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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哪!(连载)名称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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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6-1-5 16: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如玉在 2006/01/06 11:08am 第 1 次编辑]

昨晚辗转反侧,到天蒙蒙亮才渐渐睡去,朦胧中听到她的洗漱声。眯着眼睛看着她从洗手间露出的半边身影,从背后看依然如少女般窈窕,当年我是不是因为她背后的风姿才被吸引了?
“起来吧,要迟到了”她甩着手上的水由洗手间跨了出来,一瞬间少女变成了老妈子。
“哦”我翻身下床,拿起她挤好牙膏的牙刷在嘴巴里正蹭着,忽然想起贾三约了我下午打牌,边吐着嘴里的牙膏沫子边含混地说:“我今天要下去,你中午去接米米”。
“那晚上呢?”她的梳子停在头顶问。
“到时候再联系”我专心致志的拨弄着头顶略有稀疏的头发。
她用鼻子表达了她的不屑和不满,我嬉皮笑脸的走过去帮她把肩上的长发理顺。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把她当回事她越不把你当回事,但是你又不能完全不把她当回事,我会在她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也会提前回家买好菜,会帮她一起擦地,洗衣服,但是只是偶尔。
“我叫张东来接我,你和我一起走吧”一边给张东拨电话一边问她。
“不等你们了,我要迟到了先走了”她拎起包出了门,开锁声,开门声,下楼声,然后一片寂静。
张东比预期的时间晚了半个多小时,红着眼珠趴在方向盘上。“怎么,昨晚打牌了还是刚从那个女人床上滚下来?”我一边在座位上把自己摆得舒服点一边奚落他。
“正打牌着呢,去哪?”张东使劲抡了把方向盘问。
“去云锦园”我的打算是先去补个觉,和贾三他们打牌通宵是极平常的,偶尔还会连续两天一夜的战斗。毕竟岁月不饶人,三十多岁的男人如果再不保养自己,过了四十醇酒美女就只有看的份了。
前台的几个脸熟女孩看见我进来就笑了起来,“什么事这么高兴,看见帅哥了?给我房卡。”我努力板着脸敲敲光洁的大理石台面说。
“早上贾先生已经为您定过房间了,2018,请您签收”一个女孩递过房卡说:“他和新来的小燕打赌您肯定会在10点以前来”。
“赌注是什么?”我签着单问。
“他输了送我瓶兰蔻香水”一个女孩微微低着头说。
妈的,拿我泡妞,脸上堆出一丝微笑,仔细打量了几眼女孩,身材稍有点削薄,眉眼倒是蛮清秀的,是贾三喜欢的口味“那你输了呢?输给他什么”。
女孩红了脸,开始整理手里不多的票据。“输了陪他睡觉是不?那小子是个女人就跟人家这么打赌”说完拿着卡一溜烟向楼上跑去,不给你捅点娄子不算好汉,让你小子泡。
再醒来还不到一点,叫了份套餐准备填下肚子,吃的时候电话响了,一看是任芳菲。
电话接通的一瞬停止了咀嚼,然后压低嗓子温和的说“喂?美女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中午没人陪我吃饭”她的声音里带着气。
“我能荣幸的和你共进午餐吗?”估计贾三他们来还要一会,我忙应承下陪她吃饭。
“别贫了,就说在哪见面吧”。
“你说”。
“天一阁,我十分钟到”她吩咐完立刻挂了电话。
垂涎任芳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奈何这小妮子就是对我不假辞色,现阶段我也就是只能打打外围,陪她吃个饭。任芳菲不是我周围女人里最美的,但是她有种气质,至少看在我眼里有这种气质,那就是天生媚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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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5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床哪!(连载)名称暂定

偶来抢先坐沙发,然后细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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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9-11-12 14:30
  • 签到天数: 1 天

    连续签到: 1 天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6-1-5 18: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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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肯定更精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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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5 19: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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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床下床,爱情塌罗牌已倒,你探索,我观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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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6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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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贴子最后由虹在 2006/01/06 04:07pm 第 1 次编辑]

