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个贴子最后由爱凡在 2008/02/22 17:10 第 5 次编辑]
自行车
题记:是什么激起我重新写灌水帖的欲望?是你啊;是什么点燃了我那颗灵感的火苗。是你啊;是什么让我对生活充满了无限希望又无奈?是你啊;啊------我亲爱的奔驰牌宝马自行车。
一、车前生
我有一辆自行车,我的自行车和别人的自行车有天大的不同,因为我的自行车是我的,别人的自行车是别人的。我的自行车很好骑,没有铃铛,没有刹车,没有后座,没有链盒,往上一坐,两脚一蹬,它就会往前走,从不后退。曾经有人这样伟大的形容我的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啥都响,除了车轮不转啥都转。
我还给它起了个响当当的名字:奔驰牌宝马自行车。
我很喜欢它,犹如恶生胆边永远喜欢笑文人。
恶生胆边,鹅国人氏,阳性;笑文人,蚊国人氏,阴性。鹅蚊怎么共舞,不晓得,但是,鹅蚊怎么恩爱,晓得。这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某一日,风和日丽。我闲来无事,开着奔驰牌宝马自行车到处瞎逛。
忽见公路旁边围着很多人,而且吵声不绝于耳。
“红MM,咱们都是略有交情的人,这事你不能怪我。”阴风听月道。
“好你阴风,不怪你怪谁?是你的头撞了我的屁股。我难道找别人?”破红尘道。
“红MM,我的头没撞你的屁股,是你忒慢,你的屁股撞了我的头。”阴风听月道。
“阴风,是你的头撞了我屁股。”破红尘道。
“红MM,是你屁股撞了我的头。”阴风听月道。
我越听越糊涂。什么屁股和头的。这是咋回事?这个老阴风怎么还有激情调戏小红M?
出于好奇,我放慢开车速度,把车停在阴凉处,挤开人缝,想看个究竟。
此时,不看则已,一看惊人。
原来不是破红尘的屁股和阴风的头的问题,而是破红尘的车屁股和阴风的车头的问题。
“嗨。原来是两车追尾。”我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还是咱地奔驰牌宝马自行车安全,乐乎,乐乎。”
弄明白原委,也就没有再待着看下去的必要。我扭头,挤出人缝,向自己的车旁走去。
“喂。那是我的车,你干嘛推我的车?”我大声地冲着推我宝马自行车的人道。
真可恶。这年头咋凑没有偶老百性安全的份儿?我心里百般不满,急匆匆追了过去。
那人也不理会。好生无理霸道。
这忒不在乎我的存在和吼声了。
“你,说你呢!”我加大了声量,脚步比先前更急。
那人继续按照自己的步伐稳而有力地前进。
当我眼看追上他的同时,他回头,大大震撼了我。
“你。你。是人是鬼?怎么长着一个骷髅似地脑袋?”他一笑,更是惊呆四坐,笑着的丑陋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如果美丽的化身叫天使的话,那么丑陋的化身就是骷髅,他的头和脸。
“恶胆,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声娇滴的温柔之声从侧面传来。
“你,你就是传说中妩媚一笑倾国倒城的恶生胆边大哥?”我怯怯地问。
“是。正是在下。俗称蛋哥的是也。”恶生胆边道。
“那刚才叫你的就是笑文人大嫂了?”我又问。
“正是。俗称蚊骚。“恶生胆边又道。
“你们又干吗?推我车干啥?”我再问。
“这是你的吗?”恶生胆边绿眼珠一打转,轻轻地道。
恶生胆边,泼辣无边,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笑笑文人,魅力古今,骚天骚地,鬼怕三分。
“不。不是。看错了。”见恶生胆边绿眼珠一转,我不知所措,似乎是回了这么一句,调头走向别处。
大约走了十米,我听见 “蚊妹,你不是天生就喜欢车嘛,这是蛋哥送你的礼物,你看看,喜欢不?”,然后,听见 “稀分喜欢”,又听见“啵”的一声脆响。响如那晴天霹雷。
好一个恩爱模范。我不敢回头看这精彩的一幕。
于是,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当然,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2008/02/19
-------------------------------------
二、车今生
我的这辆奔驰牌宝马自行车,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恶生胆边当成礼物送给了笑文人。
我是敢怒不敢言,比横吧,横不过恶胆,比骚吧,骚不过他家妇人笑文人。
可恶,真是一对可恶的奸夫淫妇。我越骂越气,越气越骂地回到家,一根接一根地抽起了云烟。
斗不过你恶胆夫妇,难道我还抽不起烟?货卖云烟,十分地道,谁都想抽,但别以为谁都能抽。
抽了云烟,心中的闷气解了些。我捉摸,这年头没车可不行,改明得去二手自行车市场上转转。
想到此,心中有了目标,往床上一躺便很快睡去。
梦中,我清晰记得狠狠地K的恶胆头破血流,啃得笑文人满面红光。他们如若夜晚站在十字路口,啃定有人以为是红灯,如若与猴屁股相比,那也毫不逊色。
N年了,终于做梦了,真不容易。早晨醒来,我精神焕发地向二手车行走去。
一步又一步,一步再一步。
我走到二手车行门口,整理整理衣服,抬腿便走进去。因为我知道,不抬腿永远也不会走进去。
谁知,此时从身后传来的一阵叫声阻挡了我前进的步伐。
“哥哥,要花生不?一元一包。”
我回头。看见一个个头不高,衣服破烂不堪,手臂上挎着篮子的小姑娘,约莫10来岁。
“不。不要。”我回答。
“哥哥,我叫华,行行好,您要一包吧,卖不完这篮子花生,回家没法向大人交差。”
说完,这个叫华的小姑娘“哇!哇!”并稀里滑拉地流下了眼泪。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恶人,我心底善良,看见这一幕,心里顿时生出万分怜悯之情。
忙说:“好。好。哥哥要两包。”
我拿出钱包翻翻,没有找到零钱。就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道:“一百元的能找开不?”
