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左后卫

梅溪

------夜读《弃子微言》
谁人挡我仗剑独行的霸气？
谁人解我横槊赋诗的悲伤？
我只想当面问你，
第三只眼深处的晕眩是什么样的旋涡和荒谬？
欲望，恐惧，抽搐的骰子，神出鬼没的狐仙？
北方那颗星，不会是你梦中的那颗眼睛，
夺眶而出的那些泪水，天亮前供奉的那些瓜果，
我们几乎透不过气的那道的篱笆，发烧时吹来的那一阵凉风，
你说肉体是何其蛮横的魔障，那些参不破的经卷最终被谁的烛火照亮？
兄弟，男人的那些聪明才智都是表现给女人看的，
我们还有机会，有的是机会和时间，
沉默或者思想，阵痛中期待一场雨吞得下落日，
穿上那只托梦给你的草鞋，山路上那位摇来晃去的骑驴人在等着我们，
喝下这碗酒，借日月的光辉照耀肝胆，以最荒凉的目光藐视了远方那块落荒的石碑。
2005/01/25

梦泽湖仙人

  仙人想有第四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