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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折笔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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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长篇小说 灵杀之四《迷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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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2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万字,一个主贴能装下去吗?
折笔沉沙 发表于 2011-4-11 17:40

你继续粘在楼层,我给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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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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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1-4-12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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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凝凝 发表于 2011-4-12 03:33



    凝凝
    沙沙欺负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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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2 11: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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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凝凝 发表于 2011-4-12 11:33



        看到了,还真能装进去啊。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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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11-4-12 11:56 | 显示全部楼层
    凝凝
    沙沙欺负俺!!!!!!!!
    戒痕 发表于 2011-4-12 11:48



        有吗?神马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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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2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抓特务
            老杜与村长在李正好家的小院子里聊着,听他讲起多年前的往事,不想无意中却得知了瞎眼蠓的事,而更令老杜没想到的是,这个大烟袋似乎也与安家有着什么联系。老杜从秦风那里多少知道了一些关于安家的事,尤其对于安稼武这个名字,他的印象是非常深的,其原因无怪乎这个老道士与自己已故的好友安若曦还有着血源关系。但是对于安家祥细的事,他却所知甚少,这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给秦风打个电话,不知他听到这件事后会有多么地吃惊。同时安家好象与小鬼子的地下实验室有着剪不断的关联,这条线索会不会对秦风有所帮助呢?
            当然,目前还不能肯定瞎眼蠓就是安家的后代,因此老杜又问村长:“那个大烟袋,他叫什么名字?”
            村长挠了挠脑袋,用力回想了下,“大烟袋叫什么名字我还真就记不太清,好象村里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叫什么,不过听老一辈人说,他好象也是你们东北那块儿过来的。对了,你问下丹丹爷,他可能知道大烟袋叫什么。”
            “大烟袋啊?呃,我想想啊……”丹丹爷一边磨着快要掉光的几颗老牙,一边嘴里在不住地咕噜着,谁也听不清他在念叨些什么。
            老杜和村长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声,就怕打断了老爷子的思路。但是他们等来等去却也不见老爷子的下文,老杜轻轻喊了一声,丹丹爷还是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老杜推了他两下,还是没有反应,接着他们就听到了老爷子那拉着“长笛”的鼾声!
            嘿!老杜的鼻子几乎要被气歪了。合着他们俩等了半天,这位老人家却睡他的觉去了!他还想去摇丹丹爷,被村长拉住了。
            “算了吧。老爷子年岁大了,问了也是白搭。改天我给你问下村里的其他几个岁数大的人。”
            这时老杜问了句很白痴的话:“那个大烟袋现在还在不在?”
            “哎!早没了,在瞎眼蠓失踪后的第三年老两口就相继死了。”
            “那他们就没有其他的亲戚?”
            “哪来的亲戚啊?他们两口子都是外来的,不要说亲戚,就是他们的老家的祥细情况也没人知道。”
            老杜没吱声。这时村长又想起了什么,他神神密密地说:“这个大烟袋啊,他死的可是有些蹊跷啊!”
            老杜又来了精神,请村长说说大烟袋是怎么死的。两人又来到院里的小石敦坐下,村长又开始了他的讲述。
            “说到大烟袋的死啊,那还是与黄皮子有关。那时候还有生产队,队里有个粉粮点儿,那时我还不是队长呢,主要负责的就是粉粮点儿的工作。这活儿在当时可是个肥缺啊,又不用上山,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更主要的是这在村里怎么说也属于一门手艺活儿,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的。
            我记得当时的粉粮点儿是两间小土房,它的前面是很大的一个半拉院子,之所以说是半拉,是因为它只有三面有墙,在西面是没有墙的,每到秋天,那个院子里就堆满了花生蔓与地瓜蔓什么的,那些东西粉成糠可以用来喂猪。那草垛堆的,象小山似的,村里的孩子们都在上面闹腾,不到天擦黑不回家,他们在那上面翻找着一些没摘净的花生啦、地爬蛋子啦。嗐!那段日子,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日子噢!……”
