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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苑行-----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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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0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
古道在脚下延伸,虽古旧却没有尽头,目尽之处,一方酒旗在妖艳的舞动自己的身躯,歌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的眼睛,口水,以及荷包里的银子,酒馆的后面是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那一抹极翠极艳的绿为古道注入了几丝活力,也频添了几分神秘。
  西风在古道上呼啸着,卷着尘土,伴着来往的行人,偶尔带着几片枯黄的落叶,捎来丝丝萧瑟。西风袭人,带来了肃杀的味道,弥漫古道之上,道上行人,胆小的不禁瑟瑟发抖,胆大的也还是拉拢了衣领,掩饰自己,假装不让冷冷西风灌进衣服里。西风轻奏,翠竹起舞,舞起竹浪阵阵,竹涛朵朵。
  瘦马在古道上不急不缓的走着,在夕阳的掩映下,与古道上匆匆的行人十分的不合群,却与古道上的酒馆相得益彰,同初一闲字,共享一逸字。瘦马看几来很是疲惫不堪,但是他还是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追求眼前的那一片绿色——竹林。虽然它的身上还驮着一 个疲惫得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少年,可是竹林的绿还是激起瘦马内心的极度渴望和热情,在瘦马眼里竹林的绿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珍贵。
  断肠人在天涯,这是一句名句,同时也是一种毒,川蜀唐门之毒,无解之毒,它也是一种暗器,出自河北蔡家,但是眼下说的即不是唐门之毒,也不是蔡家暗器,是一个人,他姓断名天涯,江湖人称:“断肠人在天涯”。因为死在他手里的人全都是断肠而死,他酷爱这样的杀人方式,他不用武器,他的武器就是他的双手。不是鹰爪门的弟子他却把鹰爪功练得炉火纯青,他杀人就是把自己的双手塞进别人的肚子里,把别人的肠子拎出来,一截一截的扯断。
  此时此刻,这个姓断名天涯的人就站在古道上,他面对着古道,西风,瘦马和瘦马身上的少年,他身后是漫漫无际的黄土和夕阳中的那抹翠绿。他拦住了瘦马前行的脚步,用他的身体和他的杀气。
  “你就是阿七?”断天涯冷声向马上之人询问,马上少年微微一挑眉,没有回答,轻提缰绳,让瘦马从断天涯身畔继续去追求他的渴望。短天涯大怒,自从出道以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因为这样对他的人都被他把肠子给扯了出来,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断肠人。他纵身拦在了瘦马面前,少年叹了口气,道:“我不是阿七,你找错人了”说完欲走,短天涯冷冷的说道:“现在不管你是不是阿七,你是阿七你得死,不是阿七你也得死”少年皱眉,翻身下马,“为什么?”“不为什么”断天涯话毕就合身向少年扑来,少年轻轻让开“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断天涯没有回答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少年还是一味的躲闪,“出你的剑”断天涯因为少年的躲闪而大怒,“我的剑轻易出的,不要逼我,我不喜欢杀人”“出你的剑”“你不要后悔”断天涯大叫着,恶狠狠的扑向少年,少年面带哀愁的拔剑,剑光在夕阳的照耀下辉煌无比,这时夕阳忽然开了一 朵花,一朵血色的花,然后剑光忽灭,断天涯的喉咙断了,从此他再也不能断人肠了,因为他被少年一 剑断了喉咙。少年轻叹“你不该逼我的”。说完牵着瘦马向夕阳下的酒馆走去,孤独的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的。
  
