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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病起在 2003/07/27 12:50pm 第 1 次编辑]
清华园里可读书?
林国荣
有一个描述英国人厌恶思辩的古老笑话,说他们的全部哲学思想都包含在两句简短的问答中:“何为精神?没有物质。何为物质?决非精神。”毋庸多说,用这样的话来概括一个拥有着霍布斯和休谟的民族,可谓谬以千里。不过,依私见,用它分别来形容国内某著名学府正在“崛起”中的文科和理科就再恰当不过了。同样流传着一个关于这座著名学府的古老笑话,据说,一著名大学教授来此教授人生理论,末了,一学生实在不堪忍受,遂起身愤愤然道:“先生,您讲了半天,还没讲到‘两弹一星’!”(开个玩笑!)
近日朋友赠书《将错就错》,是甘阳老师的一本文集。关于大学,或者说,关于我们的大学,该说的话甘阳老师在这本书里都已经说尽了。不过,关于某著名学府,有一件事情不吐不快。美国总统布什前往清华发表演讲,其间的一句话不能不提——“教育可以解决一切!”对这样的人说出的这样的话,清华学子如“鸭子”般没有任何反应。人们不得不再次发出这样的问询:XX园里可读书?
一位挚友远在以色列修习希伯莱《圣经》,那是一片血与火的土地。他信里偶尔说起了我们自己和我们的“七十年代”,余世存老师也在近来的一篇文章里对“七十年代”寄托了希望。我不知道以“代”立言的方式于学术的传承意味着什么,我也确实没有资格对“七十年代”谈论哪怕一个字。但从更宽泛的意义上来说,它毕竟是“我们的青春”。朋友说:“七十年代”是最尴尬的一代。在我个人认同这个说法的地方,也恰恰是我所无法认同的地方。“现在该是重新找回具体‘历史’之维的时候了”,在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甘阳老师对“我们的青春”的嘱托,有了这样的嘱托,代际的划分还有多大意义呢?
也许,对于“我们的青春”来说,读书、读书、再读书,乃是使命所在;朋友开玩笑说,要是再晚二、三年,我就被挤出“七十年代”的大门外了,也许。
朱乌有评论;
上面是林国荣先生在<<评基尔克<自然法与社会理论:1500—1800>,>>里头附在后面的.
一直以来,我们没有走出对于青春与"代"的尴尬中.是的,七十年代人或许真的象许知远先生所说的,七十年代是过渡的一代.就象人们承认六十年代是被时代所淹没的事实.我们为什么要以年代的界限来述说我们的青春呢?我是七九年生的,赶上了七十年带的末班车.或许这是我的荣幸罢.可能,我开始喜欢七十年代人了.就象我从前厌恶一样.因了在我的眼里,在七十年代里,看到了一个希望,一个开始.就象六九年生的余世存先生所惊奇的那样,他看到七十年代人的力量,因了余世存亦看到了"八九----六四"一代人跪着反抗的丑陋.
我为我的同龄人或稍大一些人的努力,而骄傲.我从此走出近代"五四"的困境.看看那些勇敢的年轻人罢余杰,王怡,吴冠军,许知远,徐晋如,林国荣们
读书不是我们惟一的路径,但读书可以让我们看到整个世界.我们的青春一定要堕入读书里头么?不,读书是让在我们懵懂与躁动的时候,去面对这个世界.
他们或许不能成为伟大的思想者,但是,不要忘了,他们是一群伟大的年轻人.
病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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