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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折笔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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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灵杀三(鬼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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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11-8-4 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南草萋萋 于 2011-8-5 00:11 编辑
多谢。桃花,貌似故人的马甲啊。以前是小蛇时叫什么名字?
折笔沉沙 发表于 2011-8-4 07:52


过两天这马褂就脱了。。。。。。。你就认识我了。{:1_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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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5 08: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南草萋萋 于 2011-8-5 00:11 编辑
过两天这马褂就脱了。。。。。。。你就认识我了。
桃花MM 发表于 2011-8-4 08:35



    8要打虎眼,什么马褂?马甲。这可是有本质上区别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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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5 08:0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精彩啊...
期待续文
彼岸花败 发表于 2011-8-4 11:06



    这么期待啊?那不发了{:5_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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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5 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一章 入画(三)
        静寂的林中空地上响起了一阵咯咯吱吱的响声,随着响声从土坟的缝隙中伸出了一只惨白的长着长长指甲的人手。这只手虽然纤细,却透着无比邪异的妖气,从那上面渗出来的寒气令远在十米之处的秦风他们身上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坟上的乌鸦扑腾得更居烈了,但无论它怎样的挣扎,就是离不开那截镐把。
        “你们看那是什么?”秦风最先发现了问题,他指着坟上的乌鸦说,“看它的脚,它腿上好象拴了个东西。”
        老杜与三叔同时眯起眼睛仔细看去,没错,在乌鸦的腿上有一条极细的黑线系在上面,另一头连了镐把上。那分明就是他们曾经遇到过的黑发,只是现在只剩下这一根了。它是那样的纤细,却又是那样的坚韧,无论老鸦怎么扑腾也挣不断它。
        从坟墓里伸出来的手弯曲成个鸟抓状,竟跟曾在老杜画中出现的一模一样。那截惨白的小臂上没有衣袖,越伸越长,渐渐接近了乌鸦。
        老乌鸦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放弃了挣扎,它全身筛糠似的抖着,眼看着那只手慢慢地顺着镐把向上爬,一点儿一点儿地向上爬……!
        鬼爪张开的五指把乌鸦完全罩在了其中,它那妖异的阴影如层层雾的网,紧紧把砧上之物裹在了其中。乌鸦突突颤抖着,全身的羽毛都炸了起来,在怪手还未触及它时就一阵抽畜,陡然从镐把上裁了下来,软软地挂在半空中。这扁毛畜牲竟被活活地给吓死了!鬼手攥住乌鸦,把它拉到了地缝中。
        “走吧。”秦风轻轻说了声,三个人蹑手蹑脚地闪进了林子中。
        走出没有多远,他们就看到了秦风所说的那道山崖,没错,它的坡势确实比别的地方要缓了许多,看起来倒象是山梁的斜坡,而不是断崖。更为有利的是,在这道山崖上嵯峨地暴突出许多岩石,大小不一,高底错落。这样就便于人们攀登了。
        望着这道山崖,三个人长长吐了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狐仙洞了!虽然不知道山崖的另一面是哪里,但这个小岛本就不大,只要出了这个竖井般的深谷,料来就算迷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沿着海岸走,总会找到村落的。
        这时他们呼吸的空气中似乎都有一种海风的潮湿气。是的,确实有风,风是从山脊的另一面吹进来的,想来山脊的另一面就是海岸了。
        还是由秦风当先,三叔断后,三个人互推互拉着攀上了山崖。这道崖壁其实也是很陡峭的,只是与山谷其它各处的悬崖相比要舒缓了许多,他们才觉得它算是道小山坡了,但到真的向爬时又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了。因为坡势陡峭姑且不说,就是那些积雪也足以令人头痛的了。由于山坡较缓,又是朝阳,因此上面的积雪有的地方在中午时会稍微地融化,到了夜间却被寒流冻成了冰层,现在脚踩在上面直打滑,得加上十二分的小心。所幸的是除了秦风,老杜与三叔各有一把冰镐,用这个刨在冰壁上,倒真解决了不少难题。
        用了能有近两个小时,三人终于爬到了崖上,他们气喘吁吁地举目看时,兴奋的心情再次跌进了冰窟。在这道山梁的这一面还是一个竖井似的深谷,大小形状与地形地貌特点几乎跟刚出来的那个山谷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它们本就是一个地方,因为站在这里向下望去,在谷底也有一块林中空地,空地上也孤零零地卧着一座荒坟,甚到连坟上的冰镐还原封不动地杵在上面!
        他们怀疑是一时过于兴奋,弄错了方向,转头向后面望去。这回算是彻底地死了心,最后的一丝侥幸也随着这一回头而烟消云散。两面的山谷竟是一模一样的!就象,就象在他们面前竖起了一道巨大的镜子,其是一面是实物,而另一面却是镜像,所不同的是,这镜像不是成反向的,而是两个完全一样的景物前后重叠在了一起。
        他们呆呆地杵立在这小小的山梁上,前后相视,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何处了。
        “向两侧走。”老杜最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说着就要沿着山梁横向走去。
        秦风与三叔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老杜愕然回头:“走啊,还等什么?”
        “你自己看。”秦风语气很淡,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绝望。
        老杜抬眼向山梁的两侧望去,心中刚升起的一点儿希望之光随着这一瞥顿时黯淡下来。他看到山梁的两端俱是耸立着刀劈一样的峭壁,那已经不是九十度直角了,而是由上而上斜斜地兜了下来,崖脚处罩在阴影里都几乎常年不见阳光。那种地势较之谷内的其它山崖还要险峻,人根本就不可能攀上去。
        “现在怎么办?”老杜吸了口凉气,就象个六神无主的孩子,用希翼的目光盯着秦风。现在,该是他的“靠山”出来做主的时候了。
        秦风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决定到山梁另一侧的深谷中去看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别的发现。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是绝不可能回头的,唯有继续走下去。其实他还有个模糊的想法,如果,如果出现在对面的景物是幻觉呢?那么他们走下去说不定就会摆脱困境。
        老杜已经没有什么主意了,秦风怎样他就跟着怎样做。而三叔,他对于面前这个年轻人早已是心生敬佩,在目前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这样做了。他们又沿着这段山崖下到了另一面的深谷中。在下降的过程中,他们刚才留下的脚印居然还清晰可见。
        下到谷底后,他们曾经留下的那行脚印由崖脚步处蜿蜒着一直伸到林子中。现在看来这是千真万确的——他们进入到一个折叠的空间中。而这两个平行空间的折叠是永远无休无止的,就算现在返回向再爬到崖上,下到另一面怕也是眼前的这番景物。
        “怎么办?我们还有必要走下去吗?”老杜六神无主地望着秦风。
        秦风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是无计可施的。向前还是向后?哪个是前?哪个又是后?三人茫然四顾,心头被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与无奈所笼罩。
        山梁上有雪尘簌簌而下,飘洒在他们的面颊与脖颈上,凉凉的,使人清醒了不少。
        “不会又发生雪崩吧?”老杜满腹疑虑地问了一声。
        经他一说三人同时回头望向山梁,在这一瞬间,三人的嘴同时张成了O字形。但见在陡峭的山梁上,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正蹲坐在那里,阳光在它的身上镀起了一圈金色的光芒,看起来是那样的灼灼生辉,却又透着种苍凉与凄楚。它定定地蹲坐在那里,诡异的眸子中闪着妖邪的光芒,飘乎不守地一闪一灭,俯视着谷底的三人。
        “是它,就是它!”老杜脱口而呼。他敢肯定这只狐狸就是十年前自己所遇到的那只。
        三叔也点着头,没错,对于这只狐狸,他是印象太深刻了。他永远忘不了曾在那棵老树上看到的一幕。世上除了它还有什么动物能具备如此妖异的目光与神态?
