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杨十八

岩五怎么也不明白，让他和波依叶的感情第一次出现危机的，会是他和另一个女孩拉芳共度的那个夜晚。
    哥，是我的票旧还是你的船早？
    拉芳的一封火辣辣的来信，让还不是妻子的波依叶明白了一切。
    你跟她怎么回事？！
    首先，我不会跟她结婚的。其次，我允许她写这样的信，是想让她度过情感中的难关。
    你那么在乎她，甚至超过我？
    不，永远不。我们就要结婚了。但是，她没有机会，我永远不可能跟她结婚的。
    还说只是妹子，我也太天真了，竟然相信了你的鬼话。
    我第一次跟她说话，就说到你，说到我自己有女朋友。目的就是为了杜绝这类事情。她知道我不可能离开你的。她只是现在情无所依！
    她难，我就不难？这种事你能帮她？
    她被人强奸过！17岁。现在被男朋友抛弃了，她很想嫁给北京的一个残疾人！岩五觉得跟波依叶吵没有丝毫意义。波依叶是讲道理的人，不会不明白这些事理。
    十七岁是一个花季的年龄。她在夜晚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蝙蝠一样的男人。这事的结果是，多年以后，一个健康的女孩，竟然突发奇想，给一个能够在刊物上发表点文章的残疾人作者去了封信，末尾，还写了“祝愉快”字样。那人来信，要求寄一张照片去，后来，他寄来一张照片，坐在轮椅上，容光满面，看得出是精心准备了的，可惜的是，来信中他礼貌地称呼她为“祝愉快小姐”。他有个漂亮的笔名，叫山口。在他才华横溢的情书里，他呐喊到：来吧，世界上曾经有过诺贝尔、有过卡夫卡，就还会有山口！
    果然，波依叶不再说话了。
    岩五知道自己有必要把一切都对波依叶说了才对。
    我跟她是因为稿子的事认识的，这你是知道的，那时我们搞文学社，我是主编，需要大量的稿件，朋友转来了她的稿子。她的稿子被我打失了，我应该给她说声对不起吧？于是，我就去了一封信。
    我知道，你的朋友说过，只要收到过你的信的女生，都会喜欢你的。
    你信他的鬼话——她收到我的信后，就来了回信。后来，在文友的活动中，我们见了面。她没有你漂亮。我不爱她。我们只是在文学领域有更多点的共同语言而已。今年6月，就要毕业前，我去了她的学校。那天，吃过饭后，我们去了她的教室。大家都去上晚自习。后来，人都散去了。我们觉得，人少才好说话，就留了下来，不知不觉就到了11点。熄了灯，我们就点着蜡烛继续说话，后来没有蜡烛了，我们想回去，但是，去打搅男生找床睡觉，她有点不情愿，我也没有了去的地方，于是，我们就继续在黑夜中说话，真的什么也没干。
    什么都没干？鬼才信。
    鬼也不一定信！那个鬼使神差的夜晚，真的让岩五觉得怎么也说不清楚。整整的一个夜晚啊！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呢？他们不停地说啊说啊，仿佛明天就不再属于他们。
    就这些？
    当然不止这些，但是，你能再说些什么呢？
    那个女孩说要叫他哥，他说他正好没有妹子，就答应了，那夜，他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之后，有了短暂的停留，是的，有的时候，语言在沟通中显得多余呢！
    那，除了语言，还能够用什么交流呢？
    哥，这个夜晚，属于你和我吗？
    属于我们。
    那你不怕对不起她？
    我怕，但是，世界对我们那么不公平，我们何苦还要那样为难自己？我们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行！
    妈的，岩五那时似乎真的想发生点什么事情。
    真的？
    真的。
    我没有什么奢望，只想做你的妹妹一世。
    做我的妹妹会很苦的。但是，岩五什么说什么。做了妹妹，那么就不能再做另外的事了。
    哥。
    嗯。
    难道你就不可以给我点什么温暖吗？
    岩五从困倦里明白地透露出疑惑，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让我怎么办呢？妹？
    抱抱我。
    880．
    岩五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妹妹。他不知道应该怎样抱自己的妹妹才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那个夜晚只有他们两人，他真的无法拒绝她。但是这些都是不能跟波依叶说的。
    他抱了抱她。感觉到了她的体温。但是，鬼使神差，他没有了更多的动作。
    后来，这让他很是悔恨。
    拉芳。他想。
    爱生活，爱拉芳。别人说的。
    小芳。我……
    什么也不说，就要这种感觉。
    在黑夜中，他真的看不清她的样子。当然，他也不想让对方看见他的样子。他们这样总有点不伦不类。什么兄妹，简直是自己哄自己。岩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坚持住自己没有了其他的动作。都怪那个什么面子。岩五给人留下的都是好印象，不喝酒，不抽烟，不打麻将，不跳舞，全都没有坏习惯，是快要绝种的好男人了。就是这个印象让岩五后来悔恨不已。
    775．
    怀里的小芳喃喃地说。
    岩五知道她在说：亲亲我。
    兄妹之间该不该有点底线，这底线又到哪儿？岩五有点迷茫的感觉。但是，他知道，他拒绝不了拉芳。