       看着任芳菲跟着服务员进来我眼前一亮,黑色的羊毛衫,外套着件橘红色的风衣,黑格子的中裙下露出一截春色,脚穿着双黑色的长靴,唯一的装饰就是缠绕在小腿上的红色软皮穗子。她微笑着对服务说了声谢谢,在我对面坐下说:“我饿。”样子很娇美,我喜欢。  
    我把菜单递过去,看着她一边翻一边说着想吃的菜。等她点完,我开始说话:“今天是去哪泡帅哥啊,这么花枝招展。”
        “没,帅哥都死绝了。”她瞪了我一眼,伸手来摸我放在桌上的烟盒。
        “抽烟对皮肤不好!”我伸手按住,虽然我并不觉得抽烟是男人的专利,但是仍然不喜欢女人抽烟,更何况我趁机把她的手压在了掌下。  
        “你算什么,干吗管我?”她抽出手,抢走了我晚上鏖战的一部分食粮。   
        “和男朋友吵架了?”我把打火机递过去。
        “没,和网友吵架了!”她点了烟,把打火机撇还给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网络太虚幻,别在那上面投入感情。”他妈的!我有些懊恼,我清楚她不是什么贞节烈女,也不信我这么明显的意图她会不知道,但是她会被一个网络里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男人吸引却迟迟不接受我。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烟,我斜着眼看着她。
        “您要的辣子鸡和橙汁瓜条!”服务员一边报着菜名一边把菜放在桌上。
        “吃吧!”我掰开她面前的竹筷说。
        她没出声,默默的吃着,我要了瓶啤酒,边喝边看她吃。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没接放在桌上,如此反复,直到第四次她终于拿起手机,接听后先是面  无表情的冷哼了两声,渐渐唇角浮出一丝笑意,然后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
         有了那一通电话她显然心情大好,再进来时脚步轻盈。坐下后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竟然问我:“你怎么一点都不吃啊?”。
        “太油腻了,吃不下。”我仰脖喝完了杯中的酒说。
        “是吗?”她夹了油闷笋填进嘴里尝了尝说:“不油啊
        “怎么不油?你刚才嘴上挂的油瓶子这会全倒在菜里了!”我一本正经地说。她愣了一下,脸便红到了耳根,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我两脚。
        吃完饭我送她回单位,她下车后,我忽然想起有两张化验单子还没出,从车里探出头喊她:“芳菲,你下午把华铝和庆远的水检做了放我桌子上。”她没回答,背对着我摇了摇手示意我放心。      
        还没推开2018的门就听见张东的声音:“叫你别拿张哥做由头,现在好了,蹭了一鼻子灰。”“操,我就不信了,”贾三停顿了几秒又嘟囔了一句:“我还就不信了,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也行啊!”
         我推开门毫不犹豫地回了他一句:“操,赌场上我一样把你踢死”。 我的工作普通,一个小环境监测站的站长,每月的工资奖金都是如数上缴,每年有次数的坑卡用户虽然也捞的不少但还是不足以维持我的日常生计,所以我的主要生活费都来自于赌博。
         贾三牌品不错就是嘴不地道,今天起手的牌烂,在桌上一个劲说昨晚摸了不干净的女人,我们三个都沉默不语任其发挥。
         凌晨五点的时候全员弹尽粮绝,在烟雾弥漫中贾三把一张一筒砸在桌上大喊一声:“自摸”。
        “屁,自摸?这玩意你有吗!”张东把烟屁股狠狠吐在地上说。
        “没有摸摸别人的还不成?”贾三抬起油光发亮的脸说。
        “谁还有烟?”陈岩边码着牌边问。
        “没了,我去前台拿。”我站起来。
        “打电话让她们送来!”贾三伸长了腿说。
        “我去吧,顺便活动一下。”
        叫醒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服务员拿了烟,回去的时候被清晨的风吹得打了一个寒颤,落地的玻璃窗外东方已经有些亮意,2018半敞的门里烟一团团飘出,像着了火一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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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6 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床哪!(连载)名称暂定

    先坐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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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7 0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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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玉,你删了我的帖子?我靠,没有你我她们一样长大的。
    人家爹娘都没有责任心,你算是那根葱啊?
    别当自己是救世主,没人来救你的!