        三个人仰起头与白狐对视着。他们感到它哪里还是一只动物呢?分明就是一个心事重重,满面悲伤的白衣人。它的目光是那样的具有穿透力,几令人为之心碎!
        从山梁上飘下的雪尘还在纷纷扬扬地飞洒着,在阳光下幻化出迷离的光芒,恍若梦中仙境。崖上崖下,人畜对视了不知有多长时间,忽然那只狐狸的目光从他们头上掠过,飘向了遥远的后方,它的前肢象人一样平平伸了出去,似乎是在向人们指路,又好象是做某种敬礼的姿势。
        从他们身后,山谷的深处,隐隐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象是有千万各虫子在雪地上爬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三人如惊弓之鸟,仓皇回头,树林的深处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凭感觉正有什么东西在向这里靠近,而且数量不小。
        又过了片刻,整个树林蓦然簌簌而动,无数飞禽走兽四散奔逃着窜了出来,他们仓皇失措,有几只苍鼠及野兔居然撞到了岩壁上,骨骼断裂的声音是那样的刺耳。
        “是头发!”三叔惊叫了一声。没错,这声音他们都熟悉,正是荒坟上长发涌出时发出的那密急的摩擦声。
       “跑啊!”不知谁最先喊了一嗓子。三个人撒开脚步,拼尽全力地又向岩壁上攀去。有些松鼠山鼠什么的也跟着人们向山崖上窜去,一时间整个岩壁上喧嚣起来,人混杂着动物乱哄哄地爬上了山梁。其间不知有多少小动物被三人踩成了肉酱,他们的鞋与裤管上沾满了血肉与零碎的内脏!
        当三个人好不容易爬上山梁时,那只白狐已经不见了。奇怪的是雪地上并没有它留下的蹄印。转头回望,身后的山谷又恢复了原样,只有一些披着积雪的树梢还在簌簌而动。
        三人精疲力竭,跌坐在雪地上大口地喘息着。那些小动物浪潮潮般从他们身边涌过,又卷向了另一侧的深谷,不一刻就去的无影无踪。
        “那一声壮观的动物大迁徙啊!”老杜自嘲地感叹着。
        是啊,想来这样的情况是经常发生的,谷里的动物就这样来来去在两个山谷中穿梭着,其实它们本就是在同一个“舞台”上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自身尚且不知,还忙的不亦乐乎。嘿嘿,愚蠢的动物!可是话说回来,做为人类又何偿不是愚蠢的呢?明明知道两面是折叠的,一遇到危险情况还是忍不住要向另一面逃去。其实就算逃到了另一面,还不是相当于原地转了一圈后又自己送上门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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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5 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8要打虎眼,什么马褂?马甲。这可是有本质上区别滴
折笔沉沙 发表于 2011-8-5 08:05



    哈哈!再混两天就回来了,那马褂就留在舞池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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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5 08: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二章 入画(四)
        三人休息了很长时间,经过这反复的一通折腾,他们已是疲惫不堪。好不容易缓过乏来,摸了摸背包,只有秦风的包里还有一袋压缩饼干与几块口香粮,这可是他们全部的食品了。如果无法离开的话,他们以后怕是就得做猎人了。只是这个小盆地中连兔子都很少见,唯一时不时出现的也就是些松鼠了。那个东西想来味道不会怎么样。
        现在他们的处境是进退维谷,被困在了这道小山梁上,两面深谷,无论下哪一面都是充满危险的。
        “咱们,咱们就这样在这里耗着?”老杜咕囔着说。
        秦风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老杜说的没错,他们这是在原路往返,但是下来明明是与对面相反的方向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折叠的空间还是画与事实重复在了一起?
        他考虑了半饷,这才问三叔:“从洞里剩下的绳子还在吗?”
        三叔点着头,已经开始掏背包里的鱼筋绳了。绳子掏出后他递给了秦风,秦风动手把其中一根绳子给破成了数股,把它们连了一起。老杜与三叔看着他做这些事,如坠云里雾里,不知他要搞什么。现在的绳子已经成了些丝线,不要说承受一个人的得量,恐怕就是背包它也是很难承受得住的,空有近百米的长度又能起什么作用呢?但是秦风接下来的分工就让他们隐约领会了意图。
        秦风让三叔拉住这细绳(我们姑且称之为细绳啊)的一头,由一面的山崖向下爬,自己顺着与他相反的崖壁下降,而让老杜就守在这道山梁上,随时留心着两面的变化。以他的想法,无论是时空折叠还是现实与虚幻,那么有两股相通的外力介入,它们就不可能共存,更为主要的一点的,他们目前正好有三个人,老杜就做为临界点的那个观察者,这样到时如果两个时空折叠的话,那么自己与三叔势必就会冲撞到一起,到那时另一面的山崖就会显现出它本来的面貌,他们就可以冲出这诡异的魔境。
        这个想法一说出后,老杜与三叔频频点头。难为这小子是怎么想出来的?他的思维真是太与众不同的,这样的点子大概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
        计议妥当后,三个人就按着秦风的分工开始行动。老杜就站在山梁上眼望两处,同时不住提醒着秦风要慢点儿,等会儿三叔。
        秦风下到谷底后,先稳了稳心神,然后闪目四顾。树林里很静,信佛刚才那声怪响把所有的动物全给惊走了,它们是跑到了老杜的那一边?那面既然是与这面折叠的,那也就是说这些小动物原本就没有离开过,那么它们到哪里去了呢?
        他挠着后脑勺,觉得脑海里又乱成了一锅粥。三叔现在是不是也到了谷底?他如果所在的位置跟自己一样,那么一根线连着重叠的两个空间,而空间重叠,里面的事物本也是重叠的,现在他即没有看到另一头的线绳,也没有看到三叔,这样看来难道三叔的那一面真的是幻觉,他已经在狐仙洞外了?或者说自己在谷外?
想到这里,他举目四顾,周围的景象还是老样子,雪地上有他们留下的两遍仓促的脚印,另外还有一些小动物逃窜时留下的杂乱的足印。不对,这里既然有往返两次脚印,那就可以肯定两面山谷本就是一面,可是,可是三叔呢?
