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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寒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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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若妖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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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14 13:30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等得我好心焦,都第三天了,怎么还没下文。快点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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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29 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这个贴子最后由柳清在 2004/05/29 12:53pm 第 1 次编辑]

从小就喜欢这章回性的小说,文章整体很古雅,好多词都做得很好,
我是只有看和学习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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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5-31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还有吗?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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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2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写的真好啊!我想认识你,我的QQ是106181280
好功底!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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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3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哥哥骗人:(说周一可写好的!现在还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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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3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等你等到我心痛,以至花儿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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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4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反复来看,始终没见更新,难道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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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6-5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这个贴子最后由寒鹤影在 2004/07/21 09:36pm 第 2 次编辑]

第三十八回    隔壁知音联佳句    三峡风光隐杀意


若尘惊疑下,张扬哈哈大笑:“若尘可坐稳了……”扬鞭打马,三人双骑如风而去。马蹄起处,一路烟尘激荡。
“一入夷陵知千古,向来楚邑从此游。”君隐寒扬鞭而指处正是夷陵东门,神色甚是复杂。张扬亦是感慨良多,这一路行来大小二十余战,虽有惊无险,但日夜提防,此时已是憔悴不堪。回顾身后若尘,若尘轻笑:“连日奔波于山林之间,眼前见此重邑,想必更需提防。张兄不必担心若尘,若尘虽是疲惫但还支持得住。”
张扬朗声大笑:“侠心男儿自横行,磊落江湖一剑争。既如此,有何惧之!”
“若尘可知夷陵之名何来?”此时三人坐在‘听楚楼’雅座之中,自窗外望,见楼下人头涌涌热闹非凡,张扬心情大畅下说笑言语。
若尘嘻然而笑:“张兄未免说笑了,若尘虽五百年未闻尘事,但五百年前所知之事倒还没忘。此处位于大江上中游分界处,‘水至此而夷.山至此而陵’因此名为夷陵。不知可对?”
君隐寒大是惊奇:“想不到若尘竟然仍记得当年所学。忘情果神妙极矣。”若尘听到“忘情果”三字心下突是一痛。妙目微红:“若可选择,若尘宁愿两不相忘……”君隐寒自知失言,张扬急忙转过话题:“夷陵素有‘川鄂咽喉”、“三峡门户’之称。乃是楚邑发迹之地。楚襄王二十一年,秦将白起拔郢烧夷陵于此。东汉建安十三年吴魏夷陵之战;蜀汉章武二年吴蜀夷陵之战均在这里。历年来烽火磨砺,使夷陵之地名人辈出。”
君隐寒接道:“相传黄帝正妃嫘祖娘娘便是夷陵人,更有歌《离骚》赋《九章》发《天问》之千古文人表率三闾大夫屈原亦生于斯。”
若尘幽幽一叹,美目复现迷离:“当有昭君,出塞一曲千古绝响。‘红袖青冢对莽沙,十八一记落胡笳。不堪烽火武帝殿,雁过无声遣琵琶。’……”若尘想及以昭君缳艳之姿,仍无法左右命运离悖,不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现虽已是秋暮冬初时节,但夷陵地处南方,因此萧条之意并未昭彰。三人感时伤神,吊古追思之下不由添了一缕愁绪。君隐寒隔江而望极目远山,远山红黄暗绿相间,色彩纷杂,美景如画,不免怔怔出神。若尘与张扬心知他心中在思念冷香,不忍出声打扰,默然相陪。
不知何时,竟下起雨来。银丝飘然,雨珠敲打在篷窗之上,叮叮声响。听楚楼本是依江而建,雨气水气缭绕下,连眼中景色都湿润起来。长风穿窗而入,几滴雨珠打到君隐寒脸上,君隐寒恍若未觉,雨丝渐密,随风而入。张扬与若尘不忍,刚要出声唤醒,突然君隐寒长叹一声:“雨点秋意漫思寒,轩窗西望远遥山。”
张扬听得此句,心下叫好,晓得君隐寒终于解开心结。正要说话间,忽听隔壁有人接到:“松柏郁郁添愁泪,离情隔却数重峦。”
这一句如奇峰突起,君隐寒心中一震,隔壁之人所接之句,正是自己内心所想,情之所赋。当下随口接道:“哀雁霜翅划云落,青石苔枯满黄斑。”
隔壁之人亦毫不示弱:“悲鸿凄唳随风去,瑞霭过处事竟迁。”
君隐寒大奇,未免起了窥奇之心:“红鱼无觅踪无定,锦书刺烂投门难。”
隔壁之人当下又道:“皓月孤清宫阕静,幽思无寄意绵绵。”
张扬与若尘互望一眼,心下不由佩服隔壁之人才情之高。就听得二人你来我往的联句成诗。
“星辉凄凉秋桐舞,新醅绿蚁醉花间。……”君隐寒举杯谓酒,想一换愁绪。
“清溪寻隙石间流,蕊落尘沙谁人怜。……”隔壁之人有心落花,凭词相属。
“谁怜幽草埋荒径,少年轻狂今难见。……”见隔壁好似同有心事,君隐寒剑眉一展。
“醉踏晚风追落日,飘逸不羁真如仙。……”二人心意同鸣,不免相惜。
“蓬莱诗友云梦远,瑶歌寒曲动秋川。……”君隐寒以诗相邀,请隔壁之人过来一叙。
“一缕天籁红云起,始饮杜康忆酒泉。……”隔壁传来杯盏之声,但却不见人来。
“拖杖笑语青松绿,朦胧霜散醉庭兰。……”君隐寒离座而起,打算亲去拜访。
“夜色茫茫雾渐深,慵锦酣卧叹人间。”隔壁此句余音犹在,君隐寒三人已于门外相询。
“兄台才思敏捷,辞藻清新。不知可否同桌共饮,一叙诗馀?”屋内没有半点声息。三人大是奇怪,急忙推门而入,见屋内桌上摆着四色小菜,青瓷杯旁放了一锭纹银,但室内却空无一人。唯有临江西窗半开,风吹帘栊微微簌响。
君隐寒与张扬面面相觑,心中大是惊叹。“此人功力之高,恐怕不在你我之下。不知是友是敌?”若尘自认识二人以来,首次见他们如此凝重。悄声问道;“二位可是觉得有强敌相逢?”张扬沉声说:“不错,此人于隔壁联诗,却在我们眼皮底下从容而去,可见其轻功之高,见识之快。实乃我生平仅见。如此人是敌,恐怕非是易与。”
君隐寒惨然一笑:“如此人是敌,恐怕与之对决之际我无法痛下杀手。到时侯难免落败。”若
尘大惊;“隐寒何出此言?”
