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谈谈所谓文章的厚重

梁惠王

     我是不爱听人家批评鲁迅的，有时自思，为什么如此喜欢鲁迅的文章，多半在于他文字的洁净吧。现代的作家，谁能比他更洁净呢？郁达夫唠唠叨叨，一似乡间虔婆；沈从文故做清丽，而如农家小妇人，满插山花，终欠大家风度；老舍文字娴熟，然方言味浓烈，不是我所希盼的纯正汉语；冰心表里纯澈，惜体制纤弱，味道寡淡；徐志摩油头粉面，无病呻吟；胡适童牛角马，不今不古……，总之，象鲁迅这样简洁有力度的语言，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可是有的人喜欢讲所谓“厚重”。确实。这个词足以使人惊怖。只要祭起这法宝，鲁迅只有完蛋，他只有中短篇小说和杂文，自然别想往厚重的群体里钻。即使有些还有点佩服鲁迅的人，也会常常感叹，鲁迅的小说是不错啊，可惜他老人家没有一部长篇小说，云云。还有人评论，看看那些获诺贝尔奖的小说家吧，有几个不是出版有几十本长篇小说的。在中国，诺贝尔奖是如此神奇的东西，它简直是古今中外评文的一切标准。虽然我似乎记得好些获诺贝尔奖的作家是只写诗的，而且并非写“厚重”的史诗。如果那些作家碰巧没得到奖，不知他们的同胞会否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怒斥他们有欠“厚重”。
     
     我的同学杨大官人认为，鲁迅太传统，这句话他说得很对。古人喜欢删去枝叶，讲究苦吟的。我始终认为这是极大的优点。如果作论文，有时太简洁可能于科学性有碍。可是文学，那么简洁传统怎么能算得一种病呢。杨大官人惋惜说，《阿Q正传》绝对是一部长篇小说的题材，可是没有铺陈开来。他是学文艺理论的，说得也许是吧，可是铺陈开了，是否一定比现在有分量我还是怀疑。
     
     很久以前读俄国小说，喜欢屠格涅夫，因为象《罗亭》、《贵族之家》、《初恋》的描写简洁清新，内容也郁离迷蒙，简直有中国味，感情也很真挚，读来很感动。最烦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有时只能咬着牙一本本读下来，因为那么多人在我面前说他的好，我自不好辜负。有天读到《被侮辱和被损害的》，无聊赖地看那大段的心理描写，是的，写得很详切，很穷形尽相，可是中国人就笨到不会这么写吗？但凡心理丰富些的人，或稍微有点心理不正常的人，如果文字水平还好，愿意把自己的感受写下来，我想也能做到的吧。我们自来客观上也不欠缺这种人，可是除了注疏体的解释正文一行字，可以写三万字的注释之外，中国没有任何文章是这样结撰的，明清的话本小说很有可读性，文采有时也很好，和“厚重”自也不相干了。所以我要给那些罗嗦的外国小说，取一个“注疏体小说”的名。那正如中国的《十三经注疏》，看上去很厚重，其实没有多少人愿意费劲读下去。很多人却说喜欢，我想正如旧知识分子，标榜自己注疏读的烂熟；而喝了洋墨水的知识分子，易之曰饱览西洋小说了。都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自那以后，有人摇头摆尾、神气活现地向我推荐陀思妥耶夫斯基或者托尔斯泰，我会心里叫他死一边去，我也看西洋小说，可是我只看王尔德一类的，以为他们简洁而唯美，那才是文章的典范。

