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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皮老脸老色狼,
残花败柳也逞强.
聊天室里嚣张客,
记录本上数黑黄.
你我才差三十里,
在无杯举一千觞.
何当共赴琼林宴,
方提三尺斩鹰扬.
思念一个人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我不知道让人真正感到奇怪的是那个人还是思念本身.可我总还明白,你不是个奇怪的家伙,正如我们以恶魔面目呈现的时候常常是表现自己的善良;正如你常常行为乖张的意图不过是掩饰自己的平常.那么,现在,我可以先做一个不确定的结论,思念你----一个平常的家伙让我感觉奇怪的是思念本身.
思念的本身或者说是思念的本质让我无所适从的是它的无孔不入和无处不在.睁开眼睛就能感到你迎面走来,笑语霪霪顾盼生辉丰姿款款;闭上眼睛,一种类似时间的东西滑过面颊,我知道那不是泪水,那是你的魂魄.你离开的一定很伤心,这种伤心绝对无法用嚎叫,泪水,鼻涕来表达,那种欲哭无泪,欲辩无言的尴尬深深的刺痛了你,让你走的那么决绝,你把自己留给我的所有记忆碎尸万段,然后烧成灰,然后让那灰化作万千魅影,然后迷了我的眼睛.
你好狠,你好毒,你一走了之,让我独自承受让我常常在各种时刻停顿,反复的怀念当时的你在我面对美味佳肴准备大块朵颐的时候,总要在心里问:兄弟,今天你吃了没有?走在人如织,马如龙的街上,是否你也有同样的感慨:做女人挺好,做男人挺累.在面对沉默的显示器和冰冷的键盘是否也在同时思考:我们失去网络,彼此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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