君隐寒叹声:“只因刚刚联诗之时,心中大起知音之感。人生一场,知音难寻。即已难寻,更何谈刀剑相向?”若尘无语。
君隐寒站在桌前沉思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连声说道:“多心了,多心了。即为知音,何疑敌友?”
张扬不解:“大哥此言何意。”君隐寒指着桌上纹银,笑得甚是畅快。若尘恍然大悟亦不由微笑:“此人走时虽无声无息但仍不忘结帐,可见此人心性高洁,不屑宵小所为。如此男儿怎么可能是强抢他人宝剑之辈。想是我们这几日把人心想得过于险恶了。”
当下,三人放下心来,见天色已晚,便各自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雨过天晴,但秋雨过后天气猛然间凉了许多。若尘虽已加了衣服,但仍不时呵手。张扬见此道:“现已近冬,不如乘船入蜀,这样可免风霜之苦。”君隐寒见若尘鼻红唇青,跺脚呵手一幅可怜兮兮之相,不由大笑出声。“也好,船舱之中当有暖炉。”
三人来到夷陵渡口,却见只有一艘大船正在渡口,三人大是不解。想夷陵乃是三峡之门户,上通云蜀下达江浙,当是繁华异常,为何渡头如此冷清?
三人正疑惑间,船上一人招手问道:“三位可是要搭船入川?”张扬回话:“不错,只是为何只有你一艘船在此?”
船上人一路小跑过来:“小人名叫‘元奇’乃是这‘承天号’的主事,三位有所不知,昨夜之雨乃是应云而下,因时令已寒,这雨下过之后江水便开始回落,船不堪行。这三峡水路虽是风光如画,但却凶险莫测。水道上有一句话叫‘潮雨落地满一寸,龙王买命到明春。所以这一阵子便没有船去四川了。”
张扬大是奇怪:“既然如此凶险,为何你仍要我三人搭船?莫非你是龙王跑腿?”若尘见张扬说的风趣,虽冷得要命但仍呵呵而笑,这一笑不免吸了冷气,笑过之后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客官真会开玩笑,三位有所不知,‘承天’乃是夷陵最大船商。专事长江客运已有三十余年,我们的船头,舵手,都是自小生在江边,常年通走这条水路,因此即使这个时候,别的船商都不敢做生意,我们依然敢保证各位平安到四川。”
君隐寒见若尘已是喷嚏连连,急忙说道“既如此,我们就坐你着艘船吧。不知何时起程?”“三位上船马上就走……”
三人上船后,见此船颇大,元奇一路指引:“此船分三层,最下一层为货舱及水手纤夫食宿之所,第二层是客舱。第三层则为船客游玩所在,客人尽可在此浏览三峡风光……”说话间,就听船头一声喊:“顺风承天……”船身一震离岸。
元奇领着三人到了第三层之时,船已入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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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9 09:07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斑竹,现在是在钓鱼了,我已经等了好几天,哎,就出来这么一章,一眨眼的功夫又得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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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0 23:23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第三十九回  反行其道闯虚境   哭笑不得赐食恩
此时,话又说回来,那日光重皇曾为秋雪被困魔道一事修书一封,以飞鸽相传于青城山之广陵真人。虽此去路途遥远,但飞鸽平日训练有素,不出五日,此书即被送至青城山。
真人得信,飞身至郁郁山顶,对清风盘膝,打开千里眼,四下搜寻秋雪下落。
可怜秋雪此时正蜷缩于一铁栅内,双目微闭,已毫无往日盛气。这也难怪,有多少日末进米水,已无可算计。刚被困之时,她还曾努力试图打开栅门,欲以逃生。然,无奈她用尽几层功力,亦无法催毁四周铁栅。
初时,秋雪还尚能听到与她年龄相仿之女子“嘤嘤”哭泣声,到后来,就是一片死寂沉沉,任你大呼小叫,连回声也不得一个。
望向栅外茫茫一片,不可视得一物。秋雪脑内渐而亦一片茫然,求生之欲望逐而淡漠。
所幸,秋雪往日曾练过绝食功,可七天七夜不进粮水。故,每日秋雪除了运功除却体内饥渴外,就是整日昏睡。
如此浑浑噩噩也不知过了几许日子。秋雪腰间环佩忽地叮叮铛铛发出有节奏之清脆声,在这死一般寂静中异常地嘹亮。
“师父!”秋雪又惊又喜,勉强支撑起自已无力之躯,盘膝调息。她素知师父有通心术,在环佩七声后,她将听到师父在千里的传话。
“秋雪吾徒,为师已知你被困魔道,你现身处之阵只是虚境,正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为师赠你七字,反其道而行之。”
声音落下,一切又复以平静。
秋雪暗自惴度真人之语,望向眼前铁栅:“铁栅为实,难不成其实为虚?若为虚,如何用力不能化解?”转而又度之:“反其道而行之。。。哈!我明白了,此铁栅越是用力越无法攻破,只有徒步穿行。”
想到这,秋雪不知哪来的力气,腾地一下站起身,闭上眼,向前方走去:“一、二、三。。。十九、二十!”
