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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梦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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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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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3-6-26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我只好等忙过了再接。您先自言自语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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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3-6-30 1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喂!梦笔和生花是不是一个人啊?
配合那么默契,如果不是,那你们都可以说是心有灵⊙了!
赶快结婚,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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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3-6-30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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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3-7-1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您先忙好了,我这几天也心烦,过几天再写完这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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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3-7-11 07:28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看完了,一个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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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3-7-13 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这个贴子最后由生花在 2003/07/14 11:45am 第 1 次编辑]

    不吃不喝地发了一天呆.眼前,心上到处晃动着展平的影子.所有的往事都鲜活起来,当初的快乐都化做了利刃,在我心上划出无数的伤口……
    天要黑了,我的意识也随着夜色模糊起来,只觉得再想下去,我就要疯了!抓起大衣,冲到了楼下,脚步有些踉跄,就象过去急着赴他的约会一样,我又绕到了那个老地方,我们曾经在七夕之夜偎依在这里,数天上的星星,觉得自己的幸福恰似那条银河,亘古绵延,无始无终。没想到,原来爱情不过是流星。那么生命是不是也是流星?该不该和爱情一起殒灭?眼前的绝壁对我产生了一种诱惑,我止不住自己的脚步了……
    他从后面抱住我那一瞬,我觉得浑身的血都凉透了,脚一软,我就倒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梁涛的脸:似乎忍着痛,脸有些扭曲,但是那双眼睛却象天上的星一样亮,照的我有些恍惚起来~。意识到我被他紧紧搂住时,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可他搂的更紧了,说不会让我去死的。这一惊一吓,我倒是彻底清醒了:我什么时候想要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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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7-17 1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王小姐不理解我到省城而不好好地玩一下,省城的风景点很多的,奇怪我找一个离婚的老同学还要这么地正式。
     到饭店订好菜,我和王小姐坐着说话。王的年纪不大,却很有社会经验,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尽量地投我所好,我是一脸的狐笑,眯着眼看着她。王小姐轻声细语地问:等下你同学来,我应该怎么做呢?我说:你放松就好。王小姐于是眼波如水说:是不是这个样子?眼角乜斜着我。我呵呵笑:你是狐狸精啊,哪有女朋友这个样子的。王小姐西西起来。
     中午的饭店和在殡仪馆的感觉差不多,等待的是下葬,一个葬人,一个葬食物。跑堂吆喝的声音如吹鼓手吹奏的规定曲子。我和王小姐下楼来接袁红,看进进出出的人,虽然习以为常,我还是添加着耐心。
    袁红如约而来,头上挽着髻,黄白纱的花裙透着精练女人的柔美。她笑脸朝我们点点头,有服务生招呼我们去包厢。
     坐下后,王小姐给我们倒好茶水,说先下去看看,便出去了。
     袁红说: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的?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呢。
     我说:我来这里有点事,顺便就去看你了,现在过的好吗?
     袁红笑:很好啊,你呢?结婚了没有?
    我说:还没有呢,我正是想告诉你我想结婚了。
    袁红直直地看着我,好一会儿,她说不象。
    我说我真的想了。袁红说:不会是刚才的女孩子,我能看得出来。我说你还是这么地细心。她的眼里有了一丝忧伤,口中却淡淡地说:你也应该结婚了,都三十多了。
    我恩了声,一边就点起烟来。袁红说你的烟瘾还是很大啊。我说这个毛病改不了了。她喝了口茶水,说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说已经好了。
     其实我的脑袋里的伤一直没有痊愈,我只有经常地麻木自己,颠倒夜昼才可以舒适些,当然这个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是不是和如玉?她突然地问。
     我说不是,不过他们很像的。
     袁红哦了声,突然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的心底永远只有她了,这个样子好。”
     我微微一笑,说还是你了解我。
     袁红说:我知道你是饭桶呢。
    我哈哈笑起来:是哦,赶快弄吃的来。
     三个人在一起吃饭,很有意思,王小姐一直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们,袁红一边和我说以前的故事,一边和王小姐说我的糗事,同时还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暗示我伪装的揭露。我只好装傻。王越发地奇怪了。
     我只是想告诉袁红我要结婚了,这个是我们以前的约定,今天我做到了。
     告别袁红,她说以后带媳妇来省城看她,我说一定。王小姐说:我就是新媳妇啊 。袁红呵呵笑:涛子坏得很哦。我还只有装傻。
     下午对王小姐说:去雨山玩去。王小姐说:我今天好糊涂的,你们俩在唱戏吗?