    他俯下身去，让自己的嘴唇碰到了拉芳的嘴唇。他表现德很纯洁，很处男的样子，他什么也不懂的样子。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明白真相。她的嘴唇很热，重重的依偎上来。
    岩五看不见她的面容。但是，他看见她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对不起她，他知道，这样已经很对不起波依叶了。跟波依叶交往的结果，是他认为自己对不起波依叶，只能用自己的一生去爱她，才可以报答一二。但是，他知道爱情的排他性，尽管，他心里对拉芳的感情已经真正地超过了一般的朋友和兄妹，但是，他与她不可能再结为夫妻。
    可是，这些都不是可以跟波依叶说的啊！
    就这些？
    就这些了。这些事是到死也不可以跟波依叶说的。岩五知道，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他没有让拉芳得以进行到下一个底线。
    他没有对波依叶发誓。他心里觉得很暧昧。海誓山盟算得了什么？该散还不是都散了。我们不用，我们用事实来证明。事实是什么，就是什么，谁也不用担什么情感上的风险。不知道波依叶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他对波依叶说。别说什么了，我们下个月就去扯结婚证。
    你必须跟她断绝所有来往！
    波依叶的话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晴天霹雳。
    她说过，她要永远做她的小妹。他们那夜的一个结果就是，谁也不准不给对方写信，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一直没有段过通信。而且几乎的每周一封，现在让他不跟她来往，那怎么能够？宁许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在是岩五的人生信条。
    我不会写这封信的。
    你不会写我给你写！
    你只是他天空里偶然飘来的一片云彩……
    他对波依叶说：我只爱你。我只爱过你！是的，春节才寄的明信片，图片就是一个沙漠里面一片绿洲。他留言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你不相信我。
    看着波依叶挥洒自如，岩五显得有些痛苦。他在心里默默念叨：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两个人相处，相信对方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记得王昭君的台词：长相知才能不相离。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我那样墨守成规又有什么意义呢？
    后来的日子，他再也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她的本意。他们是被迫的。他知道他对不起她，一想起来，是一种很深的痛。
    从此，每天，他都会默默地念叨她的名字。小芳，你过得好吗？
    新婚的日子，他在忙活，但是，客人逐渐少去的时候，他听到了波依叶的哭声。这回已经是真正的妻子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他只知道，她是被迫的。结婚本来就是一件高兴的事，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日子哭。人是她自己选的，日子是他们自己定的，程序是按他们的意思办的。他不知道，她到底还有些什么不满意。
    她一直不相信我，他想。她再也不会相信他了，像从前那样。就是说，他们彼此已经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相信对方。他们才开始同床，就要开始异梦了，想起来都有点悲哀。
    他将自己的生活慢慢融入到她的生活中去，只求妻子开心些，虽然他不是真的心甘情愿。他放纵着她，她逐渐逐渐习惯了她的放纵。他想，我这样做，并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只是我爱你。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她高兴，那是他的名言，即使她真的不爱她，即使她真的没有跟他结婚，他也会接受的。但是，他实在不放心，世界上还有没有更爱她的人。
    很多时候他还在想起远方的她，他曾经的妹妹拉芳。他不知道她会怎么样，难道不结婚了吗？或者随便找个人结婚，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结不结婚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错。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很久，一天，她叹气了，他很关心地问：为什么叹气？
    波依叶不想说话的样子。岩五还是追问：为什么？
    波依叶不情愿地说，我一想起你跟她，就觉得恶心。
    切！岩五在自己的心里说，你才让我恶心呢！怎么老是被自己虚构出来的一个敌人弄成这种样子？
    想不到波依叶的猜疑竟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岩五心想，真的后悔当时没有做点什么。看拉芳的样子，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是的，他们肯定还会见面的，但愿不会很老。
