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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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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3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应该是六十年代初吧,三年自然灾害正肆虐九州大地。也许是看中了江南水乡的灵秀和相对的富庶,我选择了无锡作为投胎地点。出生之时,好象我很没有礼貌,当白衣天使用温暖的手轻轻拍打我臀部,使我发出了人世第一声呼唤时,我没有说声谢谢,反而大哭不止。
   
    熬过了懵不知事的岁月,我学会了说话,也有了记忆。当看见襁褓中的孩子哇哇大哭时,我就特别庆幸自己熬过了那段朦胧时光。随着年龄渐增,很多新的知识不断在我脑海里扎下根。记得当时,我曾考问更小的孩子:“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吗?”,看着那孩子疑惑的眼神,我自豪而又轻蔑地告诉说:“是一九六六年”。这是我第一次有公元的概念。
    那时家里不算穷,粮食尚能吃饱,但零食却是不常见到。家里用剩的牙膏皮绝不可能多留一小时,因为那东西是锡制的,可以换软软糯糯的麦芽糖,还可以换棒冰(冰糕)。如果有哪个小伙伴拿着几支牙膏皮,保准有几个孩子坚定地跟在其身后。是不是因为无锡缺锡才可以换,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东西吃在嘴里那个爽啊!家里有时也买些零食。记得有一次,家里买了几斤蛋糕,我和妹妹每人得到一块后,其余的被父母用一玻璃瓶子装好放在高处。蛋糕真好吃,吃完仍不解馋,想再拿一块吧,又怕父母不让。于是我和妹妹商量:明天趁大人没起床,偷吃!第二天,我和妹妹四点多就爬了起来,悄悄地踩着椅子,搬下瓶子,一人分了一块。这时天已经朦朦亮,外面有人在生炉子(给炉子生火),我和妹妹边吃蛋糕,边看人家摇着扇子点煤球。我们在袅袅青烟环绕中品尝美味,舒服的紧。正吃得津津有味,忽听身后有人喊道:还不快回来睡觉!我和妹妹吓了一跳,回过身来发现母亲站在那里,满面怒容。我们不知所措,蛋糕渣凝固在嘴边……
    因为年龄小,经常做一些叫大人哭笑不得的事。有一次,我拣到一支废针管,于是就模仿大夫给妹妹打针。看见邻居正烧的开水锅,便在里面吸了一管水,不想被邻居大人看见。大夫没当成,反而挨一顿训斥,我的医疗工具也被没收了。我愤愤不平,于是就找了块煤球,趁邻居不注意时塞进了人家锅里,自己则躲在一边看邻居大呼小叫的样子,偷着乐呢。结果,自己也不免被大人在脑袋上敲出俩红枣,心里还挺纳闷:怎么就知道是我放的呢?
    说我调皮吧,有时还挺懂事,连大人也被感动过。那时,我和妹妹小时候都不愿去幼儿园(现在的孩子这德行也没变)。等我上一年级时,妹就更不愿去了。父母工作忙,常叫我送妹去,作为奖励,也常给我们两块闻起来都很享受的奶糖,那年月,这东西简直就胜过山珍海味,反正我没见父母吃过。每当我把妹放在幼儿园要离开的时候,妹总是很委屈的看着我,要流泪的样子让我难受,我索性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奶糖安慰了妹妹的嘴巴。一年中,我损失了100多块那馋人的东西呐。后来妈知道了,嘴里直嘟囔:这孩子,这孩子……,我发现,妈的眼圈有点红。