平日,此铁栅方圆也不过十步左右,当秋雪闭眼行到二十,便打开眼,铁栅果然在她面前消失。只是她现在又身置何处呢?上下左右只见一片白茫,恰似浓雾。她就仿似踏在半空之中,感觉随时有被跌下之危险。
“虚象。想唬我?哼,少了点道。”秋雪得了师父之指引,盛气复上脸庞,一路大踏步往前穿行。
浓雾散去,余下却是一片黑暗。秋雪正犹疑前行方向,突见前面有星星点点,似火焰跳动,心下好奇,便往亮处奔去。
跑了几步,忽想起师父交待的六字,便急急打住脚步,而亮点却向她移来,快得让她来不及退避。
即不能退避,那就正对。习武之人,历来遵行此道。
秋雪定睛,见火焰上卷漾着一幅画像,只是让秋雪惊诧的是,模糊中那画像上之女子身形倒让她感觉极为眼熟。清晰的却只是那女子之眼神,变幻莫测,一忽而清亮如山涧之溪,一忽而迷离如晨起之雾,一忽而怨毒如滴血之红。。。
秋雪触此怨毒,不知为何竟会冷战上身:“她是谁?是谁?我一定认识。”
秋雪待要细看,画卷向西飞去。秋雪末经细想就向画卷追去。。。
“哈哈哈。。。”
一女子的大笑声,让她如一梦醒来,声音接着道:
“最是可怜末曾知,命批八字岂可欺?”
秋雪脑里此时只是闪过真人之语:“反其道而行之。”冷汗上背,不敢有多的思绪,转身背画卷方向一路狂奔。
也不知奔了多少行程,脚下忽空,人往下坠。秋雪意志格外清醒,谨遵师父交待,使出全身之力道,脱开地下之吸引力,腾身上飞。
终于听得“咕咚”一声,仿若刚从地底下钻出来,秋雪眼前接着一亮,她看到了集镇,房屋虽稀拉,但总算有了了人烟。
秋雪高兴得想跳,奈何眼冒金星,软绵绵就跌坐在一废墟旁。
秋雪着实饿了,也渴了。她放眼四寻,想寻个活人。此时,天该是刚放亮不久,镇上尚无人出门活动。好不容易,她看到一个身影往此处踱来,心下一喜,想自已命不该绝,终有人恰时可来相救。
待来人在她视线内渐而清晰,失望之打击差点没让她当场晕过去。因为来者分明是一个衣衫缕烂,头发散乱,让人不愿多望一眼的叫化子。
叫化子蹒跚着来到她的面前,将手中缺着角的碗伸向她:“施舍点吧。”
秋雪真是哭笑不得,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我。。。自个儿都弄不清几天没进粮水了。”秋雪的语气虽硬,却因为没了力气,而听起来微弱不堪。
叫化子打量了她一下,摇头道:“啧啧,真是可惜了。我不救美,谁救美。”
然后把他那黑乎乎的手,伸进自已脏乱不堪的衣服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纸包,递给秋雪:“我这里正好还有一个刚讨来不久的糕点,用来救美真是正好。”
看着他那黑乎乎的手,脏乱得不知多久末洗过的衣,还有疯疯颠颠得让人想喊打的话语,秋雪实不愿受此糕点。可她别无选择,前肚贴着后肚,再不填点东西进去,她之小命还真难保。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秋雪想到这,便接过糕点,手因为没有力气而轻抖动着,打开锡纸,闭着眼把那糕点给吃了。
吃罢糕点,秋雪亦发觉得口干:“水,有水吗?”
“水?”叫化子摇摇头:“没水。不过,有酒。”叫化子向她晃了晃他腰间的酒瓶。
秋雪只得横了他一眼,不能再说哪怕多一句话。
“不过。。。”叫化子凑近她,小声道:“我这酒可是掺了水的。因为是好酒,怕一下喝完,就边喝边兑水,喝不醉人的。来,喝点吧。不然你渴死了,我的那块糕点岂不等于白救美了?”
叫化子不由分说,就把那壶他所言之酒往秋雪嘴里倒。秋雪咕噜噜还真喝了好些。秋雪长这么大倒是真没喝过酒,也不知酒啥味,只觉得这似水一样的东西入鼻有奇香,喝起来虽有点涩,却也有余香在唇间满溢。
说也怪,秋雪喝罢一时觉得精神大振,她疑惑地眨了眨大眼,难道是这酒有能让人迅速恢得体力之神奇功效?为何以前她就没听说过呢?
