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文刀若凡 于 2021-4-23 09:09 编辑
谷雨一过,这个春天便一去不返。我的那些花儿们,也将有一个新的归宿。 曾经给自己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记得自己送自己一束鲜花。 这个春天,被阴霾笼罩,心里的花朵却暗自妖娆。 一直垂涎于活力四射的非洲菊,喷张的花瓣像个娇艳的小太阳。隔着屏幕,都让人心里暖暖的。 一起来的还有一束相思梅。感谢思念,感谢远方,感谢有你。
麦秆菊,内敛却富有韧性。如果没有绿叶陪衬,打眼一看很难分清是鲜花还是干花。 打算制作干花,可千万不能贪心。不要妄想多水养一天,花再开得大一些。 什么叫恰到好处?花半开,人半醒,酒微醺…… 与麦秆菊相比,洋桔梗就要脆弱得多。 纤弱的枝条,柔嫩的花朵,给人一种难以持久的感觉,可是真的养起来,却又不失坚韧。 条上的花苞,先后又可以开出不同颜色的花朵。每天洗花,换水,剪枝之间,总是会遇见不同的惊喜。
去年的花,已嵌进记忆的画框。春日伊始,该尝试一下新的芳香。 油牡丹,算是一个比较心痛的经历,如果不能使她如约绽放,干嘛还要冠以爱的名义。
栀子花需要更多的耐心,明明满盆花苞,一时半会却难得一缕芬芳。 印象最深的当属汪曾祺的栀子花(《夏天》): 栀子花粗粗大大的,又香的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经冬历夏的坚持,不为一朝褒奖。一颗初心,就那么简单而纯粹。 文雅人也好,粗鲁人也罢,各有各的花期,各有各的姿彩,谁又能碍得着谁呢?
雨中的榆叶梅别具一格,虽然花期已过,却仍记忆犹新。 城市的街头已然寻不到半点踪迹,古村的山墙边、石缝里零星几株簇拥着开放,便让整个村落立刻生机盎然。 老艺人们传唱的民间小调儿,一改旧时清苦。三月底的井塘村,被春雨洗刷得一尘不染。古井、石墙、山泉水相守了600余年…… 一份缘,说深也深,说浅也浅。最真,不过时隔多年、分别两地,仍在心间。
(井塘古村始建于明代景泰七年,距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坐落于山东省潍坊市青州西南山区15公里处的崇山峻岭中,是山东省第一批省级传统村落。该村因东南纱帽山下有一清泉,常年不涸,形成一塘,村民将塘砌石筑高为井,村名便由此而来。电视剧《红高粱》拍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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