明清时代的灯笼，雕梁画栋。中间摆满了四方的紫红色杉木桌子，雕花椅有秩序地摆在桌子两对面。穿着古装的年轻男女在台上演绎爱情的故事。
　　我站在那里，只看到稀稀的人们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他们都说些什么。看着台上那对古装的男女，我问自己他们是在演绎谁的故事？是我和他，还是她和他。冬天还没有来，沁人心脾的凉意像置身飘雪的日子，沙沙的雪声诉说一个恋爱女孩儿的悲凄。
　　“文，你怎么才来。现在人还不多，得参加完教堂的婚礼，才都来这儿呢。”远儿一看见我就跟我搭话。她看没什么反应，拉起我的手“你没事吧？手怎么这么凉？到这边来坐一下。”我被她拉着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是我喜欢的，我梦想了很多次能出现在我的婚礼中。
　　远儿要忙着其他的事情，也没太多理我。因为忙碌也就不太能顾上我了。
　　我看着桌上上好的普洱茶。为什么一切都来得这么巧合。是我最喜欢的茶，他第一次让我改掉喝咖啡的习惯为我准备了普洱，我还记得那杯茶的清香柔和得就像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可是桃花依旧，人面全非。我看着台上的男男女女，一滴温暖的眼泪，悄悄滑进了那杯早已冷却的普洱茶里。
　　我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我起身，用手指抹掉眼角的泪。走出去的时候我感到周遭的眼光像利剑一样冰冷锋利。我想要逃开，逃到没有人的荒岛上去。没有人认识我，让我重新活一次。
　　我把脚步停在门口，看着墙壁上一套精致的清代男装，还有一套华丽的女装。袖子被紧紧扎结在一起，这象征他们将携手走过一生。而方桌上的两只木碗里是装满幸福的合情酒。一旦喝过，他的生命里就只剩下她。
　　逃出雨轩阁，我走上了泥泞的小路。也许前一天的晚上下过雨，让平坦的路边得有点崎岖。也许我和冉一同走过的路有太多的泥泞，才让我们没有办法走到路的劲头。
　　我走进了一条庙街，我的心是不是跟我一体的我已经不清楚了。繁华的景色一点儿也没有吸引我。是不是越到伤心越伤心呢，正如酒到浓时愁更愁。如果现在我正举杯对月，我会说我是半点相思半点愁，我听到旁边古乐器店里正在弹奏着一曲长门赋：只听新人笑，哪问旧人哭。
　　店前几个少男少女身着橘黄色纱衣，有的是怀揣着琵琶，有的是指下古筝，有的是萧萧竹笛。让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正在调弦的男孩儿。我看见他眼睛里的空洞，和在黑暗中摸索的表情。手指在箜篌上细微动作都看在我的眼里，他看不见。我想到自己，虽然我什么都看得见，但是我的心朦胧了。这么说来，我不如他，他眼空心不空。能弹奏这么好听的乐曲的人，他的心是充实的，最起码是充满感情和希望的。
　　我几乎舍不得向前走，但是人生很多无奈总要向前。我回头再也看不到那群少男少女的时候，我放弃了，回过头来。我看到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黑色的镂空的坠子，点缀着“命里有时终须有”的字样。他是在提醒我我的爱情根本不属于我吗？坠子中间是折扇一样，尾穗是墨绿色的，细腻而精致。
　　“送给你”我抬头看看眼前穿着净色衬衫的男人，像冉从前一样，闪耀的睫毛晃我的眼，那时候的冉让风里面都饱满了醉人的香气。
　　我认识他，他是冉的朋友。也听说过我们的故事。他凑近我，问了我一句：“冉现在在干什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像我一样在逃避吗？为什么会这样问我？我懒得再想，只觉得头好痛。以为刚要放下的痛再一次涌上心头：“他在准备婚礼。”我望着他那双期待的眼神，终于哭出了声。。。。。。
　　冉的婚礼很热闹，到处都充斥着喧哗和喜气。我在后面的一个席位就坐，看见他，我最爱的男人。看见他的新娘，很漂亮的女孩儿，我最好的朋友。这样的结合我应该有多少的祝福呢。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走在了一起。一个是总会用亲爱的来呼唤我的男人，一个是我在她失去父亲时日夜照顾的朋友。我应该有恨吗？我应该诅咒这种背叛吗？我有吗？我想我能坐在这里就证明我已经把祝福一起带来了，送给我最重要的两个人。