“哈哈,好了,好了。我总算做了一回英雄。”叫化子在一边拍掌一边笑道。
秋雪见他一头乱发差不多遮了整个脸,只余下一双贼眼在活动着。整个身上找不到一个可以让她顺眼的地方,当下很想逃,可一想及毕竟人家有一食之恩,如此末免显得自已太小人。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到时,可别说我白吃了你的糕点。”
“嘻嘻,历来英雄救美,都是美人入怀。”
“你!满口胡言乱语,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我劈了你。”秋雪被戏,一脸涨得通红,扬掌就向那叫化子劈去。
“女大侠饶命,可怜我上有七八十岁的老母,下有需我照料的妻儿。。。”
秋雪听叫化子如此一说,倒乐了,收回掌:“哈哈,这倒稀奇了,象你如此之人也会有妻?”
“女大侠此话差矣,再怎么说我也是一顶天立地之男儿,男儿岂可无妻?”
“顶天立地?哈哈哈。。。”秋雪实在忍不住笑得前仰后翻的。笑着笑着,秋雪突然不笑了,因为她听到有马和着车轮,脚踏声朝此而来。
叫化子躲进废墟里,对秋雪道:“有官兵来了,还不躲?”
“为什么要躲?”
“现在的官兵可是乱抓人的。咱惹不起还躲得起呢。”
秋雪回头一想,也是啊,自已好不容易刚从魔穴逃出,现在功力尚末恢复,若再被官兵胡乱抓了去,岂不是太过冤枉?便也跳入废墟。
不一会,看到有官兵押着一辆囚车行来,囚车里是一女子,女子耷拉着脑袋,看不清面容。
“这是抓的何人?”秋雪好奇,问叫化子。
“你可知关中双刀?”
秋雪摇头。
“孤陋寡闻啊,这都不知,难怪连饭都讨不到吃。”
秋雪还从没被人如此低视过,而面前更何况只是一个叫化子。心里一恼,正要发作,却感太阳穴处一麻,顿时失去知觉。
待她醒来,见自已躺在地上,那叫化子瞪着双贼眼靠近着打量她,秋雪腾地一下跃起,啪地就给了那叫化子一巴掌:“淫。。。”
“淫贼,是吧?嘿嘿,万恶淫为首,哪敢哪敢,只是见女大侠莫名其妙倒地,奇怪担心之下,想看个明白,想个端详。”
“臭要饭的,你要再胡言乱语,胡作非为,小心我真的劈了你。”
“不敢,不敢。”
秋雪起身就要走。
“去哪?女大侠?”
秋雪心想:我,广陵真人的关门弟子,去哪,还要跟你这叫化子说明?便冲冲往前行去,并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打劫去!”
“啊,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看人打劫了。。。”叫化子说着说着,便赶上了秋雪:“你不是打算把我这个救命恩人给拉下吧?”
秋雪没话说了,的确,这叫化子用一糕一酒救了她。她此时还真想去劫富。用劫来的珠宝或银票来打发这个死叫化子。
“不过,这个镇上都是穷人,要劫,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劫得眉开眼笑。你来,要劫,就要学他们一样。”
秋雪随叫化子来到一墙边,看到两张告示,是关于抓捕两个人的。
“文刀?响马?”秋雪对这两个名字感觉很陌生。
“对啊,男文刀,女响马。关中双刀。这女响马呢,可是没人见过其真容,不过,是穷人最喜欢的女侠,她经常劫富济贫,为穷人打抱不平,这文刀嘛,可当真是倜傥风流、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武功不凡、文采焬焬。。。”
“得,得,好似这文刀是你兄似的,也不怕夸得让人想吐?一个臭要饭的,哪来那么多酸词。”秋雪没好气地打断了叫化子的喃喃自语:“还不快带本姑娘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去?”
叫化子挥了一下手中的碗:“好呢,我也要当大侠去罗。。。”
秋雪看得又好笑又好气,心想,这叫化子要不是特脏,还有点趣。于是在两人经过一桥时,秋雪趁那叫化子不注意,将其一推,只听得叫化子一声叫:“救命啊,谋财害命啊。。。”便是哗然的落水声。
谋财害命?秋雪听他一叫出来,就想笑,一个叫化子,可谋他什么财?害他什么命?她只是想让他下去洗个澡,把一身洗干净一点。
“我不会游水啊,女大侠救命,我还不想死。。。”叫化子双手拨水叫着。秋雪见桥下水并不深,没理会他,走到那边岸上背对叫化子而坐。
“难怪说最毒女人心。。。难怪说,这美人是救不得的。。。”渐渐后面没了声响。等秋雪推算到那叫化子该是上岸了:“臭要饭的,可洗好了?”
见没回声,心下奇怪,难道还真溺水了?想到这,秋雪急忙回过头去。
秋雪这一回头,差点就要晕死过去。那叫化子竟然睡在她身后不远处,身上的脏没洗去,反倒添了一身泥。
秋雪气得一跳而起,亦顾不得大叫有辱斯文,向那叫化子大叫一声:“臭要饭的。。。!”
叫化子好似一梦惊起:“怎么了?女大侠?”
“你!你还不快走,本姑娘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你睡大觉。”
叫化子扯了个呵欠,站起身:“哎,这女人还真是招惹不得,走罗。。。”
于是,这一路,一个在前面疯言疯语,一个在后面嘟着嘴,极不情愿的跟着。
“叫女大侠不好听,女大侠可有名字?”
秋雪在心里哼了一声,心想要不是要还你不个情,我才懒得理你,嘴里随便说了个名字“阿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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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1 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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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引用由素手莲心2004/06/10 11:23pm 发表的内容:
第三十九回  反行其道闯虚境   哭笑不得赐食恩
此时,话又说回来,那日光重皇曾为秋雪被困魔道一事修书一封,以飞鸽相传于青城山之广陵真人。虽此去路途遥远,但飞鸽平日训练有素,不出五日,此书即被送至青城山 ...