            村长啰里啰嗦地说了许多,却还没有接入正题,老杜不耐烦了,他打断了村长的话:“那大烟袋是怎么死的?”
            “哎,你得听我慢慢说呀。粉粮点儿的两间房子一间放着些粉碎机,一间整个挖了个大地窖,粉好的玉米面什么的就放在那个大地窖里。外面的粉碎间里有一个电闸,控制着整个粉碎点儿的电源。我每天下工前最后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电闸拉下来,多少年来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从来没有误过。
            可是有一年初冬的夜里,村里人忽然被一阵机器声吵醒了,那机器声响了一阵后就停了,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可是第二天队长在大会上狠狠把我撸了一顿,说我偷懒耍滑,白天的活儿没干完,半夜跑到粉粮点儿去穷折腾,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当时可是一肚子的委曲啊!这么多年来我什么时候偷过懒?白天的活儿早就干完了,谁愿意在这大冷天儿跑到粉粮点儿去折腾?但是我们村长是个大老粗,平时一个说不好就要动手打人,我也没敢顶嘴,窝了一肚子火开工了。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晚上粉粮点儿里又传来了机器的轰鸣声,响声持续了能有半小时后又消失了。我从炕上爬起来,披上件老棉袄,打算去看看怎么回事。要知道粉粮点儿的钥匙只有两把,分别由我和队长保管着,怎么这两天半夜里总有人到粉粮点儿去折腾,那除了队长还有谁?我们队长是个急性子,那两天粉粮点儿正是最忙的时候,他不会是心里着急,在半夜里跑去干活的吧?
            我这样想着,在推开门时却与队长撞个正着。他一脸怒气,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我被打懵了,捂着脸问干嘛打我?队长骂骂咧咧的,问我没事大半夜的总到粉粮点儿去折腾啥?这次我可不能背黑锅了,我争辩了两句,说是我没有到粉粮点儿去,队长一听火更大了,他说不是我还有谁?合共就两把钥匙,不是我还是他啊?他说‘不是你的兔崽子,你穿得这么整齐到哪里去?去跟哪家的老娘们鬼混啊?’,说着又踹了我两脚,并没收了我的钥匙,说是明天让我到地里干活去,粉粮点儿的事他交给别人了。我这就算是被撸下来了,用你们城里的话说就是被解职了。
            我当然是一肚子的委贡,但又没地方说去,没办法,转过天只好下地干活了。粉粮点儿的事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人,就由队长亲自出马。就在这天夜里机器声又响了起来。妈了个巴子,这回可有热闹看了,我钥匙都交出来了,两把全在队长那里把着呢,这不是他还有谁啊?我开始幸灾乐祸起来。不料天亮后队长通知我们几个党员去开会,我至今还记得那个老黑子。噢,我们当时的队长叫老黑。他的脸更黑了,拉得象个马脸,怪吓人的,他先是一脸严肃地、没头没脑地分析了国内比较复杂的阶级斗争形势,然后郑重其事地说:‘同志们,我想我们椎石盘屯可能出特务了,为了彻底铲除这个隐藏在人民内部的敌特破坏分子,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夜里所有党员到粉粮点儿去蹲守,一定要把坏分子给揪出来!’。
            说完这句话后队长才说起粉粮点儿的事,以他的看法,每天夜里那奇怪的机器声肯定是敌特在搞什么破坏活动。这是扰乱社会主义建设大军的秩序啊,是一种极其阴险的破坏活动,一定要给予严厉的打击!队长说完后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就开始分派起任务。前半夜是我与李毛子站岗,后半夜是队长与大烟袋。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大烟袋是什么时候入的党。
            前半夜我与李毛子蹲在草垛旮旯里,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后半夜队长与大烟袋来换我们了。我看到大烟袋佝偻个腰,走到场院里已经喘得呼哧呼哧直响,连脚底的烂帮鞋不知什么时候都跑掉了一只,就是这样他还是落后了队长能有十来米远。他的手中拿着把豁牙漏齿的砍柴刀,刀在他的手里几乎都快要攥不住了。李毛子担心地问队长:‘这个大烟袋能行吗?可别让他死在这里了。’
            ‘没事,’队长说,‘有我呢,况且这是比较严肃的抓特务活动,党员当然得起带头作用’,我见李毛子还想说什么,就拉了拉他,我们俩离开了。老黑这人,虎拉八叽的,再啰嗦他又要骂娘了。
            第二天一大早队长又敲开了我家的门,我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就问发生了什么事。队长什么也没说,只是通知全体党员到生产队去开会。又是开会,我在心里骂了声娘,脸也没洗就到了设在饲料棚里的生产队队部。四个党员全在,我发现大烟袋的脸色更难看,双眼布满了血丝,两只手还在微微抖动着,看那样子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
            这时队长开口了,他说,‘同志们,形势很复杂啊!敌人很顽固,数目还不小,我们的工作是坚剧的,任务是繁重的。现在请所有党员同志们一起举手表态,我们一定要与这些牛鬼蛇神斗争到底!’我与李毛子大眼瞪小眼,不知他在说些什么。这时队长才说出了他与大烟袋在昨天夜里的发现。
            据他讲,他们两人躲在草垛后面不知不觉间困劲都上来了,两人的眼皮正在打架时却忽然听到一阵吱吱的叫声,并且有什么东西从墙头上跑过,在月亮地下投下了长长的影子,两人回过头,就看到有一溜十多只黄皮子排着队从土墙上跑了过去,它们直接从粉粮点儿的破窗户洞中钻到里面。两人悄悄跟了过去,凑到窗根底下向里面看,一时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那十来只黄皮子一只骑着一只,一直连到一人多高的墙上,最上面的那只伸出小抓推上了电闸。于时整个粉粮点里都亮了起来,随后它们又把墙角的一只只苞米棒子塞到了粉碎机中,然后又用同样的办法按下了粉碎机的开关。
            粉碎机轰鸣着转动起,玉米棒子的粒被搅脱下来。有两只黄皮子抬着一个簸箕,把脱下的苞米粒接在里面,然后跳着把这些苞米粒倒进另一台粉碎机中,苞米粒就变成了玉米面,它们用一只棉布口袋接着,只一会儿工夫就接了半袋子玉米面。随后又把脱下粒的玉米棒用另一只口袋装上。最后又关了机器,拉下电闸,一个接一个地从窗洞里爬了出来,这些小东西拖着半袋玉米面与苞米棒闹轰轰地走了。
            村长说到这里,我与李毛子张口结舌,这不成聊斋里的故事了吗?怎么做为堂堂生产队长的老黑还讲这一套?”
            村长说到这里,老杜也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这八成又是农村的另一个鬼怪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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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1-4-12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凝凝
    沙沙欺负俺!!!!!!!!
    戒痕 发表于 2011-4-12 11:48
    有吗?神马时候的事儿?
    折笔沉沙 发表于 2011-4-12 11:56