        秦风觉得头都快要炸开了!事情看似简单,却是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出来。回头向上望,只能看到那根线绳从崖上垂了下来,却看不到老杜。秦风想呼喊一下他,问问三叔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就在他刚一回头间眼角的余光瞥在了旁边的林子中,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看起来是那样的飘乎,跟武侠小说中的轻功差不多。他感到脊背升起了一丝凉意,因为这个黑影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隧道中的大头怪!
        没错,如果说这个世人还有什么人能以这种身法行动的话,除了大头怪决不会有第二个了。
        秦风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冰镐。这是老杜的,他的那个现在还插在土坟上。他一步步倒退着向山崖上走去。这时老杜在山梁上探出了头,大声地在向秦风喊着什么,但听不太真切,一则由玩距离远,二则这时的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老杜的声音又是一向地不够宏亮,因此秦风只能看到他在用力地招着手,那意思是在让秦风快向崖上爬,看他的样子很是着急,并且时不时地用手指着山谷的深处。
        秦风知道在自己的身后一定有特殊的情况发生,他也不及多想,飞快地冲到崖脚,攀着岩石向上爬去。后面的树林中响起了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正是黑发出现时的搅动声。声音越来越密集,频率也逐渐地加快,秦风连头也不敢回,拼命地向崖上爬着。虽然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但他隐约感到从脚下不远之处有一种压迫感许许跟了上来,那不是说有某种东西正在接近,而是一种无形的阴森之气顺着崖壁漫涌而上。
        这个时候他已经爬到了一半,耳中呼啸的北风中传来了老杜的呼喊声,秦风隐约听出他的意思似乎是在提醒自己注意身后。他回头下望,却发现脚下除了岩石与积雪什么也没有,但那种使人心慌的压迫感却愈发地强烈了。老杜还在上面大声喊叫着,那神情比遇到了活鬼还要惊恐。
        秦风强自压抑下心中的那种惶恐,又开始努力向上爬着。最后终于爬上了崖顶。老杜见他上来这才长舒了口气,全身软绵地瘫倒在地,仿佛刚才从崖下爬上来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怎么回事?”秦风回头向崖下望了望,还是一无所见,他疑惑地问老杜。
        “你,你没看见?”老杜用不可思意的目光看着秦风,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去摸秦风的前额。
        秦风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扒开,催促着说:“怎么回事?我看见什么了?”
        “在你的身后,他刚才就在你下面,我的天啊!那肯定是具僵尸!”老杜说着忍不住又向崖下望了望,然后稍有释然地说,“但是现在却不见了。”
        “是什么?是什么在我身后?”秦风也想起了那种莫名的压迫感。
        老杜用手按了按心脏,这才接着说:“刚才有个人,他就穿着那件和服,在你的后面向上爬着,他的姿势僵硬,很怪异,动作却是非常地快。如果不是你爬的快的话,他几乎就要扯住你的脚了。怎么?你真的没看见?”
        秦风木然摇了摇头,他敢肯定在自己回头时并没有看到后面有什么东西,那种压迫感是来自无形的,也许就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忍不住也向崖下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什么,那种强烈的压迫感也随着他到了崖上而消失了。他问老杜:“你看清了吗?确认他穿的就是曾经挂在木屋中的那件和服?”
        “错不了,肯定是,而且他的头发很长,顺着前额垂到了崖下,几乎看不到尽头,也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凭感觉那是一个女人,不不,是女鬼。她太可怕了!在崖上攀爬的动作机械而呆滞,那绝对不是一个人应有的动作!”
        老杜说到这里再次问秦风真的没有看到那个人?秦风先是茫然摇头,想了一会儿后,猛地一拍前额大声说:“我明白了。你看到的肯定是幻觉。”说到这儿他几步走到山梁的另一侧,俯身下望,看到三叔正手忙脚乱地向上爬着,说句不好听的话,惶惶如丧家之犬。现在三叔已经爬到了半山崖处,他后面的山谷跟秦风刚才所在的一模一样,那分明就是同一地点。
        秦风又让老杜去另一面,然后他问老杜另一面的情况怎样,老杜说一切如旧,没有什么变化。在这一刻,秦风的脑海中如闪过一道闪电,顿时豁然开朗。他急忙从背包中取出一支弩箭,用冰镐给钉在了三叔那面的山崖边。
        三叔爬上来后,三个人又聚在了一起。三叔下的谷底的遭遇基本跟秦风一样,也是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挤迫得心神难安,这才仓皇爬了上来,他本寄希望于秦风这面会有不同的情况出现,当得知两人的遭遇一样时,精神也有些萎靡。老杜只是在不停地叫苦连天,言下之意是他们真的就被困在了这里。唯有秦风,目中闪烁起了兴奋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好了,歇会儿,我们该出谷了。”他难掩心中的兴奋,语气也轻松起来。
        老杜与三叔面面相觑,不明白目前这种状况还有什么可高兴的。
        “出去?往哪里出去?我们转来转去就是在一个地方打转,怎么能出去?”老杜悻悻地说。
        “不不,我们已经找到出口了,”秦风用手一指他插弩箭的那面山崖,很有把握地说,“就是那里。”
        三叔与老杜抬头向那面的山谷望去,它就是他们曾经呆过的狐仙洞,怎么可能是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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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7 08:42 | 显示全部楼层
关键时刻又要等..呜呜
世界上真有鬼?
彼岸花败 发表于 2011-8-5 09:06



    有啊,起码有色鬼、酒鬼、烟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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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7 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沙老师真笨,你的灵杀系列一直以来既长期看帖且次次回帖就没超过10人,排查一下就行了嘛。
     ...
醉颜望月 发表于 2011-8-5 10:03



    那是白骨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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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7 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三章 入画(五)
        看到两人疑惑的表情,秦风接着往下说:“你们仔细想,我们在开始爬到这道山梁时,向对面看去竟也是一个狐仙洞。当我们下去时又遇到了意外情况,于是又返了回来,开始我以为在这诡异的地方出现了空间折叠,也就是民间所传言的鬼打墙。于是我想了个用线绳贯穿两个空间,使其中一个消失的想法,从理论上讲,就算有空间折叠的话,在它们中不可能同时有一个外在物体共存,这样其实我就是想用这根线打破它们的平衡。
        而出人意料的是这根绳子它确实是连接了两个完全相重的空间,三叔与我所处的环境,所遇到的情况是一样的,这样的话就基本可以肯定我原先的设想是错误的,这里根本就不存在重叠的空间,两面也根本就不是一处。那么它们又怎么会完全一样呢?尤其令人不解的是我们第一次下到对面的山谷中时竟还有我们自己留下的脚印?
        继而我又想到了老杜在崖顶看到有个长发人在后面追赶我,而我却什么也没看到,我想三叔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的。这不是正可以说明从谷底到山梁上,有一处肯定是视觉盲点,或者可以说总有一处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那么究竟是在山梁上产生了幻觉?还是在谷底处于视觉盲点呢?