一方酒旗在小高的头顶上飞扬,柜台上的酒坛在阿七的眼里泥足深陷,脱不了身。小高冷冷看向阿七,阿七默默看着小高,在俩人眼神交汇的刹那窜出一 道无形的火花,他们达成了一 个共识,“到酒馆去”,但是他们的心里却存在同样的问题-------“这顿饭钱该由谁出?”他们都在心怀鬼胎算计着对方中走进酒馆。
   酒馆不大,分两楼,清爽中带着简朴,酒馆里人不是很多,都是来往的商旅,七八个人占据了脸皮下的位子,店小二看客人上门,忙上前招呼。“二位,想来点什么,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小高和阿七相对一笑,“上楼再说”“二位,楼上请”。
   楼上临窗,一 个少年占据了一 张桌子,正低头吃喝着,阿七选择了靠窗子的位子,冷冷看了对面的少年一眼,对店小二说:“有鲤鱼吗?”“有”“多重?”“一 斤”“红烧一 尾”小高开始忍不住的翻起了白眼,暗暗责怪阿七,这家伙就是知会吃红烧鲤鱼,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吃了,“烩鲜荪,三金豆腐煲,灯影牛肉,一坛女儿红,再来几个馒头”说完,小高迳直往楼后竹林中的茅房急弛而去。
  “憋了半天了,现在总算舒坦多了”小高在茅房里长吁一 口气。风过竹动,一条黑影从小高眼前闪过,引得小高眉毛轻挑“杂个?给是又来坏我呢胃口该?”小高尤带几丝的不耐烦系好自己的裤头,走出茅房,一阵腥气扑天盖地的直冲小高的鼻子而来,小高用手请请捏住自己的鼻子,冷笑道:“何方鼠辈,竟敢滥用金娄瑛”没有人回答,只有阿七点的红烧鲤鱼的鲤鱼在地上瞎乱扑腾着,小高摸这人中走进酒馆,一楼的客人全都面带金色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这正是典型中金娄瑛的症状,此毒无色无味,中者毫不知情,面带金光混水不醒。小高摇到中堂,气运丹田“扑哧”一记响屁扩散四周,所以人的脸上金光渐渐消散,小高满意的收气,摇上了二楼。   

  

  
  二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十于个蒙面人,手中君拿着明晃晃的钢刀,有点刺眼的晃着,小高看向阿七坐的位置,没人,这时他才注意到,在少年的桌边正是阿七此时此刻所在的位置,原本应该很是“闲,闲,闲”的阿七,却很规矩的立正站好,但是脖子上却很不小心的多了点不该有的东西,此物长约三尺,净重九斤二两八分,纯钢打造,离阿七的喉咙不过一寸三分半,不用说,大家已经明白了此物是什么,就是剑。这把剑的另一 端在一个娇小的蒙面黑衣人手里。
   阿七用略带哭音的声音对梦面黑衣人哀号:“姑娘啊!我和你一无怨,二无仇,我爸没有打过你爸,我妈没有骂过你妈,你何必这样拿剑指着我啊?刀剑无眼,你手下得留情啊!”小高放心了,与来是女孩子,难怪阿七会被擒于剑下了。小高默默无闻的做到一 边的桌子坐下,喝着陈年女儿红,望向窗外的翠绿竹林,欣赏阿七旁若无人的肉麻表演,掩嘴偷笑,完全没有山雨欲来的感觉。
  “姑娘!”阿七的手不老实,把架在脖子上的剑往前移动了一些。“别动”蒙面黑衣女轻叱,剑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离阿七的喉咙一寸三分半的位置。蒙面黑衣女的眼睛死死盯着依旧大口吃喝的少年,仿佛没有见过这样吃饭的人。少年棉无表情的大口吃喝着,仿佛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可口的饭菜。“是你杀了断天涯吗?”蒙面黑衣女的声音够冷,“不是我”阿七回答到,“没问你”“哦,请继续”“喂,说你呢!”蒙面黑衣女骄蛮的用脚踢了踢少年,少年没有说话,还是大口的吃着东西。这时皇帝不急,太监急的阿七发话了,还是他那套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罗罗嗦嗦的理论:“我说小哥啊,你没看见我被她拿剑威胁着吗?