    拜托别删我的帖子,我没有救世的能耐,但总有一点点做人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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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8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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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懂师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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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9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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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桌上的化验单,写了简单的报告,给庆远造纸厂打完电话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锁好办公室和在花园里浇花的门房老丁打了个招呼,又该回家了。已经渐入深秋了,风里带着些许寒意,随着早落的枯叶在街上游走。穿过两个十字路口眼角瞥见星海超市门口人头涌动,鲜艳的红色横幅迎风招展,眯着眼睛才辨认出来上面的几个白字:米旗月饼,只给最爱的人。
    进门换了拖鞋,客厅里只开了盏小灯,坐在沙发上开了台灯刚拿起报纸一双小手就扒在我的肩上。“爸爸,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米米在我背后小声说。
    “不晚啊,和平常一样啊。”我反手在她小脑袋上摸了摸。
    “妈妈给我带了肯德基!”米米坐在沙发扶手上拍拍我说:“还说你被人拐卖了。”
    “那你有没有给爸爸剩一个鸡翅?”伸手给她擦了擦粘着面包屑的嘴。
    “那是妈妈给我买的,你想吃自己进去承认错误吧。”米米没理我的茬,站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了。
    推开门她背对我坐在电脑前,听见门响,她伸手关了显示器的电源,“聊天哪!不方便的话我回避一下?”我站在门口问。
    “你还知道回来?”她站起来背对着灯光。
    “怎么了这是,我经常晚上不回来也没见你这样?”我伸出手想把她揽在怀里,哄女人就这样,该出手时就出手,肢体要比语言来的实际。
    她把我的手打到一边,“我上周就说了八月十五前去我家,你自己说的昨天和我去看我爸妈的,打你手机竟然关机!你……你有没有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这个错误果然犯大了,用了些力把她抱住说:“我错了,看在我一直效忠党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高抬贵手吧?”她扭了一下身子没搭理我。我摸出手机看了眼六点三十七分,转身把手机扔在床上,双手把她拦腰抱起说:“玉兰,你既然这么想念爹娘,我这就把你抱回高老庄得了?”她还想吊脸教训我却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
    “我明天要去省上考技能鉴定。”一大早任芳菲就递给我一张局里的通知。
    “明早走?”我填上同意问她。
    “我想今天下午过去,这样明早的时间比较充裕。”她靠在门上偏着头看我。
    “行,刚好我也要去,下午一起走?”我考虑了一下这两天的事情说。
    “那好啊,我可以坐个顺车,占点领导的便宜。”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下午走的时候我没叫张东送我,也许是因为我希望和任芳菲能发生点什么吧。租好了车在她家路口等她,她远远的跑来,穿了件相当宽大的烟灰色休闲装,蓝色的牛仔裤,抓着一个帆布包跳上车,红红的脸让我想起两年多前她来报到的样子。
    “怎么弄的和在校学生一样,想博得监考的同情?”我笑嘻嘻的说。
    她拨开挡在眼前的刘海翻了我一眼说:“去你的,这不是为了袖子宽好藏小抄吗!”。
    给她订了宾馆我就去局里办事了,出来一看时间尚早,正犹豫怎么打发时任芳菲打电话来约我在街上转转,一起吃饭。
    在转了两个书城三四个服装店之后去一家过桥米线吃了晚饭,再走上街天已经黑透了,我问要打车吗,她说想走走,消消食,于是我们一前一后的在街上走着。一路上几乎都是沉默,走到宾馆门口我说你上去吧,她说一起上去喝点水歇歇,反正还不到八点。这次是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电梯上她一直低着头,脸色显得有点白,好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女子正站在悬崖边缘。
    进了房间她打开饮水机的电源就钻进洗手间洗杯子,我在茶几旁坐下,那两个可怜的杯子被她蹂躏了近十分钟才被拿了出来,水已经开了,她泡好茶放在我手边。她站直了身子,瞟了一眼和我隔着茶几的沙发,最后选择了坐在离我较远的床上。她的拘束闹得我也心乱了起来,有那么一刻自己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喝茶的时候我们尴尬的聊了几句,她一直看着杯子,专注的让人想笑。
    我咳了一声说:“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好好考试。”
    她如梦初醒的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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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9 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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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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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9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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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她订了宾馆我就去局里办事了,出来一看时间尚早,正犹豫怎么打发时任芳菲打电话来约我在街上转转,一起吃饭。
    在转了两个书城三四个服装店之后去一家过桥米线吃了晚饭,再走上街天已经黑透了,我问要打车吗,她说想走走,消消食,于是我们一前一后的在街上走着。”
    衔接好象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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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0 14: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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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默默地站在电梯里,摸出烟点了两次没点着,仔细一看竟然叼反了,不觉莞尔又想起刚才都有些惊慌失措的两人不由得大笑起来。
    走出宾馆街上冷风习习,我犹豫了一下又退回了宾馆,在前台小姐狐疑的目光里拿了房卡上楼。
    对于是否给陈玉宁打电话我是思量再三的,最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响了6、7声那边才穿来接通的声音。
    “喂”
    “我,张建军。”
    “嗯,又打牌,我上次都输了!”