　　冉在旁表情持重。他没有过多外露的情绪。他给他那个女孩儿戴上钻戒。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彼此亲吻。
　　那一个瞬间，我觉得心被浸泡在酸涩当中。我渴望多少时间以后，我的心在柔软的浸泡和巨大的阵痛过后，变成一块石头，冷而坚硬。我笑了笑，这叫无欲则刚。我知道我现在还做不到。我看见冉停驻在我这里的目光，我还是用微笑回敬他。
　　第四天，没有告别，我坐上了去另一个城市的飞机。我回想起过去的两年我和冉开心快乐的日子。
　　已经忘记是哪种的巧合，让我们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室友。两室一厅的房间不是很大，但已经够用。自从冉搬进来，家里的气氛变得幽默起来。两个人的默契也在一天天中渐渐磨合而成。他是怎样的人呢，我又该怎么形容他呢？
　　白色房顶的吊灯闪着柔和的光，茶几上的小盆栽舒缓地呼吸着。我像往常一样穿着小公主的睡袍懒懒地趴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上扬的的两腿来回不停地抖动，手里捧着一本可笑的星座书，胡乱翻着。脸上泛着的红晕应该看起来气色很不错，因为我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射手座？我停在那页细细的读。
　　“小冉，想听听你星座上是怎么说的吗？”我鬼笑地把眼眉挑得老高。
　　一般这种情况他都会提高警觉，无奈地有一搭：“肯定没什么好话，你一肚子的坏水。”
　　他继续研究着手里的那块白麻布，自以为能把它制成handwrap，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热情爽朗，个性大方开朗。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好像是，时间久了没觉得。”
　　我抑扬顿挫地读起来，当然也不乏添点儿酱油加点儿醋，这样的聊天才有味道嘛！
　　他今天出奇得镇静，耐心地听着。并没有像平时的他那么当仁不让地及时反驳我。我心里暗想：怎么转性了？
　　“讨厌受到拘束，天生是个爱好自由，乐天性格的人。这个像你，典型的不乖，是给你出去花心的好借口。”我继续读着，用我孩子气的声音捉弄着眼前这个比我大三岁的男人。
　　冉没有说话，抬起头，一双黑耀石般的瞳孔装满了温柔。低调的光线勾勒出那刚毅的面庞。我能听到他心脏有节奏的跳动着，一颗火热得可以融化整个房间的心。
　　“你干吗？怎么跟傻子一样？”女人往往在这个时候，脸会有点辣辣的感觉。嘴上都说一些装傻的话，心里却期待着男人会说一句半句感性的话。这足以让女人开心上好几天。我也不例外。我并没有躲避他含情地目光，静静地看着他，想着他。好像一切都在这个瞬间定格了，秒针都不走了。我屏住呼吸，感到脉搏的躁动不安。我等着，期待着。。。。。。那句同样能让我开心几天的一句话，虽然只有三个字。
　　“你胖了！”我如晴天霹雳一般从炎热的沙漠掉进万丈冰窟。主啊！我祈求你就在这一刻劈死我吧。我想当时我的脸色一定是青一块白一块，欲哭无泪往往是主留给我最好的礼物。
　　他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从心底发出来的笑。看着我冒火的眼睛瞪着他，鼻子气得冒烟。我强忍住自己不演变成泰森，咬牙切齿地。
　　“该不是又想咬我的耳朵吧？”我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只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变得面目可憎。
　　“别理我。”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没好气地答理他。别怪我火冒三丈，怪就怪男人不解风情，偏要戳女人的要害，自讨苦吃。
　　“傻样儿！”他试图用手摸我的头发，让我合理地驳回了。
　　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把手放在我的肩上，那是一双厚实的手，总是能给我温暖。我想要挣开，还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却被他一下子揽进怀里，两颗心突然贴得好近。淡淡的香烟的味道，细细的喘息声，坚实的臂膀，温暖的怀抱让我无法挣脱，也不想再挣脱了，也许从第一天认识他就注定了我离不开他了。