    妹比我小一岁,经常为谁的画更好一类的大事发生争论,而且谁也不服谁。我说一句我的好,妹妹说一句她的好,都不肯先住嘴,好象先住嘴者就是输了。争到最后,俩人嘴里发出的都是连续不断的哼声。妈这时总要走过来揪我的耳朵。结果不仅吵架常输给妹,而且耳朵也异常起来,现在的大耳朵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惟独有一次,妈是帮了我的。那年,文革刚刚开始,广播里总在播送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我的一张大字报---炮打司令部》,我忘了和妹正争着什么,看见妈走了过来,我感觉不妙立即改口,神出鬼没般的来了一句:哼,我的一张大字报就是好!当时的情况是,凡是我拥护的,妹都要反对。于是她立即反驳说:我的一张大字报就不好!口气十分坚决。这话不巧被妈听个正着,急忙虎着脸对妹大声训斥:快闭嘴!真不懂事!还破例打了妹一巴掌。妹哭了,而我,也没感到胜利的喜悦。
    后来,妹也到了上学年龄,我们的行动又一致了。在学校经常一起看《地道战》,《地雷战》等革命影片,还有群众自觉排练的革命现代样板戏《红灯记》等,深受革命传统教育,不自觉中也养成一些革命习惯。有时放学早,我们就躲在家里向窗外过往的孩子大声喊:鬼子们,放下武器,缴枪不杀!结果,更加革命的泥块雨点般落在我家窗户上,窗台上到处是泥巴,玻璃支离破碎,战况惨不忍睹。父母回家后,我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有一天放学后,妹忽然不知从哪儿来了兴趣,一定要给我理发,我开始当然严辞拒绝,因为我曾给她扎过小辫,松松垮垮,还没走出家门就被妈叫回来重扎了,我觉得这是她的报复,做哥的大事可不糊涂。可妹眼神诚挚,嘴里不停的恳求:“哥,等会把我那块糖给你,叫我试试嘛!”,还说:“毛主席的好孩子,要听话”,等等。当时也怪我心太软,丧失了应有的革命警惕性,竟然被她的糖衣炮弹所击中。我十分老实地坐在凳子上,还亲自找了块洗脸毛巾围着。好象妹早有准备,从背后摸出把剪刀,踮着脚尖便开始操作起来。毛巾被她蹭在地下,头发落得满脖子都是,我痒得难受极了,不断催促妹快点。终于,妹停止了剪刀,殷勤地拿来镜子让我欣赏,我一看镜子,除了深浅黑白分明外,基本上还是个脑袋的形状。而妹却满怀希望等着我的夸奖,还恐怕我忘了似的不断提醒着:“哥,我的技术很好吧?说话呀……”。反正,我那天没敢出门,记事以来的第一次光头,就是那晚在不远处的理发店诞生的。妈也因为洗脸时抹了满脸头发,而扣发了那块妹许诺给我的奶糖,真是祸不单行。
    大家一定奇怪,我为什么不说老爸。其实老爸是个军人,每周只能在家一天,其余时间都在部队,在伟大领袖毛主席“二十七军要立新功”的最高指示指引下,经常出去支左,参加军宣队什么的,没时间管我们。没有家中严父的管束,我们也经常犯一些错误,毕竟我们觉悟还没那么高嘛。记得有一次,我和妹放学一起回家,路过一片地瓜(也有叫红薯,白薯的)田,就想着和妹挖块地瓜回家煮,四周看看没人,还真让我们得逞了。其实哪里敢去煮啊,还没到家,那两块生地瓜已经安息在我们的肚中。得了甜头,第二天当然又去了。正挖得起劲时,一位目光严厉的农民大爷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没等他开腔,我们先已胆怯。还好,当时我已经知道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老老实实把地瓜放在田里,自觉地用泥土埋了埋,还主动用颤抖的声音检举揭发道:“昨…天,也有人来偷……”。当然,我也没傻到检举自己的程度,主要是想叫那大爷相信,我们不是第一个来挖的,说不定会减轻处罚呢。也许是看我们“认罪”态度较好,那大爷只是说了一些下次再来就抓侬这两小赤佬之类的话后,就瞪着目光送我们远去了。回家的路上,妹灰头丧气没有精神,而我却有点兴奋,为什么呢?因为在我的书包里,还藏着一块生地瓜……,狡猾吧。
    孩子的心永远是好奇的,这种好奇常使我进行一些小研究。有一天,我对家里的闹钟发生了兴趣,很奇怪为什么它会走会响,还要天天晚上给它上劲,于是我决定拆开看看。找来把螺丝刀,一会便把那闹钟摊了半床,利索吧。那闹钟太复杂,我研究了好长时间也没整很明白,不过我不计较,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研究的最大收获,是我发现在装闹钟时,会多出几个没用的零件!后来,邻居叔叔来帮我家重装时,教训我说:“以后不懂就别乱动,这么贵的东西,搞坏了不好的”,哼!