        这看起来很难分得清,其实还是有迹可循的。试想下我们曾在一个深谷中折返,那其实本不是什么空间折叠,而是我们本就在同一面崖壁上上上下下,所谓两个相对应的同一个山谷不过是幻觉,而这种幻觉肯定与地势有关,也就是说人只要一站在这道山梁上先前所发生的事就会重复在脑海中,我们就是在这种幻觉作用才折回身又返回了狐仙洞,而我们自己却以为是向对面的山谷爬下去的。
        同时证明我这种想法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曾在谷底望到山梁上曾蹲着一只白狐,然而上来后却连一只蹄印都没有发现,那不正是可以说明那只白狐不过就是一种幻觉吗?甚至说连所谓的长发与惊鸿走兽也十有八九是并不存在的。”
        秦风说到这里后顿了顿,老杜也三叔摸着后脑勺,大眼瞪小眼,一时没明白这其中的联系,但有一点他们是听懂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我还是不太明白,即然我们之前的几次上下全是在同一个谷里返复,那么现在三叔下的可确实就是另一个山谷啊,他为什么看到遇到的还是原先的样子呢?”老杜被秦风绕得有些迷糊了,他用拳头揉着太阳穴问。
        “那其实也是幻觉,如果三叔所在的跟我所在的是同一个空间,我们就会相遇,但我们没遇上,那就说明根本不存在空间折叠一说,你别忘了还有那根绳子,它可是连贯三点的物体,同一个物体分成三段在三个不同的时空中出现,那是不绝不可能的。这就象春天的花蕊,它是不可能在一年四季中同时开放的。”
        秦风用真执的目光盯着老杜,语气坚定地说:“相信我,这次绝对错不了,我们就顺着这里,”他指了下插弩箭的那面山崖,“就顺着这里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也不要后退,肯定能走出狐仙洞。”
        不管发生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杜与三叔面面相觑,他们倒不是不相信秦风,只是,只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如果他的推断是错误的话,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一想到那可怕的长发,老杜的腿肚子都有点攥筋。但是一想到目前的处境,就算不按秦风的想法办,他们还有别的办法吗?难不成就这样呆在这道小山梁上?那也不是完全之策啊!想到这里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收拾行装准备跟秦风一起下到对面的山谷中去。
        临行前老杜还是犹豫起来,他嚅嚅地问秦风:“我们……这次不会搞错吧?不会又返回去了吧?”
        秦风回头望了望了另一面的山崖,又看了看插在地上弩箭,从齿缝里崩出了几个字:“绝对错不了。”
        说着当先向山崖下爬去。三叔与老杜也相跟着爬了下去。
        这面的山崖还是跟他们原先攀的那段一样,上面的岩石上还留有三人的脚印。老杜在最后面,越往下他越肯定这本就是那个狐仙洞,他们还是在那里打转啊!他几次想喊住前面的两人,张了张嘴还是强自把话头压了下去。目前看来除了相信秦风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下到谷底,抬眼望去,他们曾经留下的脚印清晰地印在雪地上,一直通向山谷深处的密林中。秦风沿着这行脚印笔直地向前走去。三叔刚要跟上,老杜在后面拉住了他,不无疑虑地说:“我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这分明就是向着那座鬼坟而去的。我看我们还是谨慎些好啊。”
         三叔没有吭声,只看了他一眼,然后紧跟着秦风向前走去。老杜讨了个没趣,“统一战线”没有形成,讪讪地也跟了上去。
        树林中的光线较之以前阴暗了许多,当中隐约有雾升起,并且这雾气越来越浓,渐渐地前面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雾很浓,寒风呼啸刺骨,并夹着些细微的雪粒纷纷扬扬,奇怪的是雾虽浓,林子中却时有闪烁不定的光线在晃动,使得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妖异。一切有违自然规律的现象似乎在这里都可以并存。
        不知从什么地方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千万只虫子在爬行,又象是破麻袋拖在雪地上的声音。最前面的秦风停了下来,老杜惶惶然地一边向前走一边四处环顾,一不小心撞到了秦风后背上,他大叫了一声:“鬼啊!”抱着脑袋转身就跑。三叔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老杜还在挣扎着,一边叫着有鬼一边手脚乱蹬乱刨。
        “闭嘴!”秦风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后侧起耳朵听着这熟悉的声音。
        树木摇动的声音与风啸声混杂在一起,使得那细碎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清晰,也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但是显然就在他们的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簌簌而动,那种使人感到心慌意乱的压迫感愈发地强烈了!它随着声响渐渐逼近,就如无形的浪潮,涌涌荡荡地将三个裹缠于其中,只挤压得三人心脏狂跳不已。恐惧,由心底迅速地漫延到了全身每一个毛孔,使人觉得每一个毛腺都渗出了冷汗!
        老杜的牙齿咯咯直响,“我说,咱们,咱们还是回去吧。”他就象个无助孩子似的紧紧抱住了秦风的胳膊。
        “不!”秦风无比坚定地说,“是幻觉,记住,我们看到一切都是幻沉!”
        “可是,可是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上爬过去了,滑滑的,凉凉的,象……象头发……”老杜说着紧紧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没有勇气去看脚下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这一闭上眼睛,脚下那种有物体搅动的感觉却消失了。
        “对啊,是有东西在脚下蠕动,它爬到我的腿上了,那是……那是头发!”三叔也感到有些心惊肉跳了。
        其实这种感觉秦风也是有的,他觉得他们正被无休无止,卷卷荡荡的头发给裹缠在了其中,并且他是位于最前面的,这时他觉得脸颊上有一丝凉凉的阴风吹过,风中还带有一股刺鼻的恶臭味。
        “闭上眼睛。”他提醒其他两人,就在这瞬间他隐约看到一张惨白的人脸,披着长长的黑发,一闪一灭地在自己眼前晃动,浓雾中影影绰绰地现出一个缥缈的人影,他就象个纸人一样在随风飘摆,那件大红的和服看起来是那样的乍眼,却又是那样的虚无。
        三个人闭上了眼睛,眼前的景象立即消失了,但周围那令人心悸的声音却愈发地密集起来,那搅动声就似在绞扭着人们的心脏,令人几欲崩溃!
        “掩上耳朵,跟着我向前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松开手。”秦风又提醒身后的两人。
        这听起来实在是太疯狂了。在如此阴森的树林中,闭着眼,掩着耳朵向前走,就算没什么鬼怪的话,一个不小心撞到树上或是踏进沟壑里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是老杜与三叔这时也不及多想了,他们按秦风说的用双手掩上了耳朵,闭着眼摸索着向前走去。
        秦风走在最前面,他首先感到有一双冰冷的手伸了过来,在自己的脸颊上抚摸着,它是那样的冰凉刺骨,让肌肤都起了野鸡皮疙瘩!他还是即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松开掩住耳朵的手,继续向前走着。他只是担心老杜会不会承受住这种心理压力,还有他的心脏,如果在这时犯病的话……。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过头,眼睛稍微张开一道缝,向身后瞥去。
        就在这瞬间他险些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因为在眯起眼睛的同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居然是心怡!心怡下披头散发地站在他的面,一脸的呆滞,七孔有血丝渗了出来,看来是那样的无助与凄凉,她在向秦风轻轻招着手,嘴角在扯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秦风的心狂跳不已,他松开了掩在耳朵上的手,只听到心怡在反复说着一句话:“你快回来,你不管我了,我好孤独啊!”