     我说是一个约定而已。王小姐说:涛子,你们以前恋爱过吧?我说不知道啊。王小姐一双眼睛睁得很大,语气缓缓地说:我发现你真的很奇怪。
     有些事情在生活的轨迹中只有淡淡的痕迹,只有在回头看时,才知道那痕迹是多么地深刻;有些轰轰烈烈的事情反而在回忆里很缥缈。我们不能重新度过从前,只能让自己现在对比一下过去,懂得那些该做,那些不该做,那些是骄傲的,哪些是屈辱的。我只知道诺言对我来说,是神圣而不可忘记的,对于一个终生的誓言,就必须要用终生去实现的,不管年现在是什么样的人,好人也罢,坏人也罢。
     我对游玩实在不在行,至少我对寺庙是拒绝的,想起以前小和尚偷偷地看琼瑶小说,我还会觉得好笑。雨山上恰恰有一座雨山寺。王小姐说雨山寺很有名的,庙里的主持据说是和尚界的名人。我说:和尚出名比俗人容易。王小姐说怎么可能呢 ?
我说你不信,你在这里出家,我保证你出名。我一边乱诹个联打趣她:王小姐出家一发不可收拾----
      王小姐笑了,象观世音旁木塑的小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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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11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串通加联手,这种把戏在2000年前被称做纵横。历史的成败在后人的改造和继承中得到更好的实惠。工程如愿地搞到手,这让我们这些蛀虫们着实地高兴了一番,饭店、桑拿、球馆经常是我们寻欢的地方,甚至为了过瘾还去了地方军队玩玩枪支。
    秋天里工程正式开工,一拿到钱,我就去了广州表叔那里,表弟要结婚了,父亲让我去一趟,送点贺礼。
    我的表弟是很俊俏的那种男子,个子高高,皮肤白白,在南方很难找到几个的。一家人看见我来,都很高兴的,这个不是我的身价,而是我父亲在整个家族中地位和威望都很高,。表叔很详细地问者全我家里的情况,继而问到我的婚事,我说快了。表叔说你看家明都要办事了,你做哥哥的可得加紧啊。我想表叔的这话大概是父亲授意的,我不是不听,而是我根本听不进的。表弟家明在旁边笑,这个小子大概是快乐的很,仿佛他结婚的举措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看他得意的笑,我说:我希望你天天被你老婆管。家明很得意地说:这个年头被老婆管是幸福的。我为之气结。
    私下地我问家明未来的弟媳妇漂亮不?家明说最漂亮。我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家明说你放什么心? 我说难道丑才让人放心?家明嘿嘿。
    后来见到弟媳妇,看上去还可以,并不是什么最漂亮的,可能是因为我不欣赏本地人的原因。好在弟媳妇很懂事的,说话举止很有礼数,可能是有教养家庭出身的。
    婚礼要等到10。1举行,我这几天没有事做,便自己出门到处逛,表弟没有时间陪我,我也不要求他这么做。
    毛子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广州干什么。我说我天天闲呢。电话那头,毛子说:台妞念叨你哦。我笑说是不是我娶她啊。毛子哈哈笑:还就是这么回事,像台妞这样子的难找咯。我说那你就先安慰她好了,等我回去,我就娶她好了。毛子说你少糊弄人吧,你要是肯结婚也不会等到现在了。我说你既然这么了解我,还说这个干什么。毛子说那就不说这个事,广州那边有没有什么好做的东西啊? 我说水货不少,要不要弄点。毛子说你先看看那边有没有水货汽车,内地的政府都想弄点外国的小车子呢。我说那我先看看行情好了。毛子恩了声。
    其时,国内的市场比较混乱的,物价比人口的涨幅度还大。这个倒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关心的,虽然我可以给路上潦倒的人些钞票,但是从根本上,没人可以让我们这样的国家一下子富裕起来。
    广州其实有我认识的朋友,而且有不少,其中有薛亚娟,她比我还大俩岁,是个作家,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听说是我,开口便说:是小毛孩啊,来,我请你吃饭。
    薛亚娟可以说是个风度不错的女人,是那种媚在骨子里的女人,一直不结婚,发誓要做独身女人。从前她除了叫我毛孩子,还叫我饭桶。因为我在学校老是吃不饱,她请我吃过几次饭,总被我吓坏了。
    俩独身男女约会最好的地方不是房间也不是公园,应该是饭店。最好的话题撇开性,自然只有吃了。
