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借着12年庆,留下你们的影子,为了纪念,也为了永恒的情谊~~~~~ 被灌S灌疯的不要找俺,俺是无辜的~~~{:soso_e129:} —————————————————————华丽分界线———————————————————— 已出场人物:(按出场顺序,提到名字的就算) 风自北、花飞绿、草长鹰飞兔藏、醉鼠骑猫、小米粒儿、云梦泽、鹰影、报上名来、若有若无、水千月、十指含香。。。。。。。 ****** 人物简介:(部分框架人物先放这儿垫底,暂定,或许写着写着不合适的随时改,咳。。。资料不齐就边写边加。。。其他人物按出场顺序,陆续添加中,人物众多,但愿俺自己不要先晕了。。。。{:soso_e113:}) 琉璃——咳~~~ 就是本帅了,一缕魂。风自北之徒。终极武器:风羽。守护神:上古鲲鹏。 俺其实就是个配角,牺牲一下俺滴伟大形象,用来穿起这条庞大的故事线索,让出场的人物一个个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恩~~~由此可见,可见由此,浴火滴不是俺,重生滴也不是俺。。。。 风自北——风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曾掌管西方的忽倏城。后遁入空门,法号竟日。 挥剑决浮云——风自北师弟,接管忽倏。 月河共影——挥剑之徒。 邪翎——挥剑之徒,月河师妹。 吟风听月——光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东方的雷池。守护神:上古神兽——夔。 水千月——月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南方的沧月。 伤白——雪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北方的冰域。 花飞绿——花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东南方的半夏。 泪水晶——水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东北方的天池。 荒原——土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西北方的苍狼。守护神:上古苍狼。 凤儿——音之子,八大方伯之一。掌管西南方的弦空。 汝今能持否——凤儿师兄。 四宗人物: 洞天派:珊瑚蟾蜍(看他那一副天天要往至黑之地跳的劲儿,就知道是洞天派滴。) 华——蛤蟆之徒 血宗: 笑文人(这宗派真好像是量身定制啊,嗜血之胃。) 满寻——蚊子之徒 心宗: 十指含香(心香一瓣,恩恩,太贴合了~~~) 南草萋萋——含香师妹 太一宗:报上名来(这个为啥贴合俺不说。) 鹰影——老报之徒 若有若无——老报之徒,鹰影师妹。 (注:为省点脑细胞,考虑到这四宗竟冥冥中非常贴合水坛人物,于是乎,四宗之名及宗派流传、武功路数俺直接搬用了。会多有借鉴,纯属娱乐。文中情节,如有冒犯,且勿当真。) —————————————————————华丽分界线———————————————————— (一)魂兮。魂兮。若离 我叫琉璃。 这个名字非常好听,我很喜欢。名字是师父起的,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中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我以为他悲悯的是天下苍生,而他告诉我他悲悯的只是一个不可改变的命运。 他,叫风自北,是风之子,也是八大方伯之一,曾掌管西方的忽倏。直到那一天,他撑着残破不堪的身躯,跋涉过无数的血肉碎片,凝聚最后一点力量施展风之翼,带着我的一缕魂魄穿过昆仑之门,回到下界。从此遁入空门,把忽倏城交给他的师弟挥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茫茫风中。从此,世上再无风自北,只有一个和尚,用脚步丈量世界,春秋冬夏,安静的说法,他,叫竟日。 十一年了,我艰苦的修炼依然无法稳定自己的形骸,每到夜深人静,那缕魂就会不安分的尝试着挣脱,似乎一直被某种力量牵引着要离我而去。这时候,师父总会在琉璃盏中加上灯油,盘膝而坐,一手贴着我的头,一手持佛珠,静静的念佛。那魂便会渐渐安宁下来,我的生命力也顺着师父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注入。我甚至不知道这样魂与形离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师父摄取竹之精灵为我重塑的这副身躯,真的能容纳下这个叫做琉璃的魂魄么?