傲霜枝

论的到是有些道理，不过，这些到都属个人喜好。

大漠红兰

文章千古事
得失寸心知

丁铸白

我读书杂且多囫囵不察，认真拜读楼主大作数遍，诚惶地说几句，以示参与互动。
窃以为对文章的评论，一是看其文字的驾驭能力，华美也好，简洁也罢，都可视作技巧抑或是基本功，作为风格加以评论似乎也是可以的。只要勤于动笔，或经过专业训练，我想得之并不难吧？我们也经常会见到“仿某某笔意”的作品。
再要看作者在结构的处理和把握上的功力，他需要向读者展现怎样的一个主题及思想，全从此出吧？
至于文章高低优劣，除了作者本身应有的修行外，怕要看读者的理解了，所谓见仁见智之说，才真道尽文字的精妙了。
我迄今尚有一劣习，非无畏无敬，只是颈椎有恙，不便仰视啊；故希望一开始就能感知感动于文字本身而努力趋避作者的世俗高度对我阅读心境的影响，当然，对其评价自在我心中了。

秋叶飘然

偶喜欢鲁迅全部

烟雨朦朦

呵呵
我也头痛那个斯基和斯泰的，那大段大段的心理描写哦，看吧，一字一字读真累，不看吧，又。。。。。。。。。。。。。。。。
唉~~~~~~~

云雾山

我们为什么不能够崇拜鲁迅
——兼谈所谓的“新文化”问题
一
鲁迅诞辰120周年之际，中国官方媒体和属于官方管辖的一些文学艺术及社科机构纷纷根据上级精神，再次掀起了宣传鲁迅的活动和举办了相应的鲁迅纪念活动。由于历史惯性影响的原因，在这些纪念活动中，我们又再次聆听和经历了那些久违了的对鲁迅崇拜有加的褒扬之声，比如：鲁迅是中国的“民族魂”；鲁迅是中国“新文化”的方向和旗帜；鲁迅是中国最伟大的思想家；鲁迅是中国反封建主义的伟大战士；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
应该承认，鲁迅作为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位作家，他的确有他非常的独特性，他的小说和杂文都带有许多社会批评的因素，但是，他生前就一直因为政治原因而遭受了许多毁誉过当的评论，这正如陈独秀在1937年的《我对于鲁迅之认识》一文中所说，鲁迅的毁誉过当问题，皆因为当时中国的政治政党宗旨需要原因而起，一些人出于政治的时代需要，曾经把鲁迅骂得象条狗，后来，又同样因为政治的需要，把鲁迅吹捧成了神。鲁迅是通过陈独秀所办的“新青年”平台而崛起成名的，他又亲自见证了鲁迅的毁誉过当和鲁迅的故世，所以，陈独秀是最有资格评论鲁迅的人了，因此，陈独秀在分析了鲁迅以后认为，鲁迅既不是狗也不是神，他是个人，是个有文学天才的人。
但是，非常遗憾地是，由于种种原因，现在，许多人依然还没有从陈独秀当年所批评的政治套子中解脱出来，一些人依然还自觉和不自觉的囿于在某种政治需要中而对鲁迅毁誉过当，他们要么把鲁迅吹捧成神，要么把鲁迅咒骂成狗。这，不能不说是当今中国文坛中的一种巨大悲哀。
恶毒咒骂鲁迅，当然是令人厌恶的，是不可取的。但是，我们应该看到，当前中国文坛的要点，依然还是出于政治需要而对鲁迅赞誉过当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中国文坛中就会始终充满了为此吵闹不休的内耗。所以，当前的首要问题，还是应该将鲁迅从历史政治的套子中解脱出来，还他文学家本来面目，只有还了鲁迅本来应该享有的历史地位，这样，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对鲁迅毁誉过当的问题。
二
现在，一些人之所以那样的崇拜鲁迅，将许多不恰当的赞誉和光环戴到鲁迅身上，他们应该明白，这是历史的政治原因造成的。鲁迅去世以后，中国进入了全面抗战历史时期，1937年，毛泽东眼见因为五四文化运动而造成了中国知识分子对孔子的仇视现象，同时，他也出于“统一战线”的政治需要，试图把鲁迅树立起来成为替代孔夫子的中国新圣人，为中国知识分子寻找到一个新的精神楷模，所以，他在《论鲁迅》等一系列讲演和著作中，将鲁迅赞誉成为中国继孔子以后的第一等圣人，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文化总司令”，其目的，主要是希望通过鲁迅这面旗帜去团结一大批当时文化思想极其混乱的中国文化人。