你就不能答应一声吗?刀剑无眼,万一她一时冲动,伤了我怎么办?”少年看了孩子唠唠叨叨的阿七一眼“你死不了,也伤不到”“为什么?”阿七和蒙面黑衣女异口同声,少年看着蒙面黑衣女,面带几丝讥笑:“你回去在练上八辈子也不能赢他”“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依你雪家在江湖的情报网,难道不知道谁是阿七吧?他不就是你们要找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不是阿七,在你剑下的人才是阿七”少年在酒足饭饱以后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而且话也多了不少。“那你是谁?”一边的小高冷眼看者和阿七有几分相似的少年问到“我就是我”少年看着小高。“你就是小高吧!和阿七形影不离的小高”小高皱眉,影象里没有认识这样一个少年,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银九,你什么时候来的?”楼下传来一阵温暖如玉的女声。“银九”所有人看向少年,原来他就是最近江湖令人闻风散胆的杀手银九,“老姐,我来了半天了,你多不来陪我,你该罚”“罚我什么?”一个少妇徐徐上楼,温柔的看着少年银九。   
陪我喝酒,好不好?”“不好”楼梯上的女人否定。“颜如玉,神如玉,质如玉,整一 个用玉做的女人,”阿七忽然收起了一贯嬉皮笑脸的模样,看着眼前如玉一般的女人轻轻叹道,“如玉,好久不见”“阿七,你还是玩性不改”。如玉扬起如玉的嘴唇轻笑,“七哥,你还在那里演什么戏啊?”银九看着依旧乖乖站在剑下做人质的阿七“还不快来陪我喝酒?”根本没有把蒙面黑衣女和手下的一干黑衣人放在心里,搁在眼前。阿七悲哀的对银九说:“你小子,每次一出现,我就没法演戏”说罢。手指略弯在蒙面黑衣女手中的剑上轻弹一下,利剑从她的手里飞出,擦着银九的发鬓射入墙内,微微颤抖。
   如玉莲步轻移,端端的坐在银九是身边,满眼怜惜的看了看银九,银九会意的笑了一笑,她举起酒杯向小高邀酒,阿七拉起小高坐到了如玉身边,“如玉,竹苑女当家,杀人不见血,砍人不用刀”“那有你这样介绍人的”银九不依“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让你见笑了。”如玉掩嘴轻笑,定定看向小高。“银九,我小兄弟。”小高笑了一笑,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小高,我弟兄。”阿七拍了拍小高的肩头。他们好象忘记了蒙面黑衣女和她的一干手下,仿佛他们完全,完全的不存在。
   “你们~!”蒙面黑衣女从惊讶里回神,气得直打颤。“你们欺人太甚!”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被气疯了,还是怎么,说出的这话让人哭笑不得。“雪大小姐,欺人的好象不是我们吧?”银九望这她发笑,“你,你,你”她一跺脚,转身从身后的蒙面人腰间抽出一把剑,向银九扑去,带着一分惊叹,两分埋怨,三分惊艳,四分怨尤,却没有杀气的扑向银九。“雪大小姐,你这是干吗?”“我高兴干吗就干吗!”说话间,蒙面黑衣女已经向银九抢攻了二十五招,银九避了他二十五招,在她攻完第二十五招的时候还了她一招,蒙面黑衣女错愕,情急之下出手相格,银九嘴角浮现出微笑,攻其面门的手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向了她的手,“好一块暖玉,老姐,和你的手一样。”银九紧握蒙面黑衣女的手,扭头和依然在喝酒的如玉取笑。“无耻,你快放手啊!”蒙面黑衣女想把手缩回来,却发现无能为力,大声急呼。银九看着她,一脸笑意“那么漂亮的手,柔若无骨,,我怎么会舍得放开?”,“哈哈哈哈哈~~”小高和阿七大笑。原来,刚才银九是被饿焉了,酒饱饭足之后,“活过来了”。“无耻”蒙面黑衣女因为阿七们的取笑和银九的戏弄而大怒,,持剑刺向银九,眼中带着几许埋怨。“晴儿,不可”楼下传来一阵悦耳的男声,蒙面黑衣女听到后,犹豫了一下,手里的剑停了下来,银九乘她分神之际,很是“好心”的替她把脸上的黑布除去。一双晶莹的大眼,黑白分明让人移不开双眼,挺立的鼻,红润的唇,欺霜赛雪的肌肤,双颊飞起两朵红云,宛如凌雪傲放的红梅。银九呆哦了,他呆了,呆在了她的容貌之下。“哈哈~好一个漂亮的女娃,我喜欢”阿七赞赏的看者那好似精灵的面孔。