    薛亚娟举杯为我接风,我喝了杯酒,说风算是接了,下面应该是问候了吧。薛亚娟咯咯笑起来,长头发依然是年轻时甩来甩去,极有风情,如果不是如玉的原因,我以为她一定最有诱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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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11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说老实话,我给文章里的两个楼主给弄糊涂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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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15 02:47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记得和薛亚娟认识是在一个特殊的舞会上,那次如玉约我去跳舞,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如玉没有如约而来,我一个人在山边徘徊,心中很是烦恼,当时正是情人节吧,过往的都是成双成对的,看上去都是有说有笑,说不清是不是恋人,样子很让人羡慕。
     一个穿风衣的身姿让我心动了一下,淡淡的灯光下若有若无的长发飘飞着韵感,流线地表露着此女子轻松的心情,哒哒的高跟鞋声音清脆地在耳边骚动我不安的神经,我意外地被女子吸引了,面庞很西化的美,灯光下尤其有个性。她经过我身边时,没有香气,却有好闻的异性气味,象雪盐撒过空气。我看着她,用斜斜的目光,而她竟然直目锥了我一下,让我凭空多了一份神气。
     其时,山上的少数民族晚会正将开始吧,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上山的人多半已经进入角色,而这个女子还是一个人,我好象也是一个人的,想的岔了,女子就这么地消失在眼外。
     山上的音乐响起,人声不在是哄嚷的,我想上山应该满是情调了,而山腰的我还是踱着属于个人的舞步,习习的风开始撩起人的衣襟同时也撩起人的情怀,怅然若失的是夜晚的不和谐,一个人不属于快乐星空的同类,远远地只能如七夕的月,不该和星星靠的太近。
     可是我还是提步走上了台阶,闷闷地可以将石阶踏出许多的惊叹号,我浑然地将自己忘记。
     那个女子正在那里放肆地和一个藏民说着什么,也许是音乐的关系,也许是她心情好 或是其他的什么理由让她的面部璀璨极,我看见有男生来邀请她,她摇手大概是说不会的意思。被文明造就的学生大多数还是有修养的,知趣地闪开一边,寻找次类去了。恰在这个时候,一个藏民很有礼节地捧上食品给我,我点头接过,是花生和糖果。看他弯腰哈背的样子,我的背也不觉地驼了驼,还要让他顺利地通过人群继续他的敬礼仪式,不小心,我的屁股就撞在别人的身上,而这个人正是那女子,感觉有点尴尬,和一个女子见面礼竟然是臀部的致意,我看见她眼波有种怪异,我挨骂的心理被 一股奋然之气代替,我转身颔首邀她入舞池,她很自然地将手递过来,我笑了,什么都乌有。
     那个晚上,我没有想如玉,而是知道这个女子叫薛亚娟,是中文的,喜欢写作,没有男朋友,喜欢旅游,喜欢民间文化。我说自己叫梁涛,学经济的,喜欢喝酒,喜欢抽烟,喜欢女人,特别喜欢年纪大的女人。薛亚娟一直看着我的眼咪咪地笑,问我找到喜欢的女人没有。我说我正在找呢。我想我这话有点摸棱,果然,她的身子就贴近了许多,好象是上盘子的鱼。我心中大叫愧然。那天我感觉自己很是不老实,从心理到行为。
     记得如玉毕业后,薛亚娟经常请我吃饭,我吃得很多,她很怜惜地给我夹菜,一边有戏谑我是饭桶。我说我快成毛花鱼了,还是饭桶吗?她说是瘦饭桶。我便把所有的菜都吃完,挺着肚子靠在椅子上,她会给我按摩会,我闭上眼总觉得她成了如玉。
     想象中,薛亚娟嘿嘿笑:你在想什么?我不觉也笑了,说:我是不是胖了许多?她说好象有点。我说都是你给说胖的。她又吃吃笑:鬼话,我说得都能成真的就好了。有点醉意袭上心头,我不敢语言,生怕做错了什么。以前在饭店也是这个样子,我想是她勾引自己的,我好象吻了她,而且是深情的,那之后,我就离开学校了。
      假如如玉在的话,我是不是会这个样子?我想可能不会,也有可能自己做的正是希望不破坏如玉的完美,世上什么事都可以做,就是不能放弃。
      薛亚娟要我去她家里玩,我笑她:你结婚了吗?她说没有啊。我说我去是不是有不好的影响啊?你可是大作家柯楠哦。她咯咯地如母鸡般笑:我巴不得你来影响啊。我说那好啊,可不要怪我下杀手。她说你要是下杀手,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吗?我晕倒。
      薛亚娟突然说:我见过如玉。我猛地一惊,张口问:那里?她邪邪地一笑:就在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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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15 08:23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这个贴子最后由生花在 2003/08/15 01:09pm 第 3 次编辑]