        那声音凄凉得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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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8-7 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沙老师真笨,你的灵杀系列一直以来既长期看帖且次次回帖就没超过10人,排查一下就行了嘛。
         ...
    醉颜望月 发表于 2011-8-5 02:03


    小醉,你的茶也喝完了吧.........台上灯暗,锣鼓已停,我们各自回到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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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8-7 0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嘿嘿,南草姐可是把乌龙G的心偷回来了!
    醉颜望月 发表于 2011-8-7 01:19



    你好像也偷了谁的..........{:1_271:} 一场游戏,不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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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8 07: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四章 逃脱画境
            “心怡,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到了这里?”秦风说着,迈步向心怡走了过去。
            后面的三叔感觉到了他的异常,也睁开了眼睛,伸手去拉混混耗耗的秦风,但是他拉住的却是一只冰冷的,有着长长指甲的女人的手!手的后面没有人,这双手就似生长在浓雾中一样,看不到手臂的另一头是怎样的情景。
            这时最冷静的人倒是老杜了,他浑如不觉地从两人旁边走了过去,径直向前。由于闭着眼,捂着耳朵,他并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按秦风所说的,一直向前走去。他走出没有多远,身形就在大雾与枝叶中模糊起来。三叔抓着那双手愣愣地出神,他看到这双手竟是长在了老杜的身上,不不,应该说老杜的后背上正趴着一个穿着大红宽袍的长发人,他紧紧依附在老杜的后背上,一只胳膊却弯了过来,象根面条似的缠了几个弯,握着三叔的手!
            三叔的嘴渐渐张大了,喉咙里发出了气息摩擦肌肉的声声。老杜后背上的那个长发人这时慢慢扭过了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是的,那笑容实在是太诡异了,根本就不象是一个人所能发出的,而更奇怪的是,他的长发把整个脸都遮住,那种阴森的笑不是用眼看到的,而是一种体会,三叔分明体会到黑发下的那张脸在笑!
            这时的秦风已经返回身向后走出了很远,正要向那面崖壁上爬。三叔总算是强自镇定下了心智,他先是闭上眼睛,在感觉到手上那冰凉的人手消失时,又捂了个自己的耳朵,然后凭着记忆快走两步追上秦风,生生把他给拉了回来,他大声喊着,告诉秦风所看到的不过是幻觉。由于是闭着眼,掩着耳朵,他不知道秦风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但凭感觉他知道秦风应该是醒过神来了。因为秦风似乎转过了身,拍着他的肩,示意两人一起向前走。于是,两人想跟着,象瞎子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走去。
            眼不见耳不闻,他们这样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三叔脚下一个趔趄,被什么东西给拌得摔倒在地。同时耳边响起了一句咒骂声,两人同时睁开眼睛,却见老杜正拎着裤子坐在地上揉脚。那妖气的浓雾不知什么时候也散尽了,眼前是一道座小山脊,山坡下零星地点缀着几间民房,此时正值黄昏时分,有几根烟囱里冒出了青白色的烟,随着北风飘来一阵农家炒菜时的香味。
            三个人抽着鼻子,贪婪地吸着那世俗语的温暖气息,现在,他们觉得没有比这小山村更有生活气息的所在了。以前在不经意间觉得很是无趣的乡间生活,在现在想来那也是人生最惬意的一种状态。
            毫无疑问,他们是出了狐仙洞。这时三个人同时闻到了一股臭味。
            “什么气味?”老杜一句话刚问完,用手一摸后屁股,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声骂着三叔。原来他刚从迷雾中出来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在原地解手,却被三叔给撞倒在地,正好坐在了自己的粪便上。杜老夫子这个光火啊,指着三叔的鼻子没完没了地数落着,大有一番不算清这笔帐誓不罢休的劲头。
            三叔一个劲地说着好话,他被老杜逼得急了,忽然间就冒出一句:“要不我替你擦屁股吧。”
            老杜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用手指着三叔,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秦风在一旁看的实在好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老杜却没那么好的心情了,一边在收拾着他的杂碎,一边还在不停地埋怨着三叔。
            “好了,算了,出来了比什么都好。”秦风打着圆场。
            是啊,出来了!总算是离开了那该死的狐仙洞!
            想到这里时三人同时回头望去。但见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片稀疏的杂树林,视线掠过林梢,就能看见在不远处是一道陡峭的山崖。想来就是他们爬下来的地方,那上面可能就是所谓的小山梁。
            看来秦风的推断是没有错的,他们前面所看到的全是幻觉。那为什么到了这里幻象就消失了呢?秦风与老杜把目光投向了三叔,他是在这岛上长大的,应该对这里比较熟悉。
            三叔用手搭在眼前,向山坡下望了望,肯定地说:“没错。这个就是小张村,它与我们的村子正好处在天架山的两面,这里……”他说了一半的话忽然咽住了,目光直直地望向了老杜身后,脸上的表情复杂已极,有惊恐、有迷惑、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之情。
            老杜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想回头,却又不敢,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侧后方,嗑嗑巴巴地问:“怎,怎么回事?我的身后有什么?”他已经惊弓之鸟了,不知道又有什么诡怪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三叔没有说话,他走过过,径直从老杜身边经过,然后呆呆地看着林子边缘的一块石头发愣。秦风看他的表情也凑过去看,但见在林子边孤零零地矗立着块一人高的山石,这石头呈暗褐色,形状有点近似于人形,远远看去有几分人工雕琢的样子,看一细看却发现它本身就是形状跟一个站着的人相似,那上面没有丝毫人为加工过的痕迹,应该是块天然的褐石。
            这块石头确实太象一个站立在林中的雕像了,它有头有四肢,甚至头上还生出一块有点儿象是古时发髻的棱石。而最奇特的是,这块岩石的顶部还长着一些干枯的蒿草,如果从远处看,倒象是一个人顶着一头的褐发。
            “三叔,这块石头,它有什么来头吗?”秦风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轻声问身边的三叔。
            三叔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这片林子在这个小岛上同狐仙洞一样的有名,我们都叫它鬼树林,这块石头岛上的人都叫它石鬼。”
            “石鬼?为什么叫这样的名字?”秦风与老杜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因为这块石头,它是会动的,而且它有时还能流血!”
