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106散文——冬天的胡杨林

小楼蠢鱼

一直想写篇关于胡杨林的文文，酝酿了好久，却只有一种深深的情绪纠结着，不见片纸。

        工作时去过新疆野外几次，但我在室内组画图，一天工区也没去过，早听人家说过关于沙漠、胡杨林的一些情况。我们单位每年都有职工去新疆工区，他们一般都在南疆，在塔河附近，所以和新疆有关的风物一直比较关心。有了网络后我查过胡杨林的照片，还在胡杨林网站坚持写文文，网站名字取自“胡杨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的传说。一说到胡杨，好像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传说的。

         11月友人寄来十来张胡杨树叶。我怀着发杂的心情打开，见到一张张带着叶柄的黄叶，躺在那里。许久不敢动它们，只是细细端详着。盯了一阵子之后，我才舍得去摸摸它。这是来自塔河、来自沙漠的胡杨树叶啊！多么可爱，多么饱满的黄！同时也把新疆的秋色带到我面前。那是多么神奇的一种美啊。下面秋天的胡杨林是友人在尉犁县的沙漠里拍的：




      我问友人：冬天的胡杨树好看吗？他说：冬天胡杨叶子全掉光了。冬季气温很低，一场雪过后，树枝上便堆积着雪，一时不会再化掉掉，一直到来年初春。如果遇有大雾的早晨，整个天气阴霾，那些树枝上就会有雾凇，枝条就会再次加重，更加显得臃肿妖娆。大概十一点左右，此时太阳露出了活力，在阳光里，那些如冰似玉的枝条就分外美丽。天气晴了，雾凇就会落下去。我知道，秋天的胡杨树是一种金黄之美，壮观、灿烂、耀眼；冬天的胡杨树是一种冰清雅洁之美，它们像一尊尊雕塑似的站在沙漠里、戈壁滩山上，任风刮雨淋雪打，忍受高温和严寒，忍受着干旱和沙石的拍打，却永远挺立在那，又像巨人，又像遥远的传说那样神奇。
       下面两张是在西北石油局上班的李显洲同学2006年12月拍的：

       查资料得知：塔河的源头是阿克苏河、叶尔羌河、和田河，三条河流在肖夹克地汇成塔里木河，也是我国最大的内陆河，有世界上最大的原始胡杨林，近几十年由于人类活动和各种原因塔里木河却发生了断流，近10年断流的区域还在增加，河流长度由2100公里减少了2/3，耕地也在逐渐破坏，胡杨林的面积也在锐减，50年代的5.4万平方公里，锐减至现在的0.6万平方公里。这些已经引起政府的高度注意，花巨资对塔河进行输水治理和保护，相信以后塔河还能更壮观些，滋生更多胡杨树的生存。
       当年毕业时，西北石油局要5个人，那会儿谁也不想去，我自己属于定向招生，更不会去那。要知道以后自己这么迷恋新疆和胡杨，真不如当初狠狠心去了呢！或者因为走遍了塔里木盆地和胡杨林，自己会写出更豪迈悲壮和有格调的文字。这，叫我叹了好多年。我觉得再有照片，如果不是亲自到胡杨林边看看，一定写不出自己具体感受的，于是，我一直向往着，这样令我激动的日子早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