　　“我爱你，真的。”他认真而低沉地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声音小的似乎怕打破房间里的和谐。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了，最喜欢他磁性的声音。他的双臂把我搂得更紧了，害怕我离开一样。冉用力地把脸紧紧贴着我的脖子，彼此享受着心跳，安静。我几乎能听到他血液从左心房流到心室，到肺。饱和了氧气之后又回到了右心房右心室。完成了一次体循环和血循环的完美结合。流动在血液里的爱一点一滴渗透到我的心里。
　　散在肩膀的头发散发着依卡路的淡淡香味儿，甜蜜从我心底甜到脸上，幸福在此刻蔓延，流动在空气里，填满了我们温馨小屋的每个角落。“我也好爱你”虽然止于齿间，但是我知道我是这样想的，一直都是。他每天有没有想我是我最想问的问题，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儿在一起我的鼻子会酸酸的，他不在家的时候我渴望他的存在。我知道对我而言这个房间里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缺少的就是他。
　　飞机越飞越高，望着缩小成圆点儿的景物，我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呢？所有的幸福都已经夭折，甜蜜的爱情瞬间跌入谷底。我不停的回想那个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雨天。他站在门口告诉我，一定要让我明白无论他娶了谁，都一样爱我，随之一声的长叹。关门的一瞬间也把我的心关上了，带走了我全部的热情，留下的是抽空了心的我。我走了，把他曾经的爱封存在我的行李箱中一起带走，是我离开这个城市之前最后一笔财富了。
　　到了陌生的城市，我遇见了很多人，形形色色。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没有亲密的交流，保持疏淡的距离。不对身边的人给予什么感情，只想沉入海底自由呼吸，做一个散淡的自己。
　　虽然我把我的爱情故事放逐到过去，我依然小心翼翼的封存着我唯一的一份真爱。我不敢打开爱情的盒子，不敢看他送我的包包，不敢带他送我的蝴蝶耳环。我怕爱情漫溢出来，让我再也没有办法捉起来。
　　这里的天很喜欢下雨，偶尔的放晴让我有出去走走的冲动。走在繁华闹市中，我好像被冰封了许多年。今天的阳光热情而温暖，渐渐融化我身上的疲惫，治疗我胸口的伤口。我又遇见了他，冉的好朋友，送我漂亮掉坠的男人。
　　他对我笑笑，然后我们走进了一家咖啡厅。他帮我叫了一杯摩卡，我婉拒了。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一杯香浓的普洱茶。他还是一样的穿着白色的衬衫，蓝色斜条纹的领带体面的着装一目了然他是个白领。他轻轻呷了一口咖啡，好像有很多话要跟我说。
　　冉跟晴亚离婚了。冉从来没有被判你的感情。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莫名的安静。也许我宁愿相信自己看见的，也不愿意听这些也许连根据都没有的话。
　　他们结婚以后，冉才知道他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他以为那一晚被晴亚灌醉了发生了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他要负责任，便有了这场闹剧。自从他知道事情真相，他就沉迷酒吧，想要用酒精麻醉自己。他曾在大醉后问我他要如何挽回那段失去的爱情，我想他指的是你。
　　那一晚我安静的坐在自己的摇椅上，静静想着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么得可笑。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冉要把婚宴设在古色大厅里，因为我喜欢。这不是他和别人的婚礼，应该是我和他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我笑了。我决定回到原来的城市，拆封我的过去，看看那个我曾经去过的雨轩阁。我没有通知任何人，没有跟他的朋友要他新的联系方式。只是我自己悄悄地回去了。