我问师父的时候,师父脸上闪过一瞬间少见的失神,我知道他想起的是另一个人,我不知她到底是谁,只知她在南方,因为师父偶尔望着南方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神情。 短暂的失神,不代表生活的停滞,更不代表命运之轮会就此停止转动。师父取下佛珠,用手轻柔而缓慢的拂过,一片洁白的羽翼就安静的躺在他手心,散发出安详、宽广的光芒,似乎这光芒能拥有安抚整个世界的力量。 “琉璃,这是风羽,我已将功夫尽数传你,带上它,你将拥有召唤鲲鹏的能力,它应该可以保护你平安抵达昆仑,你的身体就留在长生界,能否打开昆仑之门,能否重生,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为师要去东方找吟风。”言未毕,已化身为风,在我身周旋了一圈后,消失不见,风羽融进了我的身体,我只在波动的空气中捕捉到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风羽并不像它看起来这么安顺,它的力量足以颠覆这个世界,切记,勿动妄念。” 我知道围绕身周的风是师父能为我的魂结下的最后结界,一旦结界消失,我将彻底的灰飞烟灭。但在这个结界没有消失前,我不必再担心形魂相离。可是,我该去哪里?哪里才是昆仑之门呢? 师父给我讲了很多的故事,讲了四大宗师,讲了八大方伯,讲了上古之神,却惟独没有讲昆仑发生的事,只说,一切皆有定数,我到时自会知晓。我曾经很不甘心,试图搜索灵魂深处的记忆,可每次都被一片浓雾阻隔,无法深入半步,我,不但没有身体,也没有记忆。 (二)半夏之劫。两生花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三月的东南,草长莺飞兔藏,柳丝轻扬。每年的这个时候,褪去了厚厚的冬装,小伙子与姑娘们开始萌动着春意,商人开始频繁的交易,农民开始忙碌的躬耕,到处都是新的希望与生机。半夏城中的人,却不会注意到这种季节的更替,城中各种各样的花依然争奇斗艳的开着,不知疲倦,无冬无夏。
花飞绿慵懒的躺在草地上,任大片的花海把自己淹没。就算屏蔽了半夏城中所有人对季节的感应,她却依然清醒。每年的这一天,只有这一天,她会放下所有的事,放任自己去思念,思念故去的亲人,思念远去的离人。只有这一天,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明天,她已不是她。
城外的人该都逃光了吧?花飞绿若有若无的想着。明天,它就会再次破网而出。明天以后……花飞绿已不能去想,它出来,就只意味着一件事 —— 毁灭。
“你,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花飞绿轻轻的低喃着,声音不大,却飘过了茫茫穹苍。
她白玉般的脸上浮现出极其凄美的笑,笑的时候,身边的花就一片一片的盛开,夕阳下,同样的美艳,同样的孤单。 ****** “草长哥哥,快来看,这是什么?”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兴奋的指着草丛,漂亮的公主裙也感应到她的兴奋,裙上一朵朵的花都朝同一个方向探着头,草丛里,一只巴掌大的小兽,正瞪着圆圆黑黑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白色毛绒绒的一团,灵气而可爱。
谁见到这小东西都会喜欢,草长鹰飞当然也不例外,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做了所有人都会做的事——据为己有。
花飞绿嘟着嘴表示反对,在她小小的脑袋里,任何生灵都该是自由的,不能拘束。但花飞绿最终还是在草长哥哥坚持的眼神里妥协了,谁让草长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人呢。
小兽乖乖的趴在草长鹰飞的手心里,像一只温顺的猫。
是啊,猫,只是这只“猫”上面多了一只鼠,而且比普通的猫长的快。蜷在草长鹰飞怀里安然的进了半夏城的城门,顺利的过了这道它以为永远都不可能逾越的九重结界,醉鼠骑猫终于忍不住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伸一次就长一丈,伸九次,就长九丈。醉鼠骑猫得意的笑着,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座花之城,俯视着混乱逃跑的愚蠢人们,也俯视着这两个带它进城的渺小男女。很快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它的腹中餐,花灵也将成为它的囊中之物。 ***** 我漫无目的的御风而行,有多久没走这么远了?久远的我几乎忘了时间与空间。 一阵强烈的不安在体内躁动,突然得毫无征兆,我差点就从云端跌到地上。我感应到遥远的地方弥散而来的死亡气息,无边无际的死亡,数不清的怨灵。以我现在的修为,这样的气息本可以更早就感知到的,只是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没想到在和平年代也会死这么多人。