象武侠小说
写的不错
我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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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1 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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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姐姐。。。。。。我不叫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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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2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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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找的我好辛苦,看得我好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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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5 13: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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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妙的很呢:)
乞丐不会是文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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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8 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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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我家老大!穿什么衣服都是那么的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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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9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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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也许那时候 雪妹妹 正想着啊呆呢  嘿嘿 不由的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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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22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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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响马,还有人记得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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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24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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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贴子最后由素手莲心在 2004/06/24 11:56pm 第 1 次编辑]

第四十回   可怜生世痛袭来     却道乌鸦胜妖魔
“阿呆?。。。这名字腻是好听,由此可知你高堂当为世上高人。如此奇名,难怪乎小姑娘美色冠压群芳。”
如此言语,明者听之必火上三丈,可秋雪怒目末生,伤已上眉。幼时记忆,又痛扑而来:
风雪之夜,一女子被恶杖赶出府门:“此为休书,还不快滚!!”男子无情,皆因身边狐媚妖艳,哪有发妻之念,哪顾天寒地冻,只为博得颜色欢心。三岁幼女,亦被那狐媚推将出门:“哭,哭,哭,那就与你娘一起去,反正是个陪钱货。”
风呼呼相刮,三岁面容上的娇嫩立刻被冻红。女子拖着伤痕将她搂在怀中,泪水无声滑下。
“娘亲,他们为什么要打你?是你不听话吗?”三岁的思维还停留在自已挨打的经历,是因为不听二娘的话。
“雪儿,以后这里再也不是我们的家了,我们回外婆家去好吗?”
“爹爹和二娘不要我们了吗?那我们也不要他们了。他们坏。”童言虽无忌,但无忌中亦透露着记忆的伤痕。
雪地里,于是铺开了二个人的蹒跚。风雪苍茫,行人稀少,小女孩的记忆在寒冷与饥饿中刻划出与其年纪不符的深刻。
女子因伤口的疼痛,而滴下豆大之汗珠。她勉强着将女孩带到一屋檐下,脱下自已身上之棉衣,披于其身上:“雪儿,坐在这等娘回来,娘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小女孩等啊等,直到天色渐暗。寒冷让她不断裹紧棉衣,饥饿与恐惧让她不得不叫唤着:“娘亲。。。”伤心哭泣起来。当她看到一青衫老者在前方行走时,便跑将过去,拉着老者衣衫哀求道:“爷爷,爷爷,求你带我去找我娘亲,好吗?”
老者蹲下身,慈眉善目的样子:“小姑娘,你娘亲在哪?”
“娘亲去找吃的,去了很久了。。。”小女孩边说边哭。
“好吧,我带你去找你娘。”于是,老者拉着小女孩一路寻去。
突然小女孩扑向一倒在雪地上的妇人,她识得那件枚绿的衣衫,那是她娘亲最爱的颜色:“娘亲,娘亲。。。”小女孩摇着那妇人,可她好象已沉沉睡去,睡得面色如雪一般白净。。。
秋雪想到这里,眼圈发红,忧换恨颜,咬牙叫得一声:“我恨你们这些臭男人。”奔向叫化子,一脚飞了过去。幸好叫化子眼快跌落到地,避过了飞雪这一腿:“姑奶奶,也不用出如此毒腿吧。”
“不是你们男人薄情寡义,喜新厌旧,我娘就不会死!”秋雪恨烧心头,又一脚踢将过去,叫化子呀呀叫着落荒四逃,可秋雪哪肯收手。于是一个追,一个跑。。。
“天啊,天下奇冤啊,你娘再怎么也跟我没有关系啊,我是比你大,可也大不到你娘那个岁数。。。”
“天下是有许多可恨的男人,可还轮不到我。。。我可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这叫化子的话的确是够多的,逃命时刻,还不忘胡言乱语。
终于,这叫化子跑不过施展了轻功的秋雪,在秋雪一拳击过来时,叫化子闭眼唉叹:“可怜我妻儿。。。”
秋雪听得这一句,“呼”地一声收回在了拳头:“算你还有点良心。这次就饶你不死。”说罢,蹲下身子,用双手蒙了脸大声哭将起来。
叫化子抓耳搔头地围着秋雪转了两个圈:“哎,哎,你别哭啊,我这生最怕女人哭了,方才还不如一拳打死我好了。”
“走开啊,臭要饭的、臭男人。。。”
“看样子我是真该去洗个澡了,省得让你想到这个臭字就伤心。可问题是,我洗了澡又怎能再讨到饭吃呢?阿呆姑娘,你可否帮我想个万全之策?”
“洗澡跟讨饭有何关系?”
“这个姑娘可就不知晓了吧,何为乞丐?乞丐就是身上要盖七层。分别为皮、汗、渍、灰、垢、泥外加一别具风格之衫。这一洗即会洗去汗、渍、灰、垢、泥。七层去了五层,那岂不有扮假之嫌?你可有见过细皮嫩肉之乞丐?”
秋雪听他说得那七层,当时恶心得只想吐。倒忘了伤心之事:“胡言乱语,也不嫌恶心。可怜你妻儿,如何容得?”
“嘿嘿,贫贱不能移,这才为真妻。你若想明其真由,还需长些年纪。还去打劫吗?阿呆姑娘?”
