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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猫主义横行时代,代表公仆们扰民滋事层出未穷,民愤难已则声言皆实习生、临时工所为。弱势慨叹唏嘘,不能伸张,虽犀利之风劲吹,但也无撼黑白之垒基。恰读白子林之新乐府《哀延安》,随赋随感。
黄土高塬王道风,悲兮啸啸九州同。
延河枯水柳无力,宝塔孤身耳失聪。
南岭青衿新乐府,北山皓首老雕虫。
共吟实习临时韵,未建先天忧虑功。
附原诗《哀延安》
五月延安多哀乐,置身千里亦骇愕。朝见群凶赳赳至,大棒在手印在膊。路人遥遥但侧目,城管意气遏云薄。可怜车贩避不及,单车倏尔惨被掠。作揖恳浼都不可,伸手向前欲求索;群凶咻咻奋举棒,车贩倒地丧魂魄。抱头哀求前后滚,淋漓血浆溅腮颚。更有凶猛飞身起,直中人头无差略。事毕掸衣扛车去,打道回府邀功爵。未料天眼正恢恢,路人暗拍己记着。未己传上互联网,沸沸神州多震烁。不知圣地变化遽,豺狼公然可作恶!延安义士纷张帖,城管大楼胜皇阁;城管大人赛神仙,专车华盖何阔绰!城管作出惺惺态,心机费尽多遁托。打人者为临时工,依例已责职已削。临时工成挡箭牌,世人皆知沦笑谑。大人车驾乃借赁,清廉如斯未可度。草民颛顸诚惶恐,岂敢伸手探宦橐?车贩受宠真若惊,送入医院得金诺。专人专守病床边,窗前不得过麻雀。及暮谢恩书帖出,千语万言还闪烁;无乃身落在彀中,不胜战栗心矍矍?唯有城管阖府喜,揽照脸上耀金箔。延安市声渐沉沉,宝塔山下日颓落。不知人间事已非,延河柳色艳如昨。鲁艺隐隐掩阴霭,于今谁堪听振铎?历览前朝斑驳事,未见曾有此凌轹!历览今朝堂皇事,无乃最多粉与垩?粉垩由来有先例,万里江山抹丹雘。可笑年年施故伎,不知民智已启瀹?可笑掩耳反为聪,不闻新雷已霍霍?杨家岭上苗已枯,土窑洞中黑漠漠;圣地虽在圣人死,虎狼贪食肆意攫;三尺冰冻非一夕,莫谓此事当铢龠。几曾真为民所重,民心涣澌如解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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