后来，毛泽东又出于对未来中国的“新政治、新经济、新文化”蓝图的设计需要，也就是出于中国共产党为夺取天下的政治总纲领需要，将鲁迅又赞誉成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旗帜，他说："自周秦以来，中国是一个封建社会，其政治是封建的政治、其经济是封建的经济。而为这种政治和经济之反映的占统治地位的文化，则是封建文化。……至于新文化，则是在观念形态上反映新政治和新经济的东西，是替新政治新经济服务的。……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和半殖民人民最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毛泽东选集•新民主主义论》）。
大家知道，在新中国建立以后，中国的政治文化生活中，鲁迅一直就是“无产阶级新文化”的旗帜，在这面旗帜下，新中国开展了一系列“反封建主义”的政治运动，许多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物质形式和思想形式，就是在鲁迅的旗帜下倒下的，甚至包括当时残酷的“阶级斗争”运动，也与鲁迅思想的推波助澜有非常大的关系。那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同样是在举着鲁迅这面旗帜下所进行的，当时的红卫兵们在思想和行动方面，是把鲁迅当成为自己的楷模的，文革时期，全民对鲁迅的崇拜，特别是青年学生们对鲁迅的崇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既然新中国以来曾经出现了很不恰当的一系列“反封建主义”政治运动，特别是出现了一系列政治意识形态斗争运动，甚至出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从而给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带来了许多麻烦，那么，当我们在清算那些文化和政治经济灾难的时候，我们怎么不能够去检讨鲁迅的思想和强加在鲁迅身上的种种问题呢？这就是说，文革结束以后，本来就应该对鲁迅现象进行一次清理工作，还鲁迅的本来面目和应有的历史位置。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看，对鲁迅，也有个“拨乱反正”的历史任务问题。
但是，事实上不是这样，由于种种原因，鲁迅长期还是官方文化的象征，或者说，由于历史的原因，已经在中国造成了一大批围绕着鲁迅讨饭吃的人员，或者说，客观上已经造成了一大批鲁迅的信徒现象，因此，在文革结束以后的二十多年之中，有相当一批人还出于种种原因在努力维护鲁迅过去的神的形象，这样的一批人到底是在爱鲁迅，还是在爱自己？这样的一批人到底是在维护鲁迅的尊严，还是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这，应该是本很清楚的帐吧。
问题是，如果我们长期容忍这样的一批人这样崇拜鲁迅和“吃鲁迅”，中国的文化建设难道就真的要在鲁迅这一站上停滞不前了吗？这就是说，那些极力崇拜鲁迅的人，那些极力不愿意让鲁迅从过去以往的政治氛围的高位中走下来的人，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中国未来文化建设的阻碍因素了。
三
一个民族的伟大思想家、文学家、圣人，那都是历史自然筛选的结果，不是任何人可以通过自己的政治需要去随意塑造的，历史经验已经证明，凡是出于某种政治需要去随意塑造某个圣人，不仅仅会毁掉这个历史人物，还会给历史本身带来极大的麻烦。孔孟二人的遭遇，就非常说明问题。
大家知道，孔子之所以在中国历史上具有圣人的地位，那并不能仅仅归功于后人推举他的原因，而是因为孔子在中国历史上，甚至在人类历史上最早开办了民间教育形式，也就是创办了民间的自由办学和天地人的科学研究形式。同时，孔子立足于历史，前接中国古代的各种历史经验知识，后续中国的未来，创造出了一种“温故知新”和“以往知来”的历史哲学思想体系，这样，才使中国出现了一种可以不断总结自己的历史经验教训而去创造更新自己新未来的循环前进的历史文化格局。所以，后人在发现了孔子这样的重大历史功劳以后，曾经感叹到：世无孔子，历史将在黑暗中艰难跋涉。