“当然。看你还不算太坏,我会劫许多财宝于你,以还你一恩。你当拿了这些财宝回家好好与妻儿相守,却莫再左七层,右七层的,让人恶心。”
“我没有太大的奢望,一百万两银票、一斗车黄金足矣。”
“呸,你当我是去劫皇宫啊?”这还不算够多?怕是只有皇上才有那么多银票在身,启码秋雪是这样认为的。
“那不一定,劫一室就相当于劫皇宫,你信否?”
“不信。”
“不如一赌?如果我输,我从此弃暗投明,不再做乞丐。如果你输,你就弃明投暗,随我讨饭七七四十九天如何?可敢赌?”
秋雪最受不得人家问她敢与不敢,当下没细细去想结果,就道:“如何不敢?”
“那好,一言即出,什么马都难追。”
“是驷马。”秋雪纠正道。
“管它死马还是活马,反正音一落,就是神仙都追不上了。”
看着叫化子手舞足蹈,时时出言乱语,秋雪虽觉好气,但也觉其中有些趣味。脸上生出些笑容:“唉,我怎么就忘了你不过只是个臭要饭的。“
这一行,不觉就到了一繁华闹市,看着人来人往,时有亭阁台榭。秋雪不得不问道:“此为何地?”
“此乃一小城,不足道其名,只是再行些日程便到了铜川。”
“铜川?我怎么一忽而就到了关中?”秋雪先是一脸疑惑,转而也只得无解地摇摇头:“唉,臭要饭的,你不会还要我行几日路程去铜川吧?”
“哪敢多累姑娘贵脚,此处足矣。”
“嗯,臭要饭的,本姑娘饿了。”
“那去要啊。”
“要?”秋雪瞪大双眼:“怎么要?”
叫化子取下身上的破碗,递向秋雪:“用这个。”
秋雪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叫化子啊?”
“哦,我差点忘了,就你这样,怎么说也是讨不着吃的。哎,想着那一万两银票,我就再帮你要一回吧,谁让你现在还是民,我是丐呢。”
“臭要饭的,你真罗唆。。。”
然后秋雪就远远地看着叫化子向一锦衣男子行乞,却被那男人恶恶地推开,秋雪捂嘴笑起来,自个嘟哝道:“哼,臭要饭的,你不一样也讨不着吃的吗?”可定睛却见叫化子在那锦衣男人身后,朝她得意地扬了扬手中七彩荷包,便往一巷奔去,秋雪远远跟上。
巷子已深,人已稀少,叫化子将钱嚢扔给秋雪,秋雪接过:“哈,想不到你讨不到,就去偷。
“此不为偷,为取也。”
“强词!讨可为丐,偷可为贼。”
“那也要看偷谁,似那般锦衣富道人,其财取之于谁?民也、贫民也、如何有人沦为丐?皆因官道、恶富取之,我如今只是取回其剥取膏民之万分之一也。”
“好似说得头头是道,可你怎知他之财富原剥之于你?”
“唉。”叫化子摇头叹得一声:“小姑娘想是平日生在不愁吃穿之人家,如此不懂世事。可知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穷人皆一般?”
“我只知道天下妖魔会为害人间。”秋雪在青城山一直以来接受的师训都是以道法如何除妖弑魔。对这世道如何还真是糊涂不知。
“哈哈哈。。。怕是十个妖魔恶不过一介士官。看样子,小姑娘是会点法术,专为妖魔而来吧?若此,我倒是想劝姑娘掉戈为苍生,做点实事总比那什么整天天灵灵、地灵灵的强。”
“你---!你懂个屁!一个讨饭的不就只知道饥饱之事,哪知现在魔道横行,不尽快除之,当祸害人间。”秋雪见他话语对道家颇为不敬,当下火了。
“好好好,姑娘别火,是我不知。晚上,我们还是照计划行事,我带你去劫富。现在你拿着钱袋去填饱肚子,然后给我带点残羹回来即行。”
秋雪返回大街,看见一热气腾腾卖包子的店铺,于是跑过去:“给我来五个肉包。”
“好咧,五文铜钱。”
秋雪去钱袋里掏钱,刚要递与卖包子的伙计,却一抬眼看到几双饥饿的眼睛,带着吞咽的动作望着她,那眼睛是从三张青瘦的幼稚的脸上传递过来的。
秋雪的心不知为何纠地一痛,于是,她将买的五个包子全给了那三个小孩:“你们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吗?”
“嗯。”三个小孩怯怯地点了点头。
“怎会这样?你们是被家人赶出来的?”秋雪联想到自已的经历。
三个小孩摇头,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说:“家里没饭吃,娘亲病了。爹爹被因交不起粮租,被官爷活活打死了。呜。。。”三个小孩哭成一团。
“什么狗官。让我见了,非得杀了他不可”秋雪怒火中烧,然后把钱袋都给了那三个小孩:“你们拿着这钱去给你娘请个大夫。。。”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三个小孩喜极若狂:“这下我娘有救了。。。”
看着三个小孩奔跑得跌跌撞撞的,秋雪急步奔回小巷,提起正呼呼睡大觉的叫化子:“快带我去找那狗官。我要杀了他。”
叫化子先是一愣,然后拨开秋雪的手:“姑娘还是去除妖弑魔的好,这狗官哪有妖魔可怕。我又不懂法术,不能帮姑娘,还是睡大觉的好。”
“臭要饭的,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冲着那一万两银票、一斗车黄金,我怎么都是要去的,不过,姑娘别急,现在天还没黑呢。人说夜黑好办事嘛。”
“你怕什么?”
