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里的日本

远天飞雪

作坊里的日本
陈冰   
“切不可被轻盈纷繁的樱花、色彩艳丽的富士胶片和平面锐角彩电所迷惑，而同日本人一道落入‘神话’之中”。
在中日签署友好条约25周年之际，中国东北齐齐哈尔的毒气弹爆炸伤及无辜数十名。见中国政府措词强硬，日本外务省官员马上派出发言人承认化学毒剂伤人是原日军遗弃的化学武器所致，“令人非常遗憾”。
但日本人可能更在意另一件大事：北京到上海的高速铁路采用日本新干线技术的合同会不会泡汤？谈判已进入最后时刻，造价上千亿元。
日本随后派出专家前来协助调查，被一些中国人解读为日本是在“诚实地应对事故”。而与此同时，小泉政府的6位重量级政治家却先后参拜靖国神社！
日本人就这样阴森，阴得让人骨头里冒寒气，好像是从冷酷的作坊中走出的另类。
作坊里形成的民族性
浸泡在太平洋里的日本其实就是一个大作坊，这里生活的人“顽固、任性、刚毅、古怪”，同时又“不把一切危险和灾难放在眼里”。法国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早在17世纪就这么总结过日本的国民性。
美国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二战后撩开了“日本作坊”厚厚的门帘，看到日本人是菊花和利剑刚柔两极合一的特殊人。在他畅销不衰的《菊花与剑：日本文化模式》一书中说，日本人对内是菊花风情，人与人之间讲究和谐，相互尊重，每个人都会“摆正位置”，对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贵贱等级和权威分层传统“像呼吸一样自然地接受和认同”；而对外则是利剑风格，霸道且充满进攻性，自认为日本精神比西方的自由和民主更高明。他们无条件地一致对外，且不管对付外人的手段是否道德。
本尼迪克特让我们明白日本人为何对靖国神社充满敬意。因为他们对先人是无条件尊崇的，根本不相信祖宗会干坏事。
诡秘且富进攻性
作坊里的日本有“心灵紧闭”但“眼观八方”的特征。他们在数百年不被外族征服的优越中，在精神层面上向来蔑视一切外来文化。但出门便是深深海洋而且资源贫乏的现实，又使他们充满生存危机感，所以在技能层面非常注重吸收乃至模仿先进的东西。在国弱时，他们卑谦地对外点头哈腰，默默拿来先进才智，然后悄悄地在作坊里加班加点地消化进化，乃至超越。一旦确信自己在技能上超越了别国，便会出其不意地“创造神话”。
明治维新后的日本人发动对华战争，逼“第一个老师”中国签订《马关条约》，收钱占地。一战失败后，日本又缩到作坊里“忍辱负重”。10多年后出击东南亚，到处烧杀掳掠，再创“奇迹”。接着，日本又向“第二个老师”美国发动珍珠港偷袭，举世震惊。
日本“诡秘且富进攻性”的作坊文化随处可见。二战结束后，日本人把兵工厂变成了民品加工厂，1969年国内生产总值便不知不觉地超过了西德。再后来，日本的电器、汽车冲向美国市场，惹得美国人惊呼：美国风风火火地赢得对日军事胜利，日本却偷偷摸摸地赢得对美经济胜利。
日本人行事的确诡诈。我的一位朋友在中国一家报社当总编，他的报纸曾揭露过日本在华工厂的中国员工手指被切断而得不到日方赔偿的事实。后来他准备随一个中国新闻代表团去访问日本，但日本驻华使馆唯独没给他签证。而另一位中国学者提出中日间应暂搁历史问题、着眼未来安全战略的构想后，日本人不仅邀请他赴日讲学，还资助他赴美参加研讨会。
日本人心服强者
要让日本人心服口服，最好是你比他强，无论在军事还是经济上。他们甚至会对征服者产生崇拜感和顺从心。美国打败了日本，日本人对美国不仅百依百顺，还有仰慕之情。两次海湾战争中，日本出钱出军舰好像比美国还忙乎。
日本天皇访英时遭遇二战老兵的以屁股夹道“欢迎”后，知道英国人不好摆布。1998年1月，日本首相对来访的布莱尔首相正式道歉，并变相地接受了英国老兵就二战间充当日本劳工的赔偿要求。日本把赔偿金从60万英镑提高到80万，以“日英联合基金”命名，资助英国老兵走访东南亚战场或访问日本，并为老兵的孙子们提供留学日本的奖学金。当然，首相的道歉场面并没有在日本电视台播放。
新加坡资深政治家李炯才先生在《日本：神话与现实》中提醒我们，切不可被轻盈纷繁的樱花、色彩艳丽的富士胶片和平面锐角彩电所迷惑，而同日本人一道落入“神话”之中。要让日本人走出作坊和你和平共处，你必须首先强硬而且强大。

如玉

只是漫骂解决不了问题，脚踏实地做事，才是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