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渐行渐远渐无书 于 2014-1-29 03:43 编辑
南草萋萋 发表于 2014-1-28 07:47
把这段文字与张爱玲的话并列,各具千秋。
{:soso_e163:}谢谢萋萋慧心解人。
关于见与不见,打了一段字,白天发出后觉得与年味及故事有不相合处,删了。但既是因回帖而有的感受,便也是“凤凰城”的一部分吧。重新贴一下(三十五)。
(三十五)
十二月廿八,残月。宜见,宜不见。
假如生命重来,你是不是,愿见一切人?
这是一个让人深思的问题。
当我经历生命最深重的黑暗,在真实的死亡边缘被人间的善与爱以接力的形式迎回,在中山医院门口,一年前的我隔着车窗看到车水马龙的街头……那一眼的见,它从“目”从“人”,从“目”从“儿”,是阳光满目,是“我见我在”。
见,原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甲骨文里它上“目”下“人”,隶定字从“目”从“儿”。
当一切坦荡荡的时候,它是《易经》乾卦里的“见龙在田”,是《诗经》里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我们也因此——给彼此今后的遇见留有了余地。
小篆的末年它演变的如此诡谲,或目在人下,或以手遮目。这时的见,是阴霾入人群,是“诚恐见欺”,是《战国策》的“图穷匕见”,是《韩非子》的“道在不可见”……是重重的杀戮和围追。既至此,只怕便也斩断了哪怕点头之交的余地。见与不见,或许便也因此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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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贴此一小段(三十五),只是使编号不至空缺,不涉其它……亦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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