    他得先找到她的电话，因为电话联系是最好的。其实，现代人幸福多了。他们完全可以经常保持联系，却不会被发现。
    问题是，怎么样才找到一个时机，让他到她的面前，亲自问问她的感受。问问她还要不要他给的温暖。
    妻子，将永远被隐瞒下去了。没有必要为自己再保守什么，因为，他曾经要想保护的东西，从那夜开始后，其实已经都不复存在。
    波依叶，让他失去了很多。
    让她看自己的信，其实就是对她的信任，谁知道竟然出现了问题。而且，最让他看不起她的，是她把他们俩的合影毁坏了，其实，那些东西能够证明什么？他至今还保留着她以前的男朋友的照片，他曾经想，除非她自己不想留了，否则，他会一直保留下去。
    他对妻子说，他跟拉芳其实，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不小秒年个跟她断绝来往，但是，他认为，他们之间本来就会慢慢地让她冷淡下去的，只是，不是在现在。得花些工夫。但是，急性子的波依叶等不及。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其实，女人并不是因为她对，才生气，而是因为你错得跟她的不一样。水太清则无鱼。岩五想说，你不可能因为我跟你结婚，就没有了异性的朋友。你不可能将我拴在你的裤带上。岩五新里很烦恼。蛮不讲理。
    对了，要让波依叶生气，他才有理由离开她。
    让波依叶生气真的太简单了，他掌握得炉火纯青。只要他想。表面上看来总是妻子赢了，但是，岩五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赢家。
    终于，一个周末，在他跟拉芳离开了整整三年之后，他让自己躺到了拉芳的身边。
    哥。
    嗯。
    我等你这一天，已经三年。
    你是说，那个晚上，你就想把自己给我？
    嗯。
    那么你为什么不再勇敢点？
    我怕。
    你只要给我一分勇气，我就有十分的勇气。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你只想当妹妹。
    妹妹。有我这样的妹妹吗？
    是啊！妻子也很生气。有你们这样的兄妹吗？你骗谁？我真的太相信你了。
    妹妹是块遮羞布。
    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那时流行李春波。
    看着天已经亮了，岩五就要走了。拉芳在后面哼起了《吻别》。
    那时候同样流行的一首歌。
    现在岩五渐渐膨胀了情欲，感到了躁热，他想脱下拉芳的衣服，拉芳躲在被子里，脸上羞羞的。岩五手忙脚乱的，脱了很久都没有成功，还是拉芳拿开了他的手，自己解开衣扣。拉芳洗过澡的身上散发着成熟了的女人香。
    关上灯。
    妹妹，我对不起你了。
    叫我小芳。
    小芳。
    天下有无数的小芳，但是，其他的都跟我无关，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我怕怀孕。
    我有办法。
    岩五转过身去戴套子。然后他掀开被子，扑到了拉芳的身上，一切来得那样的快！他还没有找到进口，就散在了那里。他把拉芳抱得很紧。然后，他翻身躺下。拉芳静静地躺着，没有说话。
    不会的，我……
    拉芳侧过身来，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在岩五的身上抚摩着。
    不怪你。
    我行的。
    岩五肯定自己是很行的，跟妻子是那样的得意。怎么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失败呢？特别是这个一向认为他很了不起的妹妹的面前。他不可能当一个失败者。他无法承受着他不行的事实。
    拉芳给了他机会。他要证明她喜欢他是合情合理的。
    岩五掀开被子，平息了自己急噪的思绪。
    他们回忆起那个夜晚。重复哪个夜晚曾经说过的话。
    我还保留着你给我的所有的来信。
    你该结婚了。
    我不是为你。
    岩五想，你要说是为我才没有结婚的，那我干脆就不回去了，来一个永远的失踪，跟你一起私奔。虽然，他知道拉芳说的是实话，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疼痛。男人很怪，自己不再占有的女人，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有。
    我知道。但是，你已经不小了。
    随便找个人结婚算了？你怕我嫁不出去了？
    怎么会呢。
    明天我带你去看西河。很漂亮的。
    有你漂亮？
    什么？
    阿尼玛。
    阿尼玛是岩五梦中的女神。她永远24岁。
    哥？？
    我没事。只是想到以前我们的经历。她把我们的照片给毁坏了。
    我这里还有。
    不要把我们的事给你的男朋友讲。
    为什么。
    没有一个人会理解的。他表面上不在乎，实际上，没有人真正做得到。
    是的。男人都很假。其实，这事先天就有不公平。男人可以不留痕迹地跟无数的女人鬼混，然后在你的面前堂而皇之地说，他跟你是第一次，但是，女人天生却有一层处女膜。
    岩五渐渐又来了激情，当他迅速地戴上套子，迅速地翻上了拉芳的身体时，他又失败了。他趴在拉芳的身上，迟迟不肯下来。他有种想哭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又失败了。