    今天大概又是阴历十五了吧?月亮又大又圆,好象就悬在窗前.我紧闭上眼睛,拒绝月光侵入我的眼睛,就象拒绝往事入侵我的心灵,但是我心里明白,月亮还在那里,用它惨白的笑容嘲笑我的弱智;一如往事,我不能掩耳盗铃地否认它的存在。我知道,今夜又要失眠了。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热一杯牛奶,就蜷在宽大的沙发里,看过去的一切如窗外的月光一样流泻在心头……
    那天之后,我和他自然走到了一起。我自问不是要他来填补展平离去的空白,而是他确实有让我着迷的地方,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在他生病的日子里,我照料他,既象姐姐,又象恋人。我常常就那么深深地望向他的眼底,看他眼神的变化:清澈、迷蒙、深情、顽皮。很多时候,我会猜中他的心事,这时,他就会强盗一样地吻住我,连声喃喃:老婆,老婆。那时,我恍惚中真以为我们就这样过完一辈子了。
    那年的春天好象来的特别早,开学以后,我们都忙了。后来,他和几个同学去了北京,我去车站送的,车要开的时候,他还满不在乎地说:老婆等我回来啊,别趁这几天就嫁别人了啊。谁知道这一别竟是那么久,久得我们都找不到来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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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16 0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我冷冷地看着薛亚娟,嘴角不觉有点抽搐,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蹊跷怎么老是对着我来,如果一开始她就告诉我关于如玉的事,兴许我还不会让自己失态,现在薛亚娟告诉我这个意外,我心中突然地对她生出恨意。
    薛亚娟大概看出我的不友好,她是个聪明人,自然会有个好的解释。她黯然地说: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地痴情与她,我原本不想告诉你的,如玉已经结婚了。
    我满心地失望,各种情绪同上心头,不知道怎么说和说些什么,我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个黑暗的结果,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表达心绪。
    薛亚娟说:涛子,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有变化,不要再去寻找那失落的东西,过去的已经不属于你的现在。
    我倒了一杯啤酒,仰脖子灌了下去,心中的郁结和酒的苦涩交织在一起把心狠狠地疼了下,神经反而轻松了。我停了片刻,说:娟子,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薛亚娟微笑说:你最好没有事,不然我可干了大坏事。
    我呵呵笑起来,说:你会干坏事吗?我才经常做坏事呢,记得我们做的恶作剧吗?
     薛亚娟脸红了,啐声骂:你真的是坏蛋。
     其实所谓的恶作剧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次在跳舞的时候,有个男生大概有花痴,他盯上了薛亚娟。薛亚娟虽然比较大大咧咧的,但毕竟是女孩子,她有点紧张地告诉我。我看见那个有狐狸目光的男生,人长的不错,实在不明白他怎么会那么地猥琐,他看女生时,手脚仿佛都在不觉地有所盲动。他看薛亚娟的那付样子,让我怀疑他是个困囚,长期的性压抑把一个正常的人变得古怪。
     我记得当时想给薛亚娟出气,不过在很多人的场合,迎身殴斗是不行的,一念间,我决定气他为主。
     在昏暗的灯光中,舒雅的音乐贴着人的心房蹦嚓节奏,池子里的人温柔起来,对对都透着温馨,我双手揽着薛亚娟的腰肢,脸贴着她的脑袋,晃悠着俩步。眼光看见那男生也搂着个姑娘在晃悠,在黑暗中,我感觉到他正看着薛亚娟。
     薛亚娟是个美女,特别是身段极其中看,很多的男孩子看见她都会回头。我搂着她跳舞,在她耳边说着原本和如玉说的轻薄话,她吃吃地笑,浑身更添韵致。黑暗中的一丝嫉妒目光恶毒地穿入我的大脑,令我很不舒服。我双手在薛亚娟的腰肢和臀部来回抚动,薛亚娟身子有点紧张和颤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男孩子亲热过,我没有想到这个,我的眼光依然地留神着那男生。薛亚娟好象真的动情了,我感觉到她的脸有点发烫。我自己也不清楚后面将发生什么,恰在这个时候,场子里传来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一个女生的怒骂:流氓!我心里发出得意的笑声,薛亚娟转头也看见那个男生在众多的嘲笑和骂声中狼狈地逃了。薛亚娟说:他怎么了?我嘿嘿笑:他学我刚才的动作呢。薛亚娟在黑暗中低低地骂:你这个坏蛋!
