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那匹夫 于 2012-10-23 22:03 编辑
这个集子似从炊事作坊里拿出来的,作坊里的主厨,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掌勺者。只是端出了不满一桌子的六道菜肴来,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不是姜蒜少了,就是麻辣多了,有时甚而是酸溜溜的味儿道,唯独没有满意可口的。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笔者一直奉为圭臬。想当年乐天先生不知何故,竟说出让后世们也敢共鸣的这话来。为文者,实在是不能或不敢随便地触及时事。酸腐之人,浏览前贤明哲之文章可能多些,却鲜见歌德作品,但也不能说没有。岁月催人老,迹痕留未来。著文陈事,虽不为史诗,堪记未来之今时。君不见,王侯将相皆尘土,唯有离骚余味长;才子佳人风月老,何时换茬不农桑?关键是,这时事怎样去著与作,其中就有一番大大的讲究了。诸如状物、议论、抒情、形象等,分寸怎样拿捏,尺度如何把握,纯属个人之功底者然。一般说来,状物抒情,形象说话,曲意婉转,铺陈议论,这些都不失为手段。然而,能综合利用,状而准确,抒而旷放,形神兼备,感慨恰到,方称之为大家也。吾辈乃一介小生,实望大家而自惭;虽堆砌数百首诗词,能真正靠形象说话的不多。反之,议论入诗入词,苍白直白居多,缘起于特色异常,屈子不平,而物象与意象之折射难以完备;纵如此,也不缘小鸭丑而惧飞。说到底,手法归艺术,艺术塑形象,形象入人心,可谓至道。选辑这六百一十首诗词,围绕着特色时代的民生状况等社会生态,讽言骚语,褒贬不一,多少有点魏晋之浮躁;无论是个中滋味,还是赋物寄意,就是吟友交流,也都贯穿着这根灰线,也算是为时为事吧。当然,所有感慨,既有实写,也有虚拟。理论上惯常巨人,捉笔时难免矮子,此况甚多,容当慢慢修炼,总祈望堪“雏凤清于老凤声”,却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了,“只争朝夕”吧。 艺术、文风,是每个舞文弄墨者经常思考的问题。就对社会生活进行形象的创作而言,艺术就是富有创造性的方式、方法,以期达到形象独特优美,内容丰富多采的效果。而所谓地说服性、生动性、明了性以及特异性,都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生动性,更是每个作者的匠心、慧心所独具,那种活灵活现、飞动流畅的形象就会跃然纸上。文如此,诗亦如此,且更凝练,更具想象力。刘勰在《文心雕龙·风骨》中说:“意气骏爽,则文风清焉。”看来,文风是指文章的风格了;当今,就经常指使用语言文字的作风。为文为诗,崇尚率真达意;记事抒情,厌恶无病呻吟。曲直皆成艺术,晦明也是风格。精品沙龙,文化快餐,抒情超市,不一而足,皆一时一地生活之反映。而能够较好的去表现这些生活,也就有了艺术和风格。 新世纪七年以前的东西,因彼时对格律还生疏,犯规犯忌时有出现,因而作了重点审核,估计仍有许多未检出的错讹谬误,还望朋友们皱眉卒读,不吝指正。在编辑过程中,屏阳诗社的朋友们,从选题归类到思想艺术等方面,都提出了十分中肯的意见;墨宝斋图文制作中心也给予了大力帮助,在此一并予以感谢。 松风山月壬辰冬月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