    你太紧张了。
    紧张吗？岩五想说。我不紧张，我他XX的烂人一个，有什么好紧张的。
    不要急，休息一下。
    岩五知道，身边的女人热热的，一下子又要冷下去，等到热热的，又要被迫冷下去。他对得起她？都是他在浇的冷水。
    你还记得文学吗？
    文学？好遥远的问题。小学？初中？高中？高中时，岩五是文学社的骨干，是社妹社弟们景仰的雕像。
    我连日记都没有写了。
    我还写，不过断断续续的。
    你再想什么？
    想你。
    坏。
    真的。你说过，我们性别不一样，无法体验另一种性别的感情和感觉，我们都可以向对方提供资料。还记得吗？
    票旧还是船迟？
    我们只有现在。
    现在。第二夜。
    第二夜是个好名字。
    岩五感到自己在一片茫茫的沙漠上。他希望有人来救他。或者一片绿洲。
    小芳。
    嗯。
    嫁给我？
    拉芳张大了眼睛，盯着岩五看了看，说：
    不可能的，我不会跟你结婚的。我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好。我们一旦结婚，就会连以前的都失去了。真的，我们只有现在。
    她回答的声音很轻很轻，意味着她已经在等待中要慢慢睡去了。
    你不等我了？
    我等你。
    她把一条手臂搭了过来。这是一条光膀子，没有任何掩饰，是岩五多少个对妻子的怨恨里的愿望。他只要一想起妻子不相信他，就想当初应该跟拉芳有点什么事情，那样才对得起自己。妻子怀疑自己他有就会平衡许多。他甚至想，即使不是拉芳，他也会跟妻子女人这样的。男人不是不想，而是有贼心没贼胆，有贼胆没有贼条件。
    是啊，要跟女人上床，除了女人，你得找间床吧？床不能放在街上，你得找个房间。旅馆？要钱，你自己的房间？家里有人。她的房间？她家你敢去吗？反正我是不敢去，岩五想。难怪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你想坏也坏不起来呀！
    现在，岩五想到自己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坏男人，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不成功，除了丢人而外，更多的是划不来。真的太不值得了，就这样就背上了一个坏人的名义。
    他用手将怎么的玩意儿弄起来。他感到有一种以前出来没有过的胀痛。他感到可以了，他摇醒了睡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她一翻身成了一个大字，跟鲁迅先生描写的长妈妈的睡觉姿态一样。他觉得自己的身下又软了下去。
    他伸出一只手去揉拉芳的浑圆的乳房。用指头轻轻的捏她的乳头。他想，我不是刺激你，我是刺激我自己啊！拉芳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又翻身过去。但是，在进入她之前，他又一泻千里的崩溃了。
    救命。
    在是他跟妻子常说的暗语。新的生命就是这样才产生的，这是救了一个物种的命。
    岩五不合适宜的想起了远方的妻子，对自己就是一个打击。真的，原来，他跟妻子也不是很和谐，但是，他第一次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他已经整整三次了，都没有成功。
    天是会亮的，岩五想起来就有点悲哀了。注定他就只能当一个好人？注定他就不可以跟另外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妈的，古人还有三妻四妾呢，他们是怎么对付的？
    拉芳张大着眼睛，两汪泪水很是晶莹。看得出她已经很失望。
    算了。不要强迫自己。
    我太对不起你了。
    也许是你的心理压力太大。
    我不知道。
    你根本没有背叛她的意志。
    我还没有背叛她吗？
    你想保持忠贞。
    纯粹的心理上的？
    不，肉体上的。
    没有心灵的忠贞算不算忠贞？明天，岩五就要离开了，他要活着，他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他只好离开她。
    我会记得你的。拉芳说。
    你还记得我干什么。我是这样的没用。
    你只是心里放不开。你一定是很优秀的。虽然我得不到你，但是，我不是第三者，我会让你永远留在她身边，她爱你……
    说着，她用指头在他的身上划了几个数字：5201314
    我们都是优秀的，这是第一夜说的话啊！
    第二夜，他跟她。整整的两个夜晚。
    后来，岩五一直跟拉芳保持着联系。只是他的妻子不知道。但是，他们真的再也没有见面了。他一直还在想，到底心灵上曾经背叛过妻子了——尽管他一直认为是被妻子逼迫的——还算不算忠贞？

柏拉图

很长的一个故事，读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岩五也许只把波当成了一个要结婚的女人而已，爱情的保鲜期并不长吧
在守着一段婚姻时，又想着外面阅目的风景，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其实什么叫背叛呢，心灵比肉体的背叛更叫背叛
波无疑是个失败者，她爱岩五，想栓住岩五，却推之越远
拉芳是个懂的游戏规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