    那个晚上我觉得自己心中有点怪异,但我还是告诉了薛亚娟关于我和如玉的关系,薛亚娟的眼神一直是奇怪的,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我想见见如玉。
    我看着薛亚娟红着脸,那种感觉又回到学生年代,我说:下面我们做什么呢?薛亚娟说:去我那里吧。我没有拒绝。
    薛亚娟的住处很宽敞,南方的住宅,客厅都比较大,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舒适地感叹:你这里不错啊。薛亚娟忙着给我砌咖啡,一边说:你要是愿意,我送给你好了。我摇摇头:不要。薛亚娟说:知道你不会要的,你以为我真的送你啊。我说:那我要了呢。薛亚娟说:那你就要了好了,我搬出去。
    我接过咖啡,问:你是不是又出书了?她点点头,说:你才想起问我这个啊。我说:你是大才女,我应该不问才对的。薛亚娟说:是哦,你这个大浪子,问了才奇怪。我顺口说:又是报告文学吗?她看着我说:原来你看我写得东西啊。我笑而不语。薛亚娟整个脸都甜了起来,说:我下一部书不再写报告文学,我要写言情小说,名字都想好了,叫〈梦笔生花〉。我哂笑:现在的言情小说那么多,你还要写?她恩了声:要写。我不与她理论写作的玩意,这个是她的专长,计较起来太显得自己没有尺码。
    闲谈起来,我告诉她自己来广州的目的,还有就是朋友所托之事,想弄点水货汽车。薛亚娟说:还弄水货汽车,还记得以前念书时我们反日货的游行示威吗?现在怎么跑反调了?我说:时间过去很久了,该变的生得要变,总是生活所迫吧。薛亚娟的眼中有着淡淡的迷茫,问我:你想不想见如玉?我说:想。薛亚娟点点头,说:我来给你们牵头。我恩了声。薛亚娟又说:汽车的事,我给你找朋友问问看。我拉起她的手,很细致地抚着,一边温情地说:娟子,你真好。薛亚娟说:你呀,还是留点温柔吧。说了许多话,后来各自休息,一夜无事。
    由于薛亚娟的帮助,汽车的事倒是很快地办好,毛子亲自来广州接 的货,顺便也去看了我的表叔,因为时间的关系,他走得也快。
    表弟的婚礼如期举行,那天很是热闹,让没有结婚的人很是羡慕,而对过来人来说也有各自的感触。那天薛亚娟陪我出席的婚礼,我们做的像一对恋人,私下都觉得挺好玩的,心地真假已经难分。
     从婚礼场出来,薛亚娟说:结婚很好玩啊。我打趣她:好玩就多玩几次啊。她呸了声:尽胡说。眼角中流露出的却是向往的风情。
     我说:你不是真的要结束单身生活了吧。薛亚娟说:难说。
     
     十月里,广州还是很热的,一般人很少白天出门,除非是上班的需要,大家都喜欢过夜生活,夜生活要从11点后才算开始。城市的风格对我来说,全国基本是一样的,而人的生活习惯差别就大的多。北方人睡的都比较早的,像如玉,每次都是我拖她晚上活动的,不然,她总要往被子里钻,也许是休息好的原因,如玉就显得很健康。而薛亚娟则是不太注意休息的规律,身上透着懒懒洋洋的味道,好在她生就一付好身材,韵味则更是特别。
     薛亚娟约好我和如玉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说是晚上一道吃饭,并让我穿好点。我说:难道我现在还需要这样子吗 ?薛亚娟说:不管你们说什么,结果怎么样,你都应该给她保持一个好的印象到永远吧。我听任她的摆布,她竟然去商场给我买了西服要我穿,我不同意,因为我从来不穿西服,哪怕是谈大生意,我也不穿西服的。我说:换件吧,我从来不穿这个的。薛说:不行,一定要穿。我说:给个象样的理由,好不好?她说:你穿西服一定好看。我服了她。
     心中很是忐忑,有的是兴奋,更多的是回忆,凭心而论,我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她,哪怕是看上一眼,自己这么多年的贞操也算是一个交代。
