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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日子,又一年的流水帐.
抹了一些,涂了一些,撕了一些,又加了一些.
还改不改?
算了吧, 这个问题,基本上很难.
满眼的混乱.
回家吧...
漂的久了,这两个字眼愈加模糊,仿佛都无关紧要了.
临近的时候,才又想起常说的一句话:
回与不回如莎翁所说,死亡与生存,一样让我难以选择.(现在回头看这句话发现很废)
但还是回.
却已缺失了曾有过的那份悸动.
乡音,不再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也惟有那苍老的呼唤,和那一声声稚嫩可爱的童声,揪紧了脚步.
呃,伤脑筋......
而这时居然不合时宜的想起,别人家后院是否起了火.
真是惭愧.
虽然说惭愧,其实表情很吊.
纵火是一件很有趣很刺激的事,其实很多时候,比较喜欢观火.
雪又下停了,感觉无比失落.
为什么不能是更大数倍的大灾难呢?
我只不过是惟恐天下不乱而已,最多是心理上犯罪.
这在我那汪洋般罪恶的大海中,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可能的话,真期待能亲自导演.
每个人对生活都有不同程度的感悟.
感悟的多少,并不能说明什么实质性问题.
哲学不是生活.
只不过,越是感悟的透彻的人,却越是最懂得频繁犯罪的人.
照样拿着酒杯,空的.
这近乎成了一种习惯,就象无赖无法拒绝吊儿郎当的习性一般.
空酒杯,只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已曾经是个酒鬼.
对于健忘的人,无异是一贴不错的药方.
对外,那算是个招牌.
呃,真是伤脑筋......
然后我也无赖的吊儿郎当的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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