            会动的石头,还流血?老杜与秦风面面相觑,对于世上各种异闻趣事他们也听说过不少,关于石头的也有许多传说,比如会流液体的石头,他们就曾听说过,那多数是由于石中本就含有一种特殊的矿物质,在外部条件适合的情况下就会渗出来,本不足为奇,但说石头会动,这可就是闻所未闻了。
            从严格意义上讲,我们这个世界的每一件东西都不是完全静止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是有生命的,只不过它们的变化的实在是太细微了,细微到我们人类根本就观察不出来,所以才会认为它们是静止的,实则不然,山石处于自然中,受外部环境制约,它本身也在不停地生长或是消亡,这个过程也许要上百万年,甚至上亿年。不管怎样,它们并不是一层不变的,而这块鬼石,他能动看起来也不应该是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如果人们能观测到它在动的话,那就超出了自然现象范畴之内了。
            “会动?你们看过这块石头它在移动?”秦风对于这件事倒是来了兴趣,以他的理解这恐怕又是一个到目前为止尚未探知的神密现象吧。
            三叔说:“是的,它每年都在动,山下小张村里的人甚到都不用日历,他们根据鬼石在一年中的移动距离就可以知道是几月几号,还有多长时间到年尾了,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推算出的跟日历相差最多不过十天。”
            “根据一块石头就能推算出时间与年月?”老杜一脸怀疑的神色,在他看来,这些山里的传言实在没有多少科学依据的,多半是以讹传讹吧。
            “没错,”三叔点着头,“不知从什么年月起这种现象就一直存在过,也不知相传几代了。据我的爷爷说,他小的时候,那块石头跟现在最起码差了能有三米远。而且每当它流血时岛上就要有重大事故发生,通常都是毁灭性的……”
            “既然是毁灭性的,你们怎么还居住在这里?”老杜不无揶揄地说。他觉得三叔的话越来越离谱了,前后都自相矛盾。
            三叔长叹了一声,沉声说:“其实鬼石流血我到现在也只见过一回,那还是小的时候,当时岛上流行一种瘟疫,哎!那真是太可怕了,几乎达到了十室九空的地步,满街都是死人,整个岛的上空飘散着腐尸的恶臭,终日不散。就在瘟疫流行之前我曾与几个小伙伴到鬼树林边上来玩,我们都见过有猩红色的液体从鬼石里渗了出来,有一股腥臭味,粘粘的。我至今还记得虎子硬要充好汗,他走过去把那些液体刮下一些用玻璃瓶子装起来带回了家,第二天一早虎子妈就发现儿子全身僵硬地死在了火炕上。后来瘟疫就蔓延开了。
            而且这片林子是非常诡异的,小张村里的人常常在半夜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据说还有人看到过一个长发女人在林中转悠,看到她的人回到家里不长时间就死了,至今因为进了鬼树林而送命的人有许多。但是最近十来年这种事就没有再发生了,因为人们把它看成了禁地,没有人到过这里的,在这个岛上,提起鬼树林,人们那是谈虎色变的,没有人知道在林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没想到,没想到我们今天却从林中穿过。”
            三叔说到这里顿了顿,最后补充说:“许多年来没有人能够从鬼树林归来还能活命的。”
            听完三叔的讲述后,秦风与老杜不由同时回头望向那片杂树林,但觉得从里面隐隐透出一股阴森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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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8 07: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五章 重返天架山
            “你的意思是……?”老杜的脸上骇然色变,三叔这句话的意思岂非是说他们逃出狐仙洞还是勉不了一死,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如不出来呢。最起码同样是死,说不定还能弄清鬼画的真相。
            三叔定了定神,为了安慰老杜,他言不由衷地说:“当然,这种事也不能全信,也许以前的是巧合,不一定就会发生的。”
            话虽如此,秦风与老杜心中还是忐忑难安,他们不禁回头仔细打量了下鬼石。它看起来确实太象是人工雕像了。他们凝神细看,并没有看到从它的体内有什么液体渗出,这多少令三人心中舒缓了些。本来逃出绝境,他们的心中是无比兴奋的,但听三叔这样一说,何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三人心事重重地下了山冈,向小张村走去。
            小张村跟天井村相比,那是差了许多的,在山脚下零星地散布着些老式瓦房。村头有一条结冰的小溪,上面架了座七扭八歪的小木桥。村子里不通汽车,三叔找了个相熟的老乡,搭乘他的三轮农用车返回了天井村。
            张司令见他们回来,不住地谢天谢地谢人。
            “你们如果再不回来我就打算组织人手去营救了。”他说着看到了三叔的手,急忙催问着发生了什么事。
            到屋里坐下后,张司令给他们泡上了茶。由老杜把此行的经过对张司令讲了一遍。张司令听的入神,时而紧张时而庆幸,在老杜讲完后他长长吐了口气,站起身来激动地说:“可惜了可惜!我当时不在场啊,不然一定不会让那个鬼婆娘溜掉的,我会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拎出谷来,说不定送到什么博物馆科研室中,对生物研究还是一大贡献呢!……”
            这位牛皮匠比比划划地吹着,越扯越远,其他人听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秦风想到了一件事,他问张司令韩长生有没有回来。张司令一脸茫然地说:“他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
            秦风的笑容顿时凝住了,一直以来他就为长生的处境担心,按理说韩长生在崖上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但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之从下到谷里与长生断了联系后这种感觉愈发地强烈了。他希望这完全是自己的错觉,但如今看来韩长生真的怕是遇到什么不测了,要知道他可是一个人,一旦发生了什么事连个照应的人也没有。想到这里时他就决定再到天架山去一趟,总不能撇下长生不管吧?
            三叔要与他一起去,但考虑到他的伤势,秦风还是婉言拒绝了。由张司令陪着三叔去医院,老杜留下看家。对于这样的安排杜老夫子是乐于接受的,在他看来,一个象韩长生那样的土包子不值得再次冒险,何况就算要去的话,现在也是将近半下午了,到了山中那还不擦黑了?在那种鬼地方,黑灯瞎火地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杜学子可不会为了一个民工而去冒生命危险。心里虽是这样想,碍于面子,他还是假惺惺地坚持了一下要与秦风一起去,最后看秦风的态度很是坚决,就劝了两句,无非是说现在这个时候到山里实在是件不明智的举动,就算要去也得恢复了体力再说啊。
            “如果真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早一刻去总是好的。”秦风忧心忡忡地说。
            张司令在一旁说:“要不我找个人跟你一起去?两个人照应着必竟能好一些。”
            秦风摆了摆手就着手开始准备行装。张司令与三叔已经起身到镇医院去了。老杜还试图最后再劝秦风两句,他相跟着走到院子的大门口,一路都在苦口婆心地唠叨着,秦风并没有搭理他。在他推开大门时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个满怀。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个子不高,生的敦敦实实,在这寒冷的冬天里,额角鼻尖上竟渗出了几粒汗珠,看来是一路小跑赶过来的,他被秦风撞得向后趔趄了两步,随后连句话也不说,用手扒拉开秦风就要向院子里走去。
            “你找谁?”秦风稳住身形问。
            “找司令。”小伙子气喘吁吁地扔下三个字又要举步迈进门楼。
            这时候后面的老杜走了过来,他伸手拦住了这个愣头愣脑的年轻人,语气中略带责备地说:“张军不在,你找他什么事?”
            他现在是以“临时主人”的身份自居的,既然这幢小楼暂时是他做阵,他当然就是主人了。
            “不在?他到哪里去了?”小伙子问完后这才打量了下老杜与秦风,“你们是谁?我咋没见过你们呢?”