     如玉结婚了,这点,在当初离开她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哪个女的不结婚生子,在现实里会被别人说笑的,我想如玉结婚的理由应该是很充分的。
     还记得以前在湖边抱着她轻薄,老婆长老婆短地,让她咬得自己嘴角都疼,不过换来的却是笑声连连。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得到如玉。一股妒忌之气从肝脏涌到肺底,我突然地恨起自己来。
     男人最大的憾事不是金钱的短缺,而是感情的贫乏。有的人一生困苦,心底却是幸福的,因为有女人的关怀,而这个女人恰恰是自己的所爱。有的人一生鱼肉,却只能混迹男人的谈笑中,连生命的一半时间都是孤寂的。而自己竟然哪边都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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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16 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这个贴子最后由生花在 2003/08/17 12:35pm 第 5 次编辑]

    涛子走了,我们也开始实习了。时间相对充裕了,我上街买了毛线,给他打了条长围巾,一边打,想着他围上时的样子,就会偷偷地笑出来。
    可是,除了他刚到北京时来过一次电话,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起初我并不担心什么--那么多同学和他在一起呢。可是随着形势的变化,我也着急了:以他的个性,很可能会惹出麻烦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仍然渺无音信。我由担忧到寝食难安直到几近崩溃,整个人憔悴得象个鬼。那天,听说有和他一起去的同学回来了,我飞奔了去问,那人说,他们早就走散了!听了他的话,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拖着两条灌了铅似的腿,蹭回宿舍,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大病之后,每天都在期盼和失望中煎熬着,可是他始终没有一点音讯。
    我的世界已然坍塌,心灵如火烧过的一片废墟。但身边的一切仍以不变的步伐前进着,并没有因为少了一个梁涛而停滞。我们一起流连过的花坛边,甬路上,照旧有一对对情侣在窃窃私语。而我则如木偶一样,机械地做着该做的事情,已经感觉不到失去爱人的痛苦,只是陷在无边的麻木之中。填表,照相,很多琐碎的事情都要做。毕业在即,我如愿分回了故乡,可是我不想回去了,我要留在这个城市,等他回来。我相信,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一定会回来找我的。可是面对父母悲伤的眼神和泣血的求告,我别无选择。
    一年、两年过去了,我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学生,在机关里,必须打点起足够的精神来应付工作之外的人和事,悲伤和期待都埋在了心底,只有我知道,有一个伤口在心上,从未愈合过。
    一个春天的夜晚,父亲突然发病,我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邻居帮忙把他送到医院。抢救到天亮,才算稳定下来,伏在病床边,看着输液瓶里冒起的泡泡,一个个无声无息地消失,好象我生活中所有的快乐。此刻,我觉得孤单极了,想起医生说的,再晚一会儿,父亲就没救了,我感到后怕:如果邻居家也没人,此刻我还会看到父亲吗?