    声明:咱只管坛事。属私人感情事私下解决,别给坛子添乱。{:1_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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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2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挖社会主义墙角
            怀疑归怀疑,村长讲的这个故事还真的把老杜给听得入神了,他催促着让村长讲接下来发生的事。
            “我听到这件事后第一感觉也是不太可能,这黄皮子偷小鸡倒是常听说过,但还没听说过有谁看到它们偷粮食的。它们又不吃这些玉米面,偷去干嘛?而且还会加工,难不成它们还会做饼子啊?但是队长说的那样认真严肃,大烟袋又吓成那个熊样,想来也不会是假的吧?于是我就问队长有没有发现黄皮子把这些粮食偷到哪里去了。队长挠着后脑勺,支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心里明白,他当时恐怕也是吓傻了,让偷粮贼就在眼皮子底下溜了,自然也不好多问,就转移了话题,问队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黑是个大老粗,他能想出什么摺来?就问我们有什么主意。这时候李毛子说话了,他说,‘从目前的形势看,敌人确实很狡猾,我们得做好周密的作战计划。首先,我个人认为应当先查出这些破坏份子把粮食运到哪里去了,然后再制定相应的作战计划’,李毛子读过几天书,在我们这四个党员中,除了大烟袋就数他鬼点子多,而大烟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只好按他的意思办了。于是,我们决定第二天继续盯梢,看看这些黄皮子到底在搞什么明堂。散会时大烟袋还没回过神来,两只脚都有些迈不开了,是我与李毛子把他搀到了家里。就在他家的院子里我发现情况不太对,他家烂门槛上怎么有苞米面的痕迹?这不起眼的一溜痕迹一直通向他家的厦子,那里面堆的是些柴草粮食什么的。当时我也没说破,不想细心的李毛子也看出门道,他把这事跟队长说了。
            队长听后也没太在意,也许是他们家的老娘们做饭时弄洒出来的。但是李毛子却不这么想,他说他在大烟袋家的门边还发现了几只脱去粒的苞米棒子。从上面的痕迹看明显不是用手剥下来的,而象是用机器打的,因为那棒子被绞得糊烂不堪。‘你是啥意思?’队长问李毛子。李毛子说队里只有一台脱粒机,是放在粉碎点儿里的,那么大烟袋家怎么会有被机器绞过的玉米棒呢?
            队长这才转过弯来,用手猛地一拍炕沿,霍地站了起来,大声嚷嚷着要去把大烟袋这个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反动派给绑起来。我与李毛子拉住他,好一顿劝他才冷静下来,问李毛子下步该采取什么行动。现在的李毛子俨然已经成为队长的军师了。他说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最好能抓个人脏两获,况且现在还不知道大烟袋是怎样控制这些黄皮子为他偷东西的,等今晚观察一下再说。我虽然觉得这事怪玄的,但一想到大烟袋家吃的烧的从来不缺,而他们家又没个劳动力,也觉得他们家看起来挺邪乎的,尤其是他那个总被黄皮子身的老娘们,还有他们家那个怪物孙子。越想越觉得这家人是有问题。
            第二天晚上队长找个借口说是大烟袋身子骨太差,怕经不起折腾,就让他在家休息,由我们三个人来收拾黄皮子。其实我们三个人按着李毛子的主意分成了两拔,由队长跟李毛子一队,在粉粮点儿蹲坑守候,我单独一伙,藏在大烟袋家的院墙外观察动静。
            说实话,一想到大烟袋家种种古怪的事我就心里打鼓,那个年代虽然讲的是破四旧,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但说归说,抡到自身却又是另一种想法了。那天夜里很冷,我特意多穿了件老棉袄,还是冻得直哆嗦。就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大烟袋家似乎有了什么动静,叽哩咕噜的象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念经诵佛的声音。我抬头向院子里望了眼,屋子中没有点灯,但那天晚上是个月亮地,我隐约看到在他们家那一半是油窗纸,一半是玻璃的窗洞里映出一个瘦小的人影,从身材看应该是个女人,我想她八成就是大烟袋的老婆。这时这个女人披头散发,在炕上手舞足蹈的,还在念着什么咒语,那样子就象具跳大神的,又象是中了邪。
            我正在心中合计着要不要去通知队长,却见从他们家的厢房里悄无声息地溜出了一排小黄皮子,在光亮地下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叼着一个的尾巴,径直翻过院墙向队里的粉碎点儿走去。我看到它们当中有几只嘴里还叼着个袋子。
            我看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的能驱使黄皮子为她做事啊!这简直是太可怕了,我从来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有这种能力,那她不是比大仙还大仙吗?我在临行前接受过队长的最高指示,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允许擅自离开战斗岗位。因此心中虽是吓得不轻,还是坚持呆在原地,望着大烟袋家昏暗的屋子中那个女人象妖魔一样乱舞着,但始终没看到大烟袋。