    “我在南大街的鸿运宾馆607,你没事就过来吧。”
    片刻的沉默后她问:“明天不行吗?”
    “你觉得呢?”
    “好吧,我给明新说一声,你们等我啊!”然后是一连串的嘟嘟声。
    拿着手机发了会呆。这个让我失去童真的女人,让我曾经在她身下颤抖的女人,主动踏入我的生活又远去的女人,我们竟然已经相识了十七年。
    洗澡的时候听见门铃声,我用手抹着脸上的水去开门,她站在门外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绕了一圈笑着说:“你也不问一声,也不怕是服务员?”
    我哼了一声把她拉进来,砰一声关上门把她挤到墙角,她笑盈盈的用手推开我说:“别过来,会把衣服弄湿了!”
    “那你脱衣服那,又没谁拦你。”我放开她进洗手间继续洗澡。
    出来的时候看她扒在窗上,我过去看了一眼,一溜的路灯在眼前纵横交错,临街的楼上透出零零星星的灯光,白天的繁华,尽被这夜色遮掩了。繁华落尽、英雄迟暮、过眼烟云、曲终人散一时间各种悲怆的词都涌入我的脑海。
    “在你家看夜景要比这里视野更开阔吧?”我抖了抖被子钻进去说:“你家在28层是吧?”
    她没说话,只是轻声地笑了。
    我无聊的看着韩国生活剧时她裹着浴巾走出来,在我眼前招摇一圈后她关了灯,电视,以及室内所有能发光的东西,她滑入被中带着微微的水汽和冰凉还有隐藏在肌体中的情欲和颤栗。我把她裹在怀里,感觉自己的温度将她一点点温暖,她的手在我背上游移了片刻,渐渐向下拓展,到下腹部的时候被我拉了上来,她挣扎了一下但被我死死按住。
    “怎么了?”她仰起头湿润的舌头在我耳轮上迂回。
    “不想做,就是觉得有些寂寞。”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说。
    “那好吧,睡觉!”她转了个身背对着我,我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她向我靠了靠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在她依然丰满的乳房上。闭上眼睛闻着她淡淡的香水味,唉……长长的舒了口气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想着直线距离一百米之内的任芳菲,她睡了吗或者是还在看书?
    “你在想什么?”陈玉宁忽然问。
    “一个女人。”我有些揶揄的笑着说。
    “哦”她轻声地笑了,随后一肘撞向我的左腰,在我松开她闪避时她翻身骑在了我身上。窗外淡淡的灯光在她身侧涂上了一抹银色,微光中她的身体显得丰腴而无暇。
    “耍流氓啊你!”我环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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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11 08: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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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虹动笔了,开头两段好象有笔法生疏的感觉,接下来渐入佳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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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1: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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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在不经意间过去了,除了元旦历时两夜一天的牌局和其后的一次朋友聚会,前者让我损失了近八千元后者让我去医院住了三天,和前者凑了整一万回馈了社会,就这样一转眼就快过年了。
    本来站就不大,鸡毛蒜皮的加在一起不过二十一人,还有一半都是最难管束的女人。秉承古训: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对于这帮女人只要在我要化验报告,做化验时别给我捣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去了,这些日子她们都隔三差五的溜号,我也不闻不问,反正在我也经常迟到早退。
    一杯茶熬完了中午,穿好衣服准备去接米米,坐上车手机叮叮当当的响起来。一接通就听见贾三说:“哥,我今喝多了,拜托你帮个忙中午接米米的时候顺便把我家小伟接了。”
    “喝多了?”从电话里都听得出来他无比清醒。
    “真多了,哥,帮个忙,带我家小伟去吃个肯德基,感激不尽那!”