            他的神色也变得警惕起来,有种审视小偷的感觉。老杜心里很不痛快,正要反唇相向,秦风抢先说:“我们是张军的朋友,他刚走,你找他有事?”
            “那三叔呢?”
            “三叔与他一起到医院去了。”
            “那我得追他去。”小伙子说着转身就要走。
            秦风拉住了他:“他们是坐车走的,你这样追不上的,有什么急事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没他电话号码。这事很急的,师太一再叮嘱要我以最快速度来通知司令。”小伙子显得非常焦急,在原地直跺脚。
            老杜见他确实有急事的样子,就开始翻找张司令的电话号码。秦风听了却是眉着挑了一下,他问:“师太?哪个师太?”
            “就是龙骨庙中的那个普音哪。”小伙子一边说一边按着老杜的提示开始拨号码。
            秦风愣了一下,他甫一听到“师太”两字就觉得当中有内容。现在证实果然是普音,她这样急着找张司令会有什么事呢?秦风心中思谋着,留心听小伙子的电话。通话只有短短几句,大体上是说普音让这个小伙子王三捎信,说是他的一个姓韩的朋友发生了意外,现在正在龙骨庙中,让张司令尽快赶过去。
            张司令在电话中匆匆交待了两句后,就打通了秦风的电话,他并不知道此刻的秦风就在王三旁边。而王三也从电话中得知这两个人并不是什么“嫌疑犯”,这才放松了警惕,转身就要离开。秦风在后面喊住了他,问普音是通过什么方式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他的。王三说他到山上下兔子套,在半山腰遇到了普音,当时老尼姑很着急,正慌慌忙忙地向山下来,她看到王三就委托他把这消息传达给张司令,并一再嘱咐说情况很急,务必尽快把口信传到。王三这才下了山后连家也没回就直接来找张司令了。
            “那么普音有没有说长生……那个姓韩的发生了什么意外?”秦风问道。
            “没有。”王三摇着头。
            “她没有再跟你说别的?”
            “没有。”
            “你在山中没发现,或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没有。”
            秦风又问了几个问题,王三还是重复着“没有”,一旁的老杜听的心里直冒火:这个愣小子,他难道不会说其它的话吗?
            秦风想了想,对老杜说:“你跟我一起去。”
            老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他听得出秦风的语气是不容违背的。没办法,杜老夫子又开始磨叽着说要收拾下行装。
            “来不及了,我想长生怀情况一定很糟。我们越快越好。”秦风说着,就返身要锁欧式镂花白钢门,老杜急忙拦住他:“哎,等下,我的钥匙还没带呢。”
            当老杜取出钥匙时嘴里还在咕咕囔囔着,尽是抱怨之意。秦风终于按捺不住火气了,他冲着老杜就是一通数落,历数了在天架山中韩长生怎样地帮过他们,更有甚者他还曾救过你杜大才子的命呢,怎么着,就这一眨眼工夫你就忘到脑后去了?
            老杜被秦风数落得额上都渗出了汗,他象逃命似的锁上门当先在前面走去。幸亏这时王三已经走了,不然杜老夫子可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其实秦风说的他心里都明白,他又何偿不替那个姓韩和闷葫芦担心呢?只是,在这个时候,以他们目前的状态上山实在是有些冒险啊。
            “要不我们把那个王三喊上一起去?”他试探着问秦风。见秦风没搭理他,讪讪地低着头向前走去。
    当他们翻过那道小山梁时就看到王三正带着两个小伙子等在栈道前了。
            “你们这是……?”秦风有些不解。
            王三先把其他两个人做了介绍,一个瘦高个子叫海子,另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叫大庄。他们是接到张司令的电话,按着司令的分嘱来帮秦风的。秦风顿觉心中暖暖的,他没想到一向咋咋唬唬的张司令居然也会这么细心,还替自己找了帮手,心中不由对这个人生出另一番看法。
            说实话,从普音所交待的话中能够感觉到,韩长生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他曾想过,如果是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势的话,就凭他和老杜两个人要把他带下山确实不太可能,这也是他为什么改变初衷让老杜陪自己一起上山的原因,两个人必竟能多一份照顾。现在一下子多了三个棒小伙子,那心里就踏实多了,这三个人哪一个看起来也比杜老夫子有用的多,他甚到想把老杜打发回去,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这样做。秦风不是个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
            一行五人在黄昏时分爬到了天架山。他们到达龙骨庙时普音已经站在堆满烂砖的山坪前等了很久了,夕阳的余辉在在雪地上投下了她瘦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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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
    2014-5-30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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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8-10 09:0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同志我对你强烈不满!
    再不续贴,你让我这每天来看灵杀的同志情何以堪撒?!
    彼岸花败 发表于 2011-8-10 00:19


    花败。。。。。{:1_257:}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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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0 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同志我对你强烈不满!
    再不续贴,你让我这每天来看灵杀的同志情何以堪撒?!
    彼岸花败 发表于 2011-8-10 08:19



        绝对滴河东第一大狮子——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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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0 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花败。。。。。用茶!
    南草萋萋 发表于 2011-8-10 09:01



        变回小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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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0 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花败,灵杀看的时候,也要学会缓缓气,不然会出事滴,哈哈!
    醉颜望月 发表于 2011-8-10 09:05



        出什么事也没有家庭暴力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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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10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十六章 昏迷
            普音看到一行人到来急忙迎了上去,在看到来的人中有秦风与老杜时显然吃了一惊,她呆了足有五秒钟才回过神来,呐呐地问:“你们,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
            “一会儿说,长生怎么样了?”秦风焦急地问。
            “跟我来。”普音说着把众人引到了她的起居室内。屋中光线很暗,此时又正值黄昏,只能隐约看出屋子中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只在靠窗的一面有面火炕,炕上似乎正躺着一个人。
            普音点燃了瓦斯灯,借着灯光可以看到韩长生正全身僵硬地躺在炕上,身上盖了两层浆洗得发白的旧棉被。炕洞里的柴火正在噼噼叭叭地响着,时有火苗溅出来,落在炕洞边还带着积雪的柴禾上,发出哧哧的响声。另外炕上摆着张炕桌,上面放着一个老式藤条暖壶,一个泛着青光的老瓷碗。
            长生脸色苍白,额上敷着一块毛巾。外屋盘着个炉子,上面载着个七扭八歪的老铝壶,白色的水气正从壶中冒出,弥漫得里外屋都是,那壶底都薰成了烟黑色,并隐隐有焦烟味散了开来。可以看出普音有多么地焦急,连这么刺鼻的烧焦味都没有闻到。
            秦风摸了下长生的额头,很烫,全身却在微微打着颤。这让秦风稍稍松了口气,刚开始看到他僵硬的姿势与苍白的脸色,还以为这个人已经没有鼻息了,现在虽然他烧得很厉害,必竟还是活着的。
            “你是怎么发现他的?”秦风回头问普音。
            普音从进屋以后目光就没离开过长生的脸,那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此刻与秦风的目光一接触,极不自然地侧过了头,在侧头的一刹那间,秦风看到她的手在炕沿下抹了一下,好象把一个卡片或是纸张什么的给顺手塞到了衣袖中。
            普音说之从几个人离开后他就感到心里很不踏实,隐隐感到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她在龙王神像前上了几柱香,为几人祈祷,可是那香火烧到后来居然莫名其妙地从中折断了。她预感到这是大凶之兆,想去寻找他们却又没有胆量。就这样苦苦煎熬了两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路扦遁着秦风他们的足印向狐仙洞的方向摸去。后来在半路上她看到一个穿风衣的人扶着一个人蹒跚地向自己走来,她快步迎了过去,发现其中那个被扶着的人正是与三叔一伙的其中一个,另一个人却是从未曾见过。而最令人奇怪的是,那个穿风衣的人在看到普音后就扔下长生转身消失在了一片杂树林中。
            后来普音半拖半拽地把长生拉了回来,看他的情形实在危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看到同去的人只有一个回来,想去查看又没有胆量,想把长生先送到山下去又苦于力所不及,只好到山下通知张司令,让他想办法。巧合的是半路上竟遇到了王三,这才让他捎个口信回去。
            听完普音的讲述后,秦风的眉头拧了起来,他问:“穿风衣的人,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普音摇着头说:“他鼻梁上架着很大的风镜,风帽又压得很低,加上还有一段距离,因此看不清他的长相。”
            “那他有什么特点吗?”