    除了经常和妹妹在一起外,当然也经常和小伙伴玩耍。那时的玩具简单而且数量少,但同样能使我们兴高采烈。印象中,那时我最喜欢的玩具是用铁丝做的弹弓枪。开始是求大人帮着制作,后来年龄稍微大些,知道了制作方法,就自己动手了。那种枪,前端如弹弓,栓上一根皮筋,加上用纸叠成子弹,拉开后可以架在枪的后坐上。一扣扳机,子弹便呼啸而出,真爽。有时和小伙伴用这种枪对射,当击中目标(小伙伴)时,便欢欣鼓舞,为自己成为神枪手而神气活现,乐不可支。神气也有泄气时,好几次就是因为将小伙伴脸上打出一块块青色,被人家大人找上门来。虽然我背心里也有伤痕,可他们就是假装看不见。每次妈当众训斥我时,都是人家大人劝说才停口,好伤我自尊的。另外的玩具还有弹弓、推铁圈、弹子(玻璃球)等。这些技术,估计现在还很熟练。谁要不信,明天请注意检查你家玻璃,看我打得准不?
    说起那时候上学,自我感觉还是蛮轻松的。小学语文第一课是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毛主席万岁!”,第二课则是七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万岁!”,第三课就深啦,是九个大字:“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每课都有生字呢。字虽然认得不多,毛主席的“老三篇”却背得滚瓜烂熟,理解不理解就不管了,反正谁背得熟练就是革命,就是红色接班人。也许是因为文革,那时能看见的老师不多,印象最深的是教我们音乐的女校长。她大约40来岁,文质彬彬,表情严肃,常穿一身黑衣服教我们唱歌,平时难得见她一笑。她的嗓子很好,柔美动听,同学们都爱听她唱《红色娘子军军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那旋律,至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也只有在她唱歌时,才能看到她舒展的脸颊。当时我朦胧中好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那甜美的歌声和她的外表判若两人吧。
    我记得学唱的第一首歌是《东方红》。其实,不用老师教,同学们也跟着广播学会了,这点老师也明白的,但她还是教得极认真。因为我会唱,所以就不耐烦再学。当大家合唱的时候,我有了点偷懒的心思,一会儿用劲唱,一会儿哼几下,声音忽高忽低,觉得很好玩。歌唱完了,没想到老师走到我面前,问道:“为什么搞破坏?”,搞破坏?天呐!虽然那时我小,但也知道这是对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不敬,怎么事先没想到这严重性呢?我想说不是我,但一看老师的目光坚定而严厉,只好默认了,象犯了政治错误似的低着脑袋。同时我也奇怪啊,几十个同学,怎么就听出是我呢?还好,老师没有再深究,只轻轻说了句:“下次别再这样……”。我记住了老师的话,迅速地改正了自己的错误。下课时,大家一起喊口号:“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祝林副主席身体永远健康!”,我喊得比谁都响亮!