            就在这时村头粉粮点儿那里传来了机器轰鸣的声音,吓得我全身一机伶。又过了不长时间那队黄皮子又拖着两个袋子浩浩荡荡地开回来了,同时粉粮点儿那块儿的机器声也停歇下来。它们进到厢房里不长时间我就看到队长与李毛子紧跟着出现了。
            队长毫不客气地敲响了大烟袋家的院门。过了很长时间大烟袋才哆哆嗦嗦地出来开了门,队长二话不说,从腰带上抽出一根草绳就把大烟袋给捆住了。他家的那个娘们打开灯,看到这情景吓得当时就昏了过去。队长让李毛子把那女人给弄到屋里,然后带着我们押着大烟袋直奔他家的厢房。果然,在他家的厢房里还有半袋子玉米面没倒进缸里,而那些黄皮子却已经不见了。
            在事实面前,饶是大烟袋一百个抵赖,口口声声说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一顶‘偷鸡摸狗,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帽子还是肯定给他扣定了。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老烟鬼可就没有消停日子过了,没经过几次批斗就两腿一蹬,见阎王去了,他的老婆子也在他去后不久寻了短见。据说大烟袋在临死前还一个劲地喊怨,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黄皮子偷粮食的事。但谁会相信呢?就这样,他们一家人也算是死在黄皮子上了。”
            村长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接着补充说:“说实话,我也觉得这事玄乎,说不定大烟袋还真是被黄皮子给陷害的。”
            老杜听着觉得稀奇,他问村长:“那个黄皮子拉电闸的事儿之始至终都只有队长与李毛子两人见着过?对了,那后来那些黄皮子怎么样了?”
            “这事儿啊,我也见过。说起来还是李毛子想出的鬼点子,要依队长的办法就干脆带着一帮人冲进去把黄皮子给堵在里面,这些牛鬼蛇神,哪能斗得过无产阶级革命者?但是李毛子不同意这样做,原因很简单,那些东西鬼灵精怪的,哪是人所能逮得着呢?于是他就出了个主意,说是把电闸给接上电,一头连着火线,另一头的零线接到地面上的一块铁板上。为了加固机器,在电闸下面的地面上有一块铁板。说是这样就可以整死那些黄皮子。
            当时屯里懂电的人也没几个,于是这任务就落到了我身上,但是我在亲眼看到黄皮子的怪异行为后心里怕的要死,哪里还有那个胆子?于是就装病,没敢接这个差事。哎!现在想来也幸亏我当时没接这个差事啊,要不然……
            实在没办法,这件事就由李毛子与队长来做,他们俩听了我的讲解后总算把个电线给接好了。就在那天夜里,黄皮子又到粉粮点儿中来了,在看到它们一只叠一只地垒起来后,守在外面的队长就支会了李毛子,李毛子就把电源给接上了,于是,整个一群黄皮子当场就给电死了。
            那个惨劲啊,全给烧成了焦碳,一个个啮牙瞪眼的,怪吓人的。
            在那以后粉粮点儿里就再也没有发生怪事。但整个屯子在那件事发生以后却被另一件麻烦事给缠上了,就是在近三天内队里的鸡几乎全死光了,全是被咬断气管而死的,而且全摆放在场院里,到处都是骚臭味与猩膻味。
            而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可怕的就是在一个月后队长与李毛子全死了,他们俩都是上吊自杀的,都是吊死在粉粮点儿的椽子上。”
            说到这里,村长的眼中露出了无比惊恐之色,双眼直直地望着远处的一个小土坡。
            老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但见在李正好家西南方向有一个小土冈,上面有几株老槐树,现在老树已经掉光了叶子,新叶子还没有发出来,它伸着光秃秃的枝叉在风中簌簌摇动着,在树叉上有一只老乌鸦,缩着脖子偶尔叫上一两声。在树下有一堆乱石与两间塌了一半的小土房子。
            那就是曾经的粉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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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9-11-27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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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1-4-12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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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凝凝 发表于 2011-4-12 03:59