             普音还是摇头:“他中等身材……对了,在走进林子前,他站在那里向这边观望了一阵,并掏出烟点上吸了两口,他好象是用左手夹的烟。”
            “他不会有事吧?”普音最后再次问秦风,同时目光在秦风与老杜身上扫来扫去,犹疑着说,“怎么就你们两个人?三叔呢?”
             秦风大体上把三叔的情况说了下,但并没有把在谷中遭遇的怪事说出来。普音当然不是傻子,她从对方的谈话中隐约能猜测出他们在谷底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人家不说她也不好硬追问,于是转移了话题,问韩长生目前应该怎么办?看他的情况得尽快实施抢救啊。
             秦风思考了一下,决定当即就把长生送到山下医院中去。可是看他这样子,最起码得有一副担架,而且走来时的这条盘山道肯定是不行的。
            “我们从另一面下山。”王三说,“虽然是圈了点儿,但相对好走些,抬个人不会有问题。”
            老杜说:“但是没担架怎么办?”
            是啊,这倒确实难坏了众人,山上有的是树木,现做倒是可以,但是那样不知又要浪费多长时间了,看长生的情况可是不容再拖延了。所有人又都沉默下来。
             “不知这块门板行不行?”普音的声音很轻,却令众人心头一亮。
            秦风打量着那块门板,用它作担架当然可以,他只是有些吃惊!这块古老的门板可是起居室内唯一的一扇门了,普音能做出这样的取舍当真难得。看来还是出家人的境界比较高啊!事不宜迟,众人动手把门板卸下后,普音把她的所有被褥都倒腾出来,有些铺在门板上,有些盖在长生身上,到最后她的火炕上几乎是片席无存了。秦风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有些不忍,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是啊,对这样的人,一切空洞的客套话都是多余的。
            准备停当后,在他们将要出发前,普音犹豫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秦风觉察出了她的变化,转身问:“师傅,您还有什么话交待吗?”
            普音想了想,想了再想,最后还是轻声问:“这个人……他叫什么名字?”
            “他姓韩,叫韩长生。”
            普音点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再问其它的话。秦风与王三、海子、大庄,四个人各抬着门板的一角,老杜在前面带路,抬起担架向山下走去。
            一行人经过近两个小时的坚难跋涉才到了山脚下,此时从身后的雪峰间探出了半弯月牙。海子回家启动了他的三轮农用车,把长生送到了县医院。这是岛上唯一一家还算象样的医院,但设施与医疗条件还是很有限,院方只能简单处理了下患者的病情,在第二天一早,秦风与老杜就把韩长生转到了市三院。
            三叔的伤情基本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就可以了。
            为韩长生办理完了入院手续后,秦风先给秀菊打了个电话。说实话,做这件事他是比较头痛的,他不知道该怎样跟张家人说起天架山中的事,难道就说他们去了四个人,而单单把长生一个人给留在了山里?最要命的一点是,别人若问起,他对于长生怎样受作的事情是回答不上来的。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张秀菊与韩芳朵火烧火燎地赶来了。出人意料的是一向嘴上不饶人的秀菊并没有对秦风发飚。相反她还一个劲地向秦风表示感谢。秦风的脸臊得象块大红布,秀菊如果冲他发一通泼,他的心里倒会好受些,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长生被推进了紧急抢救室。在门外等待的秀菊直到这时也没有问起丈夫受伤的经过。秦风在脑子里斟字酌句地思考着该怎样向秀菊说起这件事,他刚要张嘴说话,却听秀菊问:“你们的事办成了吗?”
            秦风闻言一愣,他们此行的目的,在电话中连长生都不知道,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想到这里正不知该怎样回答,却听秀菊又说:“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照顾长生,这次还陪他跑了一趟,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秦风张口结舌地望着秀菊,从她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揶揄之意,言辞之间甚是坦诚。他试探着问:“长生跟你说过此行的目的?”
            秀菊点着头,依她的说法韩长生在临行前交待说有件重要的事要办,此行有秦风陪自己一起去,顶多也就是个三两天就回来。当时秀菊好奇,问他是什么事走的这么仓促,长生没有说,只说这件事很重要,因此秀菊也就理解成这是丈夫的事情,而秦风是被长生拉去帮忙的,这才有了这番感谢的话。
            在得知了秀菊的想法后,秦风更是无地自容,他刚想把真实的情况跟她说,急救的室的门打了开来,主治医生一边摘着口罩一边走了出来,众人急忙围过去询问长生的情况。
            “病人基本没有什么外伤,只是大脑好象受了什么刺激,估计休养几天就可以醒过来了,但是……”大夫说了一半的话打住了,他用同情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病人家属,接着往下说:“但是,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病人受刺激过度,精神可能会有些问题,我建议你们最好先转到别的医院观察下。”
            “别的医院?”秦风、张秀菊、韩芳朵,三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别的医院”是什么意思,市三院在省内可都是数一数二的知名医院啊,他们治不了,难道还要转到国内知名的大医院?
            大夫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有个朋友,他是丹枫医院的院长,他也许可以治疗这个病人。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可以替你们联系下。”
            丹枫医院?一听到这四个字,秀菊与韩芳朵倒没觉得怎么样,秦风脑子立即轰地响了一下,这么说长生难道是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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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慵懒
    2019-11-27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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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11-8-10 12:53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一直不敢细读灵杀系列
    但,还是要进来支持一番
    沙,辛苦!
    喝杯咖啡,解解乏。。。{:1_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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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开心
    2014-5-30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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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3]偶尔看看II

    发表于 2011-8-10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变回小蛇了?
    折笔沉沙 发表于 2011-8-10 04:45

    是花败变蛇了?那你就是许大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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