这个叫华的小姑娘响亮地回答:“能!”这响亮之声竟然吓我一跳。
我把钱替给她,她在找钱的同时,用粉大粉大的眼睛冲着我,又说道:“哥哥,我不要你钱了,我送你一包花生,你能不能再给我换张一百的整钱?”
我看着她,她也很镇静地望着我。我笑笑,说道:“你算真是遇见好人了。没问题。”
我又拿出一张一百的替给她。
她没有再吭声,低着头给我数钱。我看见她给我数了五元的两元的一元的一大堆。
数完,她说:“哥哥,二百整,您好好数数。”
我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数了起来。“不对呀,怎么是一百九?”
她伸手把钱要了回去,又数了一遍。“呀。对不起,哥哥。数错了。我给您放张十元的进去。”
我看见她把十元的放了进去。我又重新数一遍。“恩。对了。二百整。”
她笑着又说:“哥哥,让我再数一遍吧,错了,回家要挨打。”
我说:“行。”
我在一旁看着她数钱。数完,她把钱替给了我。
这一次,我没有再数。虽然被数的有点晕,但是亲眼所见,错不了。
我便毫不犹豫地把她给我的钱塞进了钱包。
这个叫华的小姑娘冲着我说了声“谢谢哥哥”,便消失在人群中。
吃着那个叫华的小姑娘送的花生,我在二手车行市场到处问价,了解行情。
突然,一辆十分中意的自行车映入我眼帘。
那车,那把,那轮胎,像极了我的奔驰牌宝马自行车。它不就是我的奔驰牌宝马自行车的再生吗?
如遇旧爱,如遇知音,这车我喜欢。
我上前问价。看见没人,大声道:“老板,这车我相中了,多少钱?”
不一会儿,从里屋不急不忙地走出一位中年妇女。
此女子,一脸黑麻白白牙,一头秃顶浓浓眉,唇若桃红,鼻如鹰勾。一双小眼睛可圈可点,狡邪的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久经生意场的生意人。传说这种张相的人都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喂!是你要车?”女子或许是看我没啥钱,横不拉及地冲我叫。
“是!我对那辆车一见钟情。多少钱?”面对这种女子,在这种场合,人家地盘上,偶从来不屑多说一句。
“100块。”女子道。
“50块。”我道。
“80块。”女子道。
“70块。”我道。
“75块。”女子道。
“成交”我道。
我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相当低级的错误,我怎么能抢她的台词?
于是,我马上改口道:“这把不算,重来。”
女子看都没看我一眼道:“重来个屁,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我说:“要!”
我拿出钱包准备掏钱。
我把钱包里一大堆的零钱数啊数,数啊数,数了好几遍,怎么数也都是70块零8分钱。
“不对。这是咋回事,我钱包里应该有200元零8分钱啊?”我心里一边思索着,一边继续对钱包进行大规模搜查。
可是,搜查结果另我大失所望。
我的130元跑哪去了?飞了吗?它不是鸟,它是钱啊?所以,我判定它不会飞,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努力地回想着有可能丢钱的点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分析,在这里只和那个叫华的小姑娘打过交道,中间没有跟任何人接触,如若有可能,是换钱的时候出了问题,小姑娘给我点钱时是对的,等她最后一把再点钱还给我时做了手脚。
真狠。这一换凑换走了偶的一百三。
一百三一包花生是不是很好吃?我突然间很狠自己,都是贪图小利惹的祸,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该打。于是,伸起左手往右手上用力打了上去。
不对呀,我瞪着眼睛瞅着她点的钱,她怎么就换了呢?她又是怎么换的呢?可气,真可气。想不到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骗了。要骗也是我骗她呀?!