    “操,帮忙,你生小伟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找我帮忙!那忙要是我帮了这会我还不是任劳任怨?”
    “改天兄弟请你,阳光丽都,最漂亮的小姐伺候!”话到最后贾三的声音里都透出猥亵的笑意。
    “操!”我骂了句结束通话,又给乐梅打电话,汇报完行踪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一眼望去门外等候的大人要比小孩更多,一个个拥在门口,出来的孩子很快就会被一只手抓住迅速带离,让人感觉不像是接孩子更像是抢孩子。我站在马路对面翘首期待贾俊伟的出现,米米早已习惯我的守株待兔式,总是在人群里找我。
    人潮中一个小小的滚圆身影竟然逆流而上向校门里挤,虽然隔着马路我还是一眼认出那就是贾俊伟,“贾俊伟!”我一声大喊,小胖子立马呆在当场,却经不住人流被推推搡搡的挤了出来。
    “张伯伯!”贾俊伟挤着和贾三一般无二的眯眯眼对我笑着说。
    “别来这套,说你刚从哪跑出来的?”我把他扯到路边问。
    “没有,我是忘拿东西想回去拿。”小子撒谎脸不红心不跳,就是眼珠子乱转。
    “那你忘拿什么了?咱们去拿。”我拍拍他的肩膀问。
    “他说谎,最后两节语文课改自习了,他就旷课了!”米米适时出现,揭穿了谎言。
    “没!你个丫头片子胡说什么!”贾俊伟圆脸通红,逼近米米。
    米米也不甘示弱,也跨上一步:“本来就是!不信去问班长,她把旷课的人名字都记了。”
    “就没就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去那个小蚂蚁网吧玩游戏了。”米米就这点不好,不像我,她从来是得理不饶人。
    贾俊伟见风使舵的本领非凡,立马抱住我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张伯伯,你千万别对我爸说!”
    一个小时后俩小的坐在窗边晃着油嘴吃草莓圣代,我大口大口的喝着冰红茶。据贾俊伟自己交待和米米的无情揭露,贾俊伟已经对中午旷课的事情供认不讳,我简短的对贾俊伟进行了一点思想教育,这种事不能多说,说多了招孩子讨厌,再说也不是我孩子,现在我在考虑的事是要不要把这事告诉贾三。
    “张伯伯!”贾俊伟把吃完的圣代杯子向米米了挥舞了一下以示胜利,然后对我凄凄惨惨的说:“求你了,千万别给我爸说,不然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不说可以,但是你得保证以后不能旷课玩游戏”我边拉住正把一大勺冰淇淋往嘴里填的米米一边说。
    “我保证以后不去了!”贾俊伟两眼发光,信誓旦旦。
    “米米,以后小伟逃学你就告诉我。”我再次拉住狼吞虎咽的米米说。
    “你别拉我,没看他给我示威吗?”米米噘着嘴甩开我的手说。
    “你们是同学应该互相帮助。”我语重心长地说。
    “他是坏学生”米米加重语气:“老师说要我们把他们孤立起来,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
    “打小报告的叛徒!”贾俊伟小声嘟囔着。
    “谁叛徒了?谁叛徒了?我本来就跟你不是一伙的!”米米推了贾俊伟一把,不但在语言上,在距离上也要与之划清界限。
    “你再推一下!”贾俊伟噌的站起来说。
    “推你怎么了!”米米不甘示弱也站起来。
    “停!”我站起身分开两个暴徒:“都吃饱了?吃饱了上学去!”
