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一年,我有80天是在出差。这80天中,有大约整整10天(也就是240个小时),我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等飞机。
一个结果是,去年自己80%的酒精消费和50%的电影大概都是在飞机上发生的。当然,这么大的比例主要是因为分母比较小。
后来看了乔治克鲁尼的Up In the Air,觉得自己这点旅行实在什么都算不上。
很吃惊吗?一点也不。从家庭,到航空公司到一个国家,似乎都有同样的倾向:借过头债,然后赖掉。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惩罚一个家庭是相对容易的,惩罚一个航空公司或者一个国家是相对难的(哪个更难,我不是很清楚)。
所以,从概率上说,大概国家或者航空公司赖债的概率要比家庭赖债的概率大多了。
至少,如果你看过Reinhart和Rogoff的《This Time is Different》,你就会发现,只有极少数的国家在赖债这件事情上是很干净的,
航空公司积里程还是一件相对新的事情,根据Wiki,才30年的历史,所以大规模的赖债,估计次数还不会很多,
我们正在经历的,也许是史上第一次(我不知道,瞎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