自从庆节纪元六百年,神州大地被一场空前的战火洗劫,诗唐国用强大的铁蹄与无情的杀戮完成了征服,将南方各部落及北方大部纳入自己的版图,树立了其天下共主的地位。词宋国元气大伤,无力反击,只能退守至东北与西北的苦寒之地。其后三百余年,诗唐一国独大,横征暴敛,荒淫无度,各部落在诗唐的淫威下屈辱的生存着。虽是如此,但这三百年也算安稳,没有再发生大规模的战争。
那么,这样大规模的死亡又是怎么回事?我来不及细想,人已疾飞而去。
***** 被花灵庇佑的半夏城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城池,奇花异草,珍稀药材古木,应有尽有,四季如春,游人商旅络绎不绝,繁极一时。
城还是这座城,只是没有花海,没有生机,有的,除了死亡,还是死亡。
花飞绿掌中结了九朵莲花,与醉鼠骑猫对峙着。一袭绿衣血迹斑斑,这都是她最亲爱的兄弟姐妹。花族与其它族不同,花族人死后,花之婴在破散前,可以保留逝者残存的力量,附在城主的裙上,就能开出妖艳仇恨的花朵,城主的力量就随之倍数增长。花飞绿的心抽搐着,身后是花族仅存的两大长老:小米粒儿、云梦泽。上次,她的身边有他,虽然当时他们是那么的小,渺小的不足以对抗一场灾难,但她至少不觉得孤单。上次,这城中还有妈妈,有妈妈会用生命保护她,她至少不觉得害怕。
醉鼠骑猫不耐烦的一声大吼,身形暴长十丈,驱动狂卷的气流挟带着数不清的尸体、花草树木向花飞绿席卷而来,花飞绿衣袖轻扬,九朵莲花瞬间绽放出圣洁的光华,铺天盖地的向醉鼠骑猫笼罩下去,光华所到之处,尸体、花草树木都被无声的安抚,入土为安。所有的光华凝为花雨打在醉鼠身上,枯萎、坠落,醉鼠已是铁皮铜骨,这些东西根本无法伤它分毫,但却被撩得奇痒无比,这激起了它不可遏制的恼怒。醉鼠不准备再玩儿下去了,只想迅速制服花飞绿得到花灵。身随念转,醉鼠尾巴一抖,一条变成了百千条,条条向花飞绿卷去,花飞绿迅速张开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重护体,却一重重被击破,眼见花飞绿命悬一线,小米粒儿惊呼一声,飞身而出,化身小米加步枪,向醉鼠的眼睛疯狂射击,醉鼠哪见过此等阵仗,来不及防备,便觉眼睛已是一片血色模糊,看不到东西。它痛得疯狂,巨爪朝着小米的方向迅猛拍下,由于小米加步枪的射程太近,小米根本无法躲避,花飞绿与云梦泽也来不及救援,英勇的小米粒儿被醉鼠骑猫庞大的爪子拍成了米饼。 花飞绿剧烈的颤抖着,没人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绝望。随着她的颤抖一分分加剧,半夏城开始不断的扭曲,扭曲的空间中慢慢浮现出一个缥缈的男子,他的美,令人不敢仰视。 **** 当我站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站在那里。只是,我真的不确定,这里还能不能被称之为土地。 (三)时间的秘密。太一宗 他一身淡青衫,头发乖顺的贴合着脸颊,清秀的脸不染尘埃。好漂亮啊,我在心里暗赞着。十八还是二十岁?反正看起来好年轻。看着他,会感觉很亲切,但显然他不认识我,我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不停的念着什么,双手虚抱成团,遗世独立的样子,与脚下这片血海是极其不协调的存在。我皱了皱眉,这么多的怨灵,真让人不舒服。 我没有徒劳的去寻找活口,因为我能感知,这里除了我和他,已经没有第三个生命体存在了。一座城的怨念,就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灵场,会让人在幻觉中愈陷愈深,直至失去生的意志与希望。我闭上双眼,双手合十,虔诚而肃穆。此时,终于有些明白了师父的悲悯。我渐渐进入忘我之境,用最美的声音唱起祷祝之歌,在尸山血海中跳起巫舞。歌声平和而安宁,飘过整个半夏城,我知道,在歌声中,所有的魂都将被安抚,在舞蹈中,所有的怨念都将消散成灰。 我在歌舞中超度着亡灵,却没有注意到在血海中破土而出、并迅速生长的那一片片的风信子。风信子上一串串的小铃铛在风中尽情飞翔,怒放着生的希望。风信子是植物神海辛瑟斯的化身,是重生之花,代表着只要点燃生命之火,就可以同享丰盛人生。