孔子的圣人历史地位的形成，曾经经历了战国到秦汉的近700年历史的选择和检验，所以，孔子已经深深扎根于中国历史文明文化之中，其地位是难以动摇的，现在的人们应该清楚的看到这点。这就是说，全世界的华人，可以自发的聚集在孔子的身边，并将孔子当成为是中华文化的象征。但是，相比之下，鲁迅却是不具备这样的历史功能的，归根结底，鲁迅只是在破坏一种当时一些人所认定的封建旧文化形式，鲁迅平生并没有给人们建设出一种可以自我选择和批判创新未来中国的新文化理论架构。说鲁迅代表的是中国新文化的方向，说鲁迅是中国新文化的旗帜，那是毛泽东当时的政治推举和政治需要，并非是历史自然选择的结果。
宋代，朱熹出于自己的学派的偏爱，曾经抑扬扬孟，也就是极力贬斥历史选择出来的中国亚圣人扬雄和他的思想体系，而极力去推举孔子和孟子儒家思想传承系统，这样，朱熹就在客观上破坏了中国历史孕育出来的易玄儒道思想体系，也就是破坏了司马光在《读玄》中所评论的中国入世的儒道历史思想文化结构是由“周易和太玄”及其“论语和法言”这样的“众木”和“天阶”所构成的形态，后来，随着元明清三代统治者对朱熹理学的推举和科举制度，朱熹选编的《四书》，也就的孔孟文化结构占据了中国思想文化的主体，这样，就使得中国思想文化结构发生了象司马光所预言的那样的“独木难撑”和“有天无阶”的情况，从而使得中国元明清三代的思想文化格局及其不合理，并最终造成了国力的衰败。这，就是近现代史以来，太平天国和五四文化运动及其文革时期，中国之所以会发生反孔的重要历史原因之一，只不过，这个历史原因现在还不为众多人所注意到罢了。
四
我们今人应该清醒的看到，中国的儒释道三家文化体系是一种可以自变求新的思想文化体系，这就是说，归根结底，中国未来的文明文化，不可能超越由孔子代表的儒家思想文化和由老子代表的道家文化及其由佛所代表的佛家文化的这样的三元一体的思想文化结构，我们只能够在这三种理论架构中去接纳和融会外来一切的先进文明文化成果，从而去创新自己语境中的未来的新文明文化形式。这样的文化关系，就是动静相兼的关系，就是变与不变的关系，就是新旧对待流行生化的关系，就是中国文明文化恒古而常新的关系。
因此，我们可以说，凡是那些试图砸碎和抛弃中国过去以往的儒释道文化结构，并试图创造一个所谓的由鲁迅代表的中国新文化体系的人，或者说试图引用外来所谓的先进文化思想体系和内战时期产生的境遇性质的“革命英雄主义”文化去替代中国儒释道思想文化，其所作所为，简直就象是在干“杀那吒而再造新那吒”的新神话，其必然将给中国带来无尽的灾难，中国近现代史中的太平天国文化运动、五四文化运动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等历史事件的本身，已经无情的证明了这一点！大家可以去看看这些无情的历史事实吧，这些中国近现代史上的反中国儒释道和引用外来所谓先进文化替代中国儒释道的运动，哪一次没有引发相应的社会动乱和战乱呢？！几乎每次都造成了中国的人心分裂和主权的丧失及其大片国土的沦丧！所以，笔者这里要警告那些试图砸碎和抛弃中国儒释道文化而要仅仅依靠外来文化去创造所谓的“先进文化”的虚妄者们，快停止你们的罪恶行经！否则，你们将把中国再次引入战乱和动乱的深渊！
按照现在一些对中国儒释道文化和中国历史缺乏深刻理解的人的话讲，中国在近代的落后，皆因为中国文化的落后，这，简直就是“厨子笨，怪刀钝”！中国儒释道文化中潜藏着许多科学民主的内涵，非常有利于现代化建设，近几十年来汉文化圈的全面崛起，就是证明，将来，随着中国本土的和平发展，还将更加向全球证明中国儒释道思想文化中蕴涵着极丰富的科学民主新内涵。中国近代中的许多压抑人和压抑社会活力的问题，与儒释道文化本身没有关系，其主要是因为朱熹理学的结构失调和元明清三朝统治结构失当所造成的。儒释道过去曾经创造了中国的辉煌，今后也将创造中国的辉煌，这是毫无疑问。这就是说，经济和军事的发达，不是一个国家长期发达的根本，现在美国文化的“豆芽菜”问题，就造成了他们在经济和军事发达的同时，也四面树敌和矛盾重重，所以，这也反证出了中国人应该珍惜自己的文化传统，不要自断其文化之根，这是中国未来长期发展的基础。
