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折笔沉沙 于 2011-10-9 12:09 编辑
妖妖,额永远忘不了嫩!忘不了与嫩站在村口王麻子家的粪堆上一起看月亮,也忘不了我们曾经装开胡xia子家的破烂院坝门板,然后爬到他家的鸡窝上蹲着一起数星星…… 那个时候月亮总是那么地圆,圆得就象西村张奶奶烙的大并,星星也是格外地亮,亮得就象是胡子爷爷的旱烟袋锅,总在一闪一闪弟眨巴着那zei虚虚弟小眼睛。对了,额还记得在那个瓦兰瓦兰的夜晚额给嫩写的一首情诗——啊!月亮地啊,嫩是zei亮zei亮滴,亮的就象是额纯洁无虾的心,额的心只为嫩留恋,只为嫩流浪……是嫩让额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更找不茅屋里的火炕…… 那个时候嫩总是无声地依偎在额身边。温柔得就象是被秋霜打过的茄子,额是多么滴想在这茄子上咬一口。但是这个时候,嫩爹来了,还带着他的那只秃毛老黄狗,于是那狗就扑向了额,将额一直追到了河里。 额是在河里看着嫩爹把嫩带走的。妖妖,在那一刻嫩不知道额的心是多么地悲痛,又是多么滴迷忙,就象是发烧烧到了四十六度。 从此,额变得沉默寡言;从此,额学会了一个流泪;从此额一餐只吃八碗饭(以前是吃十八碗的)。于是乎,额——瘦了,这让额又想起孔子说过的一句话“为一肖得人悄翠,衣带渐宽终不hui”。 啊!妖妖啊妖妖,什么时候你我才能再次见面?再次站在粪堆上看月亮?再次蹲在鸡窝上数星星? 写到这里——额,写不下去了,只有那心在滴答滴答地流着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