我欲去寻找那位叫华的小姑娘,但是,茫茫人海,又如何容易找到?
算了吧,就当那钱给丢了,做了善事。
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颗善良而又温柔的心?为什么呢?
钱被骗了,这车还是要买。
“70卖不?身上钱不够。”我问。
“不卖。”女子道。
“这车有铃铛。我不要铃铛了。70。”我道。
“一个铃铛才两块钱。你现在是差五块。你真会捡便宜。不卖。”女子道。
“这车有后座。我也不要后座了。70。”我道。
“行!”这次女子回答的相当利索。
交易成功。女子把铃铛和后座拆了下来,把车交给我,走进屋里去。
我一看这车,更加喜欢。
没有铃铛,没有刹车,没有后座,没有链盒,这不就是我的那个奔驰牌宝马自行车吗?
只不过是稍圆,稍大些。
重新有车,相当兴奋。围车转三圈,当时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奔驰牌宝马鹅蛋(恶胆)自行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个恶胆,这次我终于可以报你偷车的那一箭之仇。我骑鹅蛋车酷似骑恶胆你。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离开这个女子的二手车铺,一回头,见头顶上一个大匾,上面写着:窗纱车飞扬铺柳州分店 店主:窗纱飞扬 手机:一三八三八八十三三八 E买嗷:酸大不柳点二百五二百五163点卡目
“窗纱飞扬。窗纱飞扬。”我在店门口大叫。
“谁呀。谁叫我芳名?”卖我自行车的那个女子从里屋大步走出。
我没有吭声,没有回话,心里只是在想,咋这么好的一个名字就按在了一个这样惊似天人的人身上。
我骑着恶胆,不,不好意思,错了,是骑着奔驰牌宝马鹅蛋自行车,向家的方向驶去。
2008-2-20
--------------------------------------
三、车程
因为我的车没有公里计时器,所以,它总共跋山涉水多少里,我不知道。
但是,我的奔驰牌宝马鹅蛋自行车经历了多少风雨,我依稀记得。
某日。一个啃着鹅屁股的叫化子遇见了我。从长相看,由于没有摸过他身上都长了啥玩意,我认为他或许是男的。
他说:“你的车我稀饭。叫啥?”
我说:“奔驰牌宝马鹅蛋自行车,小名鹅蛋。”
他说:“我用鹅屁股换你鹅蛋,你愿意吗?”
我说:“不愿意。”
他说:“为啥?”
我说:“你的鹅屁股不能骑,而我的鹅蛋能。”
他看我没有换的意思,眼珠子一转,接着说:“我师父那里有鸡屁股,我用鹅屁股加上鸡屁股换你鹅蛋,如何?”
我说:“你师父是谁?你师徒俩的屁股咋还不一样?”
他说:“噢。我师父姓报上,名名来。我姓鹰,单名影。我们屁股都一样,只不过我推陈出新,在原有的屁股上把屁股升了级。
我说:“那就叫鹅屁股了?”
鹰影说:“恩那。。换吗”
我说:“不换。即使你的屁股加上你师父的屁股还是不能骑,不如我鹅蛋。”
我不再理会鹰影,骑着鹅蛋继续往前走。走了约十米,只听见后胎“嘣”的一声响。
我心想,扎胎了,完了。我下车,检查了后胎,发现一根针头似滴鸡骨头扎在轮胎上。我又查了四周,发现很多类似针头的鸡骨头。此时,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有人陷害我。可是,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意外地发现,不远处的鹰影站在柳树下正在憨憨地笑。我心头一惊,呀的,这呀的咋笑的比哭还难看。
总不能以为水坛有人被啃了,就是小红MM上的嘴。
所以,总不能以为鹰影笑,就以为是人家布好的局。无凭无证,咋地反驳?
爆了胎,不就是花几块钱吗?我一咬牙,继续推着鹅蛋前行。
行约百米,见一个修自行车的车铺。
我走上前,说:“我的鹅蛋能修吗?”
车铺里面走出一人。一看,男人的零件她全没有,于是,我知道了她原来是个女的。
此女子,腰粗腿短大屁股圆脸,论长相,在某些人眼里可能就是天使。比如:风流123,小令子,懒洋洋的等人。
女子道:“我这里只修车,不修鹅蛋。鹅蛋怎么修,得靠孵。”
我道:“我的自行车名字叫鹅蛋,并不是你说的那个鹅蛋。”
女子道:“啊。明白。你的鹅蛋咋了?”
我道:“被扎了,你看看。”
这女子真是好力气。
只见她一手拎起我的鹅蛋把它翻了个个,我的鹅蛋顿时成了两轮朝天座接地。
只转眼功夫,便修好如初。
我道:“多少钱?”