   一阵金光忽至,直扑银九,银九闪身而避,惟恐伤到身边的可人儿,掌风轻送,把她推开。“晴儿,你还好吧?”一个俊逸男子揽住被送出的人儿,焦急的询问,“大哥,我没有事。”原来,这男子正是狂花岛少岛主寒鹤影。他抬起头,冷酷的眼不复刚才的温柔,冷冷的瞪着银九。银九含笑看着寒鹤影,笑意甚重,就好象小舅子看着大舅子一般。“我道是谁,原来是寒少岛主,不知寒少岛主到我这乡村野店有何贵干?”如玉依旧不急不慢的开口,“你是谁?”寒鹤影不禁纳闷,自己在江湖很少行走,身份没几个人知道,出面的都是晴儿,面前这个宛如玉般的女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我区区乡村野妇,贱名何足挂齿。”如玉的嘴角挂着柔柔的微笑,轻轻把玩着手中的黄金凤凰翎“如今江湖上能把凤凰翎用得如此得心应手的怕就这有你寒鹤影,寒少岛主了。”寒鹤影惊讶的看着如玉,“她怎么来年我用的暗器名称都一清二楚,这凤凰翎刚才明明是射向银九的,现在怎么在她手里了?普天之下能接下我凤凰翎的人不多,眼钱这个连呼吸都温柔如玉的女人,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究竟是谁?”“你就不要一脸呆样了,在你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她的凤凰翎已经誉满江湖了”阿七很好心的替他解开心中的疑问。“呀!”除了知情人外,在场的人无不吃惊,“你就是“玉娘”如玉?”寒鹤影惊呼,如玉轻轻点头。
  难怪如玉能如同探囊取物般把凤凰翎接下,这也不足为奇了,凤凰翎本就是“玉娘”如玉的标志之一,当年她一人独战塞外十鬼一役,在江湖上掀起了很大的风浪,从此“玉娘”如玉就和“三友”一样成为了江湖的一个神话,但是十年前,“玉娘”如玉消声灭迹,玉凤凰翎也一起消失。寒鹤影的凤凰翎也是从狂花岛的宝库里的珍宝里寻得从前如玉用过的玉凤凰翎复制而成。

    寒鹤影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神往已久的“玉娘”。“玉前辈”寒鹤影向如玉深深一鞠躬,“少岛主不必客气!请坐!”“谢过玉前辈”。寒鹤影偕雪晴入座,如玉笑看雪晴“你就是雪岛主的掌上明珠雪晴吧?”雪晴呆呆的看着如玉,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个温柔如玉的女人会是十年前驰骋江湖的“玉娘”,她点了点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娇蛮,“早就听说雪岛主的掌上明珠是一绝世美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雪晴在如玉的赞美声中羞红了脸,害羞的回道:“玉前辈夸奖了。晴儿怎及玉前辈万分之一。”
   “呵呵!小丫头会说话”阿七笑看雪晴,“这位是?”寒鹤影看这阿七发问,“他就是你们狂花岛一直要找的人,阿七~!”银九的心地还真好,又帮忙解答,“阿七?我们没有要找阿七啊!”寒鹤影再一次纳闷,银九用下巴指了指雪晴,“晴儿,这是怎么回事?”雪晴犹豫着,“你没有听见吗?”寒鹤影的语气严肃起来了,“有人告诉我只要找到阿七,我们就可以找到爹爹了”雪晴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气,“你爹怎么了?”如玉的语气有些 变化,虽然温柔依旧,但是夹杂了焦急,“爹爹失踪了”雪晴眼里的水气更甚,整个人犹自的楚楚动人,“晴儿,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义父他老人家不会有事情的”“可是爹爹已经快一年没有消息了啊!”雪晴的泪水,夺眶而出,犹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滑落脸颊。  