    俺俺俺!!!!!!!!!!!!!!!
    你你你!!!!!!!!!!!!!!!!!!!!!!!!!!!!!!!!!!
    凝凝
    这大堂你就这么坐呀!!!!!!!
    俺哭!!!!!!!!!!!!
    往死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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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2 12: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巴斯木
            粉粮点儿的两间破房子已经破得没法再破了,曾经的院墙也成了石头堆。房子的屋顶塌了大半,剩下的那一半也是长满了杂草。门窗都用胳膊粗的木椽子给钉上了,在房前屋后遍是野猫野狗的大小便。对此,老杜觉得有些奇怪:现在的农村还有野猫野狗吗?
            他围着房子转了三圈,没敢进去。而且村长也在一边不停地絮叨着,让他千万别进去。他说这屋子邪气得很,在分队那回儿就是白送也没人要。有时候村里人还听到半夜里从里面传出过粉碎机转动的声音。
            “粉碎机还在里面?”老杜问。
            村长点着头:“之从老队长与李毛子莫名其妙地死在里面之后,谁还敢要那个东西啊?就是让人搬出来砸了卖铁也没人敢进去。不过里面的电源早就掐了。”
            老杜点着头,他在这里没有什么发现很是失望,本来他打算到里面看看,但使了半天劲还是鼓不起那个勇气。在听完村长的讲述后他给秦风打了个电话,把在这里的发现添油加醋地跟秦风说了。秦风答应马上就过来,他听说有了安家的消息自然是一刻也等不得,但是必竟路途遥远啊,怎么的也得明天才能到。在秦风未到的这段时间里老杜不想找麻烦,他知道自己这两下子,如果没有秦风,他一个人进到那鬼气森森的屋子里不吓死才怪!
            但是趴到窗上向里面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老杜这样想着,就凑到窗前,伸手扒在了木椽上,向里望去。屋里黑古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老杜失望地缩回脖子,他忽然发现自己手上殷红一片,满手的鲜血!惊得他一高蹦出去老远。再看自己的鞋底,也是沾满了鲜血!
            “我说,你,你这是咋的了?”村长急忙过来扶着老杜。
            这时,两人才同时发现沾在手上的根本不是什么鲜血,而是一种红色的粉沫,比较细碎,沾在手上乍一看倒确实象是血。
            老杜把两只手合在一起搓了搓,那粉沫愈发地红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喃喃地问,这才发现红色的粉沫是从横在窗前的一根木头上蹭到自己手上的,他刚才就扒着那根木椽,所以这粉沫就沾到了他的手上。而地上那些也是这根腐蚀不堪的木椽剥落下来的渣子。
            村长本原以为老杜出了什么意外,现在见不是他出的血,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根本就不在乎那是什么木头。而老杜却没有他那么无所谓,他又向前凑了两步,他细打量着这根烂木头,然后伸出手在上面刮了两下,又有红色的粉沫簌簌而下。老杜忽然“啊”了一声,一连向后退了数步,把后面的村长撞得一个趔趄,他还以为老杜又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吓得转身就想跑。却听老杜惊讶地说:“这是,这是一根巴斯树!”
            “巴斯树?什么巴斯树?”
            老杜惊得张口结舌,回过神来后并没有回答村长的话,而是双眼放光,一转身就伸手抓住了村长的肩膀,瞪着一双大眼珠子急切地问:“这根木头是哪里来的?”
            村长被他抓得两肩生痛,他以为老杜中邪了,一个劲地叫着让老杜松开手。老杜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松开双手,还是紧追着问这木头是哪里来的。
            村长一脸的迷惑,揉着被他抓痛的肩膀说:“哪里来的?一根木头我怎么能记清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以前在钉这窗洞时,好象是二愣子找来的这根木头,俱体他从哪里弄来的我也不清楚。”
            老杜见从村长这里也问不出什么,只好满腹狐疑地跟着他来到二愣子家。
            二愣子坐在门槛上一边剥着那只黄皮子的皮一边说:“那块破木头啊,我是从海边椎崖子那里弄来的。”
            于是老杜又磨着村长一起要到椎崖子去看看。村长看来是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看在那几包红塔山的份上,他才不屑得跟着这个城里来的“阔佬”到处瞎转悠呢!一根破木头有什么奇怪的?这些城里人还真的挺怪的哈,八成是从来没到过农村吧?看着什么都觉得稀奇。看看现在天色也差不多到后半饷了,村长家的地还没翻完呢,哪有那个闲工夫陪他瞎逛,于是就借口说天色太晚了,路程很远,等明天再说吧。明天,这些城里人就是头脑发热,也许过了明天他把这档子事给忘了呢。
            老杜见村长这样说也只好作罢,这一夜他也没睡好,总在想着在屯里遇到的这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印第安人的相貌,玛雅人的风俗,还有黄皮子,这些事无不显示出这个小村庄的神密之处,而最让人想不通的还是横在粉粮点儿窗前的那根烂木头,如果猜的没错,它应该是一根巴斯木,这是一种热带雨林特产的树木,到目前为止仅在亚逊河流域发现过。这种树木除了质地坚硬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树杆中含有大量的红色汁液,可以用来做染料。当然也可以用来做家具,不过其价格是相当昂贵的,而在这样一个小村庄里,显然不会有人买得起这样的家具,况且这根巴斯木也完全没有雕琢过的痕迹,它看起来应该是天然的树杆,而且年代相当久远了,其内部纤维都腐烂成了红色的粉沫。在河北这种温带季风气候的条件下是绝对不可能有巴斯木这种树种存在的,那么它又是众哪里来的呢?再联想起村里奇怪的风俗以及他们的面貌特征,老杜越来越觉得这个村庄实在是不同寻常!
            第二天一上午村长都没有露面。“他妈的,这只老狐狸,被他耍了!”老杜忿忿地想。他约好第二天与村长一起到椎子崖的,这老油条却没影了。老杜又不好意让李正好陪他去,丈母娘正病在炕上呢,这种要求怎么好意思说出来?我们的老杜同志简直是望眼欲穿了,一会儿到院门口去转转,一会儿又竖起耳朵在墙根底下听着,他期待着能听到本长那烂帮鞋子趿拉在地上的声音,但直到中午村长还没有出现,倒是把另一个人给盼来了,那就是秦风。