中国由孔子和老子所代表的儒道思想，是中国文化之魂，是团结中华民族的中心，是全世界华人的共同文化向往。同时，佛家文化在印度全面衰落以后，中国实际上已经是佛家文化的宗主国，佛教文化作为当今世界的三大宗教之一，对全世界人民有着深刻的影响和作用。这就是说，儒释道文化，就是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就是儒释道文化；这是历史自然选择的结果，这是当今世界对中国文化的认同，谁要不承认这点，这就是愚昧无知。
这里，笔者还要指出一个严峻的中国文化危机现象，由于以上所说的历史原因，中国儒释道文化到现在依然还没有在中国本土得到应有的全面整理、筛选和宏扬，这样，就在客观上导致了中国本土的中国人的文化内聚力的下降，导致了世界华人凝聚力的下降。比如，现在大家所知道的西藏独立分子，就在欧美国家故意回避汉地佛教文化宗主地位，而大势去宏扬藏传佛教文化，以此去与中国文化对抗和闹分裂，这就是说，中国自己在放弃了自己佛家文化宗主国的历史地位以后，这就在客观上给自己民族团结和国家统一造成了很大麻烦。同时，由于以上所说的历史原因，中国在自己放弃了儒释道文化宗主国的情况下，中国对亚洲和世界的文化影响作用，相比于过去也大为下降了。所以，中国在振兴中华的历史过程中，应该充分检讨自己对待自己思想文化传统的问题，尽快祛除掉中华复兴中的阻碍因素，这些阻碍因素，按照一位日本友人的话说，那是中国人自己找的，并非是外来因素的强加。
总之，现在的中国人不应该老是纠缠在鲁迅的评价上，鲁迅是不是圣人，鲁迅是不是中国新文化的象征，鲁迅是不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思想家，那，都不是谁可以封出来的，中国历史自然会去筛选，而且，按照历史的规律来看，这样的筛选，不会在当事人去世的短时间内就可以完成，需要相当长时间的自然淘汰和选择，所以，现在人民最好冷处理鲁迅，先以普通和具有才气的作家的眼光去看待鲁迅，我们应该相信人心和历史的公正，历史和人心不会容忍窃取历史高位的人，也不会漏掉那些杰出人才的！
这里，笔者到是要告戒那些“吃鲁迅”和“鲁迅信徒”的人，你们还是应该以国家和民族大局为重！还是应该尊重鲁迅本身，不要为了自己个人的利益驱使而去玩弄鲁迅。比如，现在的一些人之所以那样的崇拜鲁迅，那本身是因为他们存在着精神软骨症的反映，或者说是他们需要使用鲁迅的“横眉冷对”去发泄自己对社会的怨气！他们极力推崇鲁迅，实际上是在保护自己的官方话语霸权的本身。
这些人不要忘记，创造一个科学民主的中国，文学性的批评和嘲弄，是不解决问题的！讽一未必就可以劝百，这个道理，就连创造“讽一劝百”文论形式的西汉的扬雄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在晚年就不再搞这样的文论形式，并将这样的讽文评价成为有小理则存大害的“雕虫小技”，他劝解人们不要去搞这样的文论，应该研究自然和社会的规律，从根本上去解决人类自身文明文化中的问题，扬雄就是在这样的思想指导原则下，穷尽毕生精力而写作出《太玄》、《法言》和《方言》等历史巨著的。
当今中国建设新的社会文明文化形式，主要需要社会学，社会学，是一门严谨的社会人文科学形式，与变形、夸张和自由组合的去描绘世界的文学是两码子事情。所以，笔者殷切希望那些搞文学的人，或者说是受鲁迅影响太深的文学人，最好少去评论社会问题，你们就写好你们的小说、诗歌、文艺评论就行了。如果你们真的想搞冷僻的社会学研究，要去分析和批评各种社会问题，那么，你们至少应该事先用科学与哲学类的知识去武装自己。笔者不希望再看到苏小康带有浓郁“鲁味”的“河殇”等文论了，也不希望再看到同样带有“鲁味”的“中国可以说不”这样的文论了。
中国应该全面进入使用社会学理论架构去评论分析社会的时代了。当然，在相应的社会形态层面中，还是需要讽文文学和杂文形式的，但是，我们至少应该承认，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都不应该将讽文这样的“雕虫小技”弄到社会思想文化的主要舞台上去当主角，这样的文论形式应该自觉的退回到应该属于自己的位置中去！不要因为留恋过去一度的辉煌，就赖着不走要去长期霸权中国文坛的话语。
中国文人，在当今世界全球化的时候，当自尊、自强和自重！