    送俩小人儿上学的路上电话不断,乐梅询问了我仨人中午吃的什么;任芳菲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要请一天假;贾三说下午打牌,不见不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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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11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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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拉开长篇连载的架势了。
    俺坐床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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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12 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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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写的很生动,但是情节没有展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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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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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在云锦园摆开阵势,四个人开始埋头苦干,我牌运极佳,庄上连坐。上首的贾三出了张八筒,我大喊一声碰,把牌推倒。
    “靠,你还坐啊,再坐不给钱了我!”贾三抽出两百撇在锅里说。
    “你们今晚给我捐献上三千,明请你们喝豆浆。”我嘿嘿笑着说。
    “操!三千就请喝豆浆?这钱够买个雏了!”贾三扔给我一根烟说。
    “是啊,张哥明晚上请客吧!”张东笑嘻嘻的打秋风。
    “行啊,请你们明晚一人一大碗甜豆浆!”我掷了骰子说。
    “不行,这月我背到家了,建军,你好歹也得请我去洗个澡!”杨凯抓着牌说。
    “操,你背关我屁事,我背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有什么阶级感情!”我狠吸一口烟。
    “明你是请也得请不请也得请!”贾三厚颜无耻的下了结论。
    我哼了一声,手里这把牌如果不自摸还真是可惜了,一碰听三、六、九万。
    张东看了眼我撞撞贾三说:“估计张哥这次又是好牌!看他那一脸淫亵的”
    我暧昧的笑着:“别放胡啊,我是要自摸的!”
    “靠!”贾三看着手里的九万,又看看我:“要不要?”
    “要啊,你打我就……”正说着手机响了起来,摸出来一看竟然是任芳菲。
    “喂?”这会估摸也有十一、二点了,她以前晚上可是从来没给我打过电话,更别说这么晚。
    “你在哪?方便出来吗。”她声音很低。
    “这么晚了,你在哪?”我皱皱眉,一边毫不犹豫碰了杨凯出的红中。
    “我在未央宫,你能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她低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哀伤,“行!”我说。话虽这样说,但是打牌的人最忌后半夜拆腿子,这会我走了他们肯定不答应,继续不动声色的打牌,三圈后终于让我摸了张六万,给他们三个又抡了一炸弹。仨人龇牙咧嘴地把钱撇在我面前,我笑嘻嘻的把钱拢到一边说:“你们先垒着,我有点闷,出去透透气。”这钱就是套,留在这他们肯定过会才能明白我偷跑了,一溜烟的跑出宾馆,路上顺便关了手机。
    说实话,这么晚挡车去未央宫并不容易,未央宫在我们市和临市交界处,直线距离也有七十多公里,我在寒风中哆嗦了快半个小时才有司机肯载我去。
    车在空荡荡的街上奔驰,灯火象流星一样在我眼底流过,我像一个睡迷糊的人一样忽然清醒了。我这是去干什么?一个小我13岁的女孩在哪种情况下会给我打电话?我又应该以那种姿态去面对她?随即更多的问题纷至踏来,让我顿时觉得手足无措。渐渐驶离市区,车越来越快,耳边听着呼啸的风声,四周一片黑暗天空却突然明亮了,深蓝的夜幕上繁星点点,我的心也忽然被过滤,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顺其自然吧。
    下了车就去依然亮着灯的前台登记,这时候说找人肯定不会让进的,还是住下来再找任芳菲比较简单。拿了钥匙沿着青砖铺的小径向四排三室走去,进了房间洗了把脸,躺在床上给任芳菲打电话,手机想了十几声却没人接,就在我想挂断的时候忽然通了。
    “我到了,你在哪?”我有些恼怒,这半夜的挨着冻过来却差点人都找不到,搁谁也不会有好脾气。
    “二排三室”她轻轻地说,然后传来一阵嘟嘟声。
    未央宫是前两年才盖起来的度假村,仿园林的建筑,各处独立却又鸡犬相闻,我去年夏天和贾三一伙曾经在此聚赌多次,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冬天这里室外太冷,来的人少。看了看门牌,确认无误,我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里没有一点动静。站了几秒,我有些懊恼的推了下门,门却咯吱一声开了。
    房间里比室外黑些,,我伫立了片刻才看清楚。她在靠近窗边的床上,坐在月辉里,背裸露着,赤裸的双臂抱着棉被拥在胸前,头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的仰望着天上一轮半月。
    “芳菲?”我没有走近,只是关上门在原地试探的叫她,她没有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在她床前站住问:“芳菲,你怎么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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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3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床哪!(连载)名称暂定

    她终于侧过头来,眼中却没有焦点,目光空洞的穿过我望向我的身后。“芳菲!”我伸手抓住她的双肩使劲地摇晃起来,她摇晃了几下好像忽然醒来,仔细的看了看我忽然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衣领问:“你要不要我?”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像个女疯子一样的任芳菲有点结巴的问:“你怎么了?”