            秦风也是被二哥给领到李正好家里来的。这个二哥好象天生就是个做向导的料,闲着没事就在村口转悠,见到陌生人就主动上前搭话,然后把听到的一些四五不沾边的事添油加醋地加工成他的“独门独条新闻”,在屯子里到处宣扬。其实背后屯里的人都叫他包打听的。
            包打听把秦风送到李正好家那个破烂院子后,又赖在人家院子里打听小道消息了。李正好知道他这个毛病,干脆毫不客气地说:“你不回家吃饭啊?”
            包打听愣了下,随后总算是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讪讪地走了。
            丹丹妈的病还没好,中午饭是李正好做的。这李正好对于庄稼把式倒是有一手,说到做饭可就差远了,整个一锅土豆块炖鸡架硬是被他给弄成一团麻糊,那焦烟连缅槐条锅盖都给熏成了黑黄色。不过他烀的玉米面大饼子倒是蛮不错的,黄登登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老杜吃不惯这个东西,只掰了一小块,干巴巴的咽了下去,至于鸡架他连一块也没有吃。他一想起那些被黄皮子咬死的老母鸡胃里就翻腾得难受,哪里还能吃得下去呢?秦风经过一路的舟车劳顿,这时也确实饿坏了,甩开腮邦子,小面盆大的玉米面饼子硬是造下去两个。最后打着饱嗝,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这时他才看到在装饼子的小二盆下面居然还有几块冒着热气的石头蛋子。
            “这石头是做什么用的?”他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打量着问。
            “噢,这个啊?这是我们这里的一种做法,把饼子放在烧热的石头上烘,做出来特别香,还热乎。”李正好随口答应着,看到客人吃得比较满意,他有一种成就感。
            秦风赞叹着说:“这种做法倒是跟玛雅人做饼子的方法很象啊。怪不得味道这样好。”
    玛雅人?老杜心中一动。在吃过午饭后与秦风来到了院子里,两人守着一个小簸箕,一边给李正好剥着花生种一边聊着。他把在村里的种种发现跟秦风说了一遍,尤其强调了这里的民俗怎么与玛雅人这么象呢!
            秦风在听完老杜的讲述后,想了想说:“你所说的伊察姆纳其实是玛雅人传说中的守护神,他代表了正义与勇气,据说可以抵御一切黑暗,也是他们最高的神灵。难道这个村子与玛雅人会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陷入到沉思当中。
            老杜这才想起。是啊,怪不得自己总觉得这四个字耳熟,原来是玛雅人所信奉的神灵啊!现在看来这个村子中的居民还真的极有可能与玛雅人有关。
            当秦风听到老杜讲起在废弃的粉粮点儿看到巴斯木的事就更加肯了,他说:“没错,这个村子里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玛雅人的后代。”
            老杜虽然也曾在心中有过样的想法,但又被自己否定了,他觉得这样荒唐的事只有在探险小说中才会出现,然而现在听秦风这样说,料想他必是有了什么更加靠的证据,不然他是不会这么妄下定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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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2 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一章 消失的文明
            李正好家的院子在一个坡下,因此坐在院子里可以望到坡上的那两间破房子,也就是以前的粉粮点儿。从这里望去,那道土坡显得荒凉已极,有种回到古代废墟的感觉。
            老杜与秦风等了一会儿,见村长还是没有来,就跟李正好打了声招呼,与秦风一起再次来到那破院落前。路上,秦风问了些关于大烟袋的事,老杜把听到的情况一一跟秦风说了一遍,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这个瞎眼蠓似乎与微尘有什么关系。你以前不是跟我讲起过安家的事吗?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是远亲啊?”
            “不是远亲,而是堂兄弟。”秦风肯定地说。
            老杜没料到秦风会这么说,而且看样子还十分肯定。安家老二安庆玉的事秦风并没有跟他说起过,这也就是老杜感到不可思议之处。
            现在秦风已经可以肯定,那个大烟袋就是被逐出家门的安庆玉。至于他怎么流落到这里,那只有问他自己才有可能知道了。而瞎眼蠓也确确实实就是微尘的堂弟。想到这里秦风忍不住又是一阵感慨:世事无常啊!有谁能够想到多年以后安家的人居然又相遇了呢?而且他们到死都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本族。一想到微尘,他的心中就生起种复杂的情绪。随着事情的越来越复杂,他对微尘临终前讲的关于血凝症的事也开始怀疑起来。
            到了粉粮点儿以后,秦风先看了看那根红色的烂木头,没错,这确实是根巴斯木。如果村里的居民是玛雅人的后代,那么这根巴斯木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奇了,它八成是那些移民们在古代从亚玛逊带到这里来的。
            “你没进去过?”秦风问站在旁边的老杜。
            老杜支唔着,他怕秦风看出自己的胆怯。挺了挺腰杆,干咳两声说:“本来我是想进去看看的,但考虑到在你未来之前我不想破坏这里的原貌,因此就没进去。”
            秦风没有说话,他用手指敲了敲破烂的门板,然后用手猛地一顿就把横在门上的长铁条门栓从驳落的墙体里给拽了出来。这块门板其实根本就经不住一脚,但秦风可不想那么冒失,这房子里虽然不会有什么机关,但小心些总是好的。
            木板门“嘎嘎吱吱”地呻吟着被推开了,一股刺鼻的霉味混杂在灰尘中扑面而来。两个人站在门口,等灰尘散得差不多时才走了进去。房子中的地面上非常潮湿,长了厚厚一层苔藓。屋顶塌了一半,有几根椽子突兀地伸了下来,搭在冷冰冰的机器上,上面的艾草上还挂着冬天残存的积雪。地面上铺着红砖,现在有些地方已经陷落下去,形成一个个臭气熏天的污水坑。