    寒鹤影轻轻的揽这她的肩头,让她在自己 肩膀上哭泣,轻声的安慰:“不哭啊,晴儿乖!”“寒少侠,你能告诉我,雪岛主他老人家到底怎么了吗?”如玉更加焦急了,寒鹤影看了众人一眼,叹气道:“义父他老人家,一年前无故失踪,任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怎么会这样如玉轻皱黛眉,阿七和银九对望一眼,眼里也写满了惊讶,雪岛主雪饮在江湖上名誉极高,一口引雪宝刀,出神入化,无人能及,没有人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把他带走,可是他就是消失了。“雪老是什么时候失踪的?”阿七发问。“就在年前的江湖大会前夕”寒鹤影回答。“那就奇怪了,雪老可是主办人之一啊!他没有留下什么吗?”银九面色凝重的看着寒鹤影,“没有”寒鹤影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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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0 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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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6-10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竹苑行-----秋梦

    玉娘毕竟是厉经沧桑的人,见大家都沉溺在悲伤之中,便忙举起酒杯,微微一笑道:“相逢不易,我请各位一杯!”啊七笑呵呵道:“好是好,要是整桌的酒菜都请便更好了!”小高忙端起酒杯,一饮而进。又连忙倒满, 到:“请酒也好,请酒也好。老鬼,小心连酒都没的喝!”鹤影道:“如二位兄台不嫌弃,可去小住一酌!”回身道:“玉娘,这里危机已起,不如同去!”如玉似有所思,悠悠道:“也罢,也罢。”
     当夜无语!
     话说,晨起,小高饥肠难忍,偷偷溜进厨房,不想被一阵阵酒香引到大漠之上。
  
      黑衣蒙面,酒气回肠,莫不用说,这便是雪晴了。小高立足与此,久久回味,雪晴到:“高兄既来,何不同饮?”小高小心的坐下,乐呵呵的看着酒壶,不言不语。雪晴道:“传说中的小高,是无酒不欢,无酒不饮的,今日一见,不免忧心!”
      小高到:“不怕雪姑娘见笑,我本闽南人士,自小酒不离口,离家三载,天南海北,品酒无数,可偏偏姑娘的酒气。让我想起家乡来!”
      “即是思乡,此酒赠与兄!”
     小高道:“雪满钱江狐裘重,晴天须等三月中。谢了!”说罢,一饮而进!道:“爽口,爽口!雪姑娘到是颇象家中的小妹!只是少了她几分的顽烈。”“兄长不弃, 兄妹相称可好!”
小高一反常态,道:“妙及,妙及,晴妹妹在拿坛酒来!”雪晴方之上当!就在这是,听见哈哈笑声,小高,忙护住酒坛道:“没酒了,空了,空了!”来人道:“不急,不急!谁来和你抢酒了?怕是一会,你要喝我的酒呢!”来人正是啊七!
   小高道:“我早就没银子了!不能给你买酒喝!”
   啊七道:“我从小就知道你小气,谁要你的银子谁要你的酒!”说着不屑的转过头去道:“白玉指佛花,衣带水云霞,胜似九宫女,雪舞寒梅下。晴儿,七载未见,你一向可好!”雪晴先是一愣,忙跪道:“鬼师傅!”
  啊七嘿嘿一笑说:“丫头记性还好。师傅口渴,来碗竹苑酒尝尝!”
  小高,酒坛子一放道:“老鬼,老鬼你,你,你太不象话了!一碗够喝吗?雪晴,来他十坛八坛的在说!”雪晴道:“好说!”说完,在黑骏马上,取下水壶,各自斟了一碗,道:“竹苑酒,口口难忘,诗心茶,杯杯皆情。高兄,鬼师傅!酒水一杯,略表心意,此去狂花岛,如若碰见我那妹子,问他讨杯诗心茶,也不虚行程了!雪晴这里告退,他日相逢在叙!”饮罢,黑衣黑马黑影,已是一点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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