    父亲的主治医生姓林,非常的温和细心,值夜班的时候,常常过来陪爸爸聊天,有时候也一起讨论些国内外局势,很讨老人家欢心。妈妈也是,总当着我的面夸他,还以她自以为隐晦的方式,向医院里的人打听他的情况,有时让我窘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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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17 01:10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如玉基本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美丽,如清洁的空气,只是神情有点淡漠,仿佛久远的飞天不管舞姿如何得动人,总不属于我们这些凡人。
     我在这一刻,面对着心底的久爱,什么话都说不出,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找回熟悉的深情。那眼的湖泊带着蒙蒙的湿气广大而没有底,湖心岁月的痕迹深邃亦保留着清澈,矛盾的光芒闪烁着妖异的弧晕。饭店里鹅黄的光线柔柔地拓在脸上,人的轮廓只有了半边,那些可以省略的都省略去了,美丽的那部分油然地凸现开来。
     如玉也是静静地看着我,这么地看着,渐渐地有点陌生起来。
     我笑了下,想是肌肉的自然运动,我自己都觉得比较生硬,但是,这个笑毕竟是友好的,我看见一轮月牙般的笑从那美丽的脸庞升起。
     还是如玉先说了话:你还是老样子。
     我说:你也是。
     服务生恰到好处地过来给我们斟上茶水,这小小的动作让我们有时间轻松了下来,于是问候,交谈接踵而来,外表的依旧已经不能保证心理的变化,一种隔膜已经存在的很有韧性,我不想去戳破它,如玉显然也有这想法。
     我说我结婚了。
     如玉哦了声,有点意外的感觉,大概薛亚娟对她说我还是一个人,没有想到我会当面撒谎的。她接口说:我也结婚了。我恩了声。
     我点上烟,轻轻吐了个圈,扩大的圈圈一下就罩定了如玉的脸,它轻薄地抚着如玉的脸正如我的从前,我呵呵地笑起来。如玉也笑了,这是轻松的笑。我这个小动作还是以前经常对着如玉做的,每次这个时候,她总是说: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果然如玉还是说了这么句话。
     我感觉身上有点热了,便脱下了西服外套,说:我们叫上酒菜好不好?如玉点点头。
     和爱人吃饭是一个享受,我说的爱人不一定是妻子,以前和如玉吃饭,她会象小孩子一样用调羹喂我,说是喂宝宝,搞得跟过家家样。
     我看她拿起调羹,我突然地笑出声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也笑:你还是老样子啊。
     我说是啊,这个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一边就举杯敬她。
     如玉的脸柔和起来,象是突破了什么,又象是从前的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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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8-17 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我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很感到了轻松,一种突然成为中年人的轻松,往事如此的近,却又那么地远,在彼此的日子里,何妨换个姿态生活?
     我频频与如玉喝酒,说笑,说的都是往事的一部分,只是隐去了分手的理由,而她也没有深究,岁月不是无情的,人更不是无情的,我想不说也是有情的。
     饭吃的时间虽然长,可是并不过分,如玉问起薛亚娟的事,我说她的事我不清楚。如玉又说:以后来广州带上你的媳妇啊。我笑:好啊。彼此间已然跳出往事的回忆。
     看着广州夜市的虚幻,人生陡然地只剩下寂寞,喧嚣而过的车流和散漫的人都是那么地不入眼。送走如玉,薛亚娟甜着脸笑眯眯地挽着我的胳臂逛街,仿佛青春的时光再现。薛亚娟说:你知不知道这一刻应该在很久前就存在的。我说:那是可能,还有很多的如果。薛亚娟毫不在意地说:看见如玉,你现在还心动吗?我说:心疼。她呵呵笑起来,说:如果,我也结婚了,你会不会心疼?我说:会。薛亚娟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幽幽地说:我知道你不会的。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呢?薛亚娟说:这个是女人的直觉,从我们认识的那天起,我知道自己只能是等待的一生。我说:哪个不是等待?不想等待的除非是出家人。
    薛亚娟嘿嘿笑:我突然发现你有可能是和尚投胎的。
    一个灵光打脑中闪过,莫非真是因果降临到自己的身上。我痴痴地看着她,眼中空茫起来。
    空难师父说完了这故事,眼睛闭上了。我的女朋友程梅问:难道就没有结尾了?
    我在旁边说:这个故事的结尾有几个。一个是薛亚娟继续她的创作生涯,还是没有结婚。如玉从那之后移居老家,没有音信。毛子被抓了。最可怜的人是那个台妞和那个姓展的开着水货汽车准备结婚时,出车祸死了。
     程梅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呵呵笑:我这不是佛学院的学生嘛。
     普陀寺的钟声响起,远远的海岸线有大片的雾气游移,红尘世界开始了阳光下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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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19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梦花

很美丽的故事,也许是往事,很动情,却有丝丝的无奈。在开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这种无奈。
在读完整篇文章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叫台妞的人物的出现也许就是我能够有这中想法的原因吧!~
妙笔生花,梦笔也生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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