    一九六八年,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几乎渗透到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环节。我们学校也不例外。课本上的知识可以不学,阶级苦和民族恨是必须牢记的。学校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请老贫农来控诉那万恶的旧社会。每当这时,贫农老大爷在台上痛哭流涕,我们在台下心情沉重,心里暗暗发誓:“绝不让红色江山变色,绝不能使人民再受二遍苦,再遭二茬罪!一定要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受苦人!”,其实这都是口号,俺弱小的心灵,哪里会有这见识啊!诉完苦,有时还要接着吃忆苦饭。印象中的忆苦饭是用玉米面混合米糠做的窝头和野菜汤等等。我觉得有许多人喜欢这口,尽管饭很粗糙,但每次都被吃得光光。后来,也许是生产队负担不起,再开忆苦大会时,忆苦饭就失踪了。至今,有一首歌词记忆犹新:“天上布满星,月亮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伸……”,曲调优美哀婉,充满了对旧社会的血泪控诉。这歌叫什么名呢?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到了六九年,苏联修正主义在我边境地区滋扰生事。珍宝岛战役中,我英勇的人民解放军用鲜血捍卫了祖国神圣的领土。全国人民在欢欣鼓舞的同时,也义愤填膺。大家纷纷走出家门,高呼反帝反修口号,那口号,声声响彻云霄,一定让帝国主义和苏修吓得发抖。也许是因为边境局势紧张,也许是苏修发抖不够,七零年,解放军开始换防了。我老爸所在的野战第二十七军八零师,由无锡调往河北。我们一家,也将随军前往寒冷的北方。在无锡的童年生活,就此画上了句号。当我们坐上北去的军用专列,徐徐开出无锡火车站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留恋,只想着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去玩,同时也为部队发放的许多面包香肠等旅行食品,而充满解馋的喜悦。那时我上小学二年级,真的还小……
    童时的回忆数不胜数,忽然之间,就可能想起一些往事。现在发生的事可能很快忘记,而那时候的事却铭刻在心,一生难忘,尽管这些事都那么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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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3 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那首歌叫《不忘阶级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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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3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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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3 2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哈哈,好,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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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3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难忘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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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4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你四十了,是这儿的老大哥了吧!我认识的头几个字是:打倒四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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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2-10-25 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恩,的确是40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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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5 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这个贴子最后由对月婵娟在 2002/10/25 06:47am 编辑]

往事如风。。。
狡猾调皮可爱的童年。。。。。。。。

怎么这么不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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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5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童年时,还有清澈甘甜的河水,以及成群成群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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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2-10-25 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现在河水黑了,干了,飞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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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2-10-25 23:2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现在的孩子似乎幸福又似乎悲哀,他们只有伴着臭水沟,钢筋水泥和眩目的动画片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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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25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拜读:)泪哗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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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30 06: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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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
无论什么样的苦难也掩盖不了童年固有的欢乐和童真的动人
因为情真,所以文也真
秋风古文写得好,白话文也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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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4-30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小时候一直想有个大哥,可惜到头来只得了个小弟弟 :)
文章很好,平白中的点点记忆,仿佛就让人回来了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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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1 06: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秋风叔叔你滴童年偶早听滴烂熟`~爸妈在偶滴耳边唱了N年了`~汗……
或许我们的童年只能在那首《童年》的歌曲里头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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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1 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童年曾经依在母亲的怀里,曾经睡在哥哥的背上,曾经赖在姐姐的腿上,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非常多,玉米地里的甜玉米杆儿,花生地里的蝈蝈,夏天里大树下刚出窝的知了猴儿,池塘里滑溜溜的泥鳅,荷花池的莲蓬以及丢沙包丢手绢儿跳皮筋儿......总之淳朴洁净而又快乐的童年在农村留驻了十多年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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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1 20:3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当我们回忆时,发现这梦其实并不遥远,
当我们沉醉时,欢乐就变成永恒,生命中总有割舍不掉的东西,这是记忆还赠给我们的礼遇,当我们流恋时,他在我们的手中消逝,而真诚却变成永不褪色的精神时时让我感动,时时让我勃发,这也可能是生命的昭示吧!!!
呵秋风写童年,倒是引发了我无数感伤啊,秋风别介意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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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1 2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戒斋七日后恭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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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2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难见大哥写这么多:))
想来真是这些事情让大哥很感动;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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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5-2 14: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童年

呵呵`~~~~~~~~~
偶叫你大叔没错地`~~
偶爸爸的童年偶听偶奶奶说过,嘻`~~和大叔的差不多的
在偶的童年里对奶奶的记忆最深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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