云雾山

上文是转贴的。有点离题了。就题目说说自己的看法。
文字唯其简洁，才有匕首投枪的锋锐。所以还是明了的好。
实在说，我也很烦长篇大论的过度描写，外国名著的砖头几乎没有怎么看过，还好《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没有这个毛病，否则也象会《青年近卫军》那样只有看一遍的勇气。
红楼是必看的，虽则长，但字句极其精练，余味悠长，厚重之致。长篇这个原来冗长的形式下是惊人的简洁，上上之作也。

征途之长征

呵呵，这么多人热评，我也加一个。

乱发当风

云雾山 发表于 2003-4-14 10:29
上文是转贴的。有点离题了。就题目说说自己的看法。
文字唯其简洁，才有匕首投枪的锋锐。所以还是明了的好。 ...

实话说,俺也喜欢简洁有物的文字,
新近弃了很多起点文,原因就是罗唆,
九千字只写一个情节,神仙看了也会吐口水的.

六楼旧主

阿Q的故乡有家百年老店开业，卖陈酿黄酒。
不应时-----红酒流行年-----掌柜便自淘自饮。
大醉，叹曰：

时髦有啥好？陈酒就得老！
鲁迅无人识，上网都淘宝。

回帖三句半，文章没人看。
你说他太急，他说你太慢。

六楼旧主

旧主属于喜欢翻箱倒柜那伙儿的。
你只看看当时评论的字数，再看看现今交卷的速度;
不是文人你都得感叹：绝不是我们太偷懒，
实在是时代的步伐太大了----小跑都跟不上。
是，你没说错！但来此地，也用的着小跑吗？

云雾山

六版眼光很厉害。楼主这个id发的东西都是很有内涵的。

不速客

楼主提出这个很有意思，我喜欢纯粹的文字，也读过鲁迅全集，喜欢鲁迅是因为他的文句不枝不蔓，简洁清朗，有的放矢。我个人以为，文章的厚重不在于文字的多少，正如一篇文章的高下不在于作者写作时所处的海拔高低。愿浮浅陋见。能博诸位行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