“不是怕,而是要周全,多少这也是近大都的县衙。岂可能毫无防守?且我们要人财两得,当然非是鲁莽行事可成的。”
“好,那就让那狗官再多活几个时辰。”秋雪见叫化子说得有理,便不再坚持。
入夜,秋雪照着叫化子给她指划的方位,用轻功很轻易地穿廊走园,正要斜过一房时,听见有脚步声,连闪入黑夜房柱后。
那人进得一间房,然后关上门。秋雪轻步近窗,听见里面有人道:“有人说在关外发现响马踪迹。余爷要不要加派人手往关外去抓捕?”
“当然,人手疾马迅去,这文刀、响马任抓得一个,即可邀得大功。宁可错抓一万,也不可漏其一。”
“西村还有十五户末交齐粮租,余爷如何打算?”
“加紧催收,此等刁民,留之何用?”
“明白。”
“狗官。”秋雪冲进房内,一剑就结果了还没弄清怎么回事的走狗性命,然后以疾快之动作,剑已架上那余县的脖。
当那余县打开藏宝之房,秋雪差点惊呆了。那黄金岂止只有一车?三车足有余。想到这些都是搜刮民膏而来的,秋雪二话没说,就割下了狗官的头。
第二日,人们就看到城门上高挂着此余县的头,并见城墙有“杀贪官”三字。不禁是大快人心,许多穷人都奔走相告:“响马回来了,响马女大侠回来了。。。”
秋雪见此情景,不知为何竟会眼眶一热,原来为民除害是如此让人心快、心安。她并不在乎人民在心里念叨的是哪位大侠的名字。她想终有一天她也会被人民称之为大侠的。
“阿呆姑娘,还站着发什么呆呢?现在该是你跟我去讨饭的时候了。七七四十九天啊。”
秋雪好似一梦初醒:“什么?讨饭?”
“是啊,我们下了赌的,姑娘该不会忘吧,或者说不会耍赖吧?”
“那,那,那我可不可不要那七层之规啊?”
“那怎成呢?没有七层岂成乞丐?“
“那你杀死我算了。”要一个姑娘家去灰呀、泥的,那倒真不如叫她去死。
“你是我好不容易救下的美,我怎舍得杀呢?不如,这样吧,你随我去一趟关外如何?”
去关外?虽路途远了点,但总比要七七四十九的饭要好,再加之秋雪想到了高飞和那叶书呆也在关外,到了那,怎么说自已也不会是孤身一人了,当下就应承了下来:“可说好了啊,一路上不许让我乞讨。”
“姑娘言重了,真让你去乞讨,我哪舍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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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2 23: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原来挪地了,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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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7-14 03: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连载]若妖问尘

第四十一回    患难携手生情愫   玉泉月夜有灵禽


秋雪出得魔掌,偶遇奇人。当是命中造化之神奇使然。但秋雪被这乞丐一搅和却浑然忘了用师门秘技通知寒塘自己脱险。却不知正因这一时疏忽,日后才引出一段故事。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极目苍莽无翠薇,风琢瀚沙成奇围。日照金麟销剑气,月映玉萧凝霜辉。半分清水三日饮,一餐酸馍百里催。自出建木已无路,何时方得觅仙回?”苍莽戈壁之上,一紫衣少年坐在沙堆上无奈长叹。
“既然你还有心情吟诗,想必就还有力气继续走下去。别酸了,快走吧。人家寒塘妹妹已经在百步之外了。”镯钏“叮当”声响处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紫衣少年耳朵拧了一下。
紫衣少年疼得蹦了起来:“师妹,小心手疼……”
秋韵“哼”了一声,也不他说话,转身便走。边走边向前面百步之外的绿衫女子喊道:“寒塘妹妹,等等我啊……”
这三人正是孤鸿,秋韵及寒塘。三人受光重皇指点,离开紫箫林要到昆仑镜内去找冰蛟之丹。三人心念冷香病情,心中没有半点流连风光之心,急行急走。幸而未遇多波折,这一路过川境,入青海,经草泽,终于由建木入了昆仑境内。却不想昆仑之大,环境之险恶远超预料。三人已在这莽莽瀚海中整整走了九日,却依然未走出沙漠。此时三人已是水粮尽绝。想戈壁之中人烟断绝,草木皆无。若再过得几日,三人恐怕将魂断于此。
孤鸿与秋韵急行几步赶上寒塘:“寒塘妹妹,切不可多用气力。不可因心急而乱了心神。”寒塘回过头来,三人互望几眼,眼神中均流露出无奈神情。
秋韵手指青天恨声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天气,一丝风都没有,不然我就可以用凤凰衣居高俯览,找到水源。”
孤鸿急忙安慰秋韵:“师妹也不要急,省些力气走路才是。也许一会就会起风。老天爷不会太狠心的。”
三人蹒跚而行,十数里之后遇一大沙丘横亘眼前。这沙丘足有百丈之高,三人眼望沙丘不由失神。若是平时,三人只要施展轻功,当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即可越过。然如今三人举步唯艰,谈何容易。