    “说啊,你要不要我!”她把我拉的离她的面孔很近,她的双眼睁的很大直视着我,她的目光中没有疯狂,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悲伤。
    “要,我要你。”我一边说一边拉起滑下的被子想要包裹住她。
    “那你要我啊!”她松开我的衣领,手开始拉扯我腰上的皮带。
    “芳菲!”我轻轻地喊了一声,拉住她的手,她狠狠地甩开我依然倔强的解着我的皮带,我一时也想不出制止她的方法,就这样手足无措站着任由她把我剥光。
    她突然停了下来,她显然比刚才平静了许多,看着赤裸的我变得手足无措。
    “芳菲,到底怎么了?”我看着眼前赤裸的她却没有一点情欲,只觉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疼。她扑上来抱住我,冰冷的皮肤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先是轻轻咬住我肩膀,然后越来越用力。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她,尽可能的轻轻地摩擦着她的背,她渐渐放松了,在我耳边说:“如果你有点喜欢我,那么和我做爱吧,什么都别问!”然后她吻上我的嘴唇,在她的舌间我尝到了淡淡的腥咸。
    我吻着她的乳房,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听着她的心跳渐渐变快,脸上泛起红潮,直到她不能自抑的呻吟出声。她半闭着眼睛,头侧向一边说:“我想要你。”然后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随即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很紧。
    她在我身下呻吟着,扭动着,虽然她努力的侧着头我还是看见从她的眼角落下的成串的眼泪。我很用力的做着,可是我却没有丝毫快感,直到我累趴在她的身上我依然没有丝毫愉悦,只有无法言喻的悲伤,想要和她一样大哭一场。
    我半靠在床上看着她。她背对着我蜷在被里一动不动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吧?我知道她没睡着,我也全无睡意望着她散在床上的发丝发呆。
    “我想洗澡。”她的声音太轻太低了,以至于我以为那是我的幻觉。
    我试探的叫了她一声,她又低声地说了一次:我想洗澡。我跳下床,在地上捡起四角裤穿上跑进浴室,这的浴室也算比较有特色,没有浴缸而是一个松木的大浴盆,我套好一边放的一次性塑胶膜,把水调好,把浴盆推过去,自己则去一边的莲蓬下洗澡。
    我仰着头让水当头淋下,热水喷在身上很舒服,我看着镜子里越来越朦胧的自己觉得昨晚的一切也是那么的不真实。
    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对她说:“水放好了。”她没动,好像睡着了一样,但是合着的眼皮却一直在微微的抖动。我沉吟了一下,轻轻撩开被子,她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些微的凉意还是因为紧张,但是她显然没有拒绝我。
    我把她抱了起来,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轻,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双手半抱在胸前,脸颊贴在我的胸前。我把她放入水里,水有些多,她没有坐稳在水里摇晃了一下,她微微的长了下嘴,却没发出声。
    水汽和橙黄色的灯光胶着在一起,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水里,像油画中的少女,一截长发漂浮在水面上宛如一朵黑色的莲花。我有些恍惚,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若干年前只有那么大点的米米,她也是这样坐在蓝色的塑胶浴盆里,手里握着黄色的小鸭子玩具,而我则拿着莲蓬给她洗澡。
    猛然醒悟才发觉自己正在撩拨着水,手已然在她的乳房上,她正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想这是我自成年以后看到成熟女性赤裸的身体唯一没有任何情欲的一次。
    “你刚才想什么呢?”任芳菲咬着嘴唇似笑还颦地说。
    “想……想起小时候给我家米米洗澡。”我有些羞愧。
    她突然伸出手抱住我的脖子,嘴唇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唇上。她的上半身探出了水面,饱满的乳房上还有水珠缓缓流下,我的心猛跳了一下,然后越跳越快,我觉得嘴唇有点发干,仿佛喘不上气来。我伸手抱起她,她轻呼了一声手臂更紧的抱住我,我就这样湿淋淋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窗外已经透出了曙光,她又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带着水珠的皮肤在轻寒中颤抖着。我俯下身吻她,带着昨夜的遗憾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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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13 1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床哪!(连载)名称暂定

    虹是好孩子,每天一段,可以接着看.
    用无声的话说是"渐入佳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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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1-14 09: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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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阿玉,你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说我我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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