            屋子里有三台机器,其中有两台已经倾倒,趴在黑暗中恍如两头纠缠在一起的怪兽。机器下面垫着几块青石,这时由于机器倾倒在一旁,下面的青石就完全显露出来,秦风觉得其中一块靠墙角的青石形状有些怪异,它呈规则的椎形,看起来有点象是金字塔的尖顶,几个截面平整得令人惊奇,那明显是人工雕琢而成的。这块石头是椎顶朝下,在下方用几块砖头把它固定住,上方是一个平整面,以前机器的支脚就是架在上面的。
    他凑过过拂去上面的灰尘与苔藻,几个奇怪的图形出现在眼前,那是刻在青石上的几个象是图腾又象是文字的符号,显得怪异已极,与他印象中的任何摩崖石刻都不太一样。这时老杜也凑了过来,他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住了,随后喃喃地嘀咕着:“这是,这个东西我见过!”
            “你见过?”秦风回过头,满是诧异地盯着老杜,“你见过这块石盘?你在哪里见过的?”
            老杜又仔细看了会儿石面上的图形,这才直起腰来,肯定地说:“没错,这东西就是天架山脚下我们曾在那里见过的摩崖石刻,它们上面的图形,或是文字应该是同一种字体。”
            经老杜这一提起,秦风也是脑中灵光一闪。没错。这石盘上刻的东西与天架山摩崖石刻上的图形是极为相似,有些甚至是一模一样的。可惜天架山摩崖石刻的那个拓本老杜并没有带来,否则研究一下,说不定还真的能瞧出这其中的联系。
            老杜掏出手机,把上面的图形拍了下来。两人又在废弃的屋子中转了一圈,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发现,这才离开粉粮点儿。在回去的路上,秦风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儿,他现在几乎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个落后的小村子与消失的玛雅文明有着某种联系。这听起来虽然荒诞,但其中也有许多间接的证据。
            撇开他们目前所遇到的种种怪事不说,秦风在来时已经在抚宁县查了一些档案,其中县志上有一段对于椎石盘村的记录。
            抚宁县历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商代,而抚宁这个名字在唐代武德二年,也就是公元619年就已经存在,其名字的由来是取“抚我黎庶,宁我子妇”之意。但当时并没有关于椎石盘屯的记录,椎石盘这个名字最早出现在清初,具体哪一年却没有标明,所作的记载也很少,只有廖廖几句话。这跟其它几个古老的村子形成了显明的对比,从那闪烁的文字中看,当时好象发生了一件极诡异的事,记录者也是有意在回避。
            当时的抚宁县已并入山海卫,下设社、屯编制,原住居民定居点称为社,后迁来的称为屯。这样看来,椎石盘屯极有可能就是在那时从外地迁来的一个部族,至于这个部族从哪里迁来的却没有记录。
            “就根据这些你就可以断定椎石盘是玛雅人迁移过来的?”老杜对秦风的这些调查表示怀疑。就算椎石盘屯是在清代设立的,那也许是从别的地方迁来的,不见得就一定是从美洲漂洋过海迁过来的吧?
            秦风说:“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为什么在清初一下子就出现个椎石盘,而之前却只字未提?你再想想西班牙人入侵美洲及玛雅人消亡的时间,这也太巧了吧?1915年西班牙探险家科尔特斯率领西班牙军队横扫墨西哥,征服了正处于文明鼎盛时期的阿兹特克帝国。随后1526年,一支西班牙探险队前往尤卡坦,试图用暴力建立西班牙殖民地,并强制推行基督教信仰。不肯屈服的玛雅人展开了长达百余年的游击战,直到1697年,最后一个玛雅城邦在西班牙人的炮火中灰飞烟灭。玛雅文明也彻底的从地球上消失,而这个时间段所对应的正是我国的清初,也就是椎石盘出现在县志里的这段时间。如果我猜的没错,当时极有可能有一支玛雅人为了躲避战乱而漂洋过海来到了中国,并在此定居下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几百年,他们中有些人的相貌特征与风俗习惯还保留了原来的传统。
            如果我猜的没错,当时逃难的还不止这一支,就如你所看到的,在蛤蜊岛上的那段摩崖石刻与现在的粉粮点儿中那块石头上刻的可能就是他们的文字,我想在天架山中肯定还有另一支玛雅人的后代,只不过他们几乎完全被汉化了。
            除了以上几点还有最有力的一个证据。玛雅文字我虽然看不明白,但我以前看过一篇关于玛雅人与中华渊源的文章。他在书中祥细记录了两者的相同之处,包括风俗、宗教,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语言上的共同点,当然这是指古汉语,也就是上古语,而玛雅人的语言是中古语,跟我们的语言极为相似。我们写诗作词都知道有平水韵,也就是平、上、去、入四声,玛雅语言也有低调、高调、降调和促声,和汉语完全一致。
    举个例子说,汉语说“天天”,玛雅语说k in k in,就是日日,意思一样。汉语说“红红的”,玛雅语说ch ach ak,就是赤赤,意思也一样。另外,玛雅语和汉语还共同具有一种特殊的重叠结构。汉语说“黄澄澄”,玛雅语说k an te lte l,意思一样。汉语说“白苍苍”或“白生生”,玛雅语说sak t in tin,意思也一样。除这些例子以外,对应的重叠用法还有很多。不但结构相同,意思相同,连听觉感受都相同。
            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在单位语法的应用上。玛雅语与汉语都使用大量的单位名词,也就是量词。汉语的量词在玛雅语里一般都可以找到对应的词。例如:表示动物的量词在汉语里常用“口”、“头”、“匹”,玛雅语常用的则有k o t,tu l,p o k。表示植物的量词在汉语里常用“枝”、“棵”、“株”,玛雅语常用的则有tsit,h ek,x ek。表示绳子的量词汉语常用“捆”,玛雅语用k an;汉语用“束”表示成束的东西,玛雅语也有一个表示同样事物量的词ch u y,音义都像。单位名词也是汉藏语系的重要特征之一,是汉藏语言所特有的。而玛雅语也有,这难道不能说明玛雅人其实与我们本就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吗?
            我想他们漂洋过海来到中国也不全是偶然的,可能是溯本逐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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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4-12 15:1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了,还真能装进去啊。多谢。
    折笔沉沙 发表于 2011-4-12 11:56