孤鸿咽了咽口水:“既然已经到了这,就算是爬也要爬过这沙丘。师妹,寒塘,眼下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了,我们三人手拉手互相借力,只有这样才过得去。”
秋韵寒塘二女也无他法,秋韵伸手拉住寒塘:“妹妹……”寒塘拭了拭额角汗水勉强一笑:“也许,过了这个沙丘就有水了……”
孤鸿听完也笑了起来,但因喉咙干渴得厉害,只笑了两声就觉得喉痛欲裂,把手伸向秋韵:“那我们要加把劲了……”
当二手相握之时,孤鸿与秋韵同时一震,孤鸿面红过耳,握着秋韵纤手竟呆呆发起怔来,秋韵粉面亦是娇羞不胜。寒塘一旁见到,大是不解。“你们怎么了?中暑了?”连催三声,孤鸿才猛醒过来。
孤鸿紧握秋韵柔荑,目光中闪现出一种坚定:“师妹,我一定带你走出这沙漠。你放心。”说完拉着秋韵,三人向着沙丘走去。
孤鸿的这句话让秋韵心颤不已,印象中那整天嬉皮笑脸一团和气的师兄好象突然间变了。秋韵红着脸低头不语,突然觉得被寒塘握着的手紧了两下,回头却见寒塘笑嘻嘻的用手指着孤鸿的背影,又点了点自己,促狭的眨了眨眼睛。其用意自然可想而知。秋韵瞪了寒塘一眼,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娇羞。
三人费尽力气终于渐至丘顶。却惊然听到孤鸿一声大叫。秋韵本已疲惫不堪,听到孤鸿大叫,心中一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拉着寒塘一下就冲到了上面,就见孤鸿呆呆的指着沙丘下面:“水,水,我看到水了,你们看,那是不是水……”二女一听急忙顺着孤鸿手指方向看去。三人怔怔半晌,寒塘一声欢呼:“是水,真的是水。”果然,沙丘后面正是一湾碧水,草木繁杂。依稀可见水边尚有白鸟翔集。
三人大叫着冲下沙丘,哪还顾得许多,竟直接跳进水里。水花激溅下。三人纵声大笑。孤鸿大声说到:“师妹,今日愚兄才知道什么是绝处逢生。”秋韵亦是连声娇笑,却是低头不语。孤鸿着才发觉原来此时仍握着师妹柔荑。急忙放手,尴尬万分:“师妹,师妹。我……我……”
秋韵见到孤鸿这副神情更觉得好笑:“师兄,刚刚你说你要我放心,是什么意思啊?”孤鸿傻傻立在水中,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红着脸挠着头嘿嘿傻笑。半晌方说:“我……我……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去抓几只兔子回来吃。你和寒塘妹妹先梳洗一下吧。”说完,逃难似的走上岸去。秋韵叫了一声:“师兄!”
孤鸿听到秋韵叫喊急忙回头,见秋韵脸带红晕,嘴角噙笑:“师兄,你的意思我知道的。”孤鸿大喜,原地翻了一个筋斗,一闪身冲进树林,听得树林里一阵枝断叶落之声伴着孤鸿长啸传来。寒塘在一旁笑弯了腰:“秋韵姐姐,原来孤鸿师兄的功夫这么好啊。”秋韵听得寒塘打趣,臻首低垂,眼波流转,无限娇羞。
当夜,三人就在这泉边树林内歇息。经历过沙漠风险之后,三人更觉这绿洲之中生意盎然。水声缓缓,风过林影,一弯新月在漫天星斗陪衬下,风光无限。寒塘望着天上新月,回首看着孤鸿与秋韵并肩而坐,喃喃低语,不知在说些什么,不禁想起自小一起长大,行影不离的秋雪。心中暗念:“这一番生死经历,眼前这如画美景,日后定当跟她好好说说。想这些年来,我与秋雪为磨砺江湖,走遍五岳三湖,却从未想过来这瀚海戈壁。平时只道是人世风光不外乎湖光山色,海川泽国;亦或是小桥亭台,烟柳斜堤;更或是市井百态,闹肆华街,还许是端阳龙舟,元夜灯节。但与这戈壁想较,这一陌苍凉,四顾无际的茫茫,这戈壁朝晖,远沙落日的凄冷,这黄沙滚滚,风云无常的变幻。生之绝望,与乍见绿洲之惊喜象极了不可预知的红尘冷暖。只有方向不晓前路如何的迷茫,与人世之艰辛又何其相似。不到这戈壁瀚海,何谈走遍天下。日后定当重历此行。可是……秋雪现在如何?日后是否真有机会再结伴而行江湖?秋雪……秋雪……”想到这,寒塘勾起心事,不免有了伤感。
寒塘正在出神,突然听到一声长鸣。其声如玉罄轻击,清脆悦耳之极,让人一听之下,神清气爽,恍若出尘。寒塘回顾孤鸿二人:“你们可曾听到有声音?很好听的声音?”
孤鸿道:“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原来大家都听到了。”
正说着,又是一声长鸣,秋韵指了指林外:“好象是鸟鸣之声。是在林外泉边。”
三人好奇之心大起,轻步出林。此时月光星辉交映在水里,泉水粼粼折得满目光辉。秋韵拉着寒塘悄声道:“你看泉边。”
却见泉边正有一只长翎在临水而舞。这鸟通体皆白,长腿似鹤,尾翎如凰,红睛朱喙,头上却象孔雀般有七彩头翎。羽翼吸张下,泉畔绿草袅袅而动,细颈委婉间,曲顾有度。映着月光,星光,水光。当真好象是月下精灵般仙姿妙舞。
三人见到如此美景,当真呆了。寒塘惊呼:“好漂亮的鸟儿。”孤鸿悄声道:“人传昆仑乃是华夏龙根所在,更有西王母在此。果然是物华天宝,灵气汇聚之地。此乃灵禽,绝非凡物。我们看看也就是了,千万别惊吓到它。”
那灵禽自舞盏茶光景,突听远处有人高喊:“大哥,快来,在这里,在这里。我看到了。”火光闪动,竟有一伙人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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