　　我相信爱情如果真的属于我，它一定会给我惊喜。奇迹和巧合不就是发生在相爱的人的身上吗？
　　我走进雨轩阁，告诉自己我回来了。
　　里面的陈设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添了少许我曾经跟他提到的古样摆设。就在曾经我坐着的那张椅子上我找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我觉得好熟悉，一如既往的打扮，一样的坚挺的臂膀，那是我曾经依偎着的男人。
　　台上就像我离开这儿的时候一样热闹。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演绎的爱情故事。穿着古装的男女已经不是以前的少男少女，脸上有了些沧桑。男人与女人成亲了，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我仔细看了，那个男人有着像他一样的臂膀，那个女人戴着一对跟他送给我的一模一样的蝴蝶耳环。我笑了，心里笑了。
　　“我回来了！”
后记
　　短短的时间，让人建立了深厚的情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曾傻傻地想象美好的一切，也是虚幻的。没有真实的相处，不会真正了解一个人。而我们都是*着彼此的诚意，在坚持着这份可贵的情感，就像你说得单纯的只剩下感情。你不喜欢把现实中的尔虞我诈，互相利用带到真正的感情里。你总在不断地提醒我，千万不要像你一样。在一颗干净的心没有被污染之前，就抓住一份一生中最重要，最宝贵的爱情。说起来容易，但是很难。书里说过相识是缘，相知也是缘。可是缘和分有时候是分开说的。就像我们一样，也许对我自己而言。因为我毕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有时候想要抓住的东西往往消失的很快，你说对吗？
　　人是多变的，也像你说的，我的思想可能一年一个变化。连我自己也怕呢。很多事情发生了，如果没有任何的文字纸张，我怕将来我会忘了。而且你那个行业里一点也不陌生失忆这个词。人的一生很难说呢。我想让自己记住一些重要的人，所以我把感情的种子埋在文字里。只有能读懂它，一同经历的人才会让种子发芽！
　　故事你喜欢吗？虽然很多的不现实还是有老套的东西。但是足以看出你在我心里的印象。不论你怎么样的过去，我相信将来的日子里你都会是一个负责的好男人。日子虽然短暂，但是我渴望彼此都有一份尊重和真诚。你经常说让我相信一个人好难，但是你做到了。在我惊讶之余我不乏嘲笑自己这简直是一场闹剧。可我还想把这段温存再延续的长一些。
　　故事里我是谁呢？我把自己写成了你最爱的人，不知道这会不会让你很不开心。其实我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呢？我自己明白，我的角色只是默默叙述这个故事。我从来没有参与过，我想以后也不会有机会扮演女人公。但还是感谢月下老人给我安排了一段美好的经历。
　　每当我睡醒的时候，我回想起你，想起我们的故事。在我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在你的生活里是什么样的角色，我想故事就快要结束了。
　　喜欢梨花吗？知道梨花为什么那么白吗？因为一颗纯洁的心净化了一切。听着外面细细的风雨声，看见满树梨花撒成一片，白色的，恍然间，我们又回到了从前，干净得什么也没发生过。
　　偶尔，我还是会想起，想起那个夜里一场莫名的婚礼让我哭泣的男人。
　　那个时候我悄悄告诉自己，他真正的存在过，在我的生命里，像梨花瓣一样洁白的感情。
文字文字

风残月 · 发表于 2007-1-31 23:18

看过了
本来已经习惯性地走开了
可想想还是回来回个贴
呵呵

		自动登录	找回密码
密码			注册

[原创小说]我和她的男人

[原创小说]我和她的男人

浏览过的版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