    原设置了50万字,超过了再编进二楼吧。
    感谢分享佳作,容后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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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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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4-12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凝凝
    沙沙欺负俺!!!!!!!!
    戒痕 发表于 2011-4-12 03:48



        {:1_250:} 痕痕,好好看文章,不要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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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1-4-12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痕痕,好好看文章,不要捣乱........
    南草萋萋 发表于 2011-4-12 07:27


    文章看完了
    所以就开始捣乱了
    呵呵
    这叫做给作者创造激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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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4-12 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看完了
    所以就开始捣乱了
    呵呵
    这叫做给作者创造激情哈
    戒痕 发表于 2011-4-12 07:32

    写点阅后心得,或提几个问题,再或送朵花花,来杯咖啡............
    写封情书也好,这样才能创造激情.......你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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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1-4-12 15:4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点阅后心得,或提几个问题,再或送朵花花,来杯咖啡............
    写封情书也好,这样才能创造激情.......你 ...
    南草萋萋 发表于 2011-4-12 07:43


    俺家花被彼岸败光了
    银子被猫猫败光了
    就剩下一个键盘还在
    要不,俺写封情书?
    保准惊现代泣凝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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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1-4-12 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痕痕,好好看文章,不要捣乱........
    南草萋萋 发表于 2011-4-12 07:27



    放心哈南草草
    不来捣乱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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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4-12 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俺家花被彼岸败光了
    银子被猫猫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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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俺写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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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痕 发表于 2011-4-12 07:45


    写吧!偶等着欣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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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5-30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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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4-12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放心哈南草草
    不来捣乱了
    呵呵
    戒痕 发表于 2011-4-12 07:47


    你敢不来.......偶就到水坛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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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1-4-12 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1_268:}不顶不行,非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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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3 07:3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顶不行,非顶不可。
    长征 发表于 2011-4-12 21:23


    多谢。长征?我的一个哥们就叫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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