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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尘
花容,凝结...
你,甚至可以以为是美人的容颜...
那些焦炽而躁动的星尘,风一刮,就飘向空中...
漫天尽是它们狂舞的身姿,无法用一个确切的词汇去形容它们...
那一瞬,它们迫不及待的展示,极致,稍纵即逝...
尔后,烟消云散...
回顾时,显然,是那么单一,那么瘦削,甚至,仅余虚无...
你,可以觉得有些许回味,也可以觉得缺乏些什么...
比如,一份坚忍的淡定,一份飘然的洒脱,一份彻悟的愚昧,甚至是一份无知的睿智...
但是,不可否认,一页翻过,一切都成了历史.
历史不需要改变,因为谁都无能为力.
岁月却用她那不可告人而又勿庸置疑的方式,记载着...
文明便成了一切渊源的代行者,她承载着那些难以推卸的厚重...
于是,在文明的庇护下,它们开始不择手段,然后冠冕堂皇...
目不暇接的登场,叹为观止...
(二)面壁
它们盛开过,在那个璀灿夺目的时代...
喧嚣过后,是一段消褪的历史...
代之的落寞,演绎着不为人知的序幕...
那些萧条的日子,它们读着斑剥而发黄的墓志铭...
冥冥中的蓬勃,不可抗拒...
从高峰,到低谷,从低谷,到高峰...
天衣无缝的衔接,只能惊叹万能的造物主...
但是,是谁忽略了那些叵测的断层,是居心?
又是谁早就深谋远虑的埋下了那些必然的伏笔?...
或者,仅仅只是,为了卷土重来,或者东山再起...
为了那一次绽放,它们含苞.
盛开在属于它们的花季.
谢了,幕前,它们完成了使命.
幕后,继续得逞下一个阴谋...
是谁,拭目以待,又望眼欲穿...
(三)须弥
他们,在等待下一个花季.
汪洋般的泛滥,迎接久违的昏眩...
秋霜染红了叶子,恶胆说:我生...
于是他就水淋淋的生了,带着他那凶悍而包霜的胆.
午夜滋生着猖獗,蚊子说:我飞...
于是他就施施然的飞了,带着他那炽热而嗜血的吻.
独钓剥落了裹脚布,老报说:我讨...
于是他就傻乎乎的讨了,带着他那阴险而吹弹得破的面具.
一支天鹅舞曲悠扬,蟾蜍说:我跳...
于是他就喜滋滋的跳了,带着他那纯朴而童真的梦...
水手望着他们的项背肃然起敬:
“总有一天,我会成精的...”
后来他精了,淋漓之后,有一种虚脱之感...
他开始迷茫,御前,看不穿御后...
残缺,是为了另一份完整...
剑客的剑,残了,他的心呢?
少商看着血池缄默,也许他想说:随心...
无情的岁月,仿佛又显露出它感性的一面...
梦的昭华再也看不见,也许,只是重合了某一段风景.
下一个花季,是什么时候?
还可以期盼?谁知道将在哪里绽放...
那么,结果还有什么区别?
也许,那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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