女子道:“70块。”
我道:“咋这么贵?能再买一个车了。”
女子道:“这还是最便宜得了,你看看门前标牌。”
我看见上面这样写道:1、本铺只修自行车,火车、电车等谢绝入内。2、先问价钱后修车者,一律收费7元。3、先修车后问价钱者,最底收费70元。4、谢谢合作。
最下方是一个对联,
上联是:如果您这次被郁闷了
下联是:下次千万不要被郁闷
横批:预防郁闷
看完。无语。
我问:“能不能便宜点?”
女子道:“这不能怨我,只能怨你。谁让你不看呢?”
我道:“我没钱。”
女子横眉一坚,道:“没钱修啥车?给不给钱?不给报警。”
我心里想,泼妇,真是泼妇,这好男不跟女斗,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现在先给钱,等半夜来给她车铺放两砖,以解心头之怨。
我给了钱,不愿在多看她一眼,也不愿在这车铺多待一秒,骑车继续向前行去。
行了约两分钟,我心里又想,这家黑店,快赶上孙二娘了,不能让她太得意,我干吗要等到天黑来放砖,何不现在就去?于是,我调转车头,又返了回去。
我把鹅蛋停在一旁,找了块砖,右手拿着,向车铺走去。我听见。
“师哥,你说这70块钱咋就这么好挣?那个来修车的傻冒真傻。”一个女子道。
“师妹,不能怪人家傻,人家傻又不是我们的错。我就就嘛,这到处都是黄金,都是商机。”一个男子道。
“小若若长大了,可喜可贺。”一个老者道。
我捉摸着里头有三个人,因为我听见了三个人的说话声。
我真是越听越气,从来没有人说我傻,这胖女人竟敢说我傻,看我不拿砖拍她。
我气冲冲地冲进屋,第一眼看见的竟然不是那个胖女人,而是鹰影。
然后又看见了一个老叫化子,一窝小叫化子,大约有四五十个。
鹰影见我拿着砖,上前道:“干嘛?”
然后,一窝小叫化子个个手里拿起了砖几乎异口同声道:“干嘛?”
我心里想,完了,咋凑捅叫化子的窝了?
与其人家动手,还不如自己动手,我照着自己的脑门一砖拍了下去。
然后,失去了知觉。
四、车尘
由于这一砖用力过猛,我把自己拍到了西方极乐世界。我看见了如来。
这里如坐云端,如沐甘泉,天空处处祥云朵朵,一切如梦似幻。
如来道:“世间万物皆是空,一切有缘,一切无缘,自有定数。你本仙界一仙子,偷与天蓬约会,犯了天条,被贬入凡间,现因劫圆满,也是你敢归来的时候了。”
我四处张望。我不明白如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便道:“弟子不明,请如来明示。”
如来道:“天机不可泄露。你现在有何心愿未了之事,尽快道来。”
我道:“我的鹅蛋怎么样了?”
如来伸手半空一指,一个倘大的镜子悬挂高空,我清楚地看见我的鹅蛋被鹰影又卖回了窗纱车飞扬店车铺。
铺子没变,人也没变,窗纱飞扬还是那么难看如斯。
难道这一切都是轮回?包括我的奔驰牌宝马鹅蛋自行车。
我不想再思索,便道:“我想为我的鹅蛋唱首歌,算个告别,必竟跟我一场。”
如来道:“你喜欢它吗?”
我道:“喜欢。”
如来又道:“你爱它吗?”
我道:“爱。”
如来再道:“你认为喜欢和爱有什么区别呢?”
我道:“爱是一个字,喜欢是两个字。”
如来竟然被我的回答惊得说不上来半句话,便道:“你唱吧。”
于是,我唱道:
骑鹅蛋的滋味
就像追那飞扬妹
虽然可以加点速
依然叫人心想醉
鹅蛋不再回
车轮车把车地尾
当初都是我的错,把你从远处来买回
现在我整夜后悔多盼望鹅蛋归
未来不能骑你做陪,
我该怎样面对
鹅蛋,请给我机会
骑着你的心没有安慰
如果,生命可以轮回
我宁愿意时光倒退
明天,我还要受罪
任凭美女把帅哥包围
但愿,或许你能体会
原谅我所做所为
回来回来回来我的鹅蛋
回来回来回来~我的鹅蛋
唱毕。我泪光稀稀。
我道:“如来,你刚才说我是仙子,那我怎么是男儿身?”
如来道:“你非男儿身。”
我道:“这怎么可能?我是男是女自己最清楚。我难道不是爱凡?我到底是谁?”
如来笑道:“世界轮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即是真,真即是假,你不是你,你便是你,爱凡是爱凡,你是你,你是浮生情缘是也!”
后记:这篇《自行车》本想写成散文的,可是,等酝酿久久动笔之后,发现竟成了一篇灌水之文。灌水就灌水吧,我或许本来就适合在水里,一如鱼永远离不开水。
完。2008/02/2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