半夏城中,有风拂过的地方,就有风信子盛开,有风信子盛开的地方,血与尸体就消失无踪,代之以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缅栀、鸢尾、木棉、火莲、樱花、桃花…… 开的热烈,美的绚烂。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要不是看到他,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头发灰败,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在地上,蜿蜒而去,就成了一条清澈的河。我终于明白,他在用自己的灵力扭曲着时间,让这些花草以变态的速度生长,他在用自己的汗水洗涤着这片土地。 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又会成为世界上最美的城池。 ****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几分欣赏几分探究,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心怀与功力,真是难得。现在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这世界上掌握着时间的秘密、可以做到任意扭曲时间的,只有太一宗的人。而据我所知太一宗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宗主报上名来,另两个是他的徒弟,鹰影、若有若无。若有若无是女子,那我面前的这个肯定是鹰影了。我忍不住轻声一笑,鹰影,好阳刚的名字,想不到人竟长得如此隽美。 我自顾的笑着,他也就淡然的看着我笑,脸上已不再有汗水,头发的色泽也逐渐成了黑色,显然他的体力在渐渐恢复。“我来的时候,花飞绿、醉鼠骑猫都没了踪影,这里曾出现过空间扭曲,应该是花灵来过了。”他平静的说。 我皱了皱眉头:“你不问我是谁?” “我为什么要问?想说你自然会说。”依然的淡然,依然的欠扁。 “呃。。。好吧,我叫琉璃。” “我叫鹰影。”“还有,你皱眉的样子很丑。”配合这句话的,是他十分真诚的表情。 我。。。。。。无语,随手捏了一个乱风诀向他刮去,不知是他体力消耗过度躲不开还是根本没想躲,又或者是我的风刮得太柔,他头发乱乱的飘扬着,一袭青衫也飘着,却不显得狼狈,反是多了一分出尘的风采。老天真不公平啊,这样都行。 我低头嘀咕着老天的时候,错过了某人眼中若有若无的沉思。 **** 夕阳下,两个修长的影子,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走过花海,走过田园,走过野陌。不急,不缓,不远,不近。似乎不管流逝多少时间,他们都会这样走下去。 (四)沧海。明月 “盈盈,你真的知道昆仑?”我N+1次不懈的问。 自从鹰影嘴里出现了昆仑两字,我就像一条自愿上钩的鱼,亦步亦趋跟屁虫一样的跟着他。夕阳下洒落的除了影子,还有一路零碎的声音,当然,所有声音其实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呱噪。鹰影始终保持着那副要走到地老天荒的淡然,极其可恶极其欠扁的样子。这难道就是太一宗修炼的太一正道?切~~~ “盈盈”,我机械的继续着,根本没指望能得到回应。 “再叫我盈盈,你会后悔的。”哑巴鹰影终于开口了,谢天谢地啊。 “盈盈,你真。。。。。。”话还没说完,两道冰冷的目光飞来,我做了个鬼脸,继续不懈的问着:“好吧,小鹰,你真的知道昆仑?” “知道。”我眼睛放光的盯着他。“心宗的历代宗主都是在昆仑强渡弱水,她们相信弱水的彼岸存在另一个世界,身躯留在昆仑,灵魂则可以渡过弱水。以精神的独立获得无碍的永生,是她们毕生的追求。” “昆仑在哪儿?” “不知道。” “。。。。。。” 我没说话,有些黯然。人这一生,希望有时看似很近,其实很远。 “心宗的人一向行踪不定,不过,水千月与心宗的十指含香很熟,或许你可以问问她。” 水千月?我一阵雀跃,招呼也没打,张开风翼携着鹰影朝南方飞去。要按照他那慢腾腾的走法,估计还没看到沧月城的影儿,我已经魂飞魄散了。时间就是生命,这个道理追求时间永恒的太一宗人是不会懂的。太一宗的人把自己独立于尘世的羁绊之外,追寻着天道,追寻与时间同存的天外天境界,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东,哪有我的小命来得实在? 沧月,沧月。有时,希望也